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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裡)章 完美主義

黑暗的房間!是一間舊式的木製樓房。也許建設起來總有五、六十年了吧。從房間的結構上來看,我們現在視線可以接觸到的一間應該至少是二樓吧。因爲門外有向下的樓梯,雖然不知道樓梯通向何方。

房間顯得很陳舊,天花板有些地方都已經有裂縫了,估計下大雨就漏水了吧。牆面的顏色也讓人感覺危險,好象隨時都會塌陷下來一樣。窗戶的樣式很老,是那種很大型的木窗戶,窗戶上掛著厚厚的百葉窗,不知道是百葉窗太厚呢,還是上面的灰塵太多,或是根本就是黑夜,房間裡的光線非常微弱。視線的觸及範圍非常小。可我爲什麼可以把房間看得那麼清楚呢?這個問題我也在不斷的問我自己。

顯然,我的身體並沒有來到這個房間,因爲我的視點有很多都是人類無法達到的地方。

房間有一臺電視,有2個巨大的先鋒老式音響,不過估計要是可以播放的話,音效一定不錯。大型的沙發的長度估計可以睡上1個半人。老式的紅木大櫥,老式的紅木五斗櫥,老式的圓形桌子。這裡的一切都好像滿老式的。我的視線發現了電腦,也許是組裝的吧,看不出是什麼品牌。電腦檯也是那種老式的紅木吧。我無法確定,也或許是因爲顏色的關係,因爲電腦檯一般不會那麼老式吧!

木房間,老式傢俱,黑暗的光線,總讓人覺得不怎麼舒服。還有就是那一面巨大的老式鏡子,就像2流恐怖電影裡常出現的那樣。生活在這裡的人會是怎麼樣的呢?不竟讓人有這樣的聯想,會不會是個吸血鬼的後裔啊,不得不佩服我驚人的聯想能力。

冰箱的門開了,透出了一點亮光。可是還是看不到人的具體長相。爲什麼那麼黑暗的光線可以看到傢俱卻看不到人呢。我無法解釋,也許就是我的錯覺吧。就冰箱透出的人的輪廓來看,應該是個男性吧。估計他是去冰箱拿飲料,因爲有喝水的聲音。

老式的音響開關被按響了。我聽到了這個聲音。按照聲音來判斷,這個人放的不是卡帶也不是CD,估計是老式的唱片吧!因爲沒有感覺聽到了唱片的旋轉聲。

慢慢的,聲音出來了。

富有節奏感的聲音!

JAY的《可***》。

開音箱的人也許回到了某個可以坐的地方,安靜的聽著。

房間裡除了音樂沒有動靜。

要是不是看到有人開冰箱,也許會認爲音箱是自己開的吧。

歌曲轉入了第二首,是《完美主義》。

突然我開始問自己,JAY的歌有老式黑膠碟嗎?

房間裡突然傳出了說話聲。

“楓!喜歡她嗎?”

難道有兩個人?要不怎麼是問句?我好奇!

被稱之爲“楓”的人並沒有馬上回答。也許根本不存在。大約半分鐘,有聲音傳出來了。“你還不瞭解我麻?幹嗎問多餘的問題?”

看來這個房間是有2個聲音,都是男聲!

沉默了許久,也許是許久,有或許是隻有10多秒,我自己也說不準,反正肯定有過這麼段沉默!

“楓,你是不敢吧!”

“不敢?”被稱做楓的男人反問到。

“嗯。”

“我說羽,你不要太自以爲是了!”

至少現在可以確定,房間里正在對話的兩個聲音一個叫楓,一個叫羽!說來,這兩個人的聲音還真是有幾分相似,腦海裡突然涌現出一個念頭,他們兩個會不會是雙胞胎?這一切我都無法確定。我連房間裡是否有多少人都無法確定。也許還會有第3,第4個人,有或許只有1個人,甚至沒有人!

“楓,我瞭解你!”

“何以見得?”

“我們一直在一起不是嗎?”

楓又開始了沉默!他也許在思考著什麼。

“羽,你覺得我,或者說我們是好男人嗎?”

羽沒有馬上回答,他停頓了一下,然後緩緩道:“我想我不是,但是我想你是!”

“我自己覺得我不是!”楓說著。

“呵呵!”羽笑起來讓人感覺有點涼,“放棄你的完美主義吧,這樣好累啊!”

楓並沒有搭話!房間裡出現了走動聲,不知道是楓還是羽在走動。好像是走到了鏡子前,因爲本來有那麼一點的鏡面反光現在徹底消失了。

“楓,你把劉海放下來其實滿好的啊,幹嗎老是要梳這麼規規矩矩的頭髮啊!”

“有嗎?”我們可以聽到走動的方面那邊傳來了陣陣好像是梳理的聲音,也是是楓走過去的吧,猜想他正對著鏡子擺弄頭髮。

“沒信心吧,楓!”

“哪有!”

“不如留給我吧!”羽說著。

擺弄聲消失了。“什麼?”

“呵呵。”羽的笑聲還是那麼讓人不舒服,“當然是那女孩咯。”

“你休想!”有淡淡的**味。

又傳出了走動的聲音,來回的走動。不安的走動。不久,走動聲就消失了。

對話聲消失了,怎麼CD聲也不自覺的消失了?難道是有人關掉了?黑暗的空間裡沒有任何聲響。就好像這裡從來就沒有過人一樣!

我感到了一絲的害怕,明明有人的房間怎麼死一樣的寂靜!我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快點快點!

可是我的身體不是根本不在這個空間嗎?既然我不在又怎麼離開呢?

閉上眼睛吧,也許一切會好的,當我再張開眼睛的時候我就不在這裡了。我這麼堅信著,雖然眼睛是否張開對於這個空間來說並沒有特別大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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