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念伊一愣,然後走到張念勳身邊,伸手就往他身上抹了一把。
可張念勳愣住了,沒明白過來什麼意思!
“哎呦呦,你不是除了凌沫哪個女人都不能碰嗎?怎麼我碰了,你也沒怎麼滴呀?”
凌沫‘撲哧’笑出聲,非墨也跟著笑起來。
張念勳語塞。“你,你不一樣!你是我的親人!”
張念伊一副算你識相的樣子。“行呀,不錯!表現(xiàn)不錯,以後有什麼髒衣服就拿回家吧。我來幫你洗。
你呢,日理萬機挺忙的!凌沫又懷孕了,我來幫你洗吧!”
張念勳連忙擺手,凌沫也趕緊說道“不用不用!反正家裡也是有洗衣機的,洗洗衣服也不會累!我洗就可以!”
她哪裡那麼大的架子!髒衣服專門丟去婆家,讓他們給洗!
“是呀是呀,這樣太麻煩了!每天還要跑回家裡拿衣服,來來回回的,麻煩!”張念勳明白凌沫的想法,也趕緊說道。
張念伊冥思苦想,終於想出了一個好辦法。“要不然,你們兩個就搬到家裡去住吧!這樣不就方便多了!”
張念勳又是一頓猛搖頭。“不了不了!我和凌沫兩個人清淨慣了!回家不習慣!”
張念伊又陷入了沉思,張念勳趕緊給非墨使了一個眼神!快阻止她繼續(xù)想辦法!
非墨笑著把張念伊推著前行。“好了好了!在站在這裡給你想辦法,宴會開始了咱們都做不完造型!快走吧!”
被非墨這麼一打岔,張念伊轉(zhuǎn)而就忘了這回事!四個人匆忙的去做造型。
禮服已經(jīng)提前被蔚婷他們帶過去了,到了那裡換上禮服,就開始弄頭髮,做造型。
比對之下,設(shè)計師還不忘遵循以下他們對儀容儀表的要求。
“不要給她畫濃妝,用最好的化妝品,她懷孕了。”
張念勳只負責自己的女人,關(guān)乎她的事情。
非墨看了看張念伊,然後說“這個,你跟她親自溝通吧。她想要什麼樣子的,就要什麼樣子的吧!”
張念伊完全忽視了他們說的話,她滿腦子都是她自己被畫的濃妝豔抹的樣子!
“不行!”
她突然出聲,嚇了周圍的人一跳!
“念伊,你在說什麼呢?什麼不行?”
張念伊在鏡子裡看著非墨,尷尬的笑了笑。“嘿嘿,我,我沒什麼。我不要太濃的妝,就普普通通挺好的!
而且我的禮服是水藍色,不適合太濃的妝!”
非墨點頭,然後示意造型師可以開始了。
男人比較方便,修修眉,弄弄頭髮直接去換下西裝來就可以了。
女人的頭髮,臉,足足花了一個半小時,她們兩個才從化妝間出來。
整體來說,張念伊比較清秀,而凌沫就顯得嫵媚了許多。
因爲他們算是剛剛新婚過後,所以她穿了一件大紅色的禮服。
妝容很淡,爲了呼應(yīng)禮服,化妝師給她上了一個黑紅色的脣膏。
張念勳皺眉。“口紅的顏色這麼重?”
雖說宴會上吃不了多少東西,但是畢竟也會把嘴脣上的脣膏吃進去一點,他怕會影響到孩子。
造型師趕緊過來解釋“放心吧張先生!這個脣膏是專門爲孕婦設(shè)計的,可食用脣膏!不會有什麼影響!”
張念勳這才放心下來。他今天穿的是一套黑紅色禮服,跟凌沫的剛好搭配。
而非墨的是一套深藍色西服,是爲了跟張念伊的禮服搭配。
可張念伊盯著他看了好久,憋出一句話。“這念勳和凌沫穿的跟情侶裝似的,我不稀奇,人家是兩口子。
你跟我穿的這麼像,是想幹什麼?”
非墨汗顏,他就知道她會這麼問,他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回答。
“今晚,我是你的男伴。每個參加宴會的男女都是成雙成對的!
當然要穿的搭一些了!就算不是夫妻,也應(yīng)該穿的跟夫妻似的!”
張念伊點頭。“哦~明白了,那,咱們出發(fā)吧!”
趁著他們化妝的空當,張念勳已經(jīng)把車子開了過來,四個人一起去了宴會現(xiàn)場。
其實宴會已經(jīng)開始了,但是他們是主家,主家往往都是最後一個做壓軸出場的。
所以,蔚婷他們就算已經(jīng)到了宴會現(xiàn)場,也在包廂裡坐著了。
張念勳他們幾個直接去了包廂,宴會的人都已經(jīng)到齊,宴會已經(jīng)開始一會兒了。
蔚婷和張?zhí)煊哟┑氖且惶咨钭仙亩Y服和西裝,高貴而又顯得年輕,而且關(guān)鍵是也並沒有和孩子們重了樣。
“爺爺和奶奶呢?”
沒看到孫簡和張澤,張念勳問道。
“哦,你爺爺不想來,禮服都沒有做,說已經(jīng)習慣了種種花,養(yǎng)養(yǎng)草的日子。不想?yún)⒓舆@種複雜的宴會了。”
蔚婷其實也不想?yún)⒓樱膊幌矚g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但是奈何這是跟凌沫第一次公開亮相的日子,她若不來,會惹人話柄。
最重要的是,今天是念伊歸來的日子,這個宴會說是週年慶,其實把念伊推向羣衆(zhòng),告訴他們念伊回來了的目的。
當年念伊的事情,根本瞞不住。被媒體報道了好長時間,一度成爲別人口中的一大憾事。
如今女兒醒了,她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都爲她高興。
“姐和姐夫呢?”
張念伊明明記得,說過柚子姐和姐夫都會來的。
“他們已經(jīng)在外面了,畢竟不能一個主家的人都沒有。我們,出去吧。”
張?zhí)煊雍臀垫妙I(lǐng)先,張念勳和凌沫緊跟其後。
剛出了休息室的大門,非墨的手臂擡起,給張念伊做了一個手勢。
張念伊秒懂,纖細的胳膊串進了他的臂彎。
非墨的嘴角微微上揚,這種感覺剛剛好。
宴會大廳中,人來人往,正門一打開,緩緩走來幾人,彷彿從天而降。
每個人都如仙人般完美,不論是容顏,還是身材,還是家世。
不論是先天,還是後天,他們都是優(yōu)質(zhì)中的絕品。
是上天最完美的傑作,偏袒的進入了他們同一個家庭,完美。
看到張念伊的出現(xiàn),有人驚呼出聲!
“天呀!張念伊!她……她醒了?”
“是呀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