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wèi)什麼要推開我?”
“什麼?”駱小小沒聽清。(
古澤緩慢的重複道:“爲(wèi)什麼推開我?!?
“現(xiàn)場有記者,我不想你被他們拍到,所以”駱小小小聲的解釋,她並不奢望他能原諒她。
“你就這麼想和我撇清關(guān)係?”口氣裡一絲不易察覺的自嘲。
駱小小垂下頭:“我現(xiàn)在還沒有多少人氣不能有任何的緋聞希望你能理解。(
“呵?!币宦曒p笑。
古澤擡手,絲毫不在意紅腫的手指,他輕輕撐住額頭,眼眸望向窗外,浮浮沉沉。
呵,緋聞。
緋聞更能增加人氣不是嗎?
她以爲(wèi)他不明白?她排斥的不是緋聞,而是他!
她從頭至尾的討好,親近,不過是逢場作戲,一場金錢遊戲罷了。(
他突然覺得好疲憊,傷口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在被她狠狠推開的那一瞬間,他幾乎產(chǎn)生過放棄的念頭。
但轉(zhuǎn)眼,看到她跌跌撞撞的向他走來,所有放棄的念頭就這樣煙消雲(yún)散。
他承認(rèn)他在嫉妒。
他瘋狂的嫉妒著另一個男人。
在她還是駱?biāo)臅r候,媒體狂轟亂炸都沒有動搖她的立場,至始至終不曾懷疑過那個男人,不管任何場合,她都將責(zé)任攬到自己身上,處處維護那個男人,即便名聲臭掉也無所謂。(
他不禁猜想,如果今天的人換成是那個男人,她還會那麼毅無反顧的推開他嗎?
遠(yuǎn)處的天空,突然出現(xiàn)一個黑影,直直的向他們飛來。
林輝大喜:“少爺,飛機到了!”
隨著話音,十幾臺黑色的轎車,佔據(jù)了整條公路,將所有的車輛排開,在上班高峰期,硬生生的開出一條通道。
飛機在頭頂盤旋,林輝用手機和對方聯(lián)絡(luò),確定降落的地點。(
車子飛速的駛向前方。
駱小小看向古澤,他從說完那句話後,就一直沉默著,她不知道他傷在哪,也不知道他傷的有多重。
“你傷的重嗎?”
“”
“讓我看看好嗎?”
“”
“我?guī)湍惆汛笠旅摿税??!?
“”
駱小小等不到迴應(yīng),忍著懼意,伸出手,摸上他的大衣。
啪!
手被重重的打開。
接著而來的是古澤憤怒的低吼:“別碰我!”
駱小小一呆。
林輝從後視鏡看到這一切,眼裡閃過詫異。
古澤對女人雖然稱不算溫柔,但從來沒有過如此憤怒的態(tài)度,更多的置身事外的冷漠和疏離,這也是女人們爲(wèi)他瘋狂的地方。
自從遇到了駱小小,他就感覺古澤整個人都變了。
過去的他,雖然完美,卻好像少了生氣,現(xiàn)在的他,雖然經(jīng)常遊走在憤怒的邊緣,卻比之前多了許多真實。
正想著,看到頭頂盤旋的飛機己經(jīng)準(zhǔn)備開始降落。
林輝把車子開過去。
車子剛剛停好,便被十幾個人圍住,打頭的,是一臉風(fēng)塵的林北。
他拉開車門,大致替古澤檢察了一下,臉色微沉:“送上飛機。通知醫(yī)院的李教授,面積有些大,馬上準(zhǔn)備第二套方案。”
護士們小心的將古澤扶出車外,放到擔(dān)架,送上飛機。
林北看到車子裡的駱小小,臉色驀的一沉,目光陰冷的掃了她一眼,爾後跟著上了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