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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又是五天過去,一座不知名的荒嶺叢林內(nèi)。

這一天,罕見的周宸沒有趕路,盤坐在溼潤的地面上,絲毫不嫌地上的髒亂。

或者說一路上鑽叢穿林的他,並不比地上乾淨(jìng)多少,加上現(xiàn)在情況緊急,自然沒那麼多講究。

抱元?dú)w一,五心朝天,入定中鼻息間呼吸吐納不斷。

歷經(jīng)半個月的時間,周宸日夜勤練不綴,兢兢業(yè)業(yè),加上‘六庫仙賊’源源不斷的補(bǔ)充氣血、元精。

原先的丹田真氣,重新被‘鐵焏心法’修煉而出的鐵焏勁所取代。

相比較之前的內(nèi)力,鐵焏勁無論精純還是總量,都無疑遠(yuǎn)遠(yuǎn)超過前者。

即便周宸的實力沒有突破,但內(nèi)力卻跟先前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同樣的丹田、經(jīng)脈,內(nèi)力愈精愈純,質(zhì)量自然相應(yīng)疊加。

二者就好比蒸汽機(jī)和柴油機(jī),雖然運(yùn)動的原理一樣,但發(fā)動的能量不一樣,動力自然也是雲(yún)泥之別。

睜開雙眼,帶著濃濃的喜色,周宸好似得到心愛玩具的小孩,迫不及待地想要試一試鐵焏勁的威力。

來到一顆成人腰粗的大樹前,周宸沉腰坐馬,右手呈掌,收束腰胯,專注無比地雙眸微微掠過精芒,赫然是在全力催動內(nèi)力。

“喝!”

下一刻,伴隨一聲冷喝,收斂腰間的右掌閃動般拍出,掠動的氣流狂卷。

嘭!

有五米多高的大樹狂震,梢葉枯枝彷彿暴雨般落下。

而成人腰粗的樹桿正中心,顯露出一道凹陷半寸左右深度的手掌印痕。

“不錯,不錯。”

深吐一口濁氣,看著自己的‘傑作’,周宸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固然與江湖中人常常掛在嘴上的開碑裂石差距斐然,但周宸不會好高騖遠(yuǎn),畢竟?jié)M打滿算他才重生而來四個月左右,而且纔打通第一條正經(jīng),全力一擊有這般威力,已經(jīng)十分不錯。

吃了點(diǎn)東西,填了填肚子,才收拾一番,開始趕路。

爲(wèi)了修煉還未入門的輕功,一路上他都在邊琢磨邊修煉,一心兩用的情況下,自然走得也慢,不過對修煉輕功卻大有益處。

其實除了內(nèi)功需要年復(fù)一年的耐心外,無論是刀劍拳腿等招式,還是輕功身法,想要登堂入室,無外乎勤修和總結(jié)。

《魏略·儒宗傳·董遇傳》:“人有從學(xué)者,遇不肯教,而云:‘必當(dāng)先讀百遍’,言‘讀書百遍其義自見。’”

套用在武學(xué)上也十分適用,知行合一,方能進(jìn)步神速。

又是兩日過去,烈陽稍減熱意,周宸站在田埂道上,沾染潮潤的微風(fēng)拂面,十分舒服,心中琢磨著莫非是遇到什麼大泊大河?

之前遇到的寬愈幾十丈的河流,可不曾給他這般感覺。

稍稍往北面挪一挪方向,愈是前進(jìn),溼潤潮溫愈是濃重,走了有三裡多遠(yuǎn),撥開比成人還高的蘆葦叢,前方的壯麗景色豁然開朗。

海天東望夕茫茫,山勢川形闊復(fù)長。

看著眼前的景象,即便心知這絕不可能是來到海邊,但周宸腦中不由自主蹦出這一段詩句來。

放眼望去,白茫茫的潮水連綿,完全看不到盡頭,若隱若現(xiàn)的雲(yún)霧繚繞,水面靜謐如鏡,無論何人站在這裡,都會感覺自己來到了無際無邊的大海。

看到這般秀美景色,爲(wèi)此更改路線多走幾里路的疲勞,瞬間一掃而空。

‘這湖大的誇張,要是走水路應(yīng)該快不少。’

沿著湖邊行走,興致勃勃欣賞好一會的周宸驀然冒出一個想法,愈琢磨愈覺得可行。

不過得先確定身處此地,如何打聽是否還處於鐵掌幫、水道聯(lián)盟的勢力範(fàn)疇,才能考慮走水路的想法。

湖邊走了二里路,正好遇到一名身穿蓑衣,頭戴蓑帽的漁夫。

“船家,船家。”周宸上前幾步,怕對方聽不見,揮著手大聲喊著。

聽到喊聲,漁夫一怔,站在離岸幾米遠(yuǎn)的船上,打量了周宸幾眼,纔回聲喊道:“這位...小兄弟,請問何事?”

“船家,小子出來奔親戚,哪知迷了路,有點(diǎn)分不清東南西北,請問船家此地是何處,若是要往北面去,該怎麼走?”

周宸給自己編一個迷路的藉口,無論是博人同情還是解釋出處都有好處。

果然,船家被他像模像樣的演技迷惑,略帶同情的看著他,知無不言地道:

“此地是洞庭湖西南岸,小兄弟你要去北面除非從西面繞過去,要麼坐船穿過洞庭湖去對面,小兄弟,聽我一句勸,北面現(xiàn)在兵荒馬亂的,並不是好去處,要是有辦法還是回家去吧。”

‘洞庭湖?是了,沿著長江東去,有這般廣袤的湖泊,除了鄱陽湖,也就洞庭了。’

周宸眸子閃過一絲恍然之色,微微沉吟一下,臉色一苦,又問道:“沒有辦法,家裡就是沒法待,纔想著投靠親戚,船家,請問去哪可以坐到去對岸的船隻?”

似是也感到世事的無奈,漁夫嘆了口氣,沒出言多勸,“你沿著湖再往東走四里路,就能看到一座渡口,渡口有專門經(jīng)營的渡船。”

“多謝船家。”

“等等。”

得到想要的消息,周宸道了聲謝,正要轉(zhuǎn)身就走,卻被漁夫出聲叫住。

漁夫熱心的囑咐道:“小兄弟,這世道太亂,坐船小心點(diǎn),看清楚旗幟,要找繡著一頭赤色蛟龍的旗幟客船,只有掛著這種旗幟的船隻,無論是誰都得給面子,不敢生事。”

“赤色蛟龍?真的這般厲害,無人敢惹?”周宸好奇問道。

漁夫肯定點(diǎn)頭,語氣亦是帶著敬意,“有這種旗幟的船隻,都?xì)w屬怒蛟幫旗下,自然無人敢惹。”

‘怒蛟幫!’

周宸目光一閃,纔想起這個黃大師筆下,覆雨中長江毫無疑問的第一大幫。

被江湖中人稱爲(wèi)‘黑道中的白道’,依據(jù)洞庭湖中的怒蛟島爲(wèi)基地,聲勢浩大。

在此方世界,有著浪翻雲(yún)、凌戰(zhàn)天爲(wèi)首的一衆(zhòng)頂尖高手相助,可以說威勢並不比原著低多少。

千恩萬謝地跟熱心腸的漁夫告辭,順著漁夫指的方向,快步趕去。

路上,周宸還在琢磨投靠怒蛟幫的利弊。

投靠這洞庭湖第一大幫好處自然明顯,有著怒蛟幫罩著,即便是長江聯(lián)盟的朱大天王也不敢招惹。

但話說回來,憑他現(xiàn)在的實力,想去投靠估計怒蛟幫也不好找門路。

就算入了幫,等後面事情曝出來,在無仇無怨的情況下,怒蛟幫肯定不會爲(wèi)了一介普通幫衆(zhòng)得罪長江聯(lián)盟和鐵掌幫。

所以,思來想去,被他否決。

在己身實力和價值都不夠的情況,投靠他人就是無根之木,難以長久。

而且,此地還是處於長江中部地區(qū),與長江聯(lián)盟、鐵掌幫盤踞的三峽等上游地區(qū)還是太近,不是好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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