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梓飛道:“大俠,雖然你是門神,可是你並不會射門。楚超齊不僅是有名的射手,他在守門方面也不弱。總體來說還是你要弱點(diǎn)。”
魏興笑道:“隨他怎麼說,我才懶得理會呢?對了,要是沒有事別妨礙我休息,今天可是把我累壞了。”
自從處理完殘次品的事後,公司裡的部門經(jīng)理對魏興可是佩服中帶著敬畏。每個人都將各自部門內(nèi)的事打理得井井有條,很少有事讓魏興操心。除了一些必要的文件需要魏興簽字外,魏興有著大量空閒的時間。
他一邊對著惡補(bǔ)著管理方面的知識,一邊瞭解著股市的行情。雖然他還沒有開始,可是未雨綢繆總不會錯的。
經(jīng)過了於美俊的事,於美倩和魏興的來往更少了。除了在公司偶爾的碰面外,於美倩似乎有意的避開魏興。
這日魏興剛走進(jìn)麪店,於美倩就連忙起身準(zhǔn)備離去。魏興想了想還是沒有說話,等到吃完麪,他才朝著於美倩的住房走去。
一陣敲門後,等不到迴應(yīng)的魏興拿起門頭上的鑰匙打開了房門。原本以爲(wèi)於美倩出去的魏興,卻看到於美倩真躺在牀上睡覺。
於美倩睡的顯然有些匆忙,連衣服都沒有換就睡了。魏興緩緩的掩上房門,坐在桌旁的長凳上,默默的注視著於美倩。
她蜷縮著身體,凸起那緊繃的翹臀。臉上帶著緊張,長長的睫毛下,眼皮輕微的顫動著。
魏興暗道:“看來她真的是不想見我,要不然也不用這樣裝睡了。原本還想過來聊聊的,現(xiàn)在看來是我打擾了她。”
魏興緩緩的起身,拉開房門,突然開口道:“好好睡吧,我不會再來打擾你的生活。”
等到房門掩上,剛剛還假寐的於美倩睜開了雙眼,與此同時,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於美倩低聲自語道:“對不起,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可是我們畢竟不是一路人。我怕我自己會深深的愛上你,我怕我有一天會情不自禁的對你吐露心事。我知道你對我只有朋友的情誼,我不想讓你爲(wèi)難,只能這麼做。”
說出了心事,於美倩再也忍不住,痛聲大哭了起來。就在這時,虛掩的房門悄悄的打開了。魏興看著嬌軀顫抖的於美倩,輕聲道:“這些事你本可以對我說的,何苦一個人將它埋在心裡呢?”
於美倩如驚慌的小鹿,快速的靠在牀角,像是做壞事被發(fā)現(xiàn)了般,緊張道:“你怎麼沒走,你什麼都聽到了?你怎麼這麼壞,這樣讓我以後怎麼面對你啊!”
魏興走到牀前,拉著於美倩的手,笑道:“你想的太多了,其實(shí)你根本不用這樣,我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再說了,你也不能確定你對我是不是真的愛情不是嗎?”
於美倩痛苦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最近心裡想的全部都是你。”
魏興將於美倩攬?jiān)趹蜒e,輕柔道:“既然你也不能斷定,爲(wèi)何還要這麼做。或許因爲(wèi)你只有我一個朋友纔會這樣的。何不我們還做好朋友,彼此相知不是很好。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那麼到那個時候再說此事也不遲。”
於美倩彷徨無助的哭泣,現(xiàn)在她腦中一團(tuán)亂麻,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做。
魏興將於美倩平緩的放在牀上,幫她擦去眼淚,笑道:“好好的睡一覺,醒來再想想我的話。適當(dāng)?shù)慕Y(jié)交一些朋友,或許你的想法就會改變的。當(dāng)然了,如果你還是那麼想,我不會打擾你的。”
於美倩緊咬嘴脣,疲倦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著魏興露出一個勉強(qiáng)的笑容道:“我試試!”
魏興緩緩的走著,腦中滿是之前於美倩的話語和那讓人憐惜的身影。說於美倩不動人是假的,或許見識多了,魏興沒有了以前茫然的感情。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對於美倩的感情。
那是一種純粹的友情,一種對異性獨(dú)特的友情。或許於美倩出事他會爲(wèi)於美倩拼命,可是他知道那不是愛情。
邁開腳步剛想回學(xué)校,又想到了楚超齊那該死的決鬥。滿是心事的魏興不由得想起了梅子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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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叩著大門,梅子琳露出那甜美的笑容道:“姐夫,你可好久沒有來了。難道你就不想姐姐嗎?”
魏興摸了摸梅子琳的頭,笑道:“你這個小鬼頭,你再這樣胡說的話,你姐姐又要訓(xùn)你了。”
梅子琳伸了伸舌頭,笑道:“姐姐出去買菜了,姐夫可不許在背後打小報(bào)告。”
魏興笑道:“當(dāng)然不會,子琳這麼乖,沒有人會告發(fā)你的。”
兩人在屋內(nèi)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梅子鳴回來,梅子琳有些焦急道:“姐夫,要不我們?nèi)フ艺医憬悖俊?
魏興也有些擔(dān)心,兩人快速的朝菜場跑去。菜場離小區(qū)不遠(yuǎn),這是一個小的菜場,爲(wèi)了方便梅子鳴一直在這裡買菜。
梅子琳道:“姐夫,就是這裡了。今天我和姐姐說要吃糖醋排骨,我們?nèi)ツ沁叺娜鈹偪纯窗桑 ?
兩人走遍肉攤,也沒有看到梅子鳴的身影。就在兩人失望的從菜場的另一個出口離開時。偏僻的小巷裡傳來一聲呵斥:“臭婊子,居然給老子裝純潔,當(dāng)初是誰看到老子手中的鈔票就爬到了牀上。”
裡面?zhèn)鱽砻纷峪Q的聲音道:“你最好不要逼我,以前是以前,我現(xiàn)在不做了。你要是再過來的話,我就死給你看!”
魏興和梅子琳相視一眼,快速的朝著小巷中跑去。只見一名小青年攔住梅子鳴,雙臂撐在小巷的兩壁上,一副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梅子鳴沒有絲毫的驚慌,冷冷的注視著小青年的舉動,手中拿著一根尖角木棍,對著自己的脖子。只要小青年朝前,木棍就朝脖子裡扎去。
蝤蠐般的玉頸已經(jīng)流出一道鮮血的血跡,明顯梅子鳴爲(wèi)了不讓小青年得逞,將自己刺傷的。
看著流血不止的梅子鳴,梅子琳驚慌道:“姐姐,千萬不要啊!”
小青年一回身,看到梅子琳和魏興,冷笑道:“看來老子今天是走了桃花運(yùn)了,居然還讓我碰上一個雛。”
魏興看著梅子鳴放下木棍,那猙獰的傷口像是刺下他的心頭。他從來沒有感到過這般的氣憤。一股冰冷的殺意從眼中一閃而過。
他鑽進(jìn)拳頭,冷聲道:“識相的現(xiàn)在就滾,要不然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
小青年冷笑道:“你以爲(wèi)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在老子面前還敢吆五喝六的。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魏興沉聲道:“我不管你是誰?我只知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diǎn)控制不住了。”
小青年道:“你敢動我?我老爸可是公安局局長。我打了你沒事,你要是動了我,你就蹲一輩子監(jiān)獄吧!”
聽到小青年的話,梅子鳴連忙道:“魏興,算了,我們走!”
魏興強(qiáng)忍著心中怒火,走到梅子鳴身邊,伸手就要爲(wèi)她擦拭傷口。身後卻傳來梅子琳的尖叫聲。
只見小青年一把抱著梅子琳的腰,一隻手臂快速的將梅子琳身上的襯衣撕開,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胸口上揉捏著。
積壓的怒火如火山般的爆發(fā),魏興一個閃身,一拳打在了小青年的手臂上。一聲清脆的響聲後,小青年痛苦的抱著手臂發(fā)出狼嚎般的慘叫。
魏興將衣衫破損的梅子琳攬?jiān)趹蜒e,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
梅子琳像是被嚇傻了般,不停的在魏興的懷裡哭泣。雙臂死死的抱著魏興,怎麼也不肯放開。梅子鳴驚慌道:“小妹受驚了,我們快走吧!”
魏興不顧地上的小青年,抱起梅子琳就走。當(dāng)他錯過小青年的之時,滿眼怨恨的小青年突然拔出一把短刀,快速的朝著魏興的後背刺去。
魏興察覺到氣流的變化,反手一帶,伸腳一勾,將小青年從他的身旁扯了出去。
“嘭”的一聲中,一聲急促的慘叫聲響起,地上片刻流出了大片的鮮血。看著地上不斷流淌的鮮血,梅子鳴伸手朝小青年的鼻下探去。
梅子鳴一縮手臂,驚恐道:“不好了,他死了。”
魏興自從有了實(shí)力後,可以說是膽色壯了很多。可是他畢竟是第一次殺人,乍聽之下,還是有著驚恐。反倒是梅子鳴顯得有些沉穩(wěn)。
她沉聲道:“這事遲早會被發(fā)現(xiàn)的,你是因爲(wèi)我們纔出手的。這事就交給我處理了,我只希望你有空幫我照看小妹。”
緩過神來的魏興,急忙道:“你要幹什麼?”
梅子鳴道:“除了自首還能做什麼?我可不想讓小妹和我逃亡。”
魏興一把抓住梅子鳴的手臂道:“人是我殺的,要去也是我去,你跟著起什麼哄?”
梅子鳴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放在魏興的臉上,笑道:“魏興,你知道嗎?雖然在你的眼中我只是一個落魄的女子,可是在我的眼裡,你卻是一個需要人照顧的小弟弟。你還年輕,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知道你的一切,更知道你以後會有很大的成就,怎麼能夠因爲(wèi)這事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