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逸辰毫不避嫌的舉動惹得衆(zhòng)人咂舌不已,望著二人的目光含著幾絲怪異——莫非這兩個男人是一對?不過看起來倒是很和諧,不會很奇怪,倒是奇了!
司徒青堯先是一愣,而後睜著老眼怒斥道:“臭小子!你竟敢腳踏兩隻船!騙了我孫兒的心不說,還在外面跟男人鬼混!你對得起爲你付出了那麼多的楠兒嗎?”
轟!
天雷滾滾而過。
全場無不被司徒青堯一番驚人之語雷倒。
腳踏兩隻船?就這個瘦弱的年輕男子?能行嗎?不由得懷疑地將目光下移。
被一羣大男人像色狼一般盯著下身,墨雲(yún)身形一個哆嗦,趕緊側(cè)開身子,鳳逸辰更是不悅地一個跨步,橫在墨雲(yún)前,擋住一切不軌的視線。
墨雲(yún)瞄了眼看似面無表情的司徒竹楠,然後無辜地望向司徒青堯:“老傢伙,我什麼時候腳踏兩隻船了?雖然我君墨雲(yún)喜歡男人,但也不是花心之人。還有,你別把每個人都想那麼齷齪!我和司徒哥哥是拜把子的好兄弟,可不是你以爲的那種關(guān)係,別把自己的有色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
司徒青堯額頭青筋爆跳,知道自己的孫兒並沒有龍陽之癖他是慶幸和欣喜的,但這臭小子也太沒大沒小了吧?老傢伙老傢伙的叫,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禮貌?真是沒教養(yǎng)的臭小子!
司徒竹楠也開口了:“爺爺,你誤會了。我和雲(yún)弟曾經(jīng)結(jié)拜過,她之於我來說就是‘弟弟’,因此纔會對她好。”
司徒青堯聽到司徒竹楠的解釋,胸口的鬱氣消散不少。
一手縷著白鬍子老神在在地質(zhì)問:“那爲何要和他偷偷離開?難道不是私奔嗎?”
“咳咳……”
果然是強悍的司徒家主!
一句話竟讓墨雲(yún)這個巧舌如蓮的傢伙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墨雲(yún)是毒舌,他就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小心點,怎麼好端端地咳起來了?”鳳逸辰輕輕地拍著她的背,關(guān)心地問道。
“咳!”墨雲(yún)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指著司徒青堯道,“還不是這爲老不尊的老傢伙,那是什麼思想?私奔?虧他想得出來!有三個人私奔的嗎?”
聞言,衆(zhòng)人忍俊不禁,擡眸看了墨雲(yún)身側(cè)的男子一眼,頓覺墨雲(yún)的話真是絕了!
而司徒青堯老臉通紅,窘迫至極,他怎麼就把之前的想法給說出來了。
“哼!不是私奔,難道是拐賣?你要拐帶楠兒去哪裡?”裝模作樣地審問著墨雲(yún)來移除自己的尷尬。
“拐賣?你孫兒那麼大了還會讓人拐賣?至於去哪裡,那就要問你做過什麼了?”說到這件事,墨雲(yún)打趣的心情立刻消失殆盡,臉色陰沉地斜睨著他。
司徒青堯又是老臉一紅,隨即蠻橫道:“老夫做什麼還用你一個小輩來教訓?我如何教導我的孫兒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一個外人來管教!”
“你孫兒?你孫兒早死了!”
“楠兒好端端站在這裡,你胡說什麼?”司徒青堯火氣蹭地從胸口竄起,張嘴訓道,“楠兒,你看看你交的是什麼朋友,竟然咒你死了。”
墨雲(yún)毫不示弱地挑著眉橫道:“早在你讓司徒哥哥服下絕塵丹後,你的孫子就死了,現(xiàn)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重生的司徒竹楠,他不需要你這樣的祖父,你也不配做人家的祖父!”
“反……反了……真是反了天了!臭小子,別以爲老夫不敢打你!”司徒青堯氣得直跳腳,吹鬍子瞪眼的樣子煞是喜感。
“老東西,以大欺小你也好意思說出來?”墨雲(yún)絲毫不把他的怒意放在眼裡,雙臂環(huán)抱斜睨著他,鄙視之意顯而易見。
“你……你父母沒有教過你要尊老愛幼嗎?”
“不懂得愛幼的人,我需要尊他嗎?”墨雲(yún)輕瞥了他一眼,繼而冷冷控訴道,“你們把我孃親抓了還敢指責我沒父母教養(yǎng)?不是笑話嗎?”
司徒青堯呼吸一滯,目露疑惑,氣哼哼地罵道:“臭小子!我什麼時候抓了你孃親?沒有證據(jù)可不要隨便誣衊人!”
“呵!”墨雲(yún)嗤笑一聲,眼眸微微瞟向司徒閒鶴,“你可以問問你的好兒子,看他有沒有抓了我孃親。”
“真有這回事?”司徒青堯見墨雲(yún)煞有介事,還沒滅火的雙眸掃向司徒閒鶴。
司徒閒鶴恨恨地挖了墨雲(yún)一眼,纔不情不願地回道:“父親,是夏侯宏銘自己做的事,和我們無關(guān)。”
“聽清楚了沒有,小子,老夫說沒抓你娘就沒抓你娘,別把禍端嫁禍在我們司徒家上。”司徒青堯得意地昂著頭,好像沒有烙下把柄是件驕傲的事。
“嫁禍?你們和夏侯家不是一夥的嗎?”墨雲(yún)冷冷一勾脣,諷意十足。
他們都聯(lián)手闖進皇宮裡威脅爹爹,還將爹爹和大哥打傷了,這還叫嫁禍?
“夏侯家是夏侯家,怎麼會和我們司徒家一夥?”
眼眸一瞇,墨雲(yún)冷眼瞅著他:“都要娶人家閨女了,還不是一家?”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夏侯家嫁女兒等於是把女兒潑出去了,豈有兩家合一家之理?”司徒青堯皺著眉哼道。
“我不管你們是兩家還是一家,既然司徒家和夏侯家有牽扯,就有辦法讓他們放了我娘。”
“嘿,小子,老夫爲何要替你救你娘?”
墨雲(yún)聳了聳肩:“你不救也行,我拐了你的孫子去闖夏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