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伊經(jīng)義這個人還真是錙銖必較啊,我就說以他的性子怎麼可能這件事就這麼簡單的放過這小子,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招,真是高啊?!?
“峰迴路轉(zhuǎn)啊,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小子這下子該怎麼辦,那可是五萬多塊錢,就算是能夠拿出來,恐怕也會心疼死吧,自己大半積蓄就吃了一頓飯,你說他一會兒會不會後悔將沒吃完的全部吃了?!?
“很有可能啊,我打賭這小子肯定捨不得,你看,他又坐下來了?!?
在聽到周圍的議論聲之後,經(jīng)理臉上的笑意越發(fā)的明顯了,什麼只收了一般錢這種事情,他是不會幹的,伊經(jīng)義確實是將錢全部付了,但是這件事也正是伊經(jīng)義交待下來的,而本來心中就妒忌劉波的經(jīng)理,樂的爲之,這纔會出手幫助伊經(jīng)義刁難劉波。
“原來是這樣啊?!眲⒉ㄔ诼犕炅私?jīng)理所說的話之後,臉上有著瞭解之色,重新在凳子上坐了下來,現(xiàn)在他倒是不急著走了,手指在桌上輕輕的敲擊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隨意的說道。
“是的先生,您看是不是將帳單先結(jié)一下?!苯?jīng)理心中下意識的將劉波的舉止想成了是在想辦法拖延時間,好找機會逃跑,朝著劉波說話的同時,更是朝著大堂立面的保安使眼色,示意對方隨時注意劉波的動向。
“不急,既然是aa制,那我倒是還想要繼續(xù)嘗一嘗其他的菜,將還沒有上的菜全都給我上一遍,還有你們店裡最好的酒也給我來一瓶?!眲⒉〒u頭拒絕了經(jīng)理的建議,而是提出了一個讓經(jīng)理有些瞠目結(jié)舌的要求。
“你開什麼玩笑,把你賣了,你都付不起這個飯錢。”經(jīng)理怎麼可能答應(yīng)劉波的要求,朝著劉波不悅的說道,將劉波當成了在故意找事情,臉色很是不悅。
“哦?你又知道了?”劉波斜著眼睛看著經(jīng)理說道。
“笑話,連五萬都出不起,你可知道還沒上的菜最起碼都需要十萬以上,而且最好的酒,一瓶都需要十八萬,你覺得是你這種人能夠吃的起的嗎,要是伊小姐在的話,你倒是還能狐假虎威,現(xiàn)在還是老老實實的給我將錢湊齊吧,不然,就別怪我了?!?
經(jīng)理被劉波的眼神弄的有些心中不爽,朝著劉波說道,在伊經(jīng)義與劉波二人中間,經(jīng)理很是識趣的選擇了站在伊經(jīng)義這一邊,更是準備一會兒劉波要是拿不出來錢,將劉波暴揍一頓,順便將視頻拍給伊經(jīng)義。
“我就不懂了,你憑什麼會覺得我出不起這個錢?!眲⒉樕蠋е唤饪粗?jīng)理說道,自己真的看起來就一點沒有有錢公子哥的樣子嗎,至少劉波自己覺得自己相比之前,已經(jīng)好了太多。
“你別擱這跟我墨跡,要麼交錢,要麼被打,你選一個吧?!苯?jīng)理沒有給劉波解惑的想法,而是很乾脆的說道,顯然是對劉波的糾纏有些不耐煩了,說話的同時朝著保安揮了揮手,馬上就有四名保安將劉波包圍了起來。
“你可要想好了?!眲⒉粗?jīng)理說道,想要給對方最後一次機會,只要能夠及時的將態(tài)度端正,劉波還是能夠給對方一個面子的。
但是經(jīng)理卻放棄了這最後的機會,朝著保安一揮手,衆(zhòng)人朝著劉波齊齊伸出了手,想要教訓劉波一頓。
“慢著,實在是讓我覺得失望啊,你們對待顧客的態(tài)度居然是這樣的?!本驮谶@個時候,有人的聲音在大廳裡面響起,一個人朝著劉波所在的位置慢慢走來,臉上帶著笑意。
“牧少,這麼巧。”劉波朝著出手幫助自己的人打著招呼,剛纔說話的正是之前的牧少,在朝著劉波點頭示意之後,看著經(jīng)理的臉色有著遺憾與同情。
“牧少,您……這位是……您的人?”經(jīng)理一看牧少居然出手幫助劉波,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劉波的身份恐怕不會像是看起來那麼簡單,看著牧少,吞吞吐吐的說道。
“他可不是我的人?!蹦辽贀u了搖頭說道。
經(jīng)理此時臉上才稍稍有了一點喜意,手在胸脯上拍了拍,心中暗道只要不是牧少的人就好。
“我可沒有資格成爲一個轉(zhuǎn)手就送出一個億的人的主人,算是朋友吧?!本驮谶@個時候,牧少繼續(xù)說道,而聽到牧少的話,經(jīng)理的臉都綠了,眼睛睜的像是銅鈴,滿臉的不可置信,似乎是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數(shù)字。
“多……多少?”經(jīng)理看著牧少,眼神中有著哀求之色,希望牧少能夠?qū)⒅八f的數(shù)字稍微說低一點,好讓他能夠接受。
“一個億,不多也不少,這事知道的人不少,你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了?!蹦辽賲s完全沒有給經(jīng)理一點面子,而是再次重複了一次,肯定了經(jīng)理心中聽了都有些顫抖的數(shù)字。
“我……”經(jīng)理在聽到了牧少的話之後,整個人都已經(jīng)沒有了思考的能力,一屁股坐在了餐廳的地上,一副質(zhì)疑人生的樣子。
“我曹,真的假的,這少年能將一億送人,那他本人到底是多有錢纔會連一個億都不放在心上啊,這不會是騙人的吧?!?
“別傻了,那可是牧少,就算是出面直接保這個少年,楓月的老闆也要給他這個面子,沒有必要撒這樣的謊,只能說人不可貌相啊,只不過不知道要是伊經(jīng)義知道的話,不知道會怎麼想。”
“豈止是人不可貌相啊,現(xiàn)在最慘的就是那個經(jīng)理了,得罪了這樣的人,嘖嘖……”
周圍的議論聲讓經(jīng)理也明白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一個激靈從地上站了起來,滿臉堆笑的來到了劉波的面前,搓著雙手,腰都不敢直起來。
“這位少爺,之前的事情,是我多有得罪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有眼無珠,鬼迷心竅,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經(jīng)理一邊說,一邊在暗中窺視著劉波的神情,在看到劉波表情完全沒有一點變化之後,心中暗暗的在著急,在他看來,劉波就是一個少年,就算再怎麼有錢,只要自己能夠?qū)B(tài)度擺正,總是不會太過計較的,但是劉波的樣子,卻讓他的心都懸了起來,不知道劉波到底是一個什麼態(tài)度。
“我要的菜還有酒快點給我上過來,你親自端,撒了一點,後果你自己看著辦。”劉波並沒有說到底原不原諒經(jīng)理,而是提出了自己之前所說的要求,語氣中有著威脅之意。
“是是是。”經(jīng)理這一次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馬上到了後廚,將劉波所要的菜說了一遍,而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端著菜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作爲經(jīng)理,他什麼時候端過盤子,所以一點都不適應(yīng),再加上之前劉波所說的不能撒掉一點,更是小心翼翼的保持著平衡,看起來倒不像是上菜,反而像是在端著**一樣,這才第一道菜,手就感覺到有些發(fā)麻,額頭有汗滴在了地上。
“牧少,要不要一起?”劉波一邊嘗著經(jīng)理端過來的菜,一邊朝著牧少說道,眼神中有著邀請之意,雖然這件事劉波自己解決起來也很是簡單,但是既然牧少主動出手幫助自己,那這份恩情,劉波還是會記住了,對方示好,劉波自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本著禮尚往來的原則,出聲邀請牧少一起。
“那自然好?!蹦辽僖膊痪卸Y,朝著劉波豪爽一笑,而後坐在了桌上,很是大方的享受起了美食,雖然吃的不多,但是表的卻是那個意思,他之所以會出來幫助劉波,就是有著結(jié)交劉波的意思,現(xiàn)在的情況,他自己樂得看見,二人一邊吃,一邊交談。
當將最後一道菜端上桌之後,經(jīng)理已經(jīng)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已經(jīng)不再是自己了,不過這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還是讓他慶幸不已,躺在廚房休息處,動都不想多動一下。
“劉少放過你了,並不代表著你就沒事了,趕緊收拾東西走人?!本驮谶@個時候,牧少帶著一箇中年男子走進了後廚,其中中年男子朝著經(jīng)理說道,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厭惡。
“老闆,我知道錯了,您就放過我吧,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這一次的事情,都是伊經(jīng)義指示的啊,我也只是一把槍而已?!苯?jīng)理在看到男子的時候,臉上充滿了恐懼,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將之前沒說出來的事情都告訴了男子。
“這不僅僅是我的意思,也是牧少的意思,怪不了別人,你自己好自爲之吧?!敝心昴凶釉诼牭搅私?jīng)理的話之後,看向了牧少,說完之後就離開了後廚,沒有給經(jīng)理一點求情的機會。
“該死的伊經(jīng)義啊,害死我了!”在看到根本沒有一點機會之後,經(jīng)理脫口而出的說道,臉上有著怨氣,要不是因爲伊經(jīng)義,他就算是對劉波不屑,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本以爲可以藉著這一次的事情,討好伊經(jīng)義,但是卻沒有想到,得罪了一尊更大的神,現(xiàn)在連工作都丟了。
“伊經(jīng)義嗎,有點蠢啊?!痹谀辽倥c男子回到了桌上,將之前經(jīng)理所說的事情告訴了劉波之後,劉波只是將酒杯中的酒抿了一口之後,搖頭感嘆道。
“那是自然,放著真正的真龍?zhí)熳涌床簧涎?,還往外推,這樣的人,說是蠢貨都有些高估了。”牧少一副不能再贊同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