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熠帶著倪暄漪外出遊玩,在世界各地如詩如畫的地方消磨時光。
自從離開家,厲熠的生活跟從前發(fā)生了翻天徹底的變化,原來的他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在工作上面,如果工作狂人,現(xiàn)在的他突然閒下來,很是迷茫,一時之間不知道做點什麼事情好。
離開公司的最初那些天,他是真心非常不適應(yīng),總想拿起電話問問公司的情況,但厲安做的狠絕,在他走的時候偷偷的把他的電話卡換了, 現(xiàn)在除了厲安和爸媽,沒有幾個人能找到他,他的電話每天都是靜悄悄的。
厲熠真是失落啊,好在身邊有倪暄漪陪著,倪暄漪在其他事情上清冷淡漠,但是對厲熠卻是無比的有耐心,有熱情,她陪他說話,爲(wèi)他做好吃的,給他找好的電影看,慢慢的厲熠也就習(xí)慣這種自由自在,遊山玩水的日子了。
厲熠玩了些天,終於體會到這裡面的好處了,每天想幾點起牀就幾點起牀,想去哪裡就計劃去哪裡,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難怪爸爸和媽媽當(dāng)上富貴閒人後,就一去不回頭,再也不想管公司了,這種感覺真是好極了!
倪暄漪看著每天陪在自己身邊的厲熠,心中忍不住的歡喜,這些日子,這個男人爲(wèi)了讓自己開心,快樂,費(fèi)盡心思,仔細(xì)安排行程,吃喝,住宿,看著他爲(wèi)了這些小事操心費(fèi)神,倪暄漪忍不住想起厲熠以爲(wèi)當(dāng)公司的大總裁時,如同他付出這麼多的精力,不知又能兼併多少公司,吞下多少財富了。
開始的時候,得到厲熠這樣花費(fèi)時間和精力的陪伴自己,倪暄漪微微是有些不安的,但時間長了,她開始適應(yīng)了厲熠每天在自己身邊,作爲(wèi)丈夫的存在了。
在英國的農(nóng)莊裡,天氣晴好,風(fēng)平浪靜,倪暄漪和厲熠並肩坐在草坪上,看著不遠(yuǎn)處的孩子們在放風(fēng)箏,追逐嬉戲。
厲熠瞇著眼睛遙望遠(yuǎn)方,忽然轉(zhuǎn)頭輕聲的問倪暄漪,“萱萱,你覺得開心嗎?”
“開心。”倪暄漪認(rèn)真的點頭。
“幸福嗎?”
“幸福。”
厲熠目光深而柔和的看著倪暄漪,大手用力的握住倪暄漪的手,“只要我們在一起,可以這樣開心幸福一輩子的。”
“恩。”倪暄漪用力點頭。
厲熠的手永遠(yuǎn)溫暖堅定,充滿力量,跟在他的身邊,倪暄漪覺得安心,舒服,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不需要擔(dān)心將來。
厲熠是那種目的性很強(qiáng),完全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男人,他摟住倪暄漪的肩膀,親吻下來,嘴脣薄而柔軟,落在倪暄漪的臉頰上,“萱萱,你是不是累了,我們回房呆會吧!”
倪暄漪一聽厲熠這話,臉都有些白了,回到房間她會更累好不好!
這些日子,厲熠想要個孩子的想法越發(fā)的強(qiáng)烈,他爲(wèi)了可以儘快的當(dāng)上爸爸,晚上對倪暄漪的索求都有些超量,倪暄漪的體力跟厲熠根本沒有辦法比,其實她很多次都想叫停的,但不想掃厲熠的雅性,每次都勉強(qiáng)的承受著。
厲熠自從聽說顏落夕又懷孕了的消息後,就受到刺激了,他是個做什麼事情都很要強(qiáng)的人,在生孩子方面也不肯落後的。
他從決定要孩子那刻開始,就戒菸戒酒,儘量少接觸電話,電腦,杜絕一切可能對孩子產(chǎn)生影響的食物和事物,他要力爭生出一個健康,聰明,活潑像小展顏一樣的孩子。
從前在家的時候,厲熠每天都要去公司,都要處理大量的工作,他忙,又要顧惜倪暄漪是新手上路,身體不太適應(yīng),每天跟她溫存一次,有時候白天興起,偶爾吃她一下的豆腐,現(xiàn)在他們出來旅行了,再沒有什麼工作要做,厲熠的旺盛的精力就都用在倪暄漪身上了。
山莊內(nèi)的一切都是歐式的,鋪著厚厚的地毯,古典的傢俱,線條流暢華麗。
厲熠一進(jìn)到房間,就抱著倪暄漪親著,咬著,倪暄漪在這件事情上每次都是很順從的,身體又很輕,抱起來柔軟乖順,肌膚相貼,感覺非常的好。
倪暄漪曲線起伏玲瓏的身體緊貼著厲熠的,溫暖芬芳的氣息充盈在厲熠的鼻端,他收緊圈在她腰間的雙臂,把臉埋了下去。
這樣的情潮洶涌倪暄漪已經(jīng)很熟悉了,她和厲熠的心臟挨著心臟,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彼此劇烈的跳動,她的呼吸急促,緊張又幸福。
閒著沒事做的厲熠精力旺盛,直至把倪暄漪累的癱在他身下,他才偃旗息鼓,側(cè)臥在倪暄漪的身邊。
他輕輕親吻倪暄漪熟睡的小臉,運(yùn)動過後低頭小臉粉嫩,黑髮凌亂的鋪在大牀上,被子下面露出一寸寸白暫皮膚,落日透過窗子斑勃勃的撒在她的肩上,映得她的肌膚透明無暇。
這個小丫頭一定以爲(wèi)自己這樣的需要,唯一的目的是想要個孩子,他是不會告訴她的,他是真的很愛很愛她,愛她愛不夠,所以纔會如此的發(fā)狂。
倪暄漪這一覺睡的很沉,等她醒過來時,天都有些黑了,她睜開眼睛四處看看,如同每天一樣,以爲(wèi)會在自己的身邊看見厲熠。
但是寬大的臥室裡空蕩蕩的,沒有開燈,感覺有些害怕,“厲熠,厲熠哥哥……”倪暄漪啞著嗓子叫了幾聲,沒有人回答她。
她感到恐慌,急忙從牀上坐起了起來,四下尋找厲熠。
倪暄漪走出臥室,長長的走廊裡空蕩蕩的,這個山莊的城堡很大,走廊兩旁有很多扇雕花門,“厲熠哥哥, 厲熠哥哥……”倪暄漪呼喚著,打開隔壁書房的門,客房的門,視聽室的門,每一扇門裡都是空蕩蕩的。
周圍的世界變得死靜,彷彿只剩下她自己,只能聽見她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倪暄漪真是有些害怕了,這個奢華的地方有著太多年的歷史,她雖然覺得這裡很是厚重華貴,但這裡太大了,大的有些恐怖,她快速的往樓下奔去,就在樓梯口的一個房間,終於聽見裡面有人在低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