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笙歌身上系這安全帶,倒是沒有什麼問題。而席墨年卻撞在了方向盤上,頓時有血跡從他的額前流下來。
“席墨年,你流血了?”葉笙歌心下一慌,便慌忙搜尋著可以止血的東西。
豈料,席墨年卻一把扣住了她的手,冷峭的臉龐寒霜乍現,“蕭謹言,前未婚夫?”
他刻意將‘前’字咬重了些,彷彿是在嘲諷那晚她對他的解釋。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葉笙歌吶吶開口,試圖解釋。
席墨年卻冷笑一聲,扣住了她的下巴,“還想騙我?在你的心目中,我席墨年是不是一個傻子?”
“不……唔……”話未說完,席墨年便俯身而下,用力的允住了她的脣。
他帶著怒氣,完全沒有了前晚的溫柔和纏綿,每一口都似乎要將她啃噬殆盡。這樣的席墨年太過可怕,葉笙歌下意識的伸手推他。
可是他現在正在氣頭上,力氣大的驚人,她根本無法撼動他半分。
嘴脣微微刺痛,一股血腥味在脣齒間慢慢散開,是席墨年咬破了她的脣。葉笙歌吃痛,將頭別開一邊。
可下一秒,她又被席墨年扳回來,他的鼻尖和她的緊貼在一起。緊接著她感覺到座椅一晃,原來是席墨年調整了靠背。
“席墨年……”葉笙歌驚呼一聲,下意識的伸手去開車門,可是車門剛開了一條縫,她的手便被席墨年拽回來扣住。
再然後,咔噠一聲,車門被鎖上了。
這一刻的葉笙歌,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困在玻璃缸裡的魚,就連呼吸無法施展。
胸前一涼,她的衣服被毫不留情的扯開。緊接著男人粗糲的大手,在她的肌膚上肆意懲戒。
葉笙歌微微顫抖,“席墨年,你聽我解釋……”
聞言,席墨年的動作微微一滯,緊接著他輕笑一聲,瞳孔內寒光漸濃。
“解釋什麼?解釋你們指腹爲婚的婚約,還是解釋你們不離不棄的感情?”
“你知道了?”葉笙歌微微一愣,旋即道,“是,我和蕭謹言確實是從小訂婚,但是我以前並不知道,我……”
“夠了!”席墨年再一次扣住葉笙歌的下巴,涼薄一笑,“你以爲你是誰?你不過就是席家花錢買來的玩物!你有什麼資格跟我這麼說話?”
滿腹的辯解忽而像是個被戳破的氣球一樣,瞬間沒有了支撐。強自忍住心間的刺痛,葉笙歌扯出一個淡淡的笑來。
“三少說得對,是我唐突了。”
三少?席墨年眸光一沉,毫不留情的將她的雙手舉至頭頂,沉身而下,肆意凌虐,直到葉笙歌終於支撐不住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葉笙歌醒來的時候,發現席墨年已經不見了。她的身上搭著他的外套,兩隻露在外面的胳膊上,皆是青紫的痕跡。
垂眸苦笑一聲,葉笙歌坐了起來。
旁邊的位置上放著一套嶄新的套裙,葉笙歌蜷縮著換好。
有一位女司機走過來說道,“小姐,您醒了?”
葉笙歌微微蹙眉,“席墨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