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瞇起，佐哲握著她的手漸漸收攏，力道之大，把她抓得生疼。

“好痛……”皺起眉，龍蓉擰起眉心，不敢擡頭直視他的眼睛。

然而下一刻，佐哲已經用右手扣住她的下巴，將她抵在門上。

他幽深的眸子怒氣肆虐，俊臉也沉冷得可怕。

“佐……”龍蓉從不曾見過他這樣的表情，心中一顫，到嘴邊的話還未來得及說，他已經倏地低下頭吻住了她的脣。

“唔……”用力推拒著他，龍蓉在觸及他火熱的胸膛時再也無力掙扎，她拽住他胸前的襯衣，腳底往下軟。

佐哲攬住她的腰，將她穩穩地擁在懷中，許久才放開她。

“我不可能當那晚的事沒發生過，你也不行！”他幾乎霸道地說，黑眸定定地鎖住她。

“你……你放手……”喘息著，龍蓉擡手就朝著他的肩膀打去。

佐哲沒有躲，只是輕輕悶哼了一聲，任由她發泄怒火。

接連捶了好幾下，龍蓉住了手，呆呆地望著他：“爲什麼不躲？”

說完這句話，眼淚也跟著流淌而下，她突然激動起來，再次擡手打向他的胸膛，只是這一次，下手的力度極輕極輕。

“爲什麼不躲？笨蛋，爲什麼不躲開？……你來幹什麼？難道你還不知道事情有多糟糕嗎？……我已經覺得對不起安學姐了，你是不是想我去死！是不是？”

龍蓉的話變得語無倫次，這一刻她只想將心中積壓了一個多月的苦惱全部發泄出來，至於到底說了什麼，可能連她自己都不太清楚。

“對不起……”佐哲捉住她的手，擁她入懷，喃喃地在她耳旁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嗚……”臉埋在了他懷裡啜泣著，龍蓉抱緊了他的腰，心中所有的酸楚全都有了宣泄之處。

兩人靜靜地站著，直到龍蓉哭累了，這才鬆開環在他腰間的手擡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