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戰(zhàn)兢兢把人送進屋內(nèi),轉(zhuǎn)交由大屋的侍女處置
到頭來,還是性命最重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去,別亂說話,這可是彪哥的獵物。動了彪哥的東西,你難道想跟之前那些人一樣被拖去喂喪屍啊?”
“真**帶勁,如果能嘗一嘗味道,我時而無憾了。”
一路上,身體越發(fā)的燥熱,閔秋忍不住呻、吟。
“嗯……嗯……啊啊啊……。”
一行人哼哧哼哧爬上小山丘,小山丘的深處,聳立一座富麗堂皇的大屋。大屋依山傍水,守衛(wèi)森嚴,極盡華美。
車子絕塵飛馳,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一座小山丘的山腳下。
來不及胡思亂想,兩分鐘後,小破樓裡闖進來兩個男人,他們問了閔父閔母她是不是閔秋,閔父閔母感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完話,兩個男人用一張?zhí)鹤庸∷傅郊缟洗蟛诫x開。
閔秋腦中回憶起一個個有關(guān)於“彪哥”的傳說,想得越深,閔秋越是心驚膽戰(zhàn)。像彪哥那樣的大人物,怎麼就看上了她?
彪哥?那個長林基地的黑幫老大?以玩弄年輕俊美軀體爲樂的死變態(tài)?有著和喪屍共浴愛河十年之久的彪悍歷史的男人?
趴在上喘著氣的閔秋隱隱約約聽到“彪哥”二字,眥目欲裂,骨寒毛豎,躁動的身體激烈地抖動著。
想想彪哥是個什麼樣的人,閔父起伏不定的胸膛漸漸緩了下來。
“彆氣,彆氣。”閔母輕輕拍著閔父的胸口,輕聲細語哄著人,“等彪哥來了,這死妮子肯定會更慘。”
閔母呸了閔秋一口口水,強拉閔父住了手。
“老頭子,行了,彪哥現(xiàn)在可是看上了這死妮子。”
閔秋躺在地上,仍由閔父閔母對她拳打腳踢。
“賤人,賤人。”
閔父向閔秋撒了一巴掌的白粉,閔秋不慎呼吸了一丁半點,頓時渾身發(fā)熱,使不上一點兒力來,連異能也失效了。
“小秋,爸爸求求你……去死吧,死賤人。”
閔父爬到閔秋的腳下,粗糙的雙手緊緊攢著閔秋的褲子,大滴大滴的眼淚砸在灰塵一指厚的地板上。
“別浪費我的時間,快說。”閔秋高聲道。
現(xiàn)實裡,閔秋冷眼看著父親向她跪地磕頭。
姬小小失神唸叨,又看了閔秋一眼,才又平心靜氣修煉起來。
“崆民,你什麼時候來?”
姬小小耷拉腦袋,垂下眼眸,周身繚繞著悲傷的氣息。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有這樣的家人,其實孤兒好算不錯的。
姬小小拍拍胸口,感慨道,“還好,我沒有父母。”
父母算計女兒,兒女恨父母入骨,這都什麼家人啊?
閔父手裡的玩意兒,效果可比春機丹恐怖得多了。
姬小小搖搖頭,望著閔秋的眼神多帶著一絲的同情。
“這個是?”
姬小小待在閔秋的意識空間裡,不小心注意到了閔父的小動作。
閔父啪的一聲,跪倒地上,挪著膝蓋緩緩向閔秋而去。
“我說,我說……。”閔父可是親眼見過喪屍啃食活人的恐怖畫面,他養(yǎng)尊處優(yōu)多年,可受不了血肉分離的痛苦。
閔秋不是說說玩而已,鋪天蓋地的殺意和氣勢傾瀉而下,壓得老不休的閔父閔母兩股戰(zhàn)戰(zhàn)。
閔秋的手掐住閔母的脖子,朝著哆哆嗦嗦的閔父說道,“說,膽敢有半字欺瞞我,你們就做好喂喪屍的準備吧!”
好好留他們一條狗命,偏偏死不悔改,還把壞主意打到她的身上來,這次閔秋不會再心軟,斬了草,定除根。
“你們有什麼瞞著我?”閔秋的眼裡本身出駭人的殺意。
閔秋兩腳一頓,仍憑母父使出吃奶的力氣,不可撼動其半分。
“小秋,時間緊迫,快點啦!”閔母一副火急火燎的表情,上前拉住閔秋的手,急急忙忙往前走去。
這棟小樓房裡血跡斑斑,有些烏黑髮臭,有些新鮮血腥,可見此地爭鬥不斷,廝殺不斷。稍有不慎便身首異處的混亂之地,這兩個人渣真的願意屈居於此?
“你們等一等。”閔秋突然叫住了在前頭領(lǐng)路的閔父閔母。
小破樓裡,一灘灘的烏黑血跡隨處可見。閔秋伸手捂住鼻子,屍體的腐爛臭味和終年不通風(fēng)日曬的黴臭味混雜在一起,噁心程度簡直達到了可以活活臭死人的份上。
閔父閔母哈哈笑了笑,帶著閔秋走進小破樓裡。
閔秋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閔父的話粗理不粗,餓肚子確實難以忍受。
“小秋,我們兩個老骨頭,殺幾個低級喪屍,勉強餬口還行。”吃飽飯都成了問題,哪裡管得了居住條件。
閔父閔母嚥了一口口水,慌張的神色一閃而過。
那麼,是什麼讓他們一反常態(tài)了呢?
閔秋不鹹不淡的打量了一眼小破樓,小破樓雖勉勉強強能夠遮風(fēng)擋雨,但真正是以天爲被地爲席。閔秋瞭解閔父閔母這個兩個人渣,他們寧願是餓死累死苦死,也不會住在豬窩裡。
“你們住這?”
小破樓有三層樓高,每一層的玻璃破破碎碎,看著極是淒涼。外牆爬滿了爬山虎之類的植物,又添上一抹殺意重重的生機。此處裡裡外外透著古怪,閔秋下意識心生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