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堅決不能和她對立。蘭靖羽已經深有體驗。雖然他自小習武,但是這個女人也是奇才!父母也是奇才!從來沒見過讓自己女兒自幼習武的父母啊。而且這個女人詭計多端,一個不留神就會著了她的道。
蘭靖羽在島上自從發生那件事後,每天都在“懺悔”。諷刺著自己的智商和情商。之後逃出了那座危險的甜樹島,還沒安生個幾天,這……這又落入了魔爪。
而且這個女人是遇強則強。自己和她的幾次對壘充分體驗到了什麼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你到底想怎麼樣!!!”蘭靖羽已經有點氣急敗壞了。
每天就這樣整著自己,卻沒有任何目的。
蘇雲柔充分發揮了何爲裝傻充愣。
裝傻充愣第一步:睜大自己的眼睛,看著你要看的人,不停地眨啊眨。
裝傻充愣第二步:調整面目肌肉,力求無辜的表情出現在自己臉上。
裝傻充愣第三步:無辜的聲音。
蘇雲柔將這三個步驟發揮的那叫一個嫺熟,大眼睛眨啊眨的看著蘭靖羽,一臉無辜:“蘭公子,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任風吹雨打,我自巋然不動。
說的就是蘇雲柔。
蘭靖羽覺得自己的後槽牙都快碎了。
得知和眼前這主兒說也說不通,蘭靖羽乾脆不再理會,直接當著蘇雲柔的面兒穿上外衣,洗漱去了。
蘇雲柔愣是不見一點羞態。
至於蘇雲柔是怎麼進來的,這個問題蘭靖羽現在是一點都不想知道。
“真的是要瘋掉了。”蘭靖羽撓著腦袋,煩躁的走到了大廳。
剛到大廳,就看見最近幾日實在是閒的緊的燕兒一手撐在櫃檯上,笑瞇瞇的看著自己。
感情這主兒最近閒的緊,把樂子找到自己身上了。
蘭靖羽覺得最近幾日可能有些上火,要不然後槽牙咋那麼疼。
“最近心情不好啊。”燕兒一臉燦爛的說道。
“您說呢。”
“喲,我這當個小掌櫃的,哪能猜得到大富商的心事兒啊。”燕兒笑意盈盈的說道。
蘭靖羽揉了揉眉心,“姐,咋倆沒有過節吧。”
“沒有啊。”燕兒翻了個白眼,“我這小掌櫃的,哪敢跟你這大富商有過節。”
得了吧,小掌櫃。蘭靖羽聽到這話,直沒有把自己的眼珠子翻個面再也翻不過來。你這風語組赫赫有名的七鬼才之一,神醫妙手,藥和毒精通無比。死在你手上的和從你手上活下來的數都數不清。
就你這還小掌櫃。
“是不是蘇雲柔給你說什麼了。”蘭靖羽問道,語氣中卻是百分百的篤定。
就算找樂子,看這態度也不是個正經的。
八成是那女人,就使了些歪點子。
看燕兒沒說話,蘭靖羽繼續說道:“她那一肚子歪點子,一肚子壞水,燕兒你要是信了我這可沒話說了。”
燕兒聽到這話,眉梢挑了下,“喲,沒話說?”
“我這可是聽說,你親了人家,這也是假的?”燕兒亮亮的說道。
蘭靖羽聽到這話,只嘆蘇雲柔招式狠毒,雖然這是事實,但是光說這句,其他啥也不說,這個中意味也就豐富多彩了。
燕兒八成是誤解了,關鍵是人家就說了這一句,你也沒法給人家解釋。
蘭靖羽
覺得自己快忍不住找蘇雲柔的麻煩了。但是無數的經驗還有還有他的理智告訴他自己,千萬不能動手。
一旦動手,後果的嚴重性,絕對比這個慘烈一百倍。
“得得得。”蘭靖羽揮了揮手,“你愛咋想咋想,我這去找建茗去,不叨擾您了啊姐姐。”
快步朝城主府走去。
這剛進城主府,就看見歐建茗一襲白袍在那悠哉的澆花。
聽到背後的腳步聲,歐建茗回頭看去,見識蘭靖羽,面上浮出怪異的表情。
蘭靖羽看到自家好友類似於燕兒的表情,頓覺不妙。
果然,歐建茗嘆了口氣,說道:“靖羽,雖然我知道……”
“得得得打住打住。”蘭靖羽做了個手勢,“是不是聽誰說了什麼。”
歐建茗愣了一下,恩了一聲。
“是不是蘇雲柔說的,我親了她。然後你看我這幾天的表現,很奇怪是不是。”
歐建茗再次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
“那靖羽你有沒有親過她。”
一句話,將蘭靖羽接下來的千言萬語悶死在了肚子裡。
蘭靖羽臉上一副上刑場的表情,艱難的點了點頭。
果然蘇雲柔就是自己一生的災難啊。
“靖羽,不是我說你,你那風流的性子早就該改改了。嫣兒說你遲早要吃虧,這不你就吃虧了。”
其實仔細想想,這話說的其實不無道理。
如果蘭靖羽並沒有如此風流,就不會打上蘇雲柔的注意。
那麼也就不會發生後面的這麼多事了。
這就是有因有果,自作孽不可活。
“可是現在要咋辦,我快被他整死了。”蘭靖羽哭喪著臉說道,“我這兒可是一點轍都沒了。”
“你有沒有想過蘇姑娘是想要什麼。”歐建茗突然說。
“她,她想要幹什麼,她就是無聊的慌。”
“我聽人說,蘇小姐從小都在島上面生活,從來都沒有機會出來看看是麼。“
“恩,這怎麼了。“蘭靖羽不解的問道。
”靖羽,你有沒有想過,他只是因爲好奇?“
“好奇!”蘭靖羽怪叫道,“不能吧,她有什麼好奇的,她好奇了就那我開涮啊。”
歐建茗看到好友憤憤的表情,笑道:“蘇小姐一直住在島上,從來沒有見過其他地方的人。從小生性又比較灑脫。發生了那種事,自然是找個藉口逗逗你這個外來的人。至於被吻的事兒,我猜她早就不介意了。”
蘭靖羽覺得好友說的也有道理,“可是就那也不至於一直欺凌我到現在吧。”
歐建茗皺了皺眉,“這八成,是養成習慣了。”
“……”
“不如你帶她出去看看,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你看看可不可行。”看到好友無語的樣子,歐建茗笑著說。
蘭靖羽仔細想了下這件事的可能性。雖然不一定靠譜,但是當前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不如死馬當做活馬醫,試一試。
“那好吧。”蘭靖羽嘆了口氣,“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希望會有所成效。”
“最起碼能改變下當前的狀況也好。”蘭靖羽苦笑著說道。
看著好友離去的背影,歐建茗繼續優哉遊哉的澆花。
院子裡四季的植物中的都有,所以一年四季院子裡總會帶著點亮麗的色
彩。
如今十月已經過了大半,有的花也已經謝了,有的花正準備開。
不知怎的,歐建茗有種預感。自家好友這風流之花到了要敗的時候了。
然後,不知道要開出一朵什麼樣的花兒來。
蘭靖羽回到酒樓,就看見燕兒和蘇雲柔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咳嗽了一聲,引得兩人齊齊的一個大白眼。
“這怎麼了呢,怎麼回來了。”燕兒亮亮的說道。
由於已經打定了注意,是以蘭靖羽對燕兒的這語氣也沒有如何理會。徑直走到櫃檯那邊,看向蘇雲柔。
“蘭公子,你……你終於決定不再不理人家了麼。”蘇雲柔羞答答的低下頭,細聲細語的說道。
蘭靖羽嚴肅的面部表情剎那間崩出一絲裂紋來,轉瞬又換上了、和煦的笑容。
“蘇小姐。”他聲音有些低沉,還帶上了一絲笑意,“不知蘇小姐在這之前,有沒有好好逛逛我們漁陽城,在下帶蘇小姐出去看看如何。雖然現在海禁節和舞獅比賽已經過去許久,但是看看大海和沙灘,還有那些漁民打漁我想也是不錯的。”
話音剛落,剛纔還一副羞答答表情的蘇雲柔猛然擡起頭來,一雙大眼睛晶晶亮的閃著光,眨都不眨的看著蘭靖羽。
蘭靖羽看到蘇雲柔這個反應,臉上笑意更甚。
他伸出一隻手,”走吧,蘇小姐。”
等到燕星辰急匆匆趕回百虎國都城之後,已經半個月了。
回到府上,就看見得到消息的下人們已經迎在那裡了。由於燕星辰一向討厭內鬥之事,再加上這幾年一直處於內憂外患之中,是以府上倒是沒有一個侍妾。
“四皇子,您回來啦。”林伯躬身道。
林伯是四皇子府上的管家。因爲當前在位的還是燕擎蒼,是以皇子們還都在皇宮裡住著,只是燕星辰某次立功之後提出來要出去住。
當然這住的地方依然是天子腳下的風源城。
林伯之前是跟著柔妃,也就是燕星辰的母親的,燕星辰從小就收到林伯的照顧,後來燕星辰住在風源城,柔妃就把林伯派去給燕星辰當個管家,跟著的還有冬梅和夏竹兩人。
“那邊水都已經燒好了,四皇子您先去沐浴吧。”
雖然回來之前就飛鴿傳書就將事情告訴了冷心蓮,但是畢竟茲事重大,再加上摸不準冷心蓮心裡面的想法,是以燕星辰心裡也很是著急。
聽到福伯的話,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過多言語,大步朝自己的房間裡走去。
一直躬身站在林伯後面的冬梅和夏竹看到自家主子這匆匆的樣子,而且還帶著一路的風塵,吐了吐舌頭。
“主子這也太急了點兒吧。”冬梅說道。
林伯看了兩人一眼,嘆了口氣,“四皇子這樣,八成是有有什麼重大的事兒,不是我們能非議的。你們兩個整天腦子裡就亂裝些個雜七雜八的玩意兒。”
“我們這也不是無聊麼。”冬梅和夏竹兩個人也是跟著福伯一起來的,字燕星辰少年時期就在身邊服侍著了,現在也是府裡的那些個小廝和丫鬟的總管。是以行爲處事方面並沒有那些個人一樣規規矩矩小心翼翼的。
“覺得閒了,就去幫賬房或者伙房或者廚房什麼的算個賬,幹個活兒,找個菜好了。”林伯說道,“反正也是無聊。”
聽到這話,兩人怨念深重的低下了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