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二更來鳥
“哼,少廢話,要殺要剮隨你便,別想從我嘴裡套出一句話。”擡頭不屑的看了眼獨孤辰,使勁的‘呸了口’。
壓著他的玄月,在他的膝蓋後面,狠狠的踹了一腳,‘砰’一聲,跪倒在地,黑衣人猛的回頭,憤恨的看著玄月,使勁的掙扎起身,卻徒勞無功。
“壓回去,本王倒要瞧瞧你的嘴硬還是本王刑具硬。”
“是,主子。”
“天翼,絕情他們呢?”見玄月和黃易把人押走,方纔看向滿身是傷的天翼。
單膝跪在地上,低眉垂頭道:“主子,軒轅府一家安全,現(xiàn)已被絕情送往就近的堂口去了。”
“恩,起來,回去好好的養(yǎng)傷。”
“謝主子。”起身,翻身上馬跟在王爺?shù)纳磲幔焖俚尿T馬打道回府。
王府後院地下牢房裡,玄月和黃易不時的對他用刑,卻見他依舊咬緊牙不僧吭過一聲。
“王爺。”見主子親自過來了,兩人退到一邊,讓開路。
“招了麼?”
“沒有。”兩人慚愧的低著頭,不敢去看王爺一臉陰沉之氣。
獨孤辰掃了架子上的人幾眼,邪魅的笑了笑,眼底的怒火卻更加的濃厚。
“說,你主子是誰。”五指掐上此人的下顎,咬緊後槽牙,都是因爲他們,自己差點就和娘子永別了,想起就一陣後怕。
原本緊閉雙目的黑衣人聞言,睜開眼,卻呵呵呵的樂了,瞇起已經(jīng)打腫的雙眼,張開留著血水的嘴:“想知道?就不告訴你。”
放下他的下顎,冷笑一聲:“那你就慢慢的等待死亡的過程吧。”
“不說,就拔掉它的舌頭,看住他,我要他生死不如。”
“是,王爺。”
出了地牢,看著明媚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自己有兒有女了,自己當?shù)耍肫鹉且粓F米分嫩嫩肉球,心裡就止不住的高興。
洗漱完之後,換了身乾淨的衣衫,看娘子還在熟睡中,起身來到了兩個人孩子的居所。
“王爺。”兩個新招來的奶孃見王爺過來,急急的跪下請安。
“起來,孩子呢,我來看看。”大步進門,見他們手上沒有抱著孩子,直接越過地上的兩人,進自的走向?qū)嬍摇?
獨孤辰見兩個小傢伙睡的甚是香甜,忍不住伸出魔掌,輕輕的摸摸他們米分嫩可愛的小臉,手指還不時的戳破小娃嘴裡吐出的泡泡。
兩個奶孃立在一邊,頭低低的垂著,生平第一次見這麼大的官,不但是王爺而且還是戰(zhàn)神,心裡有些激動,卻也不敢造次。
“你們兩個好生的照顧著世子和郡主,銀子本王會加倍給,另外還有賞錢,照顧不好,小心你們的腦袋。”聲音雖然壓的很低,但是聽在奶孃的耳裡卻猶如雷聲滾滾,兩人緊忙的匍匐在地:“是,是王爺,奴婢們會非常小心的照顧好世子和郡主。”
見他們都是老實之人,也就沒在爲難他們:“起來吧。”
“謝,王爺。”
回頭又看了看兩個小不點,逗弄了一番,才起身走了。
上官府後院密室裡靜悄悄的,地上一片狼藉,上官睿怒氣騰騰的看著眼前的幾人。
“廢物,去了那麼的人卻連手不能提劍的老弱婦孺都抓不來,還要你們做什麼?”
“主子,如果單單一個絕情和他那幾個侍衛(wèi)到不足爲懼,可是半路卻殺出一個程咬金,我們在他的上手吃了不少虧,而且大哥也被他們抓住了。”張三也很是委屈,原本快要結(jié)束了,誰知道魅王的侍衛(wèi)出現(xiàn)。
“誰。”
“是魅王的貼身侍衛(wèi)天翼。”
“什麼?魅王?”雙眼瞪大,猛的站起身來,聲音陡然的提高,一臉驚恐外加詫異的看向張三。
“是。”跪在地上垂頭,小聲的回答。
上官睿頹然的坐在椅子上,雙眼瞬間失去了剛纔的光彩,心裡腦子裡想的全是完了,呆泄的目光看向一處。
地上張三等人見主子遲遲不語,擡眸望去,卻見他呆愣的坐在椅子上,內(nèi)心焦急,自己大哥還在魅王的手裡,在看看主子,於是大膽的上前跟主子說道:“請主子救救屬下大哥。”
上官睿輕蔑一笑:“你大哥沒準早把你們出賣了。”
“不可能,大哥他不會的。”張三堅信自己的大哥,不會這麼做。
冷笑一聲,自已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都難保,哪有閒心去管府裡的一條狗,死了更好,省的自己還要殺人滅口,原本灰暗的眸子,瞬間點然,快速的抽開手裡的利劍,一道閃過,地上的幾人瞬間斃命,眼睛瞪著大大的,都不敢相信是主子殺了他們。
張三一直用餘光掃描著上官睿,在他伸手抽向劍的時候,閃身的躲了出去,見兄弟們一個個死不瞑目,再看看主子無情的殺人滅口,心裡瞬間涼透了,顧不得其他,推開密室的們,衝了出去。
上官睿起身追了出去,兩人在院裡相拼,一身是傷的張三不及上官睿,被他一掌從半空中拍了下來,倒地口出鮮血,伸手撫摸上那一掌的地方,他是用了十成的內(nèi)力,下手如此狠毒,心裡暗恨,隨身掏出一個煙霧彈,拼著最後的力氣逃出府去。
府裡的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紛紛都找地都躲了起來。
上官睿追出去一截,見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路上,憤恨的扔下手中帶血的寶劍,轉(zhuǎn)身朝著皇宮奔去。
遞上自己的腰牌,順利的進宮,宮人引領(lǐng),走進了一個極大的宮殿,裡面空蕩蕩的,甚是安靜。
上官睿緊張的來回看看宮殿,脖子不時的伸向殿門口,盼著他出現(xiàn),卻又不安的怕他出現(xiàn),心裡及其的矛盾。
一身明黃色的常服終於出現(xiàn)在了宮殿了,上官睿見皇上來了,心裡更是惴惴不安:“皇上,失手了。”
“失手了,就這麼簡單?”瞇起鷹般銳利的眼睛,看向低頭的人。
上官睿稍微的擡了下眼皮,小聲說道:“魅王把我的屬下抓去了。”
獨孤寒猛的一愣,臉色鐵青的瞪著上官睿,緊咬牙的問著:“魅王怎麼會去。”
“屬下不清楚,據(jù)手下回來說道,本來已經(jīng)快完事了,卻沒想到魅王的人突然出現(xiàn),後魅王在半路抓了屬下的人。”擦擦額頭上的汗,無奈而又憤恨的說道。
獨孤寒握緊寬袖裡的手,又是獨孤辰,爲什麼每次都是他,自己這回做的天衣無縫,爲什麼他會知道,就連身變的人都沒告訴,他的人爲何突然的出現(xiàn)在軒轅府?
“你去抓人的事都誰知道?”
上官睿一蒙,細想了下,搖搖頭。
“皇上,屬下是在他們?nèi)プト饲安磐ㄖ模覍傧聸]有跟任何人說過。”
沒有,那麼會是誰呢?自己也再三的確認此事根本沒有泄露出去,爲何會是這樣?難道是、、、、
上官睿安靜的站在一旁,心裡不安的看著皇上。
“你先回去,靜觀其變。”
“可是,魅王他…”
“回去,剩下的事情朕來處理。”看了眼不爭氣的上官睿,就這麼點膽子,還沒咋地呢,就怕成這樣。
上官睿見皇上心意已決,便不再開口說話,轉(zhuǎn)身的出去,跟著宮人悄悄的出宮了。
剩下一口氣的張三,東倒西歪的終於走到了魅王府大門前。
“什麼人,不知道這裡是魅王府,還敢來這裡。”守門士衛(wèi)見他渾身是血,非常警惕的看著此人。
“我要見魅王,我知道誰要綁架軒轅府的老泰斗。”張三沒有力氣的趴在地上,張嘴微弱的說著。
門口侍衛(wèi)見此也不敢輕易的打發(fā)掉,留下一個看住此人,剩下的跑進府裡稟報去了。
地安剛給天翼送完藥回來被門口侍衛(wèi)攔了下來:“地安大哥,門外有個黑衣人說是知道誰要綁架軒轅府的老泰斗。”
地安皺緊了眉頭問道身邊的人:“他自己一個人來的?”
“是,而且身上有傷,似乎出氣多,回氣少了。”
“走。”
地安蹲在地上仔細的看了眼,見他是暈了過去,便找人把他擡了回去,安排在地牢單獨的一個屋子裡,派去府醫(yī)先療傷。
“恩,這事你去辦。”聽完地安的回稟,獨孤辰只是停頓了下,沒擡頭的繼續(xù)手裡的活計。
風絮兒一覺睡到傍晚才幽幽的轉(zhuǎn)醒,摸摸肚子,如果不是餓了,估計自己還要睡上好久。
“娘子,醒了,餓不餓,晚膳都做好了,全是你愛吃的。”獨孤辰欣喜的看著她,樂呵呵的上前奉獻殷勤。
‘噗嗤’風絮兒樂了,瞇起彎彎的眼睛,做爹的人了,還這麼不著調(diào)。
“娘子,笑什麼。”
“我喜歡。”撇了眼,擡頭四處瞧瞧,沒見到孩子。
獨孤辰心明鏡知道她在找誰,就是故意不說。
“辰,孩子呢,抱來,我看看。”伸手推推牀邊的人,示意他去抱來。
嘆了口氣,現(xiàn)在有了孩子,都不顧孩子他爹了,活生生的一個大人擺在眼前都不看一眼了,拉下她的小手,非常哀怨的看著她,充滿委屈的說道:“孩子們很好,現(xiàn)在都睡著呢,你也不看看我,我都憔悴了很多。”
風絮兒眨眨眼,仔細的盯著他的臉,非常認真的看著,忽然重重的嘆了口氣,從他的大掌中抽出小手,拍拍他的頭,可憐的望著眼前的,搖搖頭:“辰,放心,就算你老了,我也要你,我和孩子們不會嫌棄你的。”
獨孤辰黑著臉,拍掉頭頂上的手:“哼,本人一向風流倜儻,英俊不凡,怎麼會老。”
“不對啊,我明明看見你臉上出現(xiàn)了好幾道褶子啦。”眨著大眼,分明是你在說謊的表情。
獨孤辰皺皺眉,見她非常認真,自己也猶疑了下,起身,走到寢室的銅鏡前,細細的照著鏡子。
風絮兒見他如此的自戀,還照上鏡子了,嘴角無聲的裂開,苦苦的憋著笑。
照了半天鏡子也沒瞧見自己臉上的褶子在什麼地方,轉(zhuǎn)身的便瞧見牀上的人都已經(jīng)笑的淚都快流出來了,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獨孤辰勾起一臉的邪笑,挑著眉,慢慢的走向牀邊,聲音充滿曖昧:“娘子,你真好看。”
風絮兒止住笑,眼睛裡還掛著經(jīng)營的淚珠,傻傻的看著獨孤辰,不明白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也是這麼認爲。”
“嘿嘿嘿…。”發(fā)出一串的淫笑,挑著眉不懷好意的看著她,眼睛還不時的往他雙峰上偷偷的瞄著。
風絮兒頓時囧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伸手拿起旁邊的枕頭扔了過去:“滾,老孃剛剛生完,你就迫不及待。”
獨孤辰接住枕頭,腳步依舊慢慢的走向她,搖搖頭“嘖嘖,我可沒想別的,是娘子想歪了。”
“那你笑什麼。”知道自己想歪了,臉上通紅一片,擱誰看見不懷好意的笑著,眼睛還猛盯著看,誰能不想歪,使勁的瞪了他一眼,撇撇嘴。
“娘子,我高興,我想笑。”坐在牀邊,定定的看著她,小聲的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了句,卻惹的風絮兒捂臉埋在他的胸口上,說什麼也不擡頭。
次一天,風絮兒早早的醒來,想下地,卻被人給攔住了,硬生生的又在牀上呆了起來,無聊至極,把小白從空間喊了出來。
“小白,你給姐姐摘幾個水密桃吃唄。”
小白翻了眼她,搖搖虎頭又進了空間,摘了一籃子的水密桃出來。
“嘻嘻,姐姐就知道小白最好了。”伸手撫摸上小白的虎頭。
小白非常溫順的拍在風姐姐的腿上,閉上虎眼十分的享受。
獨孤辰進了寢室,黑著臉一把揪起小白的皮,扔向一邊,瞪著它:“去,找寶寶們玩。”
小白哀怨的看了眼他,駕著尾巴邁著虎步走了,拐了個彎去小寶寶的寢室了。
風絮兒嗔了獨孤辰一眼:“幹嘛那麼兇。”
“它是公的。”見牀上有個小籃子,裡面裝的卻是水嫩嫩的水蜜桃,上前拿起一個,狠狠的咬了口,肉美多汁,又香又甜,好吃,比外面的強百倍。
風絮兒嘴角狂抽,感情鬧了半天,這傢伙還和一個公的神獸吃醋。
“辰,我外婆他們怎麼樣了,我大哥呢?”小口的吃著桃子,歪著脖子問著身邊的人。
“外婆他們沒事,現(xiàn)在都在堂口,大哥那邊沒事,現(xiàn)在往京城趕呢,估計在有個三幾天就到了。”幾口就解決了一個桃子,優(yōu)雅的拿出帕子擦擦嘴,見娘子手上有些水蜜桃的汁水,又執(zhí)起娘子的手,細細的擦著。
“那就好。”鬆下了一口氣,還好他們沒事,不然自己就罪過了。
“知道是誰麼?”
搖搖頭:“還不知道,不過也快了。”等那人醒來,自己就知道了,即便不說,自己也能查的出來,不過時間長短的問題。
“恩,決不能饒了他們。”害的自己提前生產(chǎn),差點去跟閻王喝茶,這種人堅決的不能容忍。
“娘子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恩。”
肖府家的大門一直緊閉,肖傲天和肖秉喜兩人一直觀望,肖傲天觀望的是宮裡有沒有消息,而肖秉喜觀望的是魅王府有沒有動靜,可惜的是,兩邊甚是安靜。
肖傲天坐不住想進宮一探虛實,卻被肖秉喜攔了下來。
“爹,請責罰兒子。”肖秉喜直直的身體跪在地上,說完這一句後便垂頭不語。
書房裡靜悄悄的,肖傲天坐在椅子上默默地看著地上的人,隨後長出一口氣,擺了:“起來吧,爲父都知道。”
肖秉喜詫異的擡眸,雙眼充滿不敢置信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爹。
“呵呵,你以爲你出府,爹就不知道嗎?小子,學著點吧。”肖傲天欣慰的看著地上的兒子,最起碼,做完事情之後,告知自己。
“爹。”
“起來吧,你做的很好。”玩弄一輩子的權(quán)術(shù),如果連這點事情都招架不住,那麼,龐大的肖府如何支撐的下去。
肖秉喜沒想到,自己的爹還留有後手,想起那會爹的表情,自己還真以爲爹會那麼做呢,原來這一切都是在試探自己,暗自的笑了聲,薑還是老的辣啊。
“爹,那麼下一步,我們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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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觀其變,我想過不了多久,宮裡會來人的。”
“爲什麼?”
“因爲他們失敗了。”雖然派去的人沒帶回消息,這就說明,他們並沒有得手,那麼下一個問道的肯定是自己。
肖秉喜點點頭,深出一口氣,轉(zhuǎn)眸的看向外面。
夜裡,一位不速之客到訪肖府。
書房裡,兩個人都靜靜的站著。
“風喜抓到了嗎?”追溯開口問道。
“沒有,風喜不在風家村,我們?nèi)サ臅r候撲空。”肖傲天必恭不敬的回著。
追溯擡眸掃了眼,順手就把一張薄薄的紙扔了過來。
肖傲天狐疑的打開,裡面赫然寫著風喜即將到京,來探望即將生產(chǎn)的妹妹,可他卻不知道,魅王妃已經(jīng)產(chǎn)子。
“看明白了?”
“明白。”拿起紙送到燈下,慢慢的點燃,一直成爲灰燼,纔算完事。
“皇上吩咐務(wù)必辦成。”
“是。”
追溯沒有逗留,說完轉(zhuǎn)身出了書房,肖秉喜見黑衣人走了,才進了書房,看著爹一臉的頹廢坐在那裡,心裡不安的上前問道:“爹,可是宮裡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