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雲(yún)姣這一出聲,大家的目光又落到了被人按著的的王強身上。
王強表情猙獰:“你個婊子,你敢背叛我!”
女人心虛的移開目光,她雖然挺喜歡身強體壯的王強,但她更想過有錢的生活。
顯然,王強滿足不了她的物質(zhì)生活。
阿才雖然窩囊了點,但人家好歹是個六級鉗工,每個月的工資就有不少,還有分配的這樓房呢。
王強獰笑了下:“趙才,這婊子已經(jīng)被我睡過不少次了,你不會還想要和她過日子吧?哈你可能不知道,在你和她接觸之前我就和她搞到一起了,甚至接觸你也是我特意指使的。”
“你他孃的就是個蠢蛋,憑什麼你這樣的人能有好的工作,都是兄弟你看著我受苦就不能把錢給我嗎?呸……什麼狗屁兄弟,你根本沒拿我當回事!”
他就是嫉妒,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的,趙才家裡人都沒了,他是跟著奶奶長大的,但在十二歲那年他奶奶也沒了。
一個可憐的窮鬼,在村裡的時候都是追在他屁股後面跑的。
但後來,趙才莫名被一個老鉗工看中收了他當徒弟,再見面的時候一個有工作有房子,是所有人口中有出息的人。
另一個還在村裡遊手好閒的,非常不招村裡人待見,這落差讓王強這本就心眼小的人恨不能把他的一切都搶過來。
這纔有後面給趙才設(shè)的局。
誰能想到呢,趙才那蠢貨恰好看中了那婊子。
圍觀羣衆(zhòng)都被他的不要臉驚呆了。
不是,是兄弟人家就得養(yǎng)著你了?
“你這啥眼光啊,找的這是什麼兄弟和對象?”
倒黴男趙才一臉苦笑。
“我和他一起長大,我們同一個村的。”
“一起長大還看不清楚他人啥樣,你這腦子是真不好使啊。”
最後,趙才堅持讓人還錢。
經(jīng)過這麼一出,趙才就算是再喜歡他對象,也知道她不是什麼能結(jié)婚的對象。
長痛不如短痛,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兩個拿不出錢的人送到派出所去了。
大家都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我的心好痛,我感覺還得找徐醫(yī)生看看。”
跟著跑的雲(yún)姣:…………
跟著回到醫(yī)館,雲(yún)姣和師父打了招呼,就繼續(xù)看他們給病人看病了。
至於趙才,徐老給他紮了鍼灸疏通了下悶氣,然後開了點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藥。
“要麼你還是再找個對象吧。”
趙才整個人都焉了:“我再看吧。”
趙才離開後,雲(yún)姣的師兄師姐立馬把她叫了過去。
“姣姣快給我們說說,這啥情況,你們?nèi)プサ饺肆税桑俊?
二師姐一臉的八卦。
四師兄也豎起了耳朵。
徐老正在給人看病,只瞪了他們一眼就忙去了。
雲(yún)姣坐在小板凳上,雖然慢但把那幾人的事情都給描述清楚了。
就是說著沒那種講故事的刺激起伏感。
二師姐略嫌棄:“你這說故事的能力不太行啊。”
他們轉(zhuǎn)而去聽其他人說了。
那七嘴八舌的,說得比雲(yún)姣熱鬧多了。
時間有點晚了,雲(yún)姣乾脆就在醫(yī)館住了下來。
第二天的時候,吃完早飯到外面去溜達一圈買早餐她才知道,昨天趙才身上發(fā)生的事情,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nèi)傳得好多人都知道了。
她買豆?jié){油條的時候都聽到有人在討論這事呢。
果然不能小瞧了人的八卦能力。
“師父,我回去啦。”
“你自己能行嗎?讓你師兄送你回去。”
雲(yún)姣吃飽喝足打了個飽嗝,拍拍胸脯十分自信的保證道。 “放心吧,我肯定能行的。”
她說完揹著小包,和師父說了一聲就往外跑了。
徐老在給一個老熟人扎針,都沒來得及攔住她,人眨眼就不見了。
“老四,快去看看那小丫頭跑哪裡去了,那麼大一丁點的人膽子怎麼就那麼大呢。”
宋承佑出去找了一圈很快又回來了,垂頭喪氣的。
“沒找到,那丫頭跑得也太快了。”
徐老嘆氣。
而此時的雲(yún)姣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去,而是揹著小揹包去買了串糖葫蘆。
這山楂個頭挺大,一串糖葫蘆都能擋住她小半張臉了。
舔著糖葫蘆串上的糖衣,她也沒目的的四處亂逛,主打一個逛到哪裡算哪裡。
她路過賣自行車商鋪的時候,忽然被裡面一個小小的東西給吸引,於是毫不猶豫的擡起小短腿跨了進去。
等再次出來的時候,雲(yún)姣嘴裡叼著糖葫蘆,騎在一個三輪車款式的小自行車上,小短腿兒飛快蹬動。
(網(wǎng)上找的圖片,類似這種。)
“叮叮叮……”
時不時撥弄一下前面那個鈴鐺。
這小小的人騎著自行車在大街上亂逛的樣子可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
其中小孩的眼神都是羨慕以及渴望的。
他們也想要!
雲(yún)姣一路叮叮叮的騎著小小自行車,無聊的追著一隻野狗到了條人少的巷子。
但過了那巷子後,裡頭竟然別有洞天。
巷子後面是一個露天賣場,野狗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她也沒管,只騎著小車在這賣場慢悠悠的逛了一圈。
這賣場現(xiàn)在人不算多,不管是賣東西的還是買東西的。
其中好些她看著都像是在賣傳說中的古董。
雲(yún)姣憑著感覺停到了一個老頭的攤子前。
在老頭的面前,一塊乾淨的碎花舊布鋪在地上,而放在布上的則是一對鐲子,翡翠鐲子。
雲(yún)姣從自己的小車上下來,蹲著。
“小娃娃你怎麼到這裡來的?你家大人呢?”
雲(yún)姣盯著那一對鐲子:“好看。”
老爺爺嘴角上揚:“是啊,這對鐲子可是冰種的,不僅種水好,關(guān)鍵是這紫,可是純正的藍紫色,最重要的還是一對,這種情況很少見的……”
老頭也不在乎面前的是個小孩,說起這翡翠鐲子侃侃而談,看得出來他很瞭解翡翠。
“可惜了。”
說到最後他嘆了口氣,小心的拿著那對手鐲,用乾淨的手帕擦了又擦。
“要不是現(xiàn)在家裡急需用錢,我也捨不得把這對手鐲賣出去。”
雲(yún)姣也很喜歡!
她可是一眼就被這對鐲子給吸引來的。
好漂亮的顏色,好漂亮的石頭。
比有好多寶石還漂亮呢。
“那老爺爺你要賣多少錢啊?”
老人笑著說:“這個啊,這一對少於十萬我可不賣的。”
單個沒那麼貴,現(xiàn)在的行情兩萬多,三萬算是頂天了。
但一對冰種的藍紫色翡翠卻很難得,十萬並不算貴,但買得起的人很少很少。
可低於十萬,老頭又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