蘇玉予沒有騙他,他的船過河只用了一天,他的馬前行到小鎮只用了兩天,他確實比他快。
之後的風景,無心再看,原本是自己帶著小絹出逃的路,現在依路返回。只不過自己已是籠中之囚。
一路上除了有人送水和乾糧進來,魏子雷只待在車中,並沒有見到蘇玉予。
一行車馬行進的快,沒出幾日已回到了京城。但車馬改道,沒有前去蘇府,而是直奔西郊而去。子雷看了看車窗外的景色,已是深秋,自己竟絲毫都不覺的。這一個月來發生了太多的事--先是敬親王回京,再而是蘇玉予對他的視而不見,三來是月夜行刺之事,而後又是被母親知道了自己與蘇玉予的關係。。。。。。出逃,蘇玉予的出現,母親的死,小絹的被要挾,自己被俘。。。。。。太多了!塞滿了他的腦子,真好象是一齣戲一般,讓他無法應對,如在夢幻。真希望,這一切都只是戲,那樣母親就不會死,小絹也不會因他而承受苦痛。
馬車飛馳,車輪碾過的地方飛揚起陣陣黃埃,卷的落葉在空氣裡翻滾,好不蕭條。
耳邊只有機械的車輪聲,子雷閉上眼睛,仰起頭靠在車廂裡,心如死灰。
又行了一段路程,好不容易到了地方,蘇玉予的手下將他從車裡扯了出來,不過子雷雙手雙腳都被鎖鏈鎖住,行動實在困難。苦笑一聲,蘇玉予根本沒必要這樣做,小絹在他手裡,自己根本就不會逃走。
眼前是一幢大到驚人的莊園,只見頭頂上方的寬大匾額上寫著";蘇莊";二字。
一頂竹椅軟轎從裡面出來,蘇玉予的手下便讓他坐了上去。沒想到自己到了這個地步還能受到如此待遇,子雷搖頭覺的好笑,默默的坐了上去倒也無話,這總比叫他走著要快多了。
轎子走旁門進了蘇莊,穿過不少園子,徑直進到一處偏院。裡面除了一片湖水,只有湖中央的一處小閣,和蘇府裡北院的北蓮庭差不多,只是修建的遠沒它大,不過這湖卻遠比蘇府裡的大上三倍。蘇玉予的手下將他帶到船上,劃了一刻便登上了那小閣。
";冰曉閣";
子雷默默看著,心中忽然升起一份淒涼。若是夏日時來到這,聽到這名字,定會覺的渾身舒爽,況且那時蘇玉予對他甚好。而如今自己這不如階下囚的奴隸模樣,住進這裡,只覺的冷風淒涼。。。。。。
進到屋內,手上腳上的鎖鏈就被解開了,好象料定他不會逃,也逃不了一樣。
";公子!";門口忽然傳來喚聲,子雷回頭看去,輕輕笑了起來:
";小蘭,是你。";
";公子!";小蘭滿面焦急的跑進屋內,看著他神形憔悴的模樣,雙眼登時盈滿了淚水,再見他手上的鐐銬之痕,已然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你爲什麼忽然就走了,連封書信也沒留下?你知不知道三少爺有多惱怒。";
本來不知道,還以爲自己走了,他追也不追??扇缃癖凰チ嘶貋?,已然這副模樣,不知道也得知道了。
見他不說話,小蘭揮了下手對一干人道:";你們先下去。";衆人便離開了冰曉閣,只剩下了他二人。
";公子。。。。。。";小蘭皺著眉頭,拉著他在椅子上坐下,倒了杯茶來,";你。。。。。。";
";我知道。";還沒等她說話,子雷就先行苦笑了一下,伸手接過了她的茶,卻不喝,只是拿在手裡靜靜的看著那茶水特有的赫色,";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告訴我,我惹惱了他,這回定有很多苦吃。你想叫我順著他,是不是?";
";公子。。。。。。";小蘭在他身邊跪下,拉上了他的手,還是止不住先前的淚,";你既是都明白就好,三少爺先回了府裡,晚上大概就要過來了,你千萬不要逆他,小蘭只怕你再吃苦??!";
";你無須爲我擔心,";出乎意料的平靜,子雷這時竟還笑的出來!雖然笑的酸澀,卻是沒有一點的不快與不真,";小絹在他的手裡,我不想她受傷,他的話我自然會全聽。";原來這纔是他此刻心平氣靜的原因。
";不管爲了什麼,只要公子你莫和三少爺爭吵就好。";小蘭抹去了眼淚,聽到他這樣說,倒也放下心來。
她只怕以子雷的個性又要忤逆蘇玉予,倒時還不知道要受什麼苦,可如今他不想與他做對,自己自然就放下了心。
";小蘭,我可否拜託你一件事?";
";公子有什麼事儘管對我說!";
";。。。。。。你可否,幫我打探小絹的消息?她如今怎麼樣,是被蘇玉予關起來了,還是!。。。。。??傊?,我想知道她的消息!";自從被抓,他便生生與小絹分開,一路上竟一面也未見到。。。。。。雖然蘇玉予要的是他,應該不會再爲難小絹,但見不到、聽不到,自己終究是放心不下!
";這。。。。。。";小蘭皺起了眉頭,有點爲難。不管自己怎麼向著魏子雷,可自己畢竟是蘇玉予的人。小絹的事三少爺並沒有交代給她,如此不經蘇玉予的同意,便問來告訴魏子雷,自己受罰是小,又引起大禍是大!她可不想出什麼事讓魏子雷再受苦,何況她也不想做出忤逆蘇玉予的事來。
";怎麼,你不幫我?";看到她的猶豫,魏子雷頓時著急起來。蘇府之大,上上下下只有小蘭與他最貼心!何況他現在被囚禁在這此,更是隻有小蘭才能幫他了。
";公子,我當然想幫你,只是三少爺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我這樣冒然幫你,自己受罰是小,怕遭殃的是公子你才最真。再來,我受命在蘇莊裡陪著你,可小絹姑娘並沒有被帶到蘇莊來,我想幫你問,也問不到啊。";
";蘇莊?";聽小蘭這樣一說,魏子雷才忽然想起來,到現在爲止,自己是在哪裡都還不清楚呢。
";這蘇莊是什麼地方?";
";是蘇家的本宅啊。不過老爺、少爺都不住在這裡就是了。這裡住的多是蘇家的親戚和下人,整個西郊都是蘇家的田地!公子可聽過‘馬行千里不吃別家之草,客行千里不食二家之糧‘的話嗎?這西郊的土地都是農田,皇城裡有近一半的糧食都蘇家提供的。雖說蘇家的商賈遍天下,可歷朝歷代究竟是重農抑商的,所以蘇家的土地亦多。這裡僻靜,三少爺多是夏天才來這裡避暑。";
原來整個西郊都是蘇家的田地。。。。。。
這裡離皇城還有一段距離,小絹沒被困在這裡,便一定是在京城裡。。。。。。想蘇玉予的性格,估計不會過分爲難她,大概還是讓她在蘇府裡做以前的工作也說不定。
思及此,子雷心中稍感寬慰,便稍稍鬆了口氣,卻還是放心不下:";小蘭,你只盡力幫我問問,好嗎?我不求知道的詳細,只希望知道她平安就好。";
";好,我答應公子你。";小蘭點了點頭,應了下來。她究竟還是有機會回府裡去的,所以應該不難知道。何況以三少爺的脾氣,他根本不屑把小絹姑娘藏起來,雖然他鐵定不會對魏公子說小絹的情況,但不代表著不會對她說啊。
聽到她應了自己,魏子雷又是一笑,已全然安心。
他只要知道小絹的境況就好,至於自己會怎樣,他早已不在乎了。。。。。。
秋夜清冷,明月清雅。
湖上波光蕩蕩,雖然稍顯落寞,但究竟敵不過這宅邸的奢靡,透著令人不自在喧囂氣氛。
想來除了這冰曉閣外,其他的院子應該都是蠻熱鬧的吧。
子雷站在窗邊,一顆心出奇的靜。
以前總是有擔心的事情--擔心自己和他的事情被母親知道,敬親王回來後又擔心蘇玉予的真心,逃跑的時候擔心母親和小絹吃苦。。。。。。太多太多的事了。
可現在,一切都已無所謂了。
自己已無法逃了,除了留下來外沒有別的辦法。也知道了蘇玉予真心愛的是敬親王,以後不需要自己再猜疑。
這樣倒也好,需要想的事情少了,反而平靜。
就在他發呆之際,房門無聲無息的被推了開來,蘇玉予輕步進到了房內,看見站在窗邊的子雷,微微翹脣笑了起來,別有深意。
";怎麼,現在還有心情欣賞月色嗎?";真是死到臨頭還不自知啊。
不在乎他口裡的諷刺意味,子雷轉過身與他對視,一句話也不說。
他這樣的冷靜態度讓蘇玉予有點吃驚,本以爲他會先問小絹的情況,對他的態度也該是惡劣的,沒想他竟一身的輕鬆,好象之前的事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怎麼,你不問問我,是如何處置那女人的嗎?";微微揚眉,口裡已是危險的態度,可子雷還是沒變半分的臉色。
";你說過,只要我和你回來就不爲難她。";他相信以蘇玉予的性格,應該不會食言纔對。
這一點子雷倒真是信對了他,不過蘇玉予還是不滿意。
此刻子雷應該和他針鋒相對,這樣他也好發發脾氣,但子雷出奇的冷靜,反倒像是他做錯了事。
";我這人卑鄙,你怎麼知道我說話一向算數?";故意說出這樣的話激他,就是爲了能讓他緊張一下,不過,竟還是沒有半點效果!子雷只偏開頭去不再看他,輕聲說了句:
";我信你。";
只此一句,竟叫蘇玉予說不出話來!
原本一路上積攢到要爆炸的怒氣竟在頃刻間消失個乾淨,而他心中竟還有著說不出的感動。
可究竟還是生氣的,沒有傷到他,自己就是不能滿意。
";該死的!。。。。。。";大步跨上前去,蘇玉予一把鉗住子雷的肩膀,狠狠的推著他倒退,直到子雷猛的貼在牆上無法再退,他卻還是不肯放開他。
被抓的肩膀因爲蘇玉予的故意用力疼的厲害,子雷只是輕哼一聲,既不反抗也不害怕,靜靜隨他這麼抓著,不出聲,默默承受苦痛。
兩人緊貼在一起,一瞬間,屋子裡的氣氛起了微微的變化,無法將它形容,卻已是自明心頭。
原本用力的手指鬆懈下來,蘇玉予擡起子雷的下巴,柔柔的吻了上去。
子雷沒有拒絕,任由他親吻自己。感覺著那靈巧的舌撬開牙關滑了進來,火熱的與他勾逗。舔過他的上膛,輕輕蹂躪他的軟脣。原本抓在肩頭的手緩緩下移,一把扯開腰帶,便探進了衣衫裡。
手指貪婪的汲取著肌膚的溫度,靈巧的撫摩著,勾畫著。待找到那兩點櫻萸,蘇玉予只輕輕一掐,頓時聽到了子雷那半帶羞澀與壓抑的呻吟聲。
胯下的動物瞬間興奮起來,呼吸也止不住的急促,蘇玉予急噪的扯下子雷的褲子,就著貼牆的姿勢將他的一條腿擡了起來,便用自己的硬挺抵在了那小小的穴口上。
";你爲什麼離開?";
問了也是白問,子雷偏開頭去,粗粗的喘息著,根本不答他的話。
他爲什麼離開,不用說蘇玉予也該知道。不過離開的理由並不重要,在蘇玉予的眼中,任何理由都是藉口,他只是不準他離開罷了,那自己還解釋什麼?
蘇玉予心裡當然清楚子雷離開的原因,但得不到他的回答,心中便不爽的厲害。
雙手扣住子雷的腰不給他逃避的餘地,狠狠的一挺身,那硬挺便刺進了子雷的身體。
";啊啊??!";沒有潤滑過的甬道乾澀的厲害,這樣粗暴的進入讓子雷忍不住的痛呼出來,伸手緊緊的抓住了蘇玉予的袖子,";痛!好痛。。。。。。";
蘇玉予不理會他變的慘白的臉色,徑直的擺起了腰身。碩大的分身火熱的厲害,肆意的在子雷緊窄的甬道里穿梭,那快感無法形容,蘇玉予只覺的舒服的已快到了天堂一般。
幾番穿插,後穴受了傷,流出血來,反倒是方便了蘇玉予的動作,讓他更加不可遏制的翻攪著子雷的菊穴。子雷緊咬著下脣,身體被他一次次的頂起、貫穿,吃痛的連叫也叫不出,只能俯在他肩上緊緊抱著他,以稍稍減少幾分痛苦。
";子雷。。。。。。";舒服已極,蘇玉予情不自禁的喚著子雷的名字,貼上去尋找他的脣。子雷別開臉,卻受不了他的惡意玩弄--那雙貪婪的手握住了他柔軟的分身,慢慢滑動起來。
";不。。。。。。";子雷搖了下頭,伸手推住蘇玉予的肩膀不讓他靠上來,可蘇玉予手中只幾下使力,就挑起了子雷的慾火,那不爭氣的身子也興奮起來。子雷呼喘著氣,抓著蘇玉予袖子的十指不住的顫抖,身體裡奔涌著止不住的慾望,全都急促的向下腹而去。
蘇玉予挑脣一笑,指腹按在子雷分身的溝槽裡來回滑動,待他忍不住的呻吟出來,便猛的套上他的呤口,狠的摩擦起來!
";?。“?,不。。。。。。不行!唔!。。。。。。";子雷登時一陣顫慄,附在他身上,全身抽搐,腰身不受控制的挺起,瞬間將那白液射了出來。
那股餘韻由小腹開始,慢慢的擴散,遍及大腿,直至全身。雖然後庭痛的厲害,卻還是掩蓋不了這份美妙。
釋放後的疲累讓子雷閉上眼睛,揚頭靠在牆壁上,可那微微眨動的睫毛和優美的頸部弧線讓看的人著迷,蘇玉予再次興奮起來,一把拉起子雷便將他壓在了地上。
";你做什麼!";不用問也該知道他要做什麼,所以當此話一出,蘇玉予漾起一份美的奪目的笑顏時,子雷登時後悔因緊張而問出的話。
";做什麼?你說呢。";一個翻身,蘇玉予強迫子雷背對著自己,撩開他衣服的下襬就頂了進去。子雷趴在地上哼叫一聲,來不及反抗,蘇玉予已猛烈的抽送起來。
九月的天,地板涼的很?;馃岬募∧w被迫在上面磨蹭著,冷熱交加,好不痛苦。
可最苦的不是要裂開的身子,而是心。
他愛的明明不是自己,又爲何要苦苦的進行這個遊戲!
既然他愛的敬親王已經回來了,自己對他應該已沒有意義了,他又爲何如此苦苦糾纏?
身體是愉悅的,可身子越是愉悅,心就越苦澀!--爲什麼,爲什麼明明知道他對自己沒有愛,自己卻還是在心裡捨不得他?
蘇玉予,你的這場戲不是已經唱完了嗎,爲何不讓我離開?
第三十八章
晨露上。
露在被外的腳有些冷,牀上的人哼了一聲,微動,幽幽的睜開了眼睛。
快要天明瞭。
子雷嘆了口氣,稍稍偏頭,只見蘇玉予熟睡在自己身旁,一雙胳臂還不忘緊緊的禁錮著他。
將被外的腳收進被裡,只這一小小動作,已叫子雷痛的說不出話來。
疼!。。。。。。
儘管只是稍稍動了動腳,可牽動了後穴,有如撕裂一般,讓人無法忍受。
額上冒出細密的冷汗,子雷稍稍平復了呼吸,慢慢的撐身想要坐起來,可這一動,雖然速度緩慢,後腰還是要斷了一般,可見之前蘇玉予是如何蹂躪他的身體的。
";你要去哪?";原本應該熟睡的人突然說了話,收緊了胳膊不讓他動彈。子雷一楞,這才意識到蘇玉予根本就是醒著。不答他的話,卻也無法離開,只得背對著他又躺了回去。
";要是想跑就算了,免的惹我生氣,讓你自己受苦。";
這算是關心還是警告?i
子雷苦笑一聲,也不多做他想,反正自己又沒想逃跑。
醒了便真的睡不著了,子雷睜大眼睛,看著窗子外快要隱去的月亮,心中茫然。
之前也曾這樣看過月夜,那時還是盛夏,兩人也是這樣赤身躺在牀上,自己被蘇玉予抱的死緊,就算是要熱死人,他也不肯與自己分開一絲縫隙;如今已是深秋,兩人還是赤身躺在牀上,只不過這回自己是被迫的,被他抱的傷痕累累。他還是那樣抱著自己,在這樣的天氣了又溫又暖,卻是因爲怕自己逃掉。
不過自己是不會逃的,因爲小絹在他手裡。
貼在背上的呼吸越來越熱,子雷感到蘇玉予靠了上來,不由的扭動身子想與他分開。蘇玉予在他背後微微一笑,貼上去舔了一下他的脊背,頓時感到子雷渾身一顫。
";嘻~";嘴角邊揚起得意的笑容,蘇玉予半舔半吻著那光潔的肌膚,緊圈著他的手也微微鬆開,順著子雷的腰際緩緩向下滑去。
";你!啊。。。。。。啊!。。。。。。";子雷驚恐的扯緊被子,卻抵抗不了蘇玉予的逗弄。靈活的手指套弄上他的分身,上下滑動,時快時慢的揉捏,讓他的背一陣陣的發抖。
";不行!你放手。。。。。。恩!。。。。。。";使勁的搖頭,可蘇玉予的動作卻快了起來。另一隻手也捏上了他的櫻萸,不一會兒就逗弄的它硬挺起來。
慾望在身體裡好象水波一般涌動著,帶著陣陣潮意,激的渾身的毛孔都不斷的舒展。子雷咬住被角,卻還是忍不住的呻吟出聲,不由的爲自己的淫蕩感到羞恥。
可那低沉的呻吟、啜泣聲是最完美的催情劑,它已然讓蘇玉予興奮起來。漸漸變硬的下身跳躍著,急不可待的尋求著子雷的身體。
";子雷。。。。。。";鬆開圈著子雷的手,蘇玉予覆到他身上,翻過他的身子與自己相對,眸子裡已是止不住的情慾。如火一般的目光射在子雷身上,恨不能立時將他吞進自己腹中。
子雷粗喘著氣,雖然後庭已讓他痛的苦不堪言,可被蘇玉予這樣瞧著,竟做不出半分抵抗的動作,只任由他下流的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將身子擠了進去。
不知道下面發生的事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痛苦,子雷閉上眼睛,緊張的抓住身下的絲被,只等待著蘇玉予毫不留情的進入,可下一秒他就睜大眼睛,忍不住的驚呼出來!
";恩!你。。。。。。啊!啊。。。。。。";
沒有意想中的疼痛,卻是那溼熱的口腔將他緊緊含??!過大刺激讓子雷忍不住的想合起雙腿,卻被蘇玉予按住,更大的分了開來。分身沒有遮蔽的挺立在雙腿之中,沾溼過蘇玉予的唾液,在月光下閃著一絲可恥的淫蘼。蘇玉予看著子雷的臉燒紅起來,一勾嘴角,露出一抹妖豔的笑容,又將頭埋了下去。
";不要!我。。。。。。??!?。∏竽恪?。。。。。";子雷捂住自己的臉,胡亂的搖著頭,被蘇玉予逼的哭了出來。
下腹裡奔走的慾火快要將他燒著了,無法拒絕,竟還跟著他的節奏不斷的挺身抽送!漲痛的分身被蘇玉予放在口中粗暴的對待,肆無忌憚的舔弄、大力的吮吸,就連脆弱的雙球他也不肯放過,那手將它們握在掌裡,配合著舔弄的節奏一起揉動。子雷不斷的呻吟、挺腰,完全陷入了蘇玉予的攻勢裡,除了快樂,什麼也無法記得。
當那白液衝破了他的阻斷在空中畫出一圓弧時,子雷重重的跌回到牀上,迷亂了雙眸,任憑柔軟的身子被他擺弄。
蘇玉予舔了一下沾著子雷***的手指,嘴角邊漾開一抹絕世的笑顏,鳳眸半閉微挑,極盡曖昧與淫蘼。
擡起子雷的大腿掛在自己肩上,藉著子雷***的潤滑將手指慢慢的探進他的後穴,卻還是惹得他一陣吃痛的嗚咽。想是自己之前將他抱的太狠了吧,此時後穴裡都是細細小小的傷口,疼也是沒辦法的事。雖然下身已奮張的急不可待,蘇玉予還是耐著心性開發著那幽禁的***,用手指慢慢的探入,再緩緩的滑出。幾次努力,括約肌已完美的接納了他的三隻手指,蘇玉予這才扶起自己的分身對了上去。
";不!";不一樣的熱度和硬度激的子雷清醒,他猛的後退躲過了蘇玉予的侵入,可腳踝被他抓在手裡,蘇玉予只輕輕一扯,便又將他拉了回來。
自己已那般小心體貼了,他竟還說不要?
蘇玉予皺起了眉頭,可看到子雷已微微半勃的分身,又深意的笑了起來。
";你怕?";
";。。。。。。";子雷不說話,只是儘量的和他抗衡,不想再做下去。之前已經做的太多了,幾次自己都暈了過去,又被迫醒來。後穴裡現在還痛的厲害,如果現在又依了他。。。。。。實在不敢再想下去,這種有背倫理的媾和所帶來的疼痛,並不是一般人能輕易承受的。
";真的怕嗎?";蘇玉予豔豔一笑,伸手覆住了他的分身,子雷頓時忍不住的哼了一聲。
";嘻~~你倒是怕我,不過它倒是精神的很啊。";
";騰";的一聲,子雷燒紅了臉,把頭別到了一邊,不想再聽蘇玉予的下流話。蘇玉予不再多語,已將身子壓了上來。子雷用雙臂掩上自己的臉孔,隨他任意胡爲。不過出乎意料的,蘇玉予沒有直接攻城掠地,而是把他的雙臂拉開,小心的吻上了他的脣。
";子雷,你別怕,我不會弄疼你的。";
如此小心的安慰,聽的子雷想哭。
如果在以前,哭,只是因爲感動??扇缃?。。。。。。知道了他愛的不是自己,知道了他說的全都是過場一樣的甜言蜜語,子雷心中一陣酸楚,閉上了雙眸說不出話來。罷了,真話也好,假話也好,自己早已不在意了。。。。。。
可若是能真的不在意,就好了。
落葉盡,寒風起。屋裡雖處處點起了暖爐,可冰曉閣被湖圍著,擋不住的一片冰冷。
小蘭搓了搓手,拿了件袍子走到屋外,墊起腳將它披在了子雷的肩上。
";公子,多穿點吧,你這樣站在這裡會著涼的。";
";我沒事。";子雷回頭朝她笑笑,不拒絕她的好意,將那袍子拉緊了一點,";真快,都入冬天了。";
自己被關在這裡,已經二個多月了。這段日子,蘇玉予隔三岔五就會來,來了,當然只是爲了抱他。
聽說蘇二小姐已做了皇后,他是聖安侯,又是國舅,曾經還保過皇駕,如今乃是皇上面前的紅人。既是紅人,就應該很忙纔對,怎麼有那麼多的時間往西郊跑。
";公子你在看什麼?";小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除了一片湖水外,什麼也沒有啊,就連夏季岸邊裡隨風搖曳的柳樹,此時也禿了枝條,真不知道公子是在看什麼。
";哦,難道公子你是在等三少爺嗎?";
子雷頓時回頭,可眼裡有的不是害羞,而是一絲怒意。小蘭連忙住了嘴,看著他走回到了屋裡,自己也跟了進去。
";公子,你怎麼了,這幾日都心神不寧的?";
";不知道。。。。。。";子雷搖了搖頭,心事重重的低下頭去,伸手壓住了隱隱做痛的額角,";說不出是爲什麼,這幾日,心慌的厲害。。。。。。";本能的感覺到要出什麼事,卻又想不出會是什麼。
這幾日蘇玉予都沒有來,小蘭看了看臉色難看的子雷,還是覺的他是在想三少爺??晌鹤永椎纳裆悬c不對勁,真的像是要發生什麼一樣。
沒待二人再說話,廊子外面忽然有人走動,由遠及近的傳來了聲音,小蘭連忙跑到門口打開門,下一秒蘇玉予就走了進來。
";三少爺,你來了!";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就算公子不承認,自己也認定了他是在想三少爺~!這下可好了,三少爺來了,公子應該不那麼難受了纔是。不過,這次三少爺來的好晚,和上次已間隔了七天了。
";你先出去!";蘇玉予一扯身上的袍子,脫下來交給小蘭,口氣生硬。小蘭這才注意到他臉色一片的鐵青。
";三少爺,你怎麼了?";
";出去!";蘇玉予朝她大吼一聲,小蘭不敢再多問,只得乖乖的退了出去,小心的關緊了房門。
等到屋子裡只剩下了兩個人,子雷慢慢站起身來,看著蘇玉予憤怒、危險的神色,不由的皺了皺眉。
出什麼事了,竟讓他露出這樣的神情?
";魏子雷,你做的好事!";
";哐";的一聲,蘇玉予的拳頭重重的落在門框上,結實的紅木頓時震成了兩段!
可這話說的沒頭沒腦,子雷實在是不懂。
";你說什麼,我不明白。";這兩個多月來自己都被困在冰曉閣上,什麼事也不曾做過,他何出此問?
";不明白?";蘇玉予冷笑一聲,上前一步狠狠的瞪住了他,";你做過什麼,心裡清楚!";
";。。。。。。";子雷凝起眉頭,幽幽的與他對視了一刻,最終還是撇開了頭去,";你在發瘋,我沒心思理你。";
不管是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也與自己扯不上關係。自己被困在這裡,情況他最清楚。此刻他卻忽然跑來責問自己,怕只是在外面受了什麼氣,拿自己來撒氣而已。不過。。。。。。他以前從未這樣做過。
";魏子雷!";看到子雷避開自己轉身往屋裡走,蘇玉予頓時一個箭步衝了一去,一把扯住他的胳膊強迫他翻回身與自己對視,可這一扯,力氣大的驚人,將子雷帶了個趔趄,顯些沒被他摔了出去。好在蘇玉予只是想抓住他,所以雖搖的厲害,倒也不至於摔倒。
";你說,你做了沒有!";
";你到底在胡鬧什麼!";子雷狠狠的甩開他的手,已然不想再聽他胡言亂語,";我一直待在這裡,沒有你蘇三少爺的‘吩咐‘那裡也去不了,我能做些什麼?";他問他,他還想問他呢!
";哼,你到這裡之前做了好事,現在就全忘了?我問你,你是不是抱了那個女人!";蘇玉予紅了一雙眼睛,伸手再次抓住他,狠命的晃了起來。子雷被他搖的糊塗,可忽然明白了過來,頓時睜大了眼睛--他怎麼知道!他怎麼知道自己抱過小絹,又爲何現在說?
";蘇玉予!";猛吼一聲,子雷反抓住他的肩膀,整個人都緊張起來,";我不許你爲難她!";他知道自己抱過小絹,已氣成這樣,那小絹那邊定不會好過!
";你倒是關心她。。。。。。";蘇玉予冷冷一挑嘴角,哈哈的笑了起來,聽的子雷滿背的冷汗。
等等。。。。。。他是怎麼知道的?小絹不可能告訴他,自己也未曾說過,可如今他卻這樣問自己。。。。。。難道。。。。。。
答案只有一個--小絹有喜了。
";是。。。。。。是不是小絹她。。。。。。";
";沒錯,她懷上了你的骨肉。";蘇玉予冷冷看著他,忽然一個巴掌扇了過去,賞了他一記脆響,";你倒是風流,逃難的路上竟還有心思做這種骯髒事!魏子雷。。。。。。你好?。?quot;;說完,重重的甩了袖子,摔門揚長而去。
骯髒事?世上還有什麼事,是比你我做的更骯髒的?
子雷苦笑了一下,卻不在意他那一巴掌。小絹有喜了?那魏家不就有後了嗎,自己。。。。。。自己要當爹了!
爹?!
這個字眼實在是太突然了,讓子雷興奮的不知如何是好。他來回搓著手在屋裡踱步,幾番思量,急忙邁步出了屋子。不行,他要去看小絹!不管怎麼求蘇玉予都行,他一定要去看上她一眼。
";春桃,你細說來讓我知道!";小蘭壓下了之前的驚訝的聲音,儘量放低了嗓子,看到四周沒人才拉住春桃的手急忙的問了起來,";你說絹兒姑娘出事了,這是怎麼回事!";
";哎,絹兒妹妹也真是可憐。";春桃嘆了口氣,擡頭小聲對小蘭道,";自他們一家入了府,魏公子在三少爺身邊做什麼世人介知,偏偏她什麼也不知道,一心的單純可愛。前次魏公子帶著她逃了,說句實話,姐妹們倒是爲她高興,可誰知道沒多久又被三少爺抓了回來。不過三少爺也沒爲難她,還叫她和以前一樣做繡女。前幾日裡她忽然病了,嘔的厲害,大夫來了一搭才知道,是喜脈!三少爺差點沒將她生生吃了,這才知道是魏公子帶著她逃的路上許了身子,做了對真正的夫妻。三少爺惱的不行,便要將她嫁了了事,誰知道絹兒說什麼也不從,花轎來擡的前個夜裡,上了吊。";
";怎會這樣。。。。。。";小蘭揉著手裡的巾子,眼裡汪出淚來,";這若是讓公子知道了。。。。。。春桃,你沒說與別人知道吧!";
";怎麼敢說!若是讓三少爺知道了,我豈不是會掉腦袋。不是姐姐你叫我留意,我哪裡敢隨便說出來。這次和老夫人一起回西郊來,才連忙給你送了信。";春桃看了看四周,擔心的問到,";姐姐,這事,你要怎麼和魏公子說?";
小蘭搖了搖頭,滿臉沮喪:";這叫我如何告訴他啊。。。。。。";
公子能安心在這裡,不管是好是壞,全因爲小絹是蘇玉予的手裡。若是被他知道了小絹出了這樣的事,實在無法想象他會怎樣啊!
";春桃,這事切莫再和別人說了,謠言這東西傳的飛快,我只怕這蘇莊裡再有人知道了,幾天就傳的飛了開來,到時說什麼也瞞不住公子。";
";這我知道。";春桃對她點了點頭,可下一秒就變了臉色,害怕的後退了幾步。小蘭不解,轉身看去,瞬間也白了臉色!
";公。。。。。。公子!";壞了,魏子雷怎麼在這裡,難道剛剛她兩個人的談話他都聽見了嗎?
魏子雷青白著一張臉,已完全看不見血色。他出來,只是想找蘇玉予,求他放自己出去見小絹一面,沒想到竟無意中聽到了她們二人的談話。
";小蘭,你們剛剛說的,是真的嗎?";爲什麼,爲什麼會出這樣的事!小絹已經有了他的孩子,怎麼能死!
";公。。。。。。公子。。。。。。我們剛剛,說。。。說什麼了嗎?";
";小蘭!";子雷大吼一聲,已忍不住的淌出了淚來,頓叫小蘭心酸,";我只問你一句,小絹她是不是。。。。。。是不是真的。。。。。。";
";公子,";小絹‘撲通‘一聲伏在地上哭了起來,";這。。。。。。";
";蘇玉予。。。。。。蘇玉予。。。。。。";倒退了兩步,子雷苦笑一聲,重重一拳擊在柱子上,搗出血來!--你逼死我母親,害死我妻子,我與你誓不罷休!
他之所以忍他,就是爲了小絹,卻沒想到他將小絹逼上了死路。。。。。。
蘇玉予啊蘇玉予,莫叫我看見你,否則定生生扭斷你的喉嚨!
環看四周,一片湖水,沒有船,走不了。子雷一蹬廊梯,";撲通";一聲跳入了水中。他自小張長在江南,這湖水根本困不住他。
";公子!水陸不能走啊!";小蘭驚的大叫一聲,慌忙爬起來喚他,卻爲時已晚。子雷的水性好,此時已被憤怒矇蔽了頭腦,頃刻間已游出了數十米。
熟不知這水中下了三道水網,有粘網、有勾刺、有刀梢!他根本不可能遊的出去,若他硬闖,不死也鐵定會丟半條命!
";公子,快回來?。?quot;;
可子雷聽不到她的聲音,已一頭紮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