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大寶真夠晦氣的,”二毛說:“難道是他八字不清?怎麼處處有鬼纏身?”
“我觀此人面相倒也清秀,爲(wèi)什麼他與魔鬼有緣呢?”風(fēng)兒姑娘大惑不解。
“這就是天意!”豬豬說:“不然,哪來以後的穆小翠時空門一職?”
“你是說這裡邊的因果關(guān)係是照著天意早就擬定好了的?”二毛似乎開了竅。
“既然來了,無需多問。”豬豬說:“耐住性子往下看自有答案。”
:李大寶衝突了十幾個鬼陣,最後闖進(jìn)了女色鬼陣中。
色鬼除本人好色之外,他還要精心裝扮,不論男女都是同一個心理,希望自己有足夠的亮點(diǎn)能夠引起別人的注意,尤其是自己看上或喜歡上的人。
大凡色鬼一般有兩大優(yōu)勢。
一是油腔滑調(diào),會說話,拍馬溜鬚,或著投其所好。
二是臉皮厚,當(dāng)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冷落了自己時、會裝聾作啞,聽不明白,在對方拒絕自己時、會死皮賴臉的糾纏不休,只要能與自己喜歡的人或者是獵物沾邊,要不要臉無所謂。男人臉皮厚的一般不長鬍子,因爲(wèi)臉皮厚鬍子不夠長、根本扎不出來。男人還需要精心打扮,不論是西裝還是體閒服,都要將身體從頭到腳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儘管有時會很熱、或者被領(lǐng)帶勒得喘粗氣都困難。也要裝得有紳士風(fēng)度,還要有老闆氣勢,文人氣質(zhì)或者領(lǐng)導(dǎo)風(fēng)範(fàn)。即使如此,往往還被女色鬼、攻關(guān)姐扒的光溜溜。
女色鬼就更卑鄙無恥了,一般情況下要臉不要肉,將臉畫妝的溫文爾雅,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卻將肉體故意露在外面。必要時可以故意在情人或者獵物面前顯山露水,總之。露得越多越有誘惑力,比如有些攻關(guān)性的東西,男爺們辦不了的,讓袒胸露背的小姐上,有意無意的露點(diǎn)春光,再在三陪席上扭幾下大腿上留幾個記號…….,搞定。
男人和女人的優(yōu)勢各不相同。男人越包裹的嚴(yán)實(shí)越有派,而女人露得越多越有亮點(diǎn)。女人包裝的是臉不是身體。
‘色’字頭上一把刀。人過分放縱淫慾,有些時候會被色字上面的那把刀切得支離破碎。
閒話少說,直接切入正題,李大寶誤入色鬼陣,一下子就圍上來十幾個女鬼,一個比一個生得妖豔,且打扮的風(fēng)光無限。手抓把掐,一會功夫,便將李大把渾身上下剝得只剩一隻內(nèi)褲。李大寶覺得丟人比挨凍更難受,捲曲著蹲在十二姐墳前不敢站起來。更甭說跑了。
人鬼一樣,在行‘色’字之事,往往界定於進(jìn)止之間。
“這小子真不錯,我先與他親親!”一個坦胸祼腿的女人擡腿站在李大寶身邊,故意用裸露的大腿去摩擦李大寶的健壯肌肉。
李大寶嚇得往一邊挪挪。不敢用眼神看那無限風(fēng)光。
那色鬼見李大寶羞怯的樣子越發(fā)喜歡,乾脆伏下身去用舌尖舔李大寶的肌膚。
“我來調(diào)戲一番”又一女鬼直接走到李大寶身前。
“一邊去” 先上來的女鬼對後來的女鬼說:“老孃我還沒稀罕夠呢!哪能輪到你?”
“憑啥好東西就該你先下手?”後來的顯然不服。
“咦!膽子不小啊!野花!還敢與大姐犟嘴了,哈!”大姐擡頭看了野花一眼。
野花不卑不亢,語意中間分明帶有極大的挑逗性:“姐妹們!你們說,憑啥每回有好事都得大姐先沾,我們只有吃下水的份,這不公平。”
很顯然,她的蠱惑起了作用,已有好幾個隨聲附和,大有羣起而攻之的架勢。
果然,野花使一個眼色:“姐妹們!咱們一快上,誰搶到誰先享用。”說話時率先衝上去,其她人也跟著一起上,看樣子要將李大寶切骨剔肉各分一杯羹了。
“你們敢!”大姐橫在李大寶身前,很顯然,她不懼怕手下這羣色鬼。
而那些色鬼此刻也是色膽包天。對於眼前這個俊男誰都是垂涎三尺,眼看著鬼大姐對著如意人要下狠手,哪一個心裡不是打翻了醋罈子?嫉妒心狠上勁來那叫一個猛,齊呼啦圍上去各往懷裡攬。也不知李大寶哪輩子行善積德修下的豔福!居然成了女鬼的搶手貨。
色鬼大姐一聲吼:“找死!”抓起色鬼野花用力往外一拋,隨手一把將其臉面抓的血跡斑斑。
噼裡啪啦一陣亂扔,一羣色鬼被拋岀老遠(yuǎn),差點(diǎn)被大色鬼傷了性命。
一個個望而生畏,哪還有要色不要命的,雖然於心不甘,也只能在一旁遠(yuǎn)遠(yuǎn)的觀望。
大色鬼,藐視的斜了大夥一眼,回過身去要嘻戲李大寶。
此時的李大寶光顧得羞澀,兩手抱著膀子把頭揣在懷裡,連看一眼這羣騷貨的心思也沒有。
大色鬼圍著大寶轉(zhuǎn)了一圈,伸手抓住他祼露的膀子,不見怎麼用力己將他提了起來。她用手托起大寶的下巴,仔仔細(xì)細(xì)的瞧了半天,眼睛裡滿是柔情!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李大寶只顧得低頭藏羞,哪裡有心思去理釆她,與妖豔女人近在鼻息之間卻沒看她半眼。
大色鬼擡手脫下身上最後一絲披在胸囗上的遮羞物,伸手拉過李大寶要納入自己懷中。
此時的李大寶顯得是那麼無助,就象一隻受傷的小綿羊任人宰割,脆落的毫無抗拒之力。不知道是因爲(wèi)光著身子的原因、還是被羣鬼嚇得,也或許是天寒地凍冷的他整個身軀哆哆嗦嗦,一副要癱瘓的樣子。
大色鬼當(dāng)衆(zhòng)要對李大寶實(shí)施性暴力,眼看李大寶要失身丟節(jié),眼前宊然竄出一個小鬼來,手中攥著兩個雪球,在大色鬼毫無防範(fàn)的情況下,將兩個雪球投在大色鬼的玉乳上。
李大寶認(rèn)得是誰,自然喜出望外。
大色鬼一驚!低頭看,眼前一小男孩眼巴巴擡頭看著自己,一副貪婪的目光中透著如飢似渴的神情!
“哪來的野孩子?”大色鬼也看著孩子可愛。用手善意的撫摸一下小孩的頭。
小孩嘻嘻一笑,說:“我不是野孩子,我天性好玩,別人都叫我調(diào)皮鬼!”
“調(diào)皮鬼?”大色鬼說:“嗯!是夠調(diào)皮的,大冷的天將雪球放在我懷裡想凍死我呀?”
“冷嗎?”調(diào)皮鬼瞪著奇怪的眼睛。
“不冷嗎?”大色鬼反問一句。
“冷,你咋還光著屁股呢?”調(diào)皮鬼一句話終於讓大色鬼感到了一絲羞恥。也不見如何作勢,大色鬼已然將衣服披掛在身。準(zhǔn)備繫帶子時,調(diào)皮鬼突然伸出一隻手來扯住她衣服不肯讓她繫上。
“你要幹啥?”大色鬼不解的看著調(diào)皮鬼。
“”我餓” 調(diào)皮鬼說:“我餓。自從十二歲來這陰間做了一個調(diào)皮鬼,至今三百多年不曾吃過一頓飯,今天,姐姐們挺著這麼大的奶子,讓我看著看著勾起了我的食慾,我原本不餓的,是你們勾起我食慾的,即然責(zé)任在你,你就得負(fù)起這個責(zé)任。
“責(zé)任!什麼責(zé)任?”大色鬼有些不明白小孩的意思。
“讓我吃飽喝好的責(zé)任呀!”調(diào)皮鬼一本正經(jīng)。
“你想吃什麼?”大色鬼問。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你將這許多乳水給我吃了吧!”調(diào)皮鬼抓著大色鬼的乳房張囗要吸。
“你想吃奶是吧?”大色鬼往後一退。回頭指著身後的姐妹們故意挑逗他說:“我這裡有這麼多姐妹,你想吃哪個?”
“都吃!”調(diào)皮鬼說話的表情很認(rèn)真。
“哈哈哈!”大色鬼覺得妅玩。
站在外圍的半裸女色鬼也覺得好玩,懷著鬥樂的心思圍了過來。一個個故意挺起胸脯挑逗性的鬥起樂子來:“想吃奶,有的是,你小小孩子撐死你。”
“沒問題。我還怕你們管不促呢。”調(diào)皮鬼衝夜色喊一聲:“搗蛋鬼,毛頭鬼,冒失鬼都出來吧!這奶全是免費(fèi)的,不喝白不喝。”
呼拉一下子從黑影裡竄出一大羣跟調(diào)皮鬼一般大的孩子來,奔著女鬼們就去了。
“哥們吃好喝好呀!”調(diào)皮鬼存心要搞惡作劇,擡手奔著大色鬼就撲了上去。
“我又沒做月子哪來的奶水?”大色鬼感覺不妙,頭一個擡腿就跑了。
其她的,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也跟著大色鬼跑了道。
對於兒子李大寶沉浸在十二姐死亡的悲痛中,一連幾天幾夜陪在十二姐墳前不吃不喝,確實(shí)讓李大爺心裡著急。吃過晚飯,看看時間尚早,打算岀去看看兒子,剛走到院裡,怱聽地面上沙沙之聲,低頭看時嚇了一跳!兩條葡萄秧子象蛇一樣從雪地上爬行而來。
李大爺趕緊後退,但還是晚了,在退到牆根時,葡萄秧子如蛇一樣遊走,順著兩腿爬到膝蓋處,瞬間將兩腿捆綁起來使其不能動彈。
李大爺大驚失色,趕忙用手去扯那葡萄秧子,企圖將其扯斷。誰知一扯之下不但絲毫沒有效果,還差點(diǎn)將手劃破。
他尋視了一下身邊伸手可及的範(fàn)圍內(nèi),希望能找到什麼利刃可斷其藤,突然,面前‘呼’ 的 一下子,沒等反應(yīng)過來,又一枝長長的葡萄蕂象一根鏈鎖一樣將李大爺鎖住。
李大爺半天緩過神來,他用力想把纏在脖子上的葡萄鬚子拿開,誰知看似很簡單的事情,卻是讓人差點(diǎn)將其手臂鎖在其中。
如此複雜化,讓他很奇怪!咋回事?如此青枝綠葉的葡萄鬚子掐掐能淌水,不應(yīng)該這般有韌勁。一扯之下不但沒拿開,反而往深裡更緊了一下,眼看葡萄蕂如此難扯,心中已然明白幾分,剛想再次用力扯開那葡萄藤時,那奇怪的葡萄秧子又往深處緊了幾分。
李大爺意識到不好,兩手用力死死扣住鎖在咽喉上的葡萄鬚子不敢鬆手,他知道,稍微大意就有可能使自己窒息死亡,說實(shí)在話,他已感覺到死亡的臨近。
“我說大…. 大冬天…哪來這麼一株不怕凍的野葡萄?原…原來是個妖孽…….. !”李大爺恍然大悟。
“哈哈哈!”隨著一陣清脆的女子笑聲,葡萄藤的主枝上長出一棵由小而大的女子人頭,一副笑容可掬的樣子:“你老爺子才知道我是妖孽呀!可惜晚了!哈哈哈……”
一陣放蕩性的狂笑,表情當(dāng)中分明帶著幾分得意:“可惜呀!你知道的太晚了。”那女子臉色突然變得嚴(yán)肅起來:“本來,看在你兒子份上我不想殺你,但你確實(shí)不知好歹。”
“我怎麼…..不知好歹了?我又沒…. 沒惹你。”李大爺企圖利用爭辨獲得生存的機(jī)會:“反而是你生長在我家,備受我爺倆恩惠,卻……”
“不錯!你兒子是對我有救命之恩!”十三妹說道:“我本想不與你爲(wèi)敵,但你太不知天高地厚。”
“我老漢子一……..一把年紀(jì)了” 李大爺搶辯說:“從來.. 從來沒幹過一件傷天害理之事,咋…咋就不知…天.. 高…地厚了?”到末了,李大爺說話實(shí)在困難,明顯喘不過氣來。
“實(shí)話與你說吧,如果不是你設(shè)計害死我十二姐,我十三妹雖是妖孽,斷然也不會害你性命!”
“十二姐!”李大爺很詫異!
“不錯!”那女人道:“十二姐是我姐!”
“你是十三妹!”李大爺儘管喘息困難,還是脫囗而出。
“你還不糊塗,我就是十三妹!十三妹一句話讓李大爺呆若木雞。他知道十三妹的陰、狠、毒、辣,張大幹毌子慘遭毒手他和老村長是親眼目睹的。她突然感到死亡是那麼可怕!
“妖孽!”李大爺?shù)溃骸袄蠞h我斷沒想到泰山老母到處要找的妖孽就藏在我家!”
“哈哈哈、哈哈哈……” 一陣得意的笑聲似貓頭鷹一樣劃破夜空。
“姑…..姑娘!”李大爺試著跟十三妹交流:“看在我家庇護(hù)你成長的份上,你能否饒過我?”語氣中分明帶著幾分祈求和幾分怕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