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想要去見識見識那個叫做柳蕾的女主,順便打探一下敵情,就讓澤抱著她去看看。
柳蕾微笑著和她身邊英俊的雄獸們聊著天,雖然她極力想表現(xiàn)出溫柔體貼的模樣,但眼睛裡的得意卻無法掩飾。
要知道她在以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灰姑娘,如今一朝變成公主,這種生活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在柳蕾正洋洋得意地接受著周圍獸人的讚美時,一個身影突然闖入了她的視線當(dāng)中。
柳蕾呆呆地看著不遠(yuǎn)處那個冷漠英俊的男人,只感覺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那個帥哥多像她以前暗戀的那個學(xué)長啊!
柳蕾在大學(xué)時曾暗戀上了一個學(xué)長,那個學(xué)長爲(wèi)人冷漠,就像一朵高嶺之花,可是那無比俊美的容顏卻還是引得許多女人前仆後繼地追求,柳蕾就是其中之一。
柳蕾欣喜若狂,這個男人一定就是老天送給她這個女主的禮物,不然怎麼會長得這麼像她曾經(jīng)暗戀的那個學(xué)長呢?不!仔細(xì)看看,這個男人居然比學(xué)長還要優(yōu)秀!
學(xué)長雖然長得好看但到底還是學(xué)生,還未步入社會,少了一份成熟,而簡澤從小生活在這殘酷的獸人世界中,每次捕獵都充滿危險與挑戰(zhàn)。澤的年紀(jì)雖然也不大,但卻帶了一種成熟的魅力,更何況他本身也帶了一種神秘的魅力,這種魅力是那位學(xué)長遠(yuǎn)遠(yuǎn)無法匹敵的!
柳蕾默默將澤列入她的後宮名單中,開始想著她該如何抓住那位美男的心,不過應(yīng)該很容易,比較她可是女主,是命運之子,怎麼會有人拒絕她的魅力呢?不過接下來的情況卻將她的臉打得啪啪作響。
此時的澤和白若還沒想到他們不過是遠(yuǎn)遠(yuǎn)地瞄上女主一眼,澤便被女主列上了後宮名單中。
澤隨意瞅了那個新來的雌獸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再也不想看第二眼了。那個雌獸的樣子他沒注意,畢竟再美的雌獸也沒他家若若好看,雖然他家若若還沒化形……【泥垢!】
澤只覺得那個雌獸很不對勁,至於是哪裡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也許是眼神吧,那個雌獸的眼神令他感覺很不舒服。
澤低頭看向白若,白若還在津津有味地望著女主那邊,澤的心裡不禁酸酸的,若若爲(wèi)什麼還在看那個醜陋的雌獸,還看得那麼認(rèn)真!若若從來就沒有用那麼專注的視線看過他,他長得比那個雌獸要好看多了!(少爺:泥垢了!)
白若可沒有注意到此時不斷冒著酸泡泡的澤,她此時還在關(guān)注敵情呢。那個女主長得也不怎麼樣嘛,頂多算是清秀,這要是多大的女主光環(huán)才能把那些雄獸迷的神魂顛倒啊,白若暗暗感嘆。
咦?!白若突然發(fā)現(xiàn)男主托爾好像不在這裡,要知道小說中男主對女主可是一見鍾情的啊!不止男主不在,好像那些小說中癡戀女主的配角也不在耶。
什麼外表冰冷卻很容易害羞的巨蟒雄獸——菲利,什麼性格冷漠卻很在乎同伴的雙生子,什麼成熟體貼的第一勇士托爾,其餘的白若也記不清了,不過……白若瞟了一眼跟過來湊熱鬧的風(fēng),似乎風(fēng)也是女主後宮之一嘛,畢竟無視他的逗比性格,風(fēng)的顏值還是不錯滴。
此時澤的內(nèi)心在滴血,爲(wèi)什麼若若看完那個醜陋的雌獸又看煩人的風(fēng),明明他們都沒自己長得好看啊!快看我!快看我!澤的內(nèi)心在吶喊。
白若轉(zhuǎn)回視線,正準(zhǔn)備再看看女主,突然眼睛被再也忍受不了的澤矇住,白若把澤的手移開,疑惑地擡起頭看向澤。呃……澤怎麼感覺有些奇怪啊,那委屈的表情是腫麼回事?!那控訴的眼神是腫麼回事?!澤,你造不造你高冷的人設(shè)崩了啊!【摔桌!】
白若甩甩頭,把腦子裡奇怪的想法甩去。“澤,你怎麼了?”白若用眼神表達(dá)她的疑惑。澤正準(zhǔn)備控訴一下若若對他的無視,突然一個女聲插了進(jìn)來。
“你好啊,我還沒見過你呢,我叫柳蕾,你叫什麼啊?”柳蕾想了很長時間還是覺得直接搭訕最好,就算不能讓那個帥哥一見鍾情,也能給他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澤懶得搭理那個突然湊過來的雌獸,正準(zhǔn)備轉(zhuǎn)頭一走了之,可白若碰了碰他的手示意澤留下來,澤只能無奈地留了下來,不過也沒理柳蕾,只是低著頭看著白若。
柳蕾自信滿滿地搭訕,沒想到原本會對自己一見鍾情的澤會對自己愛搭不理,不過她想了想,自我安慰也許是這個帥哥太害羞了,看來她要主動一點了。
正在柳蕾準(zhǔn)備換個話題吸引澤的注意力時,一個柳蕾的追求者走了過來。“蕾蕾,你認(rèn)識澤啊?”那個追求者雄獸長得雖然還算俊朗,但在這麼多帥哥中只能算是中等,所以柳蕾也看不上他,眼裡閃過一絲不耐煩,柳蕾敷衍地答道:“剛剛見到的,不過——”柳蕾故作委屈地眨了眨眼睛,望向澤:“不過阿澤都不理人家呢~”
澤和白若都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子,那盪漾的語氣是腫麼一回事?澤被那個雌獸噁心地夠嗆,他現(xiàn)在非常贊同風(fēng)的話,那個雌獸絕壁是腦子摔壞了!澤終於忍受不住,對懷裡的白若輕聲說道:“若若,走吧?”白若點了點頭,她也有些受不住了。
此時柳蕾才注意到一直被她忽視的白若,本來也沒在意,不就一隻小貓嘛,可她又突然反應(yīng)過來,好像這個是獸人世界,那就是說……這隻貓也能化爲(wèi)人形?!柳蕾想起澤對那個貓那麼溫柔地說話,心裡拉起了警報。
柳蕾攔住正準(zhǔn)備離開的澤,委屈地望向他,帶著控訴地問:“阿澤,她是誰啊?”那語氣,好像就是看見丈夫出軌的妻子一樣。天知道他們纔剛剛見面啊!連話都沒說上啊!(因爲(wèi)澤基本上就是完全無視了女主),只能感嘆女主自我趕腳太良好。
澤被柳蕾攔住,看著眼前自說自話的雌獸,心裡的火蹭蹭地往上冒。強忍住打人的衝動,澤冷漠地望向柳蕾,冷冷地說:“讓開!”語氣中有著不耐煩,甚至帶上了一股煞氣。
柳蕾被澤的語氣嚇住了,直接愣在了原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澤皺著眉繞過前方的“障礙物”,抱著白若離開。白若回頭看了一眼還愣在原地沒回過神的女主,搖了搖頭,這個女主的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會愛上她一樣,這個好像就叫做……唔,中二病?
柳蕾回過神後,發(fā)現(xiàn)那個叫做澤的獸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不禁咬了咬牙,回想起澤的那個無比冰冷的眼神,心裡不禁一顫,又想起他對懷裡的那個雌獸無比溫柔的模樣,心裡充滿了不甘。
憑什麼他對自己那麼兇卻對一個還未化形的雌獸那麼好!她纔是女主不是嗎?柳蕾原本已經(jīng)膨脹的內(nèi)心頓時受到了打擊。
不對,那個雌獸一定就是小說裡所說的女配,是她迷惑了自己的愛人,柳蕾想起她以前看的小說,每本小說都會有一兩個惡毒女配,爭奪男主陷害女主,那個雌獸一定就是惡毒女配!柳蕾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正確。
既然是女配,那就遲早都會被女主打敗不是嗎?既然遲早都會消失,那早點消失和晚點消失也沒有什麼區(qū)別不是嗎?柳蕾笑了笑,燦爛的笑容卻掩飾不住眼神中的惡意,怨恨的種子開始在她的心中生根發(fā)芽。
澤帶著白若回到了家,外面的世界真是越來越複雜了,還是呆在家裡好,免得污染了她家若若純潔的心靈。(……)
中午照常午睡,白若躺在澤的懷裡睡的正香,突然一個聲音響起:“臨時系統(tǒng)666開始綁定宿主,滴——綁定完成”“是否使用化形丹……宿主無反應(yīng),系統(tǒng)默認(rèn)使用”
隨著那個聲音的消失,白若的身子被一股瑩白色的光芒所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