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仁謹看著一鞭子一鞭子打在牛二身上,卻對這個小混混有些敬重,沒想這種人還保持著自己的原則,可自己的原則在哪裡?他的眼神突然黯淡,猛地又綻出精光,不,只要是傷了菁兒的人,都得給我下地獄,現(xiàn)在,他只是想從這個人口中得知一些他想要的東西。
“哦?”皇甫仁謹拍了拍手,“有骨氣,不過命都快沒了,拿著骨氣幹什麼?前不久你們可是接了一筆大生意,僱主要你們?nèi)ョ栉垡粋€在風(fēng)花雪月的女客?”
牛二已經(jīng)被打得沒了生氣,聽到這話,瞳孔中閃過一道光亮,卻死死的不開口。
“不想透露僱主?”皇甫仁謹有些愕然,顯然是沒想到這個混混比骨頭都難啃。他擺了擺手,守衛(wèi)從爐子中拿出一塊燒紅的鐵。
牛二看著那塊洪鐵烙在自己的身上,“啊……”一陣青煙從他的胸膛冒起來,他仰著頭,臉漲得通紅,待到鐵塊離開他的胸,腦袋一下子就搭了下來。
“呸,什麼皇甫王朝的賢王,就他媽一個癱子,你是一個惡魔,老子一個小混混做過傷天害理的事,老子不是僞君子。有本事就把老子一刀了結(jié)嘍!”牛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破口大罵,彷彿這樣身上的騰空會好一些。他的臉上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滑到身上的傷口上,疼,疼得讓人麻木,嘴角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胸膛一塊燒焦的肉散發(fā)這肉香,卻讓人覺得胃裡翻江倒海。
“呵呵,好骨氣,沒關(guān)係,本王等著另一個人說便是,至於你……”皇甫仁謹頓了頓,“你想死沒這麼容易!”
“呵呵?!被矢θ手斴p笑,眼睛瞟了瞟牢裡的張霸,這個牛二不開口,其他人可沒有這樣的骨氣。
張霸見皇甫仁謹向他看過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向牢裡爬了幾下,長板凳邊上的一個鍋裡燒著滾水,咕嘟嘟的不停冒泡。
“張霸,你若是透漏了僱主的信息,老子做鬼也饒不了你!”牛二怒吼一聲。
皇甫仁謹又拍了一下手掌,另有兩個守衛(wèi)把牛二從木樁上解下來,綁在一個長凳子上。
“王爺,我說,我說,求您饒了牛二,饒了牛二吧!”張霸爬到木柱子上,卻不敢走出牢門一步,臉上的頭髮被淚水和鼻涕粘在一起,他的指甲緊緊的摳住木柱子,“牛二,您向王爺認個錯,求王爺放了你,快認錯?。 ?
張霸怕了,他不知道後面還有什麼酷刑等待著牛二,畢竟兄弟一場,好死不如賴活著,何況這般想死也死不了。
皇甫仁謹沒有理會張霸,一個侍衛(wèi)從旁邊拿起鐵桶從鐵鍋中舀起大桶滾燙的水,走到牛二面前,雙手一潑。
“啊……”
一層薄薄的煙在牛二背上冒起。滾燙的水落在皮膚上,不止火辣辣的,比在烈火中燃燒還要疼得不止一萬倍。
還沒等牛二緩過氣兒來,又一同開水從背上淋下。張霸渾身打了個冷顫,想讓自己不去看牛二的慘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