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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燕雲(yún)飛允諾下,查爾斯又說道:“一、我要求貴國允許我國駐兵貴島,以防不法分子搗亂貴國。二、我要求我國來收購的財物以成本價銷售給我們。”
他說完這些話,望向未想到燕雲(yún)飛爽朗的點頭道:“好的,就這兩條嗎?我全部答應(yīng)!”
愣了半晌,他興奮的站起身形,激動的伸出毛絨絨的大手,握住燕雲(yún)飛的手道:“陛下,太好了,我會在明天早上起塵回國,將會給您爭取最快速度給貴國爭取合法地位。”
“我想查爾斯先生會不負重託,在臨行之前讓今晚我一盡地主之誼,好好緩待將軍。”燕雲(yún)飛同樣熱情的握住查爾斯的手,兩人各懷心事,卻笑容滿面,接著燕雲(yún)飛轉(zhuǎn)向胥飛道:“快快將查爾斯將軍帶來的未戰(zhàn)死的三百人也一起帶來,同賀同喜我們的結(jié)盟。”
未想查爾斯臉色忽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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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臉?就如六月的天氣。
高、王部隊休整了兩天,高將軍既從霸王島的後山進攻,在後方的戰(zhàn)鬥打響了,同時王世天團長在前方的也開始了攻擊。
霸王島的士兵們手拿大刀,1800年代的槍統(tǒng)。哪能是現(xiàn)代武器的對手,雖說王、高二人手下槍法不準(zhǔn),可是亂掃一通會吧?反正賺得是子彈多。前後兩面的攻擊,迫使霸王島上四面八方的葡人向中央集中而去。
高、王二人先是一番射擊,再就是指揮迫擊炮一陣狂轟爛炸,這些炮手,燕雲(yún)飛就曾吩咐過,戰(zhàn)場上一切聽從高、王二人指揮,當(dāng)初開槍時就有點莫名其妙,怎麼離人家上千米遠就開始射擊,現(xiàn)在讓打炮更是覺得稀奇,前面敵人已被槍掃得蹤影皆無,怎麼還讓打炮,不會是讓轟山間的野豬,野雞吧,但是人家讓轟就轟唄。其實他們有所不知,這兩個將軍一個德性,想耀武揚威一把,以前做慣了大刀長槍的將軍,現(xiàn)在終於做上了現(xiàn)代化武器的將軍,怎麼能盡情發(fā)揮一下激情?
他們在外面盡情的轟炸,霸王島的衆(zhòng)人漸漸被壓縮往一處,居民區(qū)的覺得不安全,又悄然轉(zhuǎn)移到附近的山洞。
此時,一直潛伏於暗處的惠東陽學(xué)著燕雲(yún)飛揚了揚眉毛,嘴角扯動了一下,頗有三分神似,一分猙獰。
處處模仿燕雲(yún)飛的惠東陽,在骨子深處更是學(xué)的淋漓盡致,對著非漢人就像有著深仇大恨,何況這些幾百年前就燒殺搶掠過自已先祖的葡人,更是恨之入骨。
這一天,將是霸王島永久
的記念日。
這一天,將是惠東陽一戰(zhàn)成名的時日。
這一天,霸王島上血流成河,屠殺一光,原霸王島不存在一絲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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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炮聲濃濃,島上人心惶惶之際。惠東陽劃出力拔山河的一聲巨喝,拔出藏於草叢中的長刀揮向從身邊經(jīng)過的島人,一道血霧在空中飄灑,就像美麗的紫雲(yún)英在飄動。
“兄弟們,給我殺,見人殺人,遇佛殺佛!”惠東陽左手緊握長刀,右手騰的掏出手槍,指向四面八方分散而逃的人羣。
混淆於人羣之中的廝殺,處處血花長挽,慘叫悲絕,遠處的大炮轟鳴聲伴隨著近處的槍聲,混合在一起,直到血跡染紅了路邊的小草,血腥隨著風(fēng)颳得滿島飄散時,大島主於達聽、二島主才發(fā)覺最近發(fā)生的種種不對,原來就是這些暗藏著的這些漢人。
漢人?二島主每想到這兩個字眼,心裡就是一頭怒火,想當(dāng)年漢人先祖鄭成功竟能攻克臺灣省,那不是侮辱了我葡萄牙的威名?他的眼睛在霎那間冒起了火樣的光芒,拔出隨身長刀,刷的一刀劈在於達聽的脖頸處。
這毫無預(yù)照的一刀劈過,讓於達聽防不勝防,他用難以至信的眼光回過頭來看向二島主:“你,你。。。。。。。。。”這個享盡半生幸福,享受幾個葡萄牙女人的傀儡大王,直到死時,還不知自已爲(wèi)何而死。就這樣被人一刀身首異處,倒在二島主的肩膀上。
二島主恨恨的推開這具帶著熱氣的軀體,拍了拍手,忽地想起來支援他們葡萄牙將軍巴蒙德一夥時,竟只看到圍在巴蒙德身邊只剩下幾十人,而且每個人手中空空無也,子彈早被剛纔對抗惠東陽血豹組時打盡了,現(xiàn)在都緊張的圍繞著主將,一面想逃命,一面又想護著主子。
這邊緊張的逢洞專洞,逢河跳河,巴蒙德也顧不得將軍體面,現(xiàn)在小命重要,只要跑回去就可以重振旗鼓,回來一血此仇。他看著後面緊追而來惠東陽部隊,縱身跳入草叢之中,然後幾個驢打滾,弓著腰向一處山谷中跑去。
惠東陽那邊輕車熟路的找到這些島人藏身之地,切瓜似的砍伐著島人的身體,手中槍支左右開弓,毫不留情,最後槍彈用盡,每人又拔出長刀上下翻飛,一時島中再次雞飛狗跳,刀片上的血液沾滿著煞氣橫空飛舞,肆虐著這些遠古來到島上的葡人。
不放過一人,不丟過一雞一狗,成了這惠東
陽這批人的信條,血豹團的士兵在這裡一晃幾個月,吃盡了這裡人的白眼和怒罵,早就忍夠了氣,在得到惠東陽的指示後,暴戾之氣毫無顧慮的砍向葡人,不問男人,老人,孩子,婦女,只要是人,他們就不會爲(wèi)這些所動,在他們眼中,只是葡人,葡人是可以殺人的,在前二個月,他們就當(dāng)衆(zhòng)殺死了他們的二個兄弟,那時,他們?nèi)塘耍F(xiàn)在要加倍倍的還回去。
他們的大刀所指方向,就是一片血海,直到最後,就是那些手拿短槍,長矛緊緊跟在二島主身邊的那幾百戰(zhàn)戰(zhàn)戰(zhàn)兢兢、準(zhǔn)備迎面戰(zhàn)鬥的人。
“二島主,三島主。放下你的刀,我可以考慮給你一條全屍!”滿身血跡,只露出一雙眼眸的惠東陽這個特大號殺人兇手站在二島主面前呲著牙道。
二島主將刀尖一豎,咬牙切齒:“你這個魔鬼,上帝會懲罰你的,你殺了我的子民,你會得到報應(yīng)的。”
“是嗎?我可看不出來我會得到何種報應(yīng)?可是你現(xiàn)在再不作答覆,你馬上得死,而且死的很難看!”惠東陽的刀拖著地面,向前慢慢的走動著,刀片在滿地的石頭上發(fā)出嚓嚓的聲音,就像死亡的訊號,在摧殘對方的心神。
二島主忽的發(fā)出一聲怒吼,睜著黃紅相間的眼眸,手持長刀衝了上來,二支隊伍又絞戰(zhàn)在一起,慘絕人寰的嚎叫聲此起彼伏,衝擊著上空的寧靜。
惠東陽長嘯一聲,拖著嘶啞的怪叫,舞起長刀,又砍向人羣,劈倒二人後,和二島主戰(zhàn)在一處,二島主仗著人高馬大,但惠東陽靈活多變,二人倒也打得平分秋色,一時難解難分,那些小兵小嘍戰(zhàn)在一處卻是狼狽不堪,想以現(xiàn)在血豹團的二千餘人,烈焰正旺,和士氣低落的幾百人戰(zhàn)在一處,又是以多戰(zhàn)少,戰(zhàn)場情形可想而知,完全是一片砍砍砍,一邊倒的無情殺伐,血霧一度遮住了空中的雲(yún)彩,就像那天都是紅色的。
島外的炮聲漸漸停息,高將軍屁顛屁顛的高舉著AK47興沖沖,氣昂昂的走在前方,帶著手下五千餘人急速的向島上中心帶走來,他要這些平時耀武揚威的霸王島的人看著,今天我高將軍也神氣了,拿著這洋槍在你島上可以走來走去了。
那邊王世天團長第一次領(lǐng)兵作戰(zhàn),想借此機會立功,讓燕雲(yún)飛對自已的看法再上一層。他也帶著兵從前島長軀直入,馬不停蹄的趕向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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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砸不出一朵花來?難道天道不應(yīng)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