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衝一個人向那火光走去,猴子他們十二個人遠遠的跟在他後面。
而此時,鷹嘴崖的大部分土匪都已經入睡了。只有十來個土匪還圍在一個火堆旁守夜!
現在雖然是八月,可是在高山上,夜晚還是有點冷。
楊衝貓著腰,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土匪山寨的寨門口,他發現只有十個土匪圍在一個火堆旁,其他地方根本就沒有一個人。
楊衝把刺刀緊緊地握在手裡,仔細觀察著那十個土匪的一舉一動,他在等待一個機會。
果然沒過多久,一個土匪站起身來,對另外的幾個土匪說道:“老子去撒泡尿。”
說完就向楊衝埋伏的地方走來,這土匪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危險正一步步向他靠近,他邊走還邊哼著小曲兒。
他剛走出寨門,對著一個草叢就解下褲腰帶,準備掏出水槍放水。
楊衝伸手抓住這土匪的一隻腳,用力一拉,把土匪拉倒在地。不等這土匪發出聲音,楊衝飛身一撲。把這土匪壓在身下,然後伸出左手捂住他張開的嘴,右手的刺刀狠狠的刺進土匪的心臟。
這土匪抓住楊衝左手的手慢慢的鬆開了,他的雙腳在地上蹬了幾下,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這一切說起來很長,其實也就是電光火石之間的事。
楊衝把土匪的衣服褲子脫了下來套在自己的身上,也不管衣服上的血跡,因爲現在是晚上,不仔細看很難發現衣服上的血跡。
做完這一切,楊衝大搖大擺的向火堆走去。他把握著刺刀的右手藏在了身後!
不知道那九個土匪有沒有聽到楊沖走過去的腳步聲,反正直到楊沖走到火堆旁,他們也沒有擡頭看一眼楊衝。
我想可能就算是他們聽到了腳步聲,也懶得擡頭。因爲他們肯定以爲走過來的是那個剛剛跑出去的土匪。更何況他們全部都在打瞌睡!
他們更加不會知道,走過來的那個人會在轉眼之間就要了他們的小命!
楊衝幾步就來到火堆旁,他首先拍了拍一個腰間掛著盒子炮的土匪。
那土匪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沒有睜開眼睛,嘴裡說道:“滾,別影響老子睡覺。”
楊衝冷笑一下,捂住了他的嘴,右手刺刀狠狠地刺入他的喉嚨。然後輕輕的把這土匪的屍體放倒在地上。
也許是實在太晚了,楊衝就在另外的八個土匪身邊殺了一土匪,他們都沒有發現。
楊衝又用同樣的方法殺死四個人,在他殺掉第五個人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這個土匪在刺刀刺穿他喉嚨的瞬間,他的腳踢到了火堆,幾根燃著的樹枝飛到一個迷糊中的土匪身上。
那土匪被火一燒,立刻大喊一聲,站了起來。
他這喊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特別的大,一下子把還沒有被殺死的另外三個人也驚醒了。
楊衝不等這個土匪在發出第二聲叫喊,快速的起身,擡手一刀,乾淨利落的結束了他的生命。
另外的三個土匪顯然還沒有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剛睜開睡眼朦朧的雙眼,就被眼前發生的事情驚呆了。
他們甚至都忘記了呼喊與逃跑,只是眼睜睜的看著楊衝。
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楊衝已經又幹掉了一個土匪。
另外的兩個土匪立刻轉身逃跑,楊衝那裡能夠讓他們如願以償。只見他手一揚,三菱軍刺準確的刺穿了一個土匪的脖子。
就在同一時間,楊衝也已經飛身把還剩下的唯一一個土匪撲倒在地。然後楊衝雙手抱住那土匪的頭,用力一擰!
只聽到咔嚓一聲,土匪的脖子被楊衝生生擰斷。
楊衝把還依然插在一個土匪脖子上的三菱軍刺拔了出來,又在那個土匪的衣服上把刺刀上的血跡擦了擦,才又把刺刀插入腰間。
猴子他們十二個人也在這個時候來到了火堆旁。
楊衝也不知道獨眼鷹住在哪裡,對衆人說道:“大家小心一點,二人一組,分頭行動!記住了注意安全,實在不行就開槍。”
衆人點了點頭,都把腰間的刺刀拔了出來,握在手裡,兩人一組,向山寨裡跑去。
當然還是楊衝一個人單獨在最前面開路。
他們很快的來到了一排房子前,這一排房子足足有十二間。房間裡沒有燈光,只是能夠聽到有人睡覺的打呼嚕的聲音。
楊衝估計這應該是小土匪睡覺的地方,他對其他比了一個手勢。然後身影一閃,就進入了其中一間房子裡面。
雖然房間裡面沒有燈光,楊衝還是能夠從窗口一點點微弱的星光看到有十幾個人並排睡在地上。他們的槍,全部都放在一個牆角。
楊衝也不猶豫,揮動手裡的刺刀,一下子就把這房間裡還在熟睡的十幾個土匪全部解決了。
他們甚至都沒有任何一個能夠稍微的反抗一下!
不得不說,楊衝確實是一個殺星,一口氣殺了十幾個人,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好像他殺的不是人,而是一隻只螞蟻一樣。
楊衝確定這房間裡沒有一個活人了以後,幾步跨出了這個房間向下一個房間走去。
也幾乎是在楊衝跨出房間的時候,其他的六對人也跨出了他們進入的房間。
楊衝把剩下的幾個房間交給猴子他們,自己一個人向山寨深處走去。
沒走多遠,出現在楊衝眼前的是一棟二層的小樓房,每一層層有四個房間。
楊衝看了一下這棟用木頭做成的小樓房,估計這裡應該是土匪的一些小頭目住的地方。
心念一動,也不再多想,楊衝用手輕輕地推了一下一間房子的門,門沒有推開,顯然是從裡面鎖上。
楊衝把三菱軍刺咬在嘴上,伸手從衣服口袋掏出一把小匕首,從門縫裡一點一點的把木門裡的門栓撬開。
楊衝輕輕的把木門推開,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楊衝猜測的果然沒有錯,這個房間擺放著幾樣簡單的傢俱。有兩把椅子,一張桌子,還有一個衣櫃。
一張牀靠著裡面的牆壁擺放著,牀上躺著一個人,正在酣然入睡。楊衝來到牀前,看了一下躺著的人,是一個三十來歲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