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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秀才的無禮,女子躲過,怒道:“你以爲(wèi)我打不過你嗎?”
秀才冷笑:“放心,我對一個鬼不感興趣。”
女子也冷笑:“哼,你只對福香雅感興趣,哦,不對,我說錯了,她也不過是你心裡的替身而已,只可惜,你心中的那個女人早就死了,被你害死的,哈哈。”
秀才怒目而視,他最煩別人揭他的傷疤,手上攥了內(nèi)力,猛地朝女子擊去。
那女子也不甘示弱,立即回?fù)簟?
兩個人登時打的難解難分。
李浪見再聽不出什麼來,趁著兩人打的激烈,注意不到他們,立刻悄悄的跟雪寶退了出去。
走出好遠(yuǎn),確信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李浪這才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會在這裡見人的?”
雪寶高高的昂著頭:“哼,只有你聰明嗎?我也是很懷疑他們的。”
李浪無語,藉機(jī)恭維了雪寶兩句,立刻引來雪寶的好感,竹筒倒豆子般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原來雪寶一直就守在秀才的屋外,月上中天的時候,黑妹前來敲門,說什麼鬼有約,讓秀才前去赴約。
末了,雪寶又道:“我感覺黑妹跟秀才似乎不是一夥的。”
李浪點點頭:“夫人說過,黑妹白兄的本質(zhì)並不壞。”
雪寶抗議:“本質(zhì)不壞不代表是好人吧。”
李浪無語:“是你先說他們兩不是一夥的。”還敢怪到他頭上來。
“我是說了,但不是一夥未必就是好人啊。”
李浪氣噎,他沒理兒了好吧,他走行吧。
雪寶在後面冷冷道:“你去找她也問不出什麼來,當(dāng)心打草驚蛇。”
當(dāng)真是邪了門了,她怎麼知道他要去找黑妹問個清楚,她又怎麼知道黑妹一定不會說。
彷彿猜到他的心思,雪寶又道:“她要是會說的話,也就不會跟人狼狽爲(wèi)奸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對方一定拿到她的軟處了。”
軟處,李浪心中一動:“你是說白兄?”黑妹只有這麼一個哥哥,要說她有什麼軟肋的話,也只得這麼一個哥哥啊。
雪寶晃晃腦袋:“我沒說啊,是你說的。”
李浪真想在她的腦袋上揍一下,欠扁啊真是。
雪寶打了個哈欠:“好睏啊,看來得等到明天才有好戲啦,睡覺啦。”說完,就竄了。
李浪站在那裡,夜色沉沉,將他整個人籠罩進(jìn)去,他心裡有了一個假設(shè),如果黑妹是爲(wèi)了白兄而受人脅迫,那麼白兄可能受制於人,只是對方又是怎麼脅迫白兄的呢?不過這樣一來的話,只能說有利於良福良婭和紫衣他們,至少白兄是不會傷害他們的,而他聽香雅說良福良婭又有特異功能,想來也不會受到傷害。如此想著,他心中激動起來,得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狼軒。
香雅和狼軒徹夜難眠,聽了李浪說的消息,兩個人對視一眼,均在想難道今夜見秀才的女子他們認(rèn)識,那會是誰呢?還有秀才會把他們帶到什麼地方去,那明天他們是跟著秀才走呢還是先擒了秀才問個清楚?
思慮良久,香雅終於道:“我覺得暫時不要打草驚蛇比較好,我先去找黑妹探一下口風(fēng),明天要盯緊秀才,萬一他有什麼動作,狼軒,李大人,再加上季冷,想來擒住他不是什麼難事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