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傾城有點好奇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子？但——除了好奇之外，便不再有其他？

畢竟已經死了的人，就算再神奇也只不過是曾經罷了。

舞成淵卻看著傾城淡定的模樣眼裡閃過笑意，他喜歡她這萬事不驚的模樣，一個被嘲笑了十幾年的女娃，竟然還會有如此魄力——實在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她很堅強，是個偉大的孃親——她是個傳奇人物，很美，現在的你幾乎已經是她的翻版——如果你的臉未曾被毀。”意思很明顯，你的臉現在被毀了。

“她不是戲子，也不是什麼下作之人，任何人都可以質疑她，但你不行——”舞成淵冷冷的開口說著，語氣璃隱含著一家之主的威嚴，話語當中竟然有著維護之意。

傾城微微發愣，她當然知道，這些年，如果靠舞雲翔那個扶不起的阿斗，舞家怕是早就落魄了，都是靠眼前這個滿頭白髮，滿臉皺紋的男子撐起的舞家。

可是——爲何她會對她的孃親如此維護呢？難怪提起那個女人的事情少之又少。

“她怎麼死的？”傾城輕聲出口詢問，眉頭輕輕一挑，這纔是她比較疑惑的地方——

一個傳奇性的女人，死法應該也是很傳奇才對——

“她沒死······”舞成淵輕聲說著，眉頭緊緊皺起。“是誰告訴你她死了。”舞成淵擡頭看向舞傾城輕聲詢問。

傾城有些好笑，也對這個消息有些意外？她沒死，那爲何將舞傾城棄之不顧，如若有個母親在旁，舞傾城也不用三天兩頭的吃鞭子，也不至於香消玉殞吧。

而且既然活著，對這個女兒爲何不管不顧——十幾年未曾露面。

“沒死······”傾城嘲諷的翹起嘴角，盯著舞成淵。“沒死——卻棄我這個女兒與不顧，那麼她和死了又什麼差別。”傾城沒好氣的出口嘲諷。

臉上也有著冰冷的嗤笑——她討厭如此不負責任的人，既然你不想負責那麼爲何要生。

話一出口傾城就後悔了，她不該這麼說她的，她畢竟是‘舞傾城’的母親，說不定她有什麼苦衷呢？不然怎麼會十幾年都消失不見。

但······話已經說出口了，覆水難收這個道理她懂。

“她被圈禁了······從你出生開始變便強行圈禁。”舞成淵有些無奈的輕嘆，真是孽緣啊。

眼眸低頭看向棋盤，眼眸冰冷中閃著一股傷心。

“圈禁？”傾城有著一絲驚訝，爲何會被圈禁，傾城有絲納悶。

唉——舞成淵輕輕嘆息著，眼神有著淚水閃過——似乎正在回想當年。

“你的父親叫舞雲鶴，是我的長子，他是一個好兒子，一個好男人，但——實力不足，無法保護你們母女，你孃親很美，當時四國之中所有男人都不禁看癡掉，像女神一般讓人神聖而不可侵犯的女人。”

舞成淵說著語氣似乎還有些哽咽。

傾城微微驚歎，看不出來，舞成淵對她的評價竟然會如此之高。

“你的意思是說，舞雲翔不是我的父親。”傾城翹起嘴角輕聲詢問。

果然——難怪舞雲翔對他這個女兒一點感情都沒有，畢竟不是自己的。

舞成淵擡頭看著舞傾城，輕聲開口解釋。“他是你叔叔。”

傾城身體微僵住，但卻依舊沒有說話——認真的看著舞成淵，等待著他的下文，她知道這將是一個大秘密。

“當年如果你母親不曾愛上任何一個男人，也許四國會一如既往的安寧，但——她卻與你父親相戀，然後生下了你。玄邪國皇上曾目睹過你孃親的芳容，一見鍾情，曾百般追求，苦苦不得，卻見你孃親與父親相戀，生下了你，氣惱之下，將你孃親擄走，你父親苦苦追尋，十年不曾回家。”舞成淵說著，眼裡閃著對於兒子的思念——十年啊，不知他是否安好，亦或是早已——

“從此便不再有任何關於你母親與父親的消息傳來，我只是猜測，興許你的孃親是被圈禁了，至於你的父親——也許恐遭不測了吧。”舞成淵想著，腦海裡倒映著那個危險邪惡的男人，眼裡閃著無奈。

他是玄邪國的皇帝，他是一國之主，他的兒子就算在強大，又拿什麼去奪回妻子。

“你是說，我的孃親被圈禁再玄邪國——”傾城微微有些驚訝的看著舞成淵詢問著，眼神閃過一絲訝異。

“我只是猜測······”舞成淵看著舞傾城輕聲說著，他也不敢肯定。

傾城翻了翻白眼詢問。“既然隱瞞了這麼多年，爲何現在打算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