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樑海呆若木雞的想著,唐冰絮已經先一步走遠。
安樑海給唐冰絮送回公司門口,這就走了。
唐冰絮徑直回了辦公室,關上房門,打開電腦,戴上耳機。
不一會兒,從耳機那頭響起車子開動呃聲音,以及物體摩擦的聲音。再一會兒,響起了安樑海打電話的聲音。
“小可愛,你在做什麼呢?”
“咦,是海海嗎?”
“當然是我了,怎麼?聽不出我的聲音了?今晚有安排嗎?”
“沒有,你要來嗎?”
“晚上八點我就去你家。”
唐冰絮又聽了一會兒,這便揪掉了耳機。
她早已在手錶裡裝上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掌握安樑海的一舉一動。
晚上八點,唐冰絮獨自一人坐在法拉利車裡。手裡捧著平板電腦,戴著耳機。一邊聽著聲音,一邊看以手錶錶盤所見的視線。
果然,安樑海準時去了那個叫小可愛的住所。二人一番甜言蜜語後,這就開始親熱起來。從門口就開始鬧騰,一直進了臥室,二人一面嬉笑著一面開滾,好不曖昧。
要是平時唐冰絮偷看這種東西,一定會臉紅的羞死人。但她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滿滿的都是噁心。
將所有的一切保存,包括聲音徹徹底底的錄下。看時候差不多了,這就開車去學校接唐銘。
……
第二天中午,安樑海去公司找唐冰絮。
坐在商業街一家的西式餐廳內,安樑海先是說了一切不著六的甜言蜜語。這是他的計策,要找人辦事首先要哄一鬨。把對方哄高興了,自然萬事都能成。
吃了口牛排,又抿了口紅酒。安樑海這才說道正題,“冰絮啊,有件事挺嚴重的事兒。”
唐冰絮連擡頭看都不看他,只是專心吃自己盤中牛排。“什麼事?”
“我老家的舅母,現在突發重病住院去了。她家本就貧困,現在更是欠下一堆外債。急需用錢治病,所以我這個當侄子的不能不管。可是我公司最近很緊張,根本掏不出錢來。所以想能不能管你借點?我保準還。”
唐冰絮暗自冷笑,臉上卻沒有一絲表情。
“保準”這個詞就那麼不值錢嗎?
看唐冰絮半天沒應聲,安樑海開始忐忑不安。
唐冰絮不緊不慢的放下手中刀叉,拿過餐巾擦拭嘴脣,道:“你老家的風水是不是不太好?”
“啊?”安樑海愣了愣,一臉懵逼。
唐冰絮擡眼看他,“不然爲什麼三天兩頭有人生病住院?不然我找個風水大師去你老家看看?”
“呃……”安樑海語塞,更加手足無措了。
他不會想到唐冰絮變了,更不會想到唐冰絮有心計。他只會以爲唐冰絮是在關心他,因爲唐冰絮是個天真,哦不。是一個蠢女人啊!她要是對他有心眼,那母豬都能飛上天。
“不過,有病了可不能拖。”
唐冰絮此話一出,安樑海登時眼前一亮,“對對對,這萬事能拖著,生病可不能等。所以冰絮啊……”
“那就帶我去醫院看看你的舅母吧!”
“……”安樑海徹底慌了,“我我……我那個……我不知道舅母住的醫院。”
“那就告訴我你舅母或者你舅舅的電話號,我好歹也得打過去問候一下。”
“這個……”安樑海急得滿頭大汗,面頰發燙。一時間真的不知該如何面對唐冰絮,這會兒已經逼入絕境,根本沒法子圓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