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狼開著車子回到自己的住處,一路上都在想自己已經(jīng)變得如此慈善了,爲何還是會有令人鬱悶的事情發(fā)生?自己好意地給人送回相機,對方不領(lǐng)情居然還罵自己,越想越覺得來氣。
深夜時分,秦狼再次踏進‘豪浪酒吧’感受著嗨場的氛圍,頓時身心舒暢,放下白天一切的憂愁煩惱。
今晚的酒吧有點特別呢!竟是難得一見的鬥舞大會,酒吧時常會過段時間就搞一次活動,各種吸引顧客的把戲,以及讓身著暴露的妹子,秀舞技以及陪客人喝酒玩樂,讓顧客在此消費達到理想狀態(tài)。
然而今晚,竟是一年一度的鬥舞大會,這是豪浪酒吧的嚼頭好戲,即便是方圓百里內(nèi)的競技舞者也會在這一夜蒞臨此處。
全場爆滿,令得來晚的秦狼尷尬不已,竟是找不到一位空缺的地方。
“狼哥,來我這裡,坐我這!”黑子眼尖地瞅著在人羣裡呆木的秦狼,扯著嗓門抵過會場的喧雜,傳入秦狼的耳朵裡。
“今晚這是幹啥呢!咋這麼熱鬧,這客流量簡直是平常的三四倍啊!爆場爆臺啊!”秦狼指著舞池中人們慢搖著身軀,散發(fā)著藥效,嗑過藥的男女使勁兒地甩著髮絲,擺晃著腦袋,搖晃著身子,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
“狼哥,你不會不知道豪浪酒吧每年度一次的鬥舞大會吧?這鬥舞大會可謂是人才濟濟吶!我聽說今晚可能會有大明星出現(xiàn)哦!”黑子一個勁兒地樂呵道,要知道每次這麼開辦隆重的活動大會,他們都少不了獎金提成,這自然也就讓每個員工更顯得積極非常。
“大明星?逗我吧!哪位明星會來這麼吵雜的地方玩啊!也不怕被揩油和綁架了啊!”秦狼不以爲意地笑道,點了一杯威士忌,瞅著歡快無比的場面,內(nèi)心裡也覺得更加迷醉這樣的場合。
一曲勁爆嗨曲再次轟鳴而起,舞池裡的衆(zhòng)人發(fā)瘋了一般晃悠著身子,將煩惱與憂愁用力地甩出去,仿若這一天的所有不憤遭遇隨著藥性的散發(fā)揮霍成空,這就是活在當下社會的年輕人。
“你還真別說,前年鬥舞大會,來了好幾個大明星呢!你別看那些明星外表光鮮亮麗的,內(nèi)心裡都腐著呢!狼哥,來教小弟一招吧!要知道你教我的那招調(diào)酒方式,那些妹子看我的眼神都有了明顯的變化,我驕傲啊!”黑子擦拭著吧檯,一臉祈求般地求教道,秦狼在他眼裡就是神秘高大而又絕品的存在。
“嗯?真有意思,說啥來啥,等下教你一招!我先去會會來朋友。”秦狼瞅著舞池裡搖擺晃動的衆(zhòng)人,眼力尖兒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那曼妙的身姿,誘人的高挑身材,即便是幽暗而又絢麗的散發(fā)霓虹燈也擋不住她的美妙,幾位常年泡吧的青年男子立馬迎合而上,意猶未盡地貼近。
“你咋會來這種場合!”秦狼立馬衝進舞池,毫不猶豫地拉起鬱女神的小手,將她從狼羣裡解救出來,他很難想象這妮子咋會來這種場合。
“我咋就不能來這場合了?我又不是什麼聖女?”鬱馨香甩開秦狼的手,氣惱地坐在吧檯邊上喝著酒。
秦狼詫異非常,環(huán)視一週,發(fā)現(xiàn)陰暗處有幾位壯實保鏢在看護著這妮子,不由得暗歎自己是多此一舉了。
“你要來此鬥舞?那個
秦嵐咋沒跟來?”秦狼詫異般地問道,瞅著鬱馨香那蒙著半截的面紗,修長而又緊身的白色韓版褲襯托著她高挑的身姿,蕾絲花邊小背心,令得周身狼羣眼珠直立。
“怎麼?你很關(guān)心嵐姐?鬥舞倒是談不上,只是來看看罷了,出來散心而已!嗯?你這裝比的絕品司機,不去載客賺錢,咋有空來這裡玩?嘖嘖,該不會是來賣的吧?說吧,啥價位?”鬱馨香誘人的雙脣微微輕啓,一副腐女麻醉的姿態(tài),搭拉著秦狼的肩膀,一副買醉輕嫖的富婆之態(tài)。
令得秦狼大感吃不消,這還是前幾天自己遇到的那位女神?
“你喝多了吧?咋回事了你,誰惹你了,咋有一股濃重的火藥味?你沒事吧你?”秦狼微皺起眉梢,顯然沒有想到這女神想要墮落,盡是如此的令人吃驚。
“沒人惹我!走開,要麼陪我喝,要麼陪我死!”鬱馨香心情煩悶,家族裡竟是給自己施了威壓,務必要趕回家族,不再遊蕩做一位悠閒的大明星了,而這一切不用想都知道是因爲那位太子,令她內(nèi)心裡充滿淡淡憂傷的男子。
“你想喝酒是吧!我來給你調(diào)酒,黑子,給我?guī)灼苛暇疲翼槺憬o你教一招新穎花式調(diào)酒。”秦狼打了一個響指,瞅著鬱女神那買醉求死的哀傷狀態(tài),不由得想著帶她走出內(nèi)心裡的陰霾。
花式調(diào)酒起源於米國,風靡一時,在酒吧等各種娛樂場所有著別樣的活躍調(diào)節(jié)劑,各種各樣的料酒被調(diào)酒師以高難度花樣調(diào)配成獨特絕品陳釀,起到色香味俱全的獨特美酒,有著令人賞心悅目的招式,更是有著入脣激化的美酒,燒心的一觸難忘,這就是花式調(diào)酒的獨特絕妙之處。
只見秦狼接過黑子遞來的料酒,一個迴旋拋走起,手心裡拿捏著另一瓶料酒,橫向旋轉(zhuǎn),在之前的酒瓶回落之時,猛然用手腕發(fā)力,一抖手掌心,將其彈射擲出,右手穩(wěn)健地拿捏住回落的酒瓶,用膝蓋將彈射而出的另一瓶料酒踢起,緊接著用右手背貼住回落的料酒瓶,嫺熟無比地來回倒手,讓裡面的料酒起到特效的均勻化。
渾濁昏沉的鬱馨香瞅著秦狼魔法般地花式調(diào)酒,眼前一亮,小手隨即情不自禁地拍起,周遭衆(zhòng)人即刻注意到有人竟然會花式調(diào)酒,而且看其拋擲的高空高度,想來是個不小的高手,要知道這平凡的調(diào)酒卻有著不平凡的門道,調(diào)酒講究拿捏的東西太多了,一個細節(jié)足以決定酒的味道以及散香的密度。
在場常年出來混的青年人,多少都懂得這花式調(diào)酒的門道,這回瓶,拋擲以及直立起瓶甚至迴旋瓶和手腕翻轉(zhuǎn)等獨特招式花樣,就足以令人學了個大半年,後續(xù)的卡酒以及落酒也稱之倒酒更是別有一番講究,敢在酒吧裡公然秀絕技的人還真是不多。
“好!來個直立起瓶,拉桿迴旋走瓶!”一位身著花衣男子一陣呼聲,看出了秦狼秀功底,不由得來了興致想要刁難他。
只見秦狼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將吧檯上的三瓶料酒一掃而光,猛然拋起,將之前兩瓶料酒一一回落拿捏在手掌心,緊接著倒翻而過直立在手背,雙手繃直,兩邊各有一個,保持相對高度平衡,整個人環(huán)繞一週,竟是能夠?qū)蓚€晃悠的料酒瓶矗立在手背不動,令得花衣男子大感吃驚,這比拉桿迴旋走瓶更加令人讚歎。
“好!”鬱馨香雀躍般地叫起,神情歡快地拍著小手助興,看著突來躥去的秦狼,令人很是賞心悅目,每個細節(jié)動作幾乎都很到位,用行雲(yún)流水來形容他這絕技都不爲過。
緊接著在一陣驚呼聲中,秦狼用胸部頂著回落下來的酒瓶,一起拋擲出去的三個酒瓶竟是有著驚異地落差,令得秦狼波瀾不驚地一一頂著,用胸部頂著回落的酒瓶,麻利地用胳膊撐住,緊接著用胳膊肌肉將酒瓶彈起,竟是驚人地跳動,展現(xiàn)著傳說中的絕技。
驚跳走瓶!花式調(diào)酒中的驚豔絕技。
周遭衆(zhòng)人立馬掌聲轟鳴般地爆起,太帥氣了,眼花繚亂地魔法招式,儒雅俊秀的臉蛋,在幽暗燈光忽閃忽滅之中令人癡迷,原先已經(jīng)微微醉的鬱馨香在此刻也是迷醉一般,瞅著秦狼俊雅的樣貌,頓時覺得清醒了大半。
秦狼仿若進入狀態(tài)一般,整個人自在其樂地迷醉在調(diào)酒狀態(tài)中,仿若周遭喧雜的聲音影響不了他的心境一般,將五個料酒瓶猛然拋起,接過吧檯上擺放著鬱馨香的酒杯,扭捏著身子交叉地別過手,一個琴女倒請敬君王的姿態(tài),將搖晃均勻地料酒適量勾兌在一個高腳杯裡。
衆(zhòng)人轟鳴般地鼓掌,令得微微發(fā)愣的鬱馨香頓時臉頰泛紅,這麼一大套陣勢,就爲了給自己來一杯?頗爲受寵若驚般地接過高腳杯,微微輕抿一下,頓時大感觸心,一股酸澀直抵舌尖,順溜地滑落到喉嚨,仿若知心般地貼切,一股淡淡地苦澀纏繞心扉,腦海裡浮現(xiàn)出委屈地各種場景。
“這杯酒叫什麼名字?”鬱馨香不知是被酸澀逼出了淚水,還是內(nèi)心裡的悲苦與愁煩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淚水,她想要記住這杯酒,這杯令她五臟六腑皆是顫動的好酒,酸澀之後竟是還能馨香酸甜綻放在口腔內(nèi)。
“還未起名呢!你看要不給它取個名?”秦狼上前一步,輕輕擦拭著哭成淚人的鬱女神,別人只看到她的風光,卻沒看到她的辛酸,秦狼一直都在扮演這樣的角色,所以對此,談不上知音,卻能知心。讓一個柔弱的妮子扛起凡塵中太多的瑣事,終究還是有點牽強了。
“那就叫它,觸心未泯酒!它讓我看到我的過去仿若是歷歷在目,我堅強的內(nèi)心堡壘,在這一刻悄然破碎,它仿若就是我內(nèi)心裡所要傾吐的那股酸澀與悲苦,更是有著難以啓明的甘甜,就像我的嘴裡殘留著甘甜,卻把酸澀與悲苦流入了內(nèi)心裡。”鬱馨香兩行熱淚流淌滿面,忘卻了擦拭,只因悲苦太多。
拭淚淚更流,忘愁愁更多吶!秦狼微微觸動般地點起一支菸,瞅著鬱馨香那奮發(fā)的淚水,不由得悄然嘆息。
“能借用你的肩膀嗎?我好累!”鬱馨香似是哭淚了一般,不顧秦狼的同意與否,直接就倚靠在他的肩膀,緩緩地抽泣道。
周遭衆(zhòng)人原本震驚秦狼的絕技之後,更是見到秦狼竟是如此迅猛地就拿下這麼一個極品美女,不由得皆是暗自舉起一個大拇指,即便是黑子也不得不承認狼哥這招泡妞泡的炫酷無比,啥時候自己也能這麼瀟灑地將妹子給搞定?
秦狼望著酣睡的鬱馨香,咬著香菸的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笑容,望著被這杯烈酒催眠過去的鬱馨香,頓時想起了這杯酒真正的名字。
勾心似箭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