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以後我大哥變成了他的小嬌妻,兩個人站在一起一定好看極了,就憑這兩個人的顏值?!?
“嘿嘿嘿,也是?!泵让刃Φ挠行┾崱?
“韋大哥,我希望你能解開我大哥的心結(jié)。還有悄悄告訴你,他的心裡有你,只是出於孝,無法正視自己的感情。我希望你能夠幫他解開心結(jié),若有幸能在一起,我也能時常看見大哥臉上的笑容了?!?
韋耀言有些鬆動。
“巧巧,繼續(xù)加油,他看起來很認同你說的,趕緊打動他?!?
“我想啊,你這個怎麼著說話都不腰疼的統(tǒng)子?!泵让扔行o語,不過還是認同安巧說的,但是這也不能怨它好不好。要是它說話韋耀言能聽見,早就把他打動了,萌萌如是想著。
安巧起身,望著那輪圓月。
“我希望兩個幫派能解開歷代的摩擦與矛盾,雖然現(xiàn)如今並不像以前那般有深仇大恨,但若兩個幫派能和好,烏鎮(zhèn)就會有真正意義上的和平與幸福?!?
韋耀言看著眼前的安巧,記憶卻回到了曾經(jīng)也有個少年立於月下,向他訴說著自己的志向。一切都是那麼遙遠,可一切又好像離的很近。此時的他,早已迫不及待的想回到那個他日日思念的故人身旁。
做什麼都在所不惜,哪怕安巖的心中還在埋怨自己,那麼自己就想盡辦法獲得他的原諒。
“你想怎麼做。無論做什麼,只要能讓安巖重新接納我,我都會配合你?!?
“你不懷疑我的能力。”
“能孤身一人夜闖虎師幫,找到我,說服我。能力這方面,我並不擔心。反而很相信你?!?
“謝謝。接下來我們這樣……”
很快他們便商量好了。
“很晚了,你要早點趕回天巖幫以免讓人懷疑。”
“不急,韋大哥。我還想知道鄔予生的房間在哪?!?
“虎師幫最北側(cè)的嘯竹園是幫主的住所?!表f耀言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但又感覺不對。於是問道:“天天,你爲什麼想知道幫主住所?”
“不滿韋大哥說,鄔幫主會是我的至愛?!卑睬烧嬲\的說。
“額……,但是……。”韋耀言總覺得有些亂,好像剛剛有什麼信息是他消化不了的。
隨後他便反應過來??粗睬上胝f些話,但是最終什麼也沒說。
嘯竹園。
鄔予生翻來覆去,心情雜亂。這一月以來,安天的身影總在他的腦海浮現(xiàn),她的每個動作都好像刻在他的腦海裡,每夜想起,燥熱難耐。
今夜又是那般。
他起身,飲水。點上燭火,走至牀旁坐下。揮之不去的記憶讓他煩躁。
藉著黑夜,安巧很快便來到了鄔予生的住宿。
“巧巧,我們到嘯竹園了。不過,我們來著幹嘛?!泵让群喼笔且苫鬂M滿。
“此等良辰美景,當然要和心上人一起欣賞。”月亮悄悄躲進烏雲(yún)裡,夜空沒有一顆星星。既不良辰也不美景。
“額,可是這個時間好像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培養(yǎng)感情是不分時間的。”
萌萌還想說大半夜的很容易讓人多想,鄔予生一直想搞死你,你不怕之類的話。但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安巧已經(jīng)堂而皇之的推開門,並走了進去。
“鄔幫主,晚上好。這麼久未見不知可想安天了?!卑睬奢p笑,她的目光望向那個穿著褻衣的男人,頭髮又些許凌亂,眼尾猩紅,燭光照在他的臉上,俊美的面容清晰可見。衣服半敞,露出帶有肌肉紋理的胸膛。
鄔予生坐在牀邊,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門口的身影。眼中閃過迷茫,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大半夜的竟然出現(xiàn)了幻覺。安巧要是知道鄔予生這樣想,一定要哈哈大笑。
“白日裡他穿西裝,很禁慾。但是現(xiàn)在他穿著褻衣有種清貴的感覺。我都好愛啊?!泵让嚷犞òV的話頓覺無語。
但下一秒,簡直讓萌萌驚呆了。
安巧徑直走到鄔予生面前,跨坐在他的腿上,胳膊搭在他的脖子上,面對著他。但是眼睛卻時不時盯著那薄薄的雙脣。
“媽耶,巧巧,你快下來,他真的能一隻手搞死你?!泵让燃鼻械恼f到。
可下一秒,就打臉了。
鄔予生喉結(jié)滾動,他望著近在咫尺的面容,周圍的景物漸漸虛幻。他眼裡的她肌膚勝雪,眉眼靈動,她對他好像有天生的吸引力。他現(xiàn)在肯定,他眼前人不是幻覺,是真真實實的人。他不管爲何他心心念著的人會在深夜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他也不管他身上的人是否是男兒身。
僅憑著最原始的衝動,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我很想你。”嗓音裡夾雜著莫名的情慾。
須臾,脣瓣相覆。他動情又剋制,讓安巧有一剎那的失神。
他的吻溫柔而綿長,很不像是他本身性格該有的樣子。此時的他只把她當成珍寶,值得他認真呵護的珍寶。
一吻結(jié)束。
“抱歉,唐突了。”鄔予生略帶歉意的說到。
“不唐突,我就是爲這來的,我也很想你?!薄班??”鄔予生疑惑。
安巧沒有回答他,而是再一次親上他的脣。這一次的吻慢慢加深,深到兩人忘記了一切,這世間僅此他二人。
告訴你個秘密,“我是女兒身?!?
聽到她說的話,鄔予生先是一愣。然後欣喜的看著她。
“我好喜歡你,天天。”“你可以叫我巧巧?!薄班牛谩?
“啊,你...... ."鄔予生一口咬在她的 肩膀上。一直傻笑著。
“你是屬狗的嗎?”安巧吃痛的說著。說著還輕輕拍了下他的頭,他的頭髮很軟,安巧摸了好一會才把手放下。
“哈哈,抱歉巧巧,我太喜歡你了。”他的聲音聽起來低沉沙啞,好像在隱忍些什麼。
安巧經(jīng)過剛剛的吻,還以爲他會溫柔又剋制。果然,他還是他,那個有點腹黑陰暗的他。
兩人抱在一起說了會話。安巧便起身要走。
“你現(xiàn)在就要走了嗎?”鄔予生試圖把眼睛睜到最大,故作可憐。
“好了,乖些。我是偷偷出來的,要早些回去了。”安巧哄著,又摸了摸他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