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次摸索到綁在小腿上的匕首,等待著行動的機會......
一旁的房間裡,新一順從的服下解毒劑,身體變大會爲他帶來更多的便利,就此一下解開這個組織的內幕也不是無可能的,只是哀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爲什麼要救蘭?解毒劑真的被她研究出來了嗎?正想著,身體的反應就回答了他的疑問,疼痛瀰漫至全身,骨頭像是要撐開皮膚一樣,迅速長大,新一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綁在身上的繩子被掙脫,黑暗漸漸籠罩過來,新一在昏迷前,只聽到一個又熟悉又陌生的聲音焦急的呼喚他,他是誰呢......
哀聽到旁邊屋子裡發出來的慘叫聲,知道柯南已變回工藤,現在她只要做的是脅持老闆,琴酒就不能輕舉妄動,這樣大家離開這的機率就大大增加了,只是她不知道老闆帶了多少人埋伏在這附近,萬一超過10個以上,他們就算是離開這別墅,也活著走不出這樹林.這時,她突然發現,那個大板少年正往老闆站的地方移動,糟糕!工藤還沒出來,他就行動了,哀來不及想這麼多,只能轉身移到毛利蘭身邊,爲她遮住可能會發生的意外!
蘭現在已經無法思考了,這種場面來不及讓她在去消化柯南就是新一的現實,耳邊傳來一陣陣柯南的慘叫聲,他,他怎麼了?不能想象柯南,哦不,是新一,會遭受怎樣的對待!她必須去救他!蘭利用被眼前的女孩遮住的條件,倚著桌角摸索著可能割開繩子的物件,終於她摸到一片碎玻璃,便瘋狂的割著繩子,由於太心急,幾次都劃到手上,蘭也毫不在乎的繼續割著,在她心理就只有一個念頭:只要能救新一,就算雙手從此被廢,她也在所不惜!
面具男悠閒的在屋內渡步,琴酒的注意力也都被屋內的慘叫聲吸引去.平次見機會來了,快速的解開繩子飛快的閃到面具男背後,用刀架在他脖子上,琴酒也在同一時間反應過來,把槍對準平次!
"你想幹什麼?"面具男的聲音透漏出恐懼,這讓平次更爲滿意,看來他的猜測是對的,這種人也只能躲在保鏢背後耀武揚威."不幹什麼!只是想請你送大家出去而已."平次看向琴酒,盯準他的一舉一動.琴酒見老闆被要挾,也沒什麼大反應,依舊冷冷道:"你以爲你能活著離開這裡嗎?你的人可有兩個在我手裡!"他根本不把平次的威脅放在眼裡,老闆雖然重要,但爲了組織一樣也可以犧牲老闆.
"是嗎?我可不認爲都在你手裡!"伏加特笑嘻嘻的拿槍抵著琴酒的背.琴酒這才發現事情不若他猜的那般,"你......伏加特,你想幹什麼?""你確定我就是你那個跟班?"伏加特的表情是以往絕對沒有的,他不是伏加特!琴酒有了這個任知,表情變的更難看!
"你現在知道的太晚了,Gin!"伏加特伸手揭開僞裝,易容下是一張帥氣斯文的臉龐,正神采飛揚的望著眼前表情陰晦的人."你是工藤新一?"琴酒瞪著他的臉說道!"No.No,No!你怎麼這麼快就忘記我了呢,你的臉我可是化成灰都記的啊!"被誤認爲是那個偵探,他可真氣餒,他倆有哪點一樣啊,怎麼老說他是工藤呢!
平次見幫手來了,更是得意,看樣子好戲就要登場了!哀開始沒反應過來,這會也明白過來,看樣子她的擔心是多餘了,工藤果然不打沒把握的仗!蘭原本正努力的割著繩子,卻發現新一正從隔壁的屋子裡走出來,滿臉大汗,彷彿剛經歷過一場鬥爭一樣!氣喘吁吁的說:"真是感謝你餵我解藥,我想我們之間也該作出一個了斷了!琴酒!"
琴酒見這陣勢,明白他正處於下風, "哼哼,你們以爲這樣就可以離開嗎?哈哈,屋外到處都是我佈置的人,只要你們一活著離開這別墅,就會被外面的亂槍打死!"說完,靜靜的觀看衆人的反應."哦?你是說屋外那些走狗嗎?我忘記告訴你了,我引來的警察足以把這裡圍三圈,你難道不覺的屋外似乎越來越熱鬧了嗎?"聽完他的話,琴酒的臉色這才大變,剛纔的那些聲音原來......
"你究竟是誰?"琴酒追問到,他的計劃是不可能外泄的!
"還記的以前被你殺死的怪盜----黑羽盜一嗎?"基德淡淡的說出這個名字.
"黑羽盜一,難道你是......"琴酒遲疑問道.
"不錯,我是他的兒子黑羽快鬥,你不是從來都不去記被自己殺死的人的名字嗎?"黑羽快鬥想起父親的死,心裡就一陣陣難過,就是眼前這個人奪去了他的父愛,讓母親陷入悲傷之中.
新一沒想到基德的父親竟是被琴酒殺害的,怪不得他在一聽到自己的請求後,就毫不猶豫的答應自己,原來他的身上竟揹負著這樣一段往事!
"哼,落在你手裡,也是我的報應罷了,黑羽盜一他的詛咒果然應驗了.我會記的他,也只不過他是我第一個殺死的人罷了!"琴酒說出事實真相."你!"基德見他好無悔意的樣子,不覺怒火中燒,父親竟然死在這樣一個人的手中!
新一明白現在的局勢雖在他的控制之中,但時間拖的越久,就越有可能發生變化,他們必須要趕快離開這裡,反正最主要的兩個人不是已經抓住了嗎?只要有他倆在手裡,組織被舉消滅的可能性就越大!
新一轉身走向蘭,蹲下身子,輕輕的爲她揭開嘴上的膠布,"蘭,對不起!等所有事情都結束後我會給你一個完整的答案!"溫柔的話語,讓蘭把即將爆發的情緒又壓了回去,現在確實不是追究他爲什麼騙自己的時候,新一又轉身想要解開綁在蘭身後的繩子,卻猛然發現蘭的雙手竟是鮮血泠泠,將捆綁她的繩子都染成紅色.新一大驚,但注意到地上的玻璃時,他明白爲什麼會這樣了!
蘭見新一光盯著她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沒事了,只是剛纔想去救你,割快了纔不小心劃到手的!"
"蘭,你......"新一實在是說不出話了,一塊手絹遞到他眼前,旁邊的哀靜靜的說:"快點包紮好,我們該離開了!"新一默默接過手絹,專心的爲蘭包紮起來.哀在見到他這樣溫柔的舉動後,心裡的那份痛苦也逐漸加深,若這份溫柔是對待她的,即便是死,她也甘心了!
把蘭的手包紮好,轉身面向琴酒說道:"你的下輩子就好好在監獄裡反悔吧!"說著,向基德示意,一行人正準備離開時,那面具男卻在聽到監獄兩個字時,狂亂的撞開平次,從懷裡掏出一把槍對準他們,口中不停的大喊:"不,不,我不要進監獄,不要!"說著便朝衆人裡開槍,大家在突然到來的變故中發現他瞄準的是蘭時,想去救她已經來不及了,子彈呼嘯著飛向蘭,而從地上剛站起來的蘭根本來不及躲閃......
一個黑影突然閃過來,爲蘭遮住可能會發生的災難......
我也曾是
秋日午後,那躲在花叢中熟睡的天使
陪伴我的是淡淡的花香
末日的來臨
使我墜落地獄
我的身邊只有骯髒
你的到來
讓我重新聞見花的香氣
如果能爲你遮擋住一切塵埃
即便是付出我的性命,也再所不惜
再見了,我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