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世界,賀煒穿越前一年零三個月
“小賀,我想問問你,這是怎麼回事兒?”胖子坐在靠背椅裡面面無表情的問道。
“什麼?”賀煒不知所措的問道。
“你就算無能,我還是一樣的信任你,你知道爲什麼嗎?”胖子突然坐了起來說道。
“什麼?”賀煒繼續問道。
“因爲你誠實,你不像外面那羣人,我都不知道他們哪一句是真話,哪一句是假話,你看見我和他們交談的時候是擺著一副很高興的嘴臉,可是我的心裡都不知道罵他們祖宗十八代多少次了。”胖子激動的說道,“你無能我能理解,畢竟你還是一個新手,畢竟你不是那種說話圓潤的人,有些事情你還需要好好學習。可是你爲什麼不學好呢?竟幹出這種事啦?”
“什麼?”賀煒繼續問道。
“你不要裝委屈,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嗎?”胖子說道。
“什麼呀?”賀煒問道。
“你記得老夏的那筆單子嗎?”胖子問道。
“記得,老夏一下子就拿到了兩百萬的單子,整個公司都爲他高興呢,你不是還誇獎他了嗎?”賀煒說道。
“是的,我誇獎他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老夏爲什麼來的時間比你還晚卻能夠拿到單子,而且是這麼大的單子?”胖子問道。
“不知道。”賀煒說道。
“你看看,這個聊天賬號上的語法是不是你的?”胖子突然將電腦屏幕扭轉過來對準了賀煒問道。
賀煒看了看這個聊天記錄,這個賬號是新的,等級顯示這個賬號也就是一兩個月的時間。
賀煒快速移動著鼠標,仔細的看了看這個賬號的聊天內容,他驚訝的發現這個聊天的語氣和他的完全一樣,他習慣用的表情,他習慣說的一些字眼都出現在該出現的位置。
可是這個聊天內容並不是他的,也不敢是他的,而且他甚至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信息,所以賀煒爭辯道,“老闆,這個,我,”
“你不必說了,我明白了。”胖子看見賀煒的表情似乎真的明白了一些問題,又坐回到了靠背椅裡面,平靜的說道,“你知道在簽約前,老夏哭喪著臉來找我,跟我說他的那個合約似乎被人攪黃了,有人把公司的內部價格告訴了對方。後來你應該也清楚,客戶多次上門,我也多次親自接待,再後來我也是迫不得已用最薄弱的利潤將產品賣給了他們。”
“媽的,兩百萬就只賺了兩萬塊錢,除去老夏的提成老子還要倒貼!”胖子沒等賀煒說話便大聲吼道,“我看了這聊天記錄就認定是你小子做的,可是你進來站了這麼久之後我算是想明白了,就你那個傻帽樣子能有這等心機,況且這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我想你肯定是幹不出來的。”
“老闆,我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啊,老夏是問過我多次有關這個單子怎麼談的問題。可是我也是不懂的,我怎麼好教他呢,於是他就和我談了些工作之外的話題,我看他也是和我一樣的宅男,就和他聊得挺投入的。”賀煒說道。
“宅男,投入?賀先生,你被人家給狠狠的擺了一道都還不知道。”胖子似笑非笑的說道。
“什麼?”賀煒驚訝的問道。
“這個賬號就是他老夏動了手腳的,他這是在找替罪羊呀,公司也就只有你這種人纔會被他盯上。”胖子說道。
“替罪羊?”賀煒疑惑的看著胖子。
“你等著吧,這小子過不了多久就會說自己幹不下去了要辭職的話了,老子明著是動不了你,但是暗地裡咱們走著瞧。”胖子也沒管旁邊站著的賀煒,臉色突然變得極其陰沉地說道。
“賀先生,你真的了不起啊,這樣的辦法都能想得出來,真是厲害啊,現在福特倫斯人認定劫獄的人馬是鳳凰軍團的了,和我們半點關係都沒有,我們也不用擔心福特倫斯人的報復打擊了。”雷讚美的說道。
“若是你跟著那羣人生活兩年多的時間,這種心機不知道能夠想出多少來,這種小兒科自然不算什麼”賀煒暗自想道。
“其實段非早就有殺我們之心了,他之所以沒有聽哈維的話那是因爲他想借福特倫斯人的手殺我們,而且還可以利用我們引開追兵。”賀煒說道。
“沒錯,不過我想不通的是爲什麼哈維沒有看出段非的計謀,硬是想要段非馬上致我們於死地呢?”西蒙突然問道。
“因爲哈維是極端和平主義者。”賀煒說道。
“極端和平主義者?”衆人問道。
“這種人認爲只要是發動戰爭、支援戰爭、和戰爭相關的所有人和事物都應該被消滅,因爲只有這樣才能夠迎來真正意義上的和平。所以他們會選擇通過黑暗的手段擾亂戰爭的雙方,讓戰爭之內的所有人都灰飛煙滅。”賀煒說道。
“也就是說我們是他的目標,段非也是,福特倫斯人也是,只要是戰爭相關的所有人都是?”何非問道。
“沒錯,所以若是沒有了我們這個誘餌,段非他們必定會受到福特倫斯追兵的困擾,他們自然沒有好果子吃,就算他們再能隱藏,以福特倫斯帝國的科技找到他們也非難事。”賀煒說道。
“沒錯,這樣看來我們今後還是要提防這個哈維了。”雷說道。
“是的,戰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我們現在和段非雖然互相都沒有什麼好感,但是隻要福特倫斯帝國開始鎮壓活動了,那麼我們也會凝聚起來互相合作對抗強大的敵人。但是這個哈維卻是我們永遠的敵人,因爲他視所有戰爭雙方的人都是敵人。”賀煒說道。
“沒錯。”雷說道。
“賀先生剛纔的意思是說,福特倫斯帝國要準備開始鎮壓活動了?可是新君剛剛即位,按理說半年內是不會有大規模的軍事行動的啊?”西蒙突然問道。
“蕭嶽他們這次的行動以及我們的劫獄行動肯定會激化帝國的剿滅行動,福特倫斯人畢竟不是白癡,他們很快就會意識到義軍的威脅了,到時候他們爲了自己的統治自然是顧不得什麼規矩不規矩的。”賀煒說道。
“這麼說來,我們攻佔和縣還有什麼意義呢?這無異於讓我們也走上風頭浪尖呀?”西蒙問道。
“當然有意義,而且是非常重要的意義。”賀煒斬釘截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