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母惡狠狠的瞪了雲其儀一眼,並沒有想要聽對方解釋的意思,直衝衝的就朝著門口奔去。而就在跟玉兒擦肩而過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雲母的肩膀用力的撞在了玉兒身上。
頓時,本來就有些虛弱的玉兒就猛的踉蹌了幾步,然後有些不穩的朝著地上倒去!見狀,雲其儀慌張的伸出手及時的拉住了玉兒下滑的身體。
兩個人都有些劫後餘生的感覺,畢竟要知道,玉兒肚子裡面的孩子月份還比較小,這樣磕磕碰碰的很容易就會流產的!雲其儀期待了這麼長時間的孩子,怎麼可以就這麼沒有了呢!
“怎麼樣,玉兒你有沒有事情?來人啊,快點把大夫叫過來,快!”
雲其儀有些著急的看著玉兒蒼白的臉色,不由得有些著急上火的開口吼道。周圍還在愣神的下人們頓時就反應了過來,一個個的小心翼翼的將人從地上扶到了椅子上面。
而站在人羣之外的雲母冷冷的哼了一聲,狀似不屑的瞟了玉兒一眼,然後一聲不吭的大步離開了正堂。而另外一邊一片慌亂之下,倒是沒都沒有發現雲母的不對勁。
而等雲其儀想起來之時,雲母早就不知道已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冷靜,雲其儀暗地裡面決定,等玉兒這邊的事情解決了之後,他一定要好好得跟雲母說清楚!
因爲之前寧挽墨有讓人盯著丞相府的事情,所以丞相府這邊的情況很快就傳到了寧王府裡面去。而在面對這樣的情況,雲惋惜看起來甚至是一點兒驚訝的意思都沒有。
“你可千萬不要小看了女人的嫉妒心哦,那可是非常非常強大的呢。想想看死去的雲鳳鳴,在想想宮裡面你那位可憐的姑姑大人,呵呵,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完全是可以接受跟理解的。”
面對寧挽墨疑惑的表情,雲惋惜笑瞇瞇的開口如此說道。聞言,寧挽墨嘴角抽搐了兩下,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他又湊到了雲惋惜的身邊。
“那你呢,你會不會因爲這種事情吃醋?或者是覺得嫉妒。”
寧挽墨自己暗地裡面想了想,好像這麼長時間以來,別說是嫉妒了,連吃醋的雲惋惜寧挽墨都很少能夠看得見。所以一時之間,他還真的有些期待雲惋惜的回答。
擡頭輕飄飄的看了寧挽墨一眼,雲惋惜緩緩的勾起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想看她吃醋的樣子?他真的確定麼,到時候萬一後悔了該怎麼辦。
“剛纔我不是說過了麼,女人的妒忌可以非常厲害的喲。你確定,你還想再見識一下麼?”
其實雲惋惜也不是沒有嫉妒過的,之前慕容曉曉死皮賴臉的纏著寧挽墨的時候,雲惋惜的心裡面就各種的不舒服。還有京城裡面那些個明顯是盯著寧挽墨的大家小姐也是一樣。
每一次再看見他們如狼似虎一般飢渴的眼神,雲惋惜都恨不得直接給他們一針,然後統統都扔出去!
可是,無論是從場合還是身份之上,雲惋惜都不能夠做出這種小心眼的行爲,否則的話可是會給寧王府,給皇室的臉上抹黑的。
“呵呵,你這麼起來的話,我倒是越來越有興趣了呢。”
寧挽墨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然後緩緩的靠近了雲惋惜的身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正在無限度的縮短,逐漸變成了零。在某兩個人正在進行深刻討論的時候,皇宮之中,慕容流卻是急召了兩個人進宮來。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雖然心裡面有些奇怪,但是白啓跟葛天兩個人還是恭恭敬敬的對著慕容流行了禮。
“平身,這麼晚了還叫你們兩個人進來,真是辛苦你們了。”
慕容流笑瞇瞇的坐在龍案之後,手中的毛筆正在不停的書寫著什麼。見狀,葛天跟白啓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站在了旁邊。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慕容流總算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今天把你們兩個人叫進來的原因,就是爲了讓你們替朕完成一件事情。你們兩個人是最早跟著朕的臣子,朕相信你們是值得相信的。”
聽到這裡,葛天跟白啓的眼神都變得不對了。慕容流這麼說,好像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啊?沒有理會他們兩個人的疑惑,慕容流緩緩的從龍案之後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窗戶邊。
“很快,這些東西就都要交給下一輩的手裡面了。他們兩個人怎麼樣,你們兩個人心裡面一定比朕都還要清楚。雖然都很有幹勁,但是……終究還是有些不順利啊。”
寧挽墨跟蕭臨風之間的問題出在哪裡,慕容流心裡面非常清楚。其實這也不是雲惋惜的錯誤,只是造化弄人,讓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變得更加疏遠了一些。唉,或許真的是天意如此吧。
“啓稟皇上,太子殿下的能力很好,如果身邊有寧王殿下的幫助的話,想來日後西風國一定會變得更好。”
白啓一臉嚴肅的看著慕容流如此說道,後者微微擡起了手搖了幾下,然後又走回到了龍案旁邊。在白啓跟葛天的注視之下,慕容流從龍案上面拿起了一個明黃色的物什遞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對於蕭臨風跟寧挽墨之間的事情,慕容流也沒有辦法去解決。所以,爲了不讓之後的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他如今也只能夠留下一個後手,也算是以防萬一了吧。
“這一份聖旨由你們兩個人其中一個拿著,如果有一天事情真的發展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那一切就拜託你們兩個人了。”
白啓跟葛天嚴肅著一張臉,然後緩緩的打開了手裡面的聖旨。只不過是掃視了幾眼,葛天的臉色就變了。
如果蕭臨風要對寧挽墨下手的話,寧挽墨就有權利帶兵推翻蕭臨風!?甚至還有權利決定下一任的皇上人選,慕容流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太過了一些?
“皇上,這件事情可萬萬使不得啊!太子殿下可是皇位的正統繼承人,您給出這一份聖旨,這不是……這不是將太子殿下推到了懸崖邊麼!?”
葛天也是一副爲難的神情,雖然說他們兩個人算是站在寧挽墨那邊的,可是當真的涉及到皇位的時候。他們遵從的還是慕容流的命令,但是,如今這種情況卻讓他們覺得很是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