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這麼認爲。”凌薇點頭，“可惜我查不出來他的另一個身份，一點線索都沒有。”

“繼續查！”殷天越冷傲的命令，“我花那麼多心思將你送進M國情報局，可不是真讓你爲M國人民服務。”

“嘿，那當然。”凌薇媚態萬千的看著殷天聲，聲音變得嬌滴媚，身體靠了過來，“我只爲你一個人服務。”

殷天越用一根手指推著凌薇的肩膀，嚴肅的說：“我現在沒興趣！你再去給我查查夜傲風以前有沒有來過海城，我總覺得，他是衝我來的，但我不記得我的仇人當中有這麼一個人……”

“真掃興，就知道談這些！”凌薇不悅的蹩著嘴。

“咚咚！”外面傳來敲門聲，殷天越蹺起腿，“進來！”

唐超走進來，凝重的稟報：“天叔，我們的人查到秦瀾去了天遠陵墓，然後……被一批神秘人物帶走。”

“什麼？”殷天越睜大眼睛，“被什麼人帶走？”

“不知道，陵墓園的監控錄相被人動過手腳，什麼也沒錄下。”唐超不安的低著頭。

“全力搜查，一定要找到秦瀾。還有，讓人好好守著阿慕，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她離開房間半步，千萬不能讓阿慕跟秦瀾見面。”殷天越凌厲的命令。

“是。”唐超退下。

這時，殷天越的手機響了，他接通電話，脣邊勾起淡淡的淺笑：“怎麼樣，奕凡，夜總賞臉嗎？”

“天哥邀請，傲風怎麼可能不賞臉？”段奕凡熱情的說，“晚上七點，我們會準時到您的地下獵場！”

“好，七點見！”

……

掛斷電話，殷天越對凌薇說：“你可以走了，有幹什麼事電話聯繫。”

“我們好不容易見一次面，你這麼快就讓我走？”凌薇嗔怪的說。

“不要讓雷切爾公爵久等！”殷天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聲音看似淡漠，其中的霸氣卻不由抗拒。

“你真要讓我跟雷切爾那個老傢伙？”凌薇怨恨的看著他。

“雖然雷切爾的確不太年輕，但身體還行，應該能夠滿足你。”殷天越掃了一眼凌薇高聳的胸脯，挑著眉，陰冷的淺笑，“更重要的是，他能幫我擴展M國的市場。”

“女人對你來說就只是棋子嗎？”凌薇的情緒激動起來，“就像當年，你讓我當九哥的情婦，現在又……”

“砰！”玻璃碎裂的聲音打斷了凌薇的話。

殷天越的眼神突然變得狠鷙，用扎滿玻璃碎片的手狠狠掐住凌薇的臉頰，冷冽的警告：“我警告你，不要再提當年的事。別忘了是誰將你從黑街救回來，如果不是我，你的命運比妓女還要不如，你的命是我的，一輩子都只能聽令於我，如果你敢背叛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凌薇的眼睛泛起淚霧，悲涼的看著殷天越，十幾分鍾之前，這個男人還那麼激烈的愛過她，轉眼間，他卻對她如此狠鷙，沒有任何感情可言，她爲他付出這麼多，他卻從來不爲所動，他的心，真是鐵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