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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葉小森準備出擊時,脖頸處的衣領被一股強大的氣力攥向後方。葉小森正準備破口大罵,當看到藤澤太郎正瞇著眼睛在向他微笑,當即不再說話,尋思道:媽的,我的功夫不比他差,可我的壞水不如人家,看他出什麼損招。
藤澤太郎瘦小的手指併攏,向著常萍道:“對不起,這位美麗的女子,我們不和女人比賽,希望您能遵守賽場區規矩。”
葉小森恍然有悟,自已和這個丫頭較什麼勁,打贏她又不能得到一百萬。真是被利衝暈了頭。想到這裡,他向著場上的方向笑道:“沒想到燕先生讓一個女人來代替你打擂,你不感到害臊老子都替你羞恥。大家說是不是呀?”
下面響起一片嘲笑聲,夾雜著肆無忌憚的怒罵。
“燕雲飛,要是個男人就上來!”葉小森五個手指併攏,向著燕雲飛勾動了幾下。
燕雲飛本來就未準備讓常萍,只是常萍身形太過敏捷,當他發現時,已到臺上,但常萍的身手他是有數的,和這兩人根本不是一個等級。他曾親眼所見,常萍輕掠草頭,如履平地,曾經用一雙纖纖細手揮走敵方的無數次利箭。
但當葉小森的叫囂,燕雲飛雖說經過重重磨鍊,性格內斂了許多,可泥人都能擠出點水來,何況是血性男兒。他冷笑了一下,跨著方步,走到擂臺前,也想一躍而上,可愣是提不起力來,忽然想到外星人傳給自已的隱形翅膀和迷糊別人的思想的眼睛,如果這時運用會不會很驚世駭俗,可這兩樣全沒用過,燕雲飛嘆出一口氣,還是等到以後再慢慢練習吧,隱形翅膀到現在只在黑夜中練過一次,以後事情太多,都差不多這件特技了。
“萍兒,你下來,我上去。”
“嗯,再拉我一把。”燕雲飛看到常萍要跳下來,忽然冒出這一句,頓時引得場中鬨然大笑。
誰知燕雲飛連滾帶爬的上了賽臺,卻一本正經的斜視著藤澤太郎和葉小森道:“我要我老婆拉著,又不是讓別的女人拉,這也有錯呀?”
“沒錯,沒錯!”藤澤太郎臉上微笑,心中卻在狂喜不已,這樣的人來打擂,是來送死還是來送給老子一百萬的,媽的,中國人的錢太好賺了。
“那就開始吧!”葉小森木然道,他的心中根本未拿這場比賽當回事。那個買燕雲飛死的那人也太大題小作了,不就是借刀殺人嘛,在打擂場上立下生死
狀,雙方不再追究責任嗎?那隨便找個人也行呀,還要買我們兩個人來打,還將這場賭約提到一百萬,不是明顯將錢裝在我們腰包一樣嘛,傻,不過傻得可愛!
葉小森晃動了一下股肉,輕鬆地跳動了幾下,這身肌肉足夠讓人心驚,可膽顫的不僅是他的外形,而是他的名氣,曾經傳言在地下擂臺殺傷無數個高手,而震驚G市省的地下擂臺霸主。
燕雲飛望著兩人,長嘆一聲,今天看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更多的卻是已亡,如果論武功,連吳桂民都打不過,面對這兩個高手,不要講兩人,就是其中之一,都會讓他傷命於此。不過,既來之則安之,該來的全來吧。他故作輕鬆的擡了擡腿,他這一招踢毯子的動作,又引得一陣鬨笑。
靠,就這麼搞笑嘛,燕雲飛向後面轉身望去,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印入眼簾,一間暗室的窗口赫然站立著林雪,這個曾經陪伴九年的美好時光,曾經讓自已認爲未來一片光明的人就在眼前,她的聲音,氣息是如此熟悉,心口的肌肉沒來由絞痛了一下,九年來的一幕一閃而過,他的腿不由得劃動了一下,擺著一個進攻的姿勢。
“哈哈~~~~~~~武癡,像你還出來打擂?在家帶孩子尿尿多好!”就在話音未落時,一拳在面前一晃而過,另一拳直奔胸口而來。
他機械性閃躲,但葉子森一個擦邊拳擦過他的頭額,一陣巨痛襲來,向後倒退三四步,又被欄桿擋了回來。“打死他,打死他。”臺下再次響起一陣歡呼聲,對於這些歡笑的臉,但內心是多麼的冷漠,用屁股想也知道,他們這些人是將錢壓在那兩人身上。無論是那兩人誰勝利,他們都不會虧損。
常萍孤寂的走著,她掏出身上僅有的六千元錢,壓在燕雲飛身上,她相信燕雲飛一定會勝,與此相反,燕雲飛敗了,命傷於此,要這些錢又有何用。她一雙寂寥的雙眼,閃動著燎原之希冀期待著一切。
可另一雙眼睛裡發出的卻是別樣的情愫,說不清是愛,還是期待,卻從那閃動間,有著絲絲的猙獰閃動。林雪在注視著一切,她從頭到尾都在注視著,這樣的結果有她的一半功勞,但這些不能怪她,當初和燕雲飛戀愛時,就曾勸過他無數次要努力,再努力,可是他的除了情意還有什麼。是的,他是那麼的愛著自已,可是愛能有值幾何?今天既然自已擁有這樣的地位,手握藍葉集團的一半家產,
感情值個鳥錢!但成天揹著這樣的九年的感情之債,豈不是個負擔。最好,今天燕雲飛能夠死去,最好死得越快越好。她的眼睛裡滑過一滴清淚,流過嘴邊,淡淡的,鹹鹹的。
燕雲飛分明看到後面有無數眼睛在盯視著他,卻有二道是不同的,分別來自兩個方向,卻有兩種不同的情愫。他揉了揉自已的臉頰,輕笑了一下,如果自已死了,這兩個女人會怎麼樣?但他忽然看到,常萍手中多了一把硬帀,對於高手,這就足夠了。他不能敗,絕不能敗,得爲愛自已的人活著,至少,這個世上還有愛自已的人,不是嗎?
“你斷下雙臂,嘮,從這裡爬過去。我饒你不死!”藤澤太郎指著擋部,嘴角的笑容始終是那樣的燦爛。
一陣由心涌起的巨痛襲上心來,這種心痛扯動著五臟六腑,帶動思維又想起最近的接連的遭遇,恍如昨日。正在他搖搖晃晃時,一拳再次揮灑而至。“卟”一聲擊在臉上,再次引起臺下的哄叫。
葉子森嘴角一撇,牽扯著臉上肌肉的跳動,輕蔑地望著他一眼,用食指向他勾了一下,同時眼中露出了兇光。
這個目光再次出現,忽然讓他心中一顫,這種目光與曹孤城是那麼的相像。但這種打黑拳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裡根本就無視於生命的存在。
看著揮動著手,各種不同表情的臺下呼喊者,他耳邊響起了一個響起了無數得聲音,有常萍的,有潘思媛的,竟然有曹語茜的,奇怪的卻沒有林雪的,爲什麼?這是爲什麼?他忽然仰天長叫。
就在藤澤太郎再次一腳蹬來時,他側身讓過,忽然抖動左手,藤澤太郎看在眼裡,連忙來個就地十八滾,燕雲飛的每一擡,至少藤澤太郎用心研究過,要不,他就不配做日本武士道冠軍,他聽過李學茍說過燕雲飛的打鬥經過,因而對每一式都參研過,對於燕雲飛的傳奇事情,他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下面的賭徒們掀起了空前的高潮,這明顯的二打一,如果看不出來,誰出來賭這種錢,不是送錢是幹什麼?如果燕雲飛能除去兩個這當然不好,因爲他們本來就看不好這匹黑馬,可是任何都是事情瞬息萬變,任何人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就會成爲一個成功的人。
葉子森與此同時撲了上來,燕雲飛挽回剛要出手的隱形刀,狠狠的擦去了嘴角的血液,一把刀無影無息的直撲對方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