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就是你!!!本野管家!!”哀川深邃而毋庸置疑的眼神,倏然間,本野管家慌張失措,強裝鎮定的反駁。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是兇手??老爺對我那麼好,我怎麼會恩將仇報?”
視線瞟到管家緊攥的雙拳,哀川冷笑道:“是嗎?那好,我問你一個問題,盆裡燒的什麼,你怎麼那麼肯定??”
“我……我跟著他也有一段時間,知道他喜歡畫,特別是梵高的《向日葵》,自殺前燒了自己最心愛的畫也很正常吧?”本野用著急躁的略帶發顫的嗓音解釋。
“可是目暮警官只驗出盆裡有現金和普通的畫紙,怎麼會有那幅油畫?”哀川的質疑讓本野不知所措。
“那個……我也不清楚,老爺燒的什麼我怎麼會知道,剛纔只是猜測。”
本野管家竭力掩飾,哀川一本正經道:“既然這樣都不肯承認,那你錯失最後一次自首的機會。”
“瀨戶先生,你是在下午五點多來,和管家一直在一起,對吧?”
始終沉著頭的瀨戶點點頭,“板倉先生死亡時間在下午三點到四點,所以瀨戶不是兇手!”哀川繼而目視著錦戶。
“錦戶先生,你之前提到過‘我就……’很可疑,但你是想說‘我就用他的把柄威脅他’之類的吧,既然你知道他是名收藏家,你的提議他未必接受,就會用手中的把柄威脅。你的手段沒有影響到板倉先生,所以剛纔纔會那麼生氣吧?”
錦戶瞳孔微縮,“沒錯,到頭來無功而返。”
哀川有意略過本野那‘糟糕’的表情,進而推理道:“畫沒有被燒,那麼就是被藏起來了。板倉夫人還沒有和她先生離婚,如果板倉先生死了,這畫作爲遺產,自然是她的,也沒必要把畫藏起來。”
所有視線都定格在本野管家身上,本野慌亂的更加明顯。
“最後只有你了,管家先生,你和瀨戶一起撞門,收藏室看起來像是密室,但只是‘像’,如果沒有那個通風口,它就是了。”
一抹屬於偵探的笑容,即將劃過的一瞬,哀川滔滔不絕:“你原本是想在板倉夫人到來之前殺死板倉先生,但錦戶突然來訪,所以你只能躲在那裡的通風道里,等他走後再下手。”
“你不擔心之後板倉夫人突然進來,是因爲只要將門反鎖就行了,那板倉夫人就會認爲是板倉先生不願意見她。這段時間裡你沒有時間把畫帶出房屋,你也知道瀨戶先生快要來,警方也會抵達,爲了讓畫被發現的機率降到最低,那隻能藏在——通風道里!!”
“快去找!”目暮派警員上去搜,本野仍做最後的垂死掙扎,“就算找到……也沒用,畫上有我的指紋很正常……”
哀川:“呵,還不肯認輸?我有說畫上的指紋嗎?我說的是通風道內壁上的指紋(鞋印)!!”
目暮這時提醒:“要是有你的指紋(鞋印),就足夠證明你躲在那裡,兇手就是你!”
最後防線徹底崩塌,本野癱軟在地上,連連承認自己財迷心竅的罪行……
房外,本野被送進警車,哀川同樣對目暮說道:“還是說一聲,這事保密。”
“知道啦,只要是有關你的,我都會替你保密!好,我先走了。”
“嗯。”
轉身,對上一張美顏,“新一,什麼……保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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