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小小當(dāng)然沒事,她雖不像之前能力通天,可要對付幾個沒正經(jīng)學(xué)過武藝的地痞流氓,三下五除二的事兒。
“怎樣?想好了?”姬小小踩著一個人的胸口。
那人哭爹喊娘,淚流滿面,不斷求饒道,“姑奶奶,我錯了,我想好了,從今以後這橋洞就您老的地盤了。”
姬小小嗯了一聲,不懷好意一眼掃過,躺在地上的其他人背脊發(fā)涼,“你們呢?是要繼續(xù)不知死活跟我作對,還是識時務(wù)者爲(wèi)俊傑,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寬天空。”
不過就是一個橋洞,讓就讓了!
“很好?!奔⌒〈笫忠粨],高聲道,“看看你們做的好事,好端端的好地方竟被你們搞得又髒又亂又臭,現(xiàn)在馬上給我整理打掃乾淨(jìng),要是讓我看到一個垃圾袋,我廢了你們?!?
姬小小兇狠毒辣如是猛虎毒蛇,衆(zhòng)人不敢違抗,拿起破破爛爛的掃把、抹布,有氣無力地忙活起來。
蹲守在橋洞下地“沒良心”猛然眨眨眼,他沒看錯吧?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女人真的是表哥的新歡?
“沒良心”思來想去,萌生了一個大不敬的想法。也許這位勇猛無雙的小女子千真萬確是他表哥的新歡,只是雙方的位置轉(zhuǎn)了個一百八十度。
“很有趣?”
“沒良心”回想之前姬小小狂打那羣人的畫面,出招迅猛凌厲,刁鑽狠辣,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響徹天地。
渾身抖了抖,他頭皮發(fā)麻,表哥的興趣他是享受不了。
甩甩頭,甩飛亂七八糟的想法,唯留看熱鬧的心思,“沒良心”繼續(xù)觀察姬小小的一舉一動。
有人手持教鞭虎視眈眈,那羣人動作極快,十來分鐘的功夫,橋洞內(nèi)這一團那一撮的垃圾被收入垃圾袋,整整齊齊堆放在一腳。地上斑駁的黑色污跡,在他們堅持不懈,手動努力之下光可鑑人。
“還不錯。”姬小小指揮一些人那垃圾袋去丟掉,“丟遠(yuǎn)些,別讓我聞到那個味?!?
“是。”兩個人急急忙忙抄起垃圾袋。
“等等。”姬小小突然叫住他們,“扔完垃圾,記得早點回來。對了,奉勸你們一句,不要想著溜之大吉,我這裡可有認(rèn)識你們的人在。但你們堅持要逃跑,請跑遠(yuǎn)點,藏好點,千千萬萬不要被我找到,我是真的想做一個好人?!?
姬小小說完話,剩餘的人紛紛怒目而視那兩人。你們別想跑,老子在這受苦受罪,憑啥就你們逃出生天,爲(wèi)禍人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你們註定是我們的一員。
那兩人垂頭喪氣提著垃圾袋走了。
除非不在x市混了,否者他們真的不能惹怒同行,還是一下子惹怒十來位,其中更不乏他們這行的王者。
姬小小對住的地方要求很高,命令他們用河水洗洗刷刷地面數(shù)遍,姬小小才勉爲(wèi)其難點點頭。
衆(zhòng)人重重的地呼出一口濁氣,四肢攤開,沒有任何形象,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裝死。
“去,去,去,要麼洗乾淨(jìng)自己的身體,要麼到別的地方睡,好不容易少了點骯髒和細(xì)菌,不要再玷污地面了?!?
姬小小出聲趕起他們,他們畏懼姬小小的武力,敢怒不敢言,撲通一聲跳入河中的淺水區(qū)域,恨恨地相互搓澡。
洗完澡,姬小小打量他們,一個個意外的養(yǎng)眼。
姬小小張開嘴,一個突兀的聲音打斷了她,“言羽。”
來人叫著原主的名字,姬小小順聲望去,那人俊美無雙,胸膛以下全是腿。又直又長的大長腿走路生風(fēng),精緻的五官滿懷擔(dān)憂想念之色。
“於良。”姬小小念出來人的名字。
他怎麼來了?我們很熟嗎?
姬小小跟著幫忙,累得滿頭大汗,一縷縷秀髮緊貼在臉上,與第一次跟於良見面時的妖豔絕美相比,姬小小現(xiàn)如今的裝扮,簡直可以用是強女幹事後的半死不活來形容。
難道我的玩具已經(jīng)被玩壞了?
旁邊剛好是一羣溼漉漉的男人,雖然面黃肌瘦,但各個英俊倜儻,尤其是他們的下半身,有些更甚勝他一籌。那個小賤人如此飢渴,不會是半推半就……。
於良越想越心驚,朝著橋洞口大聲吼道,“牧千梵?!?
“咋啦,表哥?”牧千梵探出一個頭來,身子則躲在橋身後,嬉皮笑臉說道。
表哥每次生氣就會叫他名字,雖不知他怎惹怒了表哥大人,但現(xiàn)在性命要緊,只要表哥敢過來一步,他就……就馬上轉(zhuǎn)身逃跑。
“你要是敢跑,我就將你做的事,統(tǒng)統(tǒng)告訴姑姑,一點不留。”
牧千梵身體僵住,“我,我沒做壞事?!蹦燎ц笸νπ靥?,一副“我是乖孩子”的模樣。
“劉詩風(fēng)?!膘读嫉莱鲞@個人名,牧千梵毫無反抗敗下陣來。
牧千梵無精打采走過來,“表哥?!?
“我讓你保護人,你是怎麼做的?”於良恨鐵不成鋼,要不是因爲(wèi)這蠢貨是他的表弟,他早削他了。
牧千梵委屈地癟起嘴,“我一直盯著人啊!”他盡忠職守,爲(wèi)啥彪哥不誇獎表揚親親他,反而威脅指責(zé)他。
“那她現(xiàn)在怎麼會這樣?”
他看重的玩具破破爛爛,讓他怎能平息滿窮的怒火呢?
牧千梵淡淡說道,“掃地擦地板弄得唄?!闭l打掃衛(wèi)生不是滿頭大汗啊!
“掃地?擦地板?”於良看著橋洞,在路燈的照耀下,橋洞閃閃發(fā)亮,可見打掃者是費了多大的力氣。
好像說得通了!
於良咳了咳,掩飾尷尬和赧然,“想要什麼直接跟表哥說?!膘读寂牧伺哪燎ц蟮募绨颍阆蛑⌒∽呷?。
“表哥。”牧千梵伸出爾康手。
不要回頭,回頭便是萬丈深淵。
“表哥,你先別走?!?
不要心軟,心軟便是萬劫不復(fù)。
“表哥,我沒做錯,你要和我道歉?!蹦燎ц罂蓱z巴巴說道。
不要輕信,惡魔的耳語是殺人不見血的利器。
於良堅定往前走,猶如慷慨赴死的義士。
“言羽,跟我走?!膘读监嵵卣f道。
姬小小沒有直接回到,道,“你有錢嗎?”
“窮得只剩下錢了?!?
“那住的地方有多大?”
於良想了想,沒能得出具體的數(shù)字,不過說了一句讓姬小小遐想無限的話,“不清楚,前有山,後有湖,中間還有一個高爾夫球場,傭人來來往往,暫時數(shù)不清楚?!?
“我跟你走。”姬小小鏗鏘有力說道。
於良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牽起姬小小的手準(zhǔn)備要走。
“你等等。”姬小小看向她剛剛收下的小弟們,“你們好好待在這裡,以後跟著老打我,保準(zhǔn)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老大?我們什麼時候跟她幹了?
衆(zhòng)人不明自己什麼時候把自己給賣了。
“你們不信我?還是不打算跟著我?”姬小小冷聲道,這羣不知好歹的傢伙,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姬小小臉色黑沉,那羣人身體瑟縮一下。
“我,我們跟你幹?!?
姬小小轉(zhuǎn)怒爲(wèi)喜,“這纔是乖嘛!”姬小小朝著於良伸出手,“給張卡我,裡面要多點錢?!?
於良笑著給了姬小小一張卡,“裡面有六百萬,密碼是123456?!?
姬小小拿著銀行卡,丟給了那羣人,“你們先拿去花,最好買棟房子安身立命,我的電話號碼是18xxxxxxxxx?!?
那羣人裡的老大拿著銀行卡,神情呆愣,難以置信。就這樣,就這樣就有六百萬了?
姬小小沒理會他們的小家子氣,才六百萬而已,多大點數(shù)。她囑咐他們一聲,提著行李和於良走了。
橋洞外,停泊一輛高貴奢華的黑色轎車。
“請進?!?
姬小小坐了進去。
車子一路飛馳,駛出了x市。
x市東面,羣山連綿不絕,一座富麗堂皇的府邸坐落其中。
姬小小下車,張目眺望,這還真是前有山,後有湖,中間還有一個高爾夫球場。至於數(shù)不勝數(shù)的傭人,女的身穿女僕裝,男的打扮成執(zhí)事模樣,目不斜視站在走道的兩邊。
“少爺好,表少爺好?!彼麄凖R聲道。
於良和牧千梵見怪不怪這個大場面,姬小小一個外來者淡淡掃了一眼,僅僅是在俊男身上頓住了幾秒。
走入屋內(nèi),裡面的裝飾極盡奢華。
姬小小看看四周,對放置在客廳的大沙發(fā)一見鍾情。
好大,好軟,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姬小小鐵定滾兩滾。
“如何?可滿意?”於良問道。
姬小小口不對心說道,“勉勉強強啦!”
時間也不晚了,沒有用晚飯的人也該填飽肚子了。
傭人陸續(xù)端上熱乎乎,色香味俱全的菜餚,滿滿當(dāng)當(dāng)堆滿了大長桌。各種香氣交匯融個,碰撞出難以言喻的芬芳。
三人吃的心滿意足!
客廳,播放外國電影,茶幾上放著新鮮的水果。
牧千梵咬著一塊哈密瓜,態(tài)度熟稔對姬小小說道,“言姐姐,我還自我介紹呢,我是他的表弟,名爲(wèi)牧千梵?!?
“你好?!?
於良適時插嘴道,“你跟我來,享受能常人不能享受的一切,你知道你要付出什麼嗎?”
“我沒錢沒勢,沒家人沒朋友,就只剩下這張臉和身體。”
於良權(quán)勢滔天,所求不過是她。
“既然清楚,你可以去洗澡了。”
姬小小沒有反對,洗完澡後,她在傭人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於良的房前。
“言小姐,這就是少爺?shù)姆块g了。”傭人說完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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