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一臉痛心疾首:“大哥,你真是太偉大了,都燙傷成這樣了,居然還有心思惦記別人。”
“不行。”他拍著胸膛道,“現在你別管別人了,我必須幫你治治!”
說完,林牧不由分說地抓住他,對著他擦傷的地方使勁摩擦。
大漢發(fā)出一陣殺豬一般的慘叫。
“大哥 ,大哥。”大漢燙傷的地方都快被林牧摩擦出血了,大漢恨恨地盯著他,林牧一臉委屈,“痛是痛了點,可是不這樣淤血散不開啊。”
女孩被林牧野蠻而暴躁的治療方式嚇到,咬著嘴脣,呆呆地看著他,不過,大漢原本燙傷紅腫的地方真的在發(fā)生變化,慢慢變白,看起來皮膚在恢復正常一樣。
“這位先生,你好厲害!”
女孩有些驚喜地道。
“小姑娘。別聽他胡說。”大漢癱軟在地上,忍著痛道,“這個臭流氓就是想佔你便宜!讓哥哥來,哥哥祖?zhèn)鞯耐颇檬种委煚C傷最有效了!”
女孩撇撇嘴,有些不願意。
“呵呵。姑娘。”林牧笑著,“我把一下你的脈就可以了。”
女孩半信半疑地伸出了手。
林牧只輕輕摸了一下,然後迅速拿出了一排銀針,銀針閃著寒光,大小一致,整齊地插在了質量上好的皮革裡,女孩有些崇拜:“哇,你好專業(yè)啊,還隨身帶著銀針。”
大漢摸著自己的傷處咬著牙,林牧卻沒太在意她的誇獎,以極快的速度,隔著衣服在女孩的胸部上紮了幾針,女孩只感覺到一陣微微的痛感,鍼灸就結束了。
那種火燎火燎刺心的痛楚消失了,雖然胸部皮膚上的疼痛還是有些難以忍受,但是已經不讓女孩擔心自己胸部出了什麼大問題,女孩有些震驚。
沒想到這個專盯著人家隱私部位看的臭流氓,醫(yī)術這麼厲害?
“沒什麼大礙。”林牧道,“不必去醫(yī)院,我這裡還有三顆清心丸,送你吧,早晚各口服一顆,即可痊癒。”
說完,林牧以一副做好事不留名的姿態(tài),瀟灑要離開。
女孩還沉浸於對林牧超強醫(yī)術的震驚,沒能醒來,手裡捏著三顆藥丸,直到林牧快要走出她的視線,女孩才叫了一聲:“等等!”
林牧轉過頭:“還有什麼事?”
“那個。”女孩追上去,“真的謝謝你,雖然你不大正經,但醫(yī)術真厲害。”
女孩無比佩服地道,她聽說過,中醫(yī)院的學生用木頭人來練習鍼灸,可是隔著衣服,也能扎這麼準,這人一定是一個大中醫(yī)。
“呵呵。”林牧乾笑一聲,他看得出,女孩還有對於偷窺她的鄙視,真是哪壺踢不開哪壺。
“後會有期。”
林牧也懶得解釋什麼了,直接告別。
“等等。你....”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你叫什麼?”
“我?”林牧微微一笑,“我叫牧野。”
“好,牧野,記住了。謝謝你,不然我真的要被那傢伙給佔便宜了。”女孩認真地說。
林牧瞟她一眼,“你還知道你要被人家佔便宜啊。”
“沒辦法咯,我感覺我被燙得不輕,可是我現在又不可能去醫(yī)院,我還有急事呢。”女孩一臉認真地說,“讓他看一眼就看一眼吧,大不了事後姑奶奶戳瞎他的眼睛。”
林牧再次乾笑幾聲,沒想到這個看似傻白甜的女孩還有點腹黑。
幸好自己沒存有什麼猥褻之心。
“好了,後會有期,告辭。”
“等等!”女孩抓住他的肩頭,眼裡閃動著一兩絲玩味,“那個傢伙怎麼樣了?”
“他啊。”林牧呵呵笑幾聲,“等救護車來吧。”
以林牧的治療手段,這傢伙要在醫(yī)院大出血一下是難免的了。
林牧坐下飛機,經濟艙十分逼慫,飛機剛起飛,就一陣顛簸,顛簸得林牧要吐,剛平穩(wěn),林牧正要戴上耳機聽歌,飛機就開始沿著一個地方盤旋。
過了很久,隔著厚厚的雲層,林牧發(fā)現飛機還在原來的地方。
這是什麼情況?
乘客們開始坐不住,議論紛紛。
“該不會遇到惡劣天氣,要迫降了吧?”
“真是倒黴啊,飛機本來就延遲了,這下會議是不是要遲到了?”
“這種情況航空公司賠不賠償精神損失費和飛機票啊?”
再過了一會,空姐溫柔的聲音從大喇叭裡傳了出來,“各位旅客,機上混有****,我們會先抓住****,再考慮飛機是否航行,給您帶來不便,敬請諒解。”
這段語音空姐連續(xù)重複了三遍,嗓音輕柔,卻使整個機艙一下子炸開了鍋。
“什麼?有****?該死的航空公司,安保怎麼做的啊,早知道,我不上這趟飛機了!”
“媽媽,嗚嗚,我還沒見到媽媽、”
.....
頓時,機艙一下子充滿了惶惶不可終日的氣氛,有的乘客焦躁地玩著手機,有的乘客抱著嬰兒,極力想把他哄睡,空姐不停地在機艙走來走去,分發(fā)著飲料和食物,安撫著衆(zhòng)人恐慌的情緒。
可是過了很久,乘警卻遲遲沒有來。
整個經濟艙再次炸開了鍋。
“乘警呢?乘警在哪?就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空姐,能頂什麼事啊?”
“乘警都去保護頭等艙的顧客了?我們經濟艙顧客的命就不是命嗎?”
“該死的航空公司,我要起訴!”
.....
只有林牧,一個人百般賴聊地掏著耳朵,要想從空難中活下來,以自己現在的能力,恐怕得稍微受點皮肉之苦,而且,空難之後,鬼知道自己會墜入區(qū)域。
再加行程,肯定得耽誤事。
該死的****,林牧揮著拳腳躍躍欲試,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本大爺辦正事的時候來,快滾出來。
只要這個****不是帶了一整個坦克連這樣的現代兵器,林牧都有把握拆了他。
這時,一個穿著黑風衣無法分辨男女的人匆匆走來,他像是很怕冷,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空調的冷風吹過,林牧微微看見風衣下的一角,凹凸有致的身材。
林牧一愣,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