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人是誰?”吳良看著地面之上的人影有些好奇。
他實在想不通,那人爲什麼會攔住外面的人,不讓到地下室來。
地下室這麼大,就算帶上幾百人都沒事,那麼那人的實力真的那麼強嗎?
想了一會,吳良始終沒有想通這裡的事,於是也沒有多想就往樓梯上走去。
“李牧,你說說,爲什麼不讓我們下去,剛纔哪裡已經有警報傳來了!”
“是啊,你爲什麼攔住我們的去路,難道你不想去救人!”
“就是,剛纔大老爺都發(fā)出警告了!”
幾人嘰嘰喳喳的圍繞著李牧不停的說著,李牧就那樣,伸出手,一動不動的站在人們的前面,任由別人說著什麼,他也不讓分毫。
“砰”吳良來到樓梯口。一腳踹在書架之上,書架如紙糊的一般,被吳良那一下,踹得稀巴爛。
衆(zhòng)人還在糾纏李牧,就在緊張之際,突然被吳良的那一腳踹門嚇了一條,然後衆(zhòng)人紛紛朝書架看去,他們想看看怎麼回事,就連站在屋裡的李牧也不例外。
“你是誰?怎麼從下面上來到的! ”李牧眉頭一皺,不知道爲什麼吳良會從裡面走出來,並且還把書架給踹的碎了一滴。
“呵呵,我叫吳良,不知道有什麼幫助嗎?”吳良微笑道,看了眼前衆(zhòng)人一眼,然後看向李牧。
“吳良,你怎麼從下面上來了?你好像不少公司的人吧!”李牧眉頭一皺沉聲道。
“我的確不是你們的人,但那又如何呢?”吳良點點頭,慢慢走出地下室。
等出來後,吳良這才仔細觀察房間的衆(zhòng)人。
房間不大,卻是有著十幾人在,吳良剛纔用神識就查看了下這裡的人,這裡的人除了李牧之外,全是普通人。
“哼,肯定就是因爲你伍越才報警的吧!”李牧冷哼一聲,慢慢向吳良靠近。
李牧對自己很有信心,他根本就沒有在吳良身上感覺道危險的氣息,所以他斷定吳良就是一個普通人。
“說,大老爺是不是因爲你才報警的,大老爺還有二老爺他們怎麼樣了!”屋裡一個壯漢走出人羣,陰惻惻的道。
“呵呵,我不知道,我沒有見過他們?”吳良看了一眼房間的人,他很想全部都解決道,但他又不想造過多的殺戮。
“哼,我不信你不知道,快說,不然把你的雙腿打斷,挖去你的雙眼,也要讓你說!”那個壯漢,慢慢向吳良走去,同時手裡多出一把彈簧刀。
“你說什麼,再說一邊?”吳良瞇著眼淡淡道。
“呵呵,想不到,你小小年紀,耳朵到時挺背的,那好我就給你再說一邊,我剛纔說打斷你的腿,挖去你的雙眼!哈哈?”壯漢快上一步,手握彈簧刀,快速的向吳良胸口刺去。
“哼!”吳良冷哼一聲,頓時全身被寶氣包裹,然後他探出一掌,準確的與壯漢的彈簧刀撞在一起。
“砰”一聲輕響,如同金鐵的撞擊一般,刀子與手掌同時接觸在一起。
壯漢也是經常與人搏殺,對於殺人這事也幹過不少回。
如今見吳良從地下室破門而出,壯漢就知道,來者不善,並且來人居然還大搖大擺的出來,說明來人是敵非友。
所以壯漢二話不說,拿出彈簧刀就刺向吳良。壯漢的這一招,他試過很多次,每次都沒有出過錯。
但今天他卻遇錯了人,遇見了吳良這個怪胎,也怪他倒黴。
在他的刀子刺中吳良的時候,他就感覺不妙,因爲他的刀子根本就沒有插進吳良的身體,反而是被吳良就那樣若無其事的捏住。
“和!”李牧也是見多識廣之人,見壯漢刺向吳良時,他就有了動手之勢。
於是李牧見壯漢刺中吳良,李牧這時也不遲疑,他從掏出軍刺就刺向吳良。
一般普通人被他這一下肯定會命喪黃泉,可惜吳良不是普通人,在李牧手中軍刺刺中他的時候,吳良就伸出一腳,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準確無誤的踢中李牧的下顎。
一聲咔擦聲響起,隨著就傳來一聲慘叫,然後就是從李牧身上流出道道鮮血,很快地面就出現一大攤血跡。
也就在這時,房間之中的人才好像反應過來。
剛纔李牧攔他們,那是因爲沒有大老爺呃吩咐,外面之人是不能進入地下室的,只有本身就在地下室的人,才能隨意走動。
在伍越示警的時候,吳良就已經把地下室的人全部打暈,所以到了最後,吳良殺死伍氏三人,地下室沒有一個人出現,就連外面之人也不見進來一個。
現在在這房間之中,那些準備進入地下室的人,到現在反應過來,吳良就算引起警報的源頭,特別是吳良那身手,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只要把眼前的小子捉住,那麼就有可能會得到大老爺與二老爺的親睞,到時說不定也會向地下室待得那些人一樣,學些粗淺的武術呢?
對於很多男人來說,能學會一身的本領,那就是天大的樂事。
所以現在衆(zhòng)人見李牧與壯漢都攻擊吳良,他們覺的快些動手,不然功勞全部被二人搶去了。
“嘿”一個眼明手快的人,想通一些關鍵後,就立即掏出武器,朝吳良衝去。
其餘同樣想通一切的人,也是如同前面哪位一樣,拿出武器就朝吳良衝去。
漸漸的。
所有的人都攻向了吳良。
吳良無奈的搖搖頭,難道自己真的就像好欺負的人嗎?
苦笑一聲,吳良就瞇起了雙眼,拿起軍刺對著李牧的脖子就是一擊。
吳良的軍刺實在是貫徹了快,準,狠三個原則,就那麼輕描淡寫一下,李牧的脖子就像噴泉一般,飆的滿地都是鮮血。
這還不算,吳良揮去壯漢的彈簧刀後,對著壯漢的脖子就是一腳。
‘咔擦’一聲響,壯漢的脖子就繞著自己的肩膀轉了一百八十度,然後腦袋就軟軟的垂在身子之上。
此時壯漢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吳良沒有管他,輕輕的對著還站著的壯漢一推,壯漢好像沒有根基似的,一下就載倒在地上,雙眼圓突,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吳良對於想殺自己的人,從不手下留情,這個壯漢要殺他,所以吳良就那麼結束了他的性命。
“馬大哥死了?”房間的一個人說到。
“沒錯,想不到他居然死了,說不定那小子不少個簡單角色,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參合進去了吧!”另一個男子說道。
“不,我要殺了他,或活捉他!”第一個說之人說道。
此時的他,雙眼之中有著貪婪,還有道道寒光,他已經忘記自己的弱小,一心只想著捉住吳良或殺死吳良,然後去領賞。
現在好了,又有一人想在吳良的拳頭之下隕落。
“嘿,小子束手就擒吧!”首先開口那人衝向吳良,手中多出一把匕首,然後以一種刁鑽的角度攻向吳良。
吳良瞇起雙眼,心中冷哼一聲,隨後隨意踢出一腳,然後那個從小他的人,就不省人事了。
“還有誰?”踢到這人,吳良又再房間之人臉上掃了一圈。
“我們殺了他,然後去領賞!”一個人大聲吼道。
他的話,剛剛落下,剩餘之人就紛紛掏出武器,朝吳良攻去。
吳良輕輕一嘆,這些人都是豬油蒙了心,一心想殺自己,那麼自己也就不在留手。
想罷,吳良雙手掐訣,一把小石頭出現在吳良手中。
吳良本想在空間之中放些小石頭,但一時之間,總算忘記,所以到目前爲止,他的看空間之中,一塊石頭也沒有。
如今他手中的小石頭,還是剛剛使出玄天挪移來弄到的石頭。
“哼,這小子是我的了!”一個速度堪比世界冠軍的人,首先衝到吳良面前。
吳良冷冷一笑,隨意踢出一腳,而那腳剛好不偏不倚的踢在來人的臉上。
頓時鮮血四起,十幾顆牙齒在空中飛舞,擺出一個個造型,然後就是一道道血箭激射天空,最後就聽見一聲嘶厲的慘叫。
吳良見此呵呵一笑,剛纔被他踢中那人,臉已經塌陷,口中的牙齒掉了一半,並且說話都漏風,很難聽懂。
而去其雙眼被血紅覆蓋,不少那仇恨的血紅,而是被吳良的一腳踢成哪樣的。
“啊!好痛!”被吳良踢中之人,在地上打起滾來。
吳良聽著心煩,再次踢出,那人胸口坍陷,口中吐出一大口鮮血,然後再也沒有發(fā)出聲來。
不是吳良不想放他,實在是他看向吳良的眼神中帶著仇恨與報復。
這是吳良最不能容忍的,只有有害他之心的人,都不能留在世上,這是吳良對自己下達的規(guī)矩,也是他變強之後,不容侵犯的尊嚴。
“還有你們?”吳良轉頭看向房間裡的衆(zhòng)人,這些人剛纔對他的眼神中,都帶著一絲敵意,並且有幾個還有想殺死他的意思。
“我們不敢,我們就走?”還有幾個想要上前擊殺吳良,但吳良現在的威勢不是他們敢惹的。
他們也知道,吳良不是普通人,肯定是練家子,不然也不會這麼厲害。
“你們誰也走不了,你們在這藥材市場作威作福慣了,總是欺壓別人,這還不算,我還知道,你們一些人手中都有著好幾條命。如今我就要替天行道!”吳良說著全身的氣勢慢慢攀升,如同一條小船乘風破浪般疾馳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