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長老四腳伏地,整個人已經變得面目全非,奄然成爲一隻巨大的人形兇獸。
“姓葉的,我要吃了你,並且要把你的骨頭慢慢的嚼碎。”
葉凡撇了玄武堂主一眼,只覺有些瘮人,此時的堂主哪還有半點武者的神采,整個人猶如動物一般伏在地上,口水四溢。
不過令葉凡感到恐怖的是玄武堂主的軀體上方,隱約可見一隻獬豸的雛形。
“哼,裝神弄鬼,給我去死吧!”葉凡不退反進,瞬時力量倍增。
“天煞拳!”
“轟隆隆……”
拳勁所過之處,化爲一片廢墟,撳起陣陣塵埃。
然而,這一擊卻被動作敏捷的獬豸輕鬆的躲過,而獬豸在石柱上爬行著,似乎在等待著一個最佳時機。
“孽畜,安敢踏入凡界,你不在上古結晶之中修煉,卻在此助紂爲虐,豈知已是死罪!”葉凡執劍而立。
“嗷嗚~~無知的凡人,竟然冒犯本魔尊,識相的話,速速跪下受死,本魔尊或許會給你一個痛快。“獬豸搖晃著腦袋,一副極爲不耐煩的樣子。
“狂妄!既然你已嘗過人味,本尊便留你不得!”
“金剛拳!“
“轟!”
這一拳補實無華,但卻蘊藏著無比霸道的威力,拳勁一出,勢如破竹。
“啊……好強大的力量,想不到凡夫俗子還有這等神力!”獬豸添了一下舌頭,他最愛吃仙法高超之人,若吃了葉凡,那麼說不定也能增長十年修爲,豈不是美哉。”
葉凡的修爲雖然只有築基期三層而已,但是轟出的拳力,已達到了宗師之例。
而這一拳擊出,以排山到倒海的力量碾壓對手,四周瀰漫著大日如來咒,猶如超渡亡靈。
“呃啊,我的頭,我的頭好痛啊!”獬豸雙手抱手,樣子極其痛苦。
“凡人,怎能有如此仙法,你到底是何方神聖?”獬豸不由蹦出幾個字來。
葉凡負手而立,對著獬豸淡然說道:“孽畜你無須知道,今日我葉凡便替天行道,把你給收了!”
“給我破!”
“嘭!”一股渾厚無比的剛勁內氣,將獬豸震飛了出去,獬豸爬在地上,“哇”的一聲,吐出一口綠血。
葉凡望著地上的這口綠血,便已知獬豸已經遁入魔道,以他的修爲若是再吃上百人,恐怕會渡化成魔。
“霸天拳!”轟的一拳擊出,伏在地上的獬豸此時已無力招架,一個黑煙從玄武堂主的軀體裡飛出。
葉凡一看,大勢不妙,一個翻身凌空而起,以靈氣化爲靈符,將方圓半徑封印。
“哼,大膽孽畜還不現露原形?”
靜!死一般的靜,落針可聞。
“若再不肯悔悟,本尊今日便將你打回原形!”葉凡的話語雖不響亮,但震的房間器具嗡嗡作響。
此刻獬豸已然附在角落,他屏住呼吸,生怕暴露自己的行蹤。
而獬豸的原形也只不過比一般的牛蛙稍稍大一些而已,所以一旦受到攻擊之後,便伏在角落,就算是面對著仙尊,也可逃過一劫。
不過,葉凡已經把這個房間全部都封印住了,一隻五彩的蝴蝶路徑此地,觸及印封,立馬化作青煙。
獬豸躲在角落裡,心中暗歎:“太可怕了,本魔尊原以爲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邪靈,想不到面前此人,亦正亦邪,而且擁有如此霸道的實力。”
而剛纔一記霸天拳,成功擊中玄武堂主,只不過在觸及之時,獬豸已然脫逃。
玄武堂主已然被這一拳擊得血脈盡斷,“啊!我的四肢,我的四肢無法動彈!”
葉凡一個瞬移,出現在玄武堂主的面前,葉凡擡起一腳,將一堆爛泥踩在腳下。
“說,爲什麼你會有如此邪惡的法術,是誰教你的?”葉凡口中說著,腳上的力道而增添了幾分。
“啊,我說,我說,是大長老秘密傳授的,他說運用上古兇獸附體,可以打敗數倍於己的對手。”玄武堂主已然七孔流血,他的靈魄已然被兇獸給奪走。
“大長老?”葉凡不由得眉頭緊鎖,他只覺得這一切並不是巧合,而是蓄謀已久的計劃。
葉凡若有所思的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想必整個氣宗派的人都學會了這種邪術?”
葉凡的擔憂並不是沒有道理,若是大長老懂得這種邪術,必然會傳授給門下衆多弟子,以此來鞏固他的掌門之位。
“我,我不知道,不過,在氣宗派裡,有些地位的人,都會懂得運用此法。”玄武堂主面色如紙,五覺已經失去了四覺,若不是葉凡使用傳音功法,想必他什麼也聽不到。
“葉仙尊,放過我吧!我什麼都告訴你了,求你饒我一條狗命,我已經如同是一個廢人!”
玄武堂主隨全身無法動彈,但是眼睛不停的眨著,顯然是在請示葉凡。
葉凡看見面前這條死狗,冷聲道:“你能看見本尊?”
“不能,但是,但是我的全身無法動彈,我是在乞求您!”說著,玄武堂主又吐出了幾口鮮血。
葉凡一看,雖然心有憐憫,但是如今玄武堂主,也只是一個廢物,除了混吃等死,已經沒有任何的盼頭。
“你可知像你這樣活著將會痛苦百倍,本尊不願你在承受凡世痛苦,就此超渡了你吧!”
言畢,葉凡以手化掌,緩緩揉捏了幾下,一股靈力已然彙集於掌中。
“我佛慈悲,你可以安息了!“
“嘭!”葉凡揮起一掌,擊在了玄武堂主的身上,眨眼之間,玄武堂主便化爲了一縷青煙。
葉凡誦吟法咒,將此人超脫歸西。
“上天有好生之德,願你重新投胎做個好人!”
言畢,葉凡猛然的睜開雙眼,對著空寂的四周說道:“該你了!”
獬豸已然全身發抖,這是什麼情況?能讓獬豸顫抖,似乎有些喧賓奪主了。
“不出來,本尊就將你一拳轟出來!”葉凡傲然道。
“天罡拳!”
“轟”的一聲,一根千斤重的石柱已然被擊倒。
塵埃散盡,只聽見“吱吱吱”的聲音,看來獬豸已經是狂燥不安了。
“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