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yún)龍,都是我害你,我對不起你。。。”
應(yīng)雲(yún)龍搖搖頭。給辛空月打了聲招呼,走了!夏妍想送應(yīng)雲(yún)龍,不料被屠猛擋住。
“林天奇他怎麼能這樣,他以前不是這中冷血動物。”
“這都拜你所賜,以前的奇少是多麼開朗的一個人,卻被你害成這樣,姓夏的,你給我聽著,軍師不準動你,但‘神主’那邊還沒發(fā)話,一旦我們兄弟接到尊令,你死定了!你的親人一個都活不了。”
望著屠猛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辛空月上前問:“林天奇他現(xiàn)在怎麼樣了?”
“天尊內(nèi)傷比較嚴重,剛纔怒火攻心,被莊小姐扶到下面後就被五尊衛(wèi)的兄弟接回了山莊,昏迷不醒,一直在發(fā)高燒。”
辛空月心頭一擰。“怎麼會這樣啊?”
“藏尊血刃兄弟已經(jīng)用了藥,可辛小姐你昨天親眼目地那戰(zhàn)局有多麼兇險的,奇少他就算是神仙,也經(jīng)不起這種折騰啊!”
聞言,辛空月心痛難忍,她擡眼望著夏妍。“我是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可我有一個朋友,他是林天奇的高中班主任,他說,林天奇這些年過得一點都不好!你說他背叛你,可你看他剛纔的眼神;他說你對不起他,我感覺你們之間有誤會。夏妍,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心中還愛林天奇,如果真是這樣,你跟這位大哥去找林天奇,你們兩個把事情攤開來談。”
夏妍搖搖頭。“事情都過去的那麼多年,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必要了!辛小姐,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走了。”
失魂落魄的夏妍該別了辛空月,邁著趔趄的步伐走向電梯!可是,剛來到一樓,她便發(fā)現(xiàn)這裡盡是殺氣騰騰的大漢,之前的客人一個都不見了。
一個渾身釋放冰冷殺氣的女人走向了她,攔住她的去路,沉聲說:“夏妍,對嗎?”
夏妍擡眼的時候,一道冰寒氣流朝她玉頸襲來!她才發(fā)現(xiàn)對方已用匕首抵在了她脖子處。眼前的女人,緊身皮衣,將其完美身材展現(xiàn)出來,可是,她的神色,冷,還有她看自己的眼睛,就像夜裡獵鷹看獵物一樣,恨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塊。
“我不認識你,但我知道你是林天奇派來的。”
“要不是接到第二季的電話,我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傷奇少的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京都!你。。。”
“你們都說我傷了他,可你們有沒有問過他,他當初是怎麼對我的。”夏妍竭嘶裡底的吼道:“每個人都在針對我,恨不得殺我,你們只維護林天奇,
我呢,我有委屈了我告訴誰。他,林天奇,當年他只是邊陲林家的人,我爲了能夠跟他在一起,我頂撞我爸爸,把我媽氣得住進醫(yī)院。”
委屈的夏妍,抱頭蹲在地上痛苦起來。又說:“當年,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跟他過一輩子,可是,他卻揹著我跟我的朋友廝混,他用強拖我朋友的衣服,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的。我問他他不承認,後來我約他,我在夜裡坐了一夜,等了他一夜他都沒來,傷心欲絕之後,我走了!”
這番話,讓冰冷女人心頭的怒火少了一些。
夏妍抽噎著繼續(xù)說:“離開的這三年,我一直都想忘記他,可有些人會一直刻在記憶裡的,即使忘記了他的聲音,忘記了他的笑容,忘記了他的臉,但是每當想起他時的那種感受,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這次回來,我想過去邊陲找他問問當初爲什麼要那樣對我,可我沒有想到他竟然也在京都,還是奇門天尊。”
痛得撕心裂肺的夏妍,突然站起身子。“這些年我一直都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你想殺我就殺吧,反正現(xiàn)在的我活著也是飽受折磨,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說罷,夏妍突然傾斜身子,朝冰冷女人手中匕首撲去。女人手腕一轉(zhuǎn),匕首瞬間換到另外一隻手。
“爲什麼?你不是要殺我替林天奇出氣嗎?”
“我是要殺你,可是我不敢殺你,我怕我殺你天奇會恨我,不過剛纔聽了你的話,這與我從林峰那裡知道的完全不一樣,夏妍,如果你的話是真的,那麼你和天奇之間一定有誤會。”她雙目緊緊盯著夏妍,確定夏妍沒有說謊、情緒波動很大後,突然笑了起來。說:“把你聯(lián)繫方式給我,等我回去把這是給天奇說了後再去找你!你現(xiàn)在儘快離開,林天奇的侄兒聽到你出現(xiàn)在京都,正趕過來要殺你。”
“你說的可是林峰?”
“是,林峰維護天奇會喪失理智,奇門軍師是下達命令不準各衛(wèi)動你,可命令不是天奇下的,林峰他就不在乎!你明白我的意思,趕緊從後門離開。那邊都是我的人,他們不會阻攔你。”
現(xiàn)在的局面,夏妍雖然對程翀不熟悉,可程翀沒有理由騙她,程翀要殺她,易如反掌。何況他知道林天奇的侄兒是什麼脾氣,蠻橫無理,你跟他講道理就只有你吃虧的份。
。
星辰山莊,已被接回來的林天奇躺在內(nèi)室軟牀上,兄弟們都進來看望他們的門主,夏蘭和易冰藍照顧得無微不至,可天奇體內(nèi)玄氣一直都亂串,高燒也一直都
退不下去,迷迷糊糊的,嘴上也不知道他念著什麼,聽不清楚。
褶子山在內(nèi)室外面站著,面色也不怎麼好!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褶子山還真沒想到林天奇會這麼癡情,三年了,他心裡竟然都只裝一個人,還是一個人傷害他的人,且一直都沒有聯(lián)繫。
這需要多大的勇氣!
褶子山是很擔心天奇的內(nèi)傷,可他較爲理智,門主生病不能主持大局,他和其他兄弟就要肩負起責任,在夏妍這件事上,褶子山很敏感,他總覺得有問題,可又說不出哪裡有問題,畢竟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當年林天奇與夏妍究竟發(fā)生了什麼。
回到大廳,褶子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見燕雲(yún)十八騎和仇四海他們都是一臉的擔心,褶子山思索片刻之後,把仇四海單獨叫到一邊,說:“我已暗中讓血刃封鎖機場和車站,你現(xiàn)在挑二十個兄弟秘密出發(fā),將第二季口中的‘應(yīng)雲(yún)龍’秘密拿下。”
秘密擒下應(yīng)雲(yún)龍?仇四海有些爲難。“奇少說給他三個小時的時間,我們現(xiàn)在拿下他就等於違背奇少的意思,這恐怕不太好!一旦奇少怪罪下來,我們都擔當不起。”
“奇少是說給他三個小時,倘若三個小時後他還在京都呢,那就明目張膽的擒下。我知道四海你不願違背奇少的意思,可這件事不是我們現(xiàn)在看到的這樣,萬一有人三年前就挑撥奇少和夏妍的感情呢!”
聞言,仇四海思索之後,點頭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我擒下他之後不能交給你,等奇少醒來讓奇少定奪。”
“好!”
望著仇四海離開的背影,褶子山無奈一笑!別看仇四海平時不喜歡說話,其實他是個很聰明的人,什麼事一點就明白!且還是個高手。
不大會兒,程翀回來了!程翀將之前的事告訴褶子山之後,褶子山眉頭皺得緊緊的。“看來我的懷疑是正確的,三年前真有人挑撥天奇。翀,錄音在嗎?”
“在。對了褶子,天奇他現(xiàn)在怎麼樣了?”
“玄氣四處亂串,內(nèi)傷比今早還要嚴重,高燒退不下來,迷迷糊糊的。”
“心病還需心藥醫(yī)。”程翀語氣突然變得沉重起來。“去找夏妍吧,不適合,她縱然是天奇最喜歡的人,可她畢竟不是天奇名正言順的老婆,一旦夏妍出現(xiàn)在天奇的房間,莊語詩知道後會怎麼想,還不直接把夏妍滅了。要找莊語詩吧,只怕使不上力來,再說她公開來山莊也不行。”
此事褶子山怎麼會沒想過呢!只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