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笙聽到這,心中已是瞭然,看來那日,魔尊青廉已是知曉冥月的身份還對他下殺手,可見他包藏禍心已不是短時之間的事, “那本皇再問你,魔族的入口在哪?”冥月此時已充分找到魔皇的感覺。 “稟魔皇陛下,入口就在冬暮城皇宮禁地,陛下是否要回魔族之地,塵落願爲陛下帶路。”塵落一臉的欣喜,魔皇終於迴歸了。 “不必,本皇自會前往,倒是你,回去後不得透露半分本皇的消息,如若不然。”冥月語帶威脅,卻不料塵落答應(yīng)得更快,他再三保證著回去之後不會提起半分,也不會露出半分端倪,因爲,他已經(jīng)隱隱猜出了魔尊的野心,他要儘快回去,爲魔皇的迴歸作準備。 自此,黑風城殺人事件已告一段落,塵落已經(jīng)離開,走之時,桐笙拿出一瓶裝有白色**的藥劑讓塵落喝下。 爲了冥月的安全,她必須更加謹慎,與其相信多變的人心,她更相信她手中的秘藥。 此秘藥名爲誅心劑,如若塵落不守諾言想要說出冥月的消息,便會瞬間誅心暴斃而亡,只有在服下解藥之後,他才能提及冥月。 冥月聽完桐笙的解釋,再次感動不已,她的姐姐,總是能處處爲他著想,事事爲他考慮。 而塵落聽了,則是一臉的淡定,無論是否服下這誅心劑,他都不會透露半分魔皇的信息,魔皇在他心中的地位,如同人類心中的神。 冥月坐在桐笙的殞火劍上,一臉的幸福與滿足,能與姐姐這般單獨相處,感覺甚好,若能一輩子這麼飛下去,那該多好。 可桐笙並不這麼想,她現(xiàn)在滿心希望快點到達藍度城與非嵐他們匯合,現(xiàn)在他們已知魔族入口,找到父母已經(jīng)指日可待。 剛剛到達藍度城時,桐笙便發(fā)現(xiàn)了非嵐留在城門處的暗號。 “太好了,他們已經(jīng)去了冬暮城,我們這就出發(fā)。”她雖不知非嵐爲何會去冬暮城,但非嵐告訴她他
們一切安好便不會是騙她。 冥月更是開心不已,這下又能和姐姐單獨相處了。 只是讓他想不到的是,姐姐竟讓他御劍飛行,她決定在路上抓緊時間修煉一番。 自狐哨空間被毀之後,她只能利用晚上休息的那點時間修煉,而這些遠遠都不夠。 這次,她決定服用前輩留下的進階水,在這路上好好修煉一番,她真的是太渴望變強了。 冥月看著那如老僧坐定般的桐笙,一臉的無奈,沒有姐姐和自己說話,這一路上該有多無聊。 冥月突發(fā)奇想的面對桐笙坐著,腦子裡一個念頭讓他蠢蠢欲動。 現(xiàn)在的姐姐已經(jīng)入定,對外界的感知力已經(jīng)消失,她應(yīng)該不會發(fā)現(xiàn)的,冥月邊自我安慰邊飛快的在桐笙臉上落下一吻。 而在不遠萬里的君若剛好從水鏡裡看到這一幕,直讓他恨不得立馬趕到桐笙身邊,將這個包藏禍心的男人殺掉,這幾天他天天打著弟弟的名義對桐笙撒嬌賣萌,以爲他會不知,真是豈有此理,這世間怎會有如此不要臉之人。 當君若回過神再次看向水鏡之時,竟又看到冥月偷親了一下桐笙,而這一次,竟然是嘴,實在是欺人太甚,君若再也沉不住氣了,直往桐笙的方向飛去。 冥月自第一次嚐到甜頭之後,便一次又一次的偷吻桐笙,那種小心翼翼的擔心,那種得逞的竊喜,直讓他甜蜜而又憂傷,只可惜姐姐只把他當?shù)艿芸创瑢λ麤]有半分男女之意。 不過沒關(guān)係,姐姐對非嵐不也沒有男女之情嗎?他相信總有一天,姐姐會明白自己的心意去接受他,而他也有耐心去等待。 歷經(jīng)一萬年的寂寞與孤獨,只在遇到姐姐之後,他才真正活了過來,也唯有和姐姐在一起,他纔會安心! 冬暮城皇宮裡,非嵐孫九針正在前廳等候,只餘貓靈兒一人在裡面寢殿爲聖靈國皇帝單于謨驅(qū)蟲。 原來這單于謨自三年前便患上癢癥,每月
月圓之夜渾身上下奇癢無比,簡直是生不如死,招來全國大大小小的大夫均看不出所以然,直到一年前一個神秘人看過之後,只說單于謨被紅癢蟲所寄生,這種寄生蟲外力真氣藥物皆不能將它們殺死或驅(qū)逐出來,唯有使用馭蟲之術(shù)之人,利用紅癢蟲的天敵瀕靈蟲才能將它們?nèi)咳〕觥? 自此,整個聖靈國便開始廣發(fā)佈告,重金招募會馭蟲之術(shù)之人,當然藍度城也不例外,公告欄裡始終保持著這張佈告的長盛不衰,也剛好被正在蒐集情報的非嵐所看見。 所以,藍度在屬下描述兒子他們被蟲子攻擊的情形之時,便想到了馭蟲之術(shù),直覺得這一次,他立功的機會又來了。 只是這單于謨可不這麼想,只因他的身體因這些年的奇癢,全身上下已被抓得沒有一塊好肉,雖然有御醫(yī)煉製的靈丹妙藥,但也受不住如此反覆的潰爛,所以,當貓靈兒爲他驅(qū)蟲之時,便將所有人都驅(qū)逐了出去,只留他們在外間等候。 而貓靈兒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對單于謨大倒苦水。在來的路上,非嵐已將那藍氏父子的惡行說了個七七八八,貓靈兒正好利用藍度不在旁邊的機會,向單于謨告知一切,順便還扭曲了下事實,直說是自己要來給皇帝驅(qū)蟲,而藍度非得說是他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尋得奇人,簡直就是欺君。 而正好這單于謨也不是愛追根究底之人,他再看那貓靈兒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也不似那會說謊之人,遂對於貓靈兒的話,已全然相信。 只覺得當初藍度爲自己擋得那一箭,恐怕也是別有信心,或者說不定,那場暗殺,就是他一手導演的戲碼。 懷疑的種子一旦被種下,就會自行的生根發(fā)芽,而此時的單于謨正是如此。 當貓靈兒結(jié)束當天的驅(qū)蟲走出內(nèi)殿,一看到非嵐孫九針,便作出一個勝利的手勢,她,已經(jīng)成功了。 非嵐孫九針相視一笑,他們就知道,這丫頭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