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你白菜……”
孫小聖心裡狂奔過成片的那個什麼馬,甚至幾次都想抓住某騰的衣領(lǐng)賞他幾個過肩摔。
但萬騰不怕,他就這麼一手向小白晃著煙,一腿向?qū)O小聖晃著蹭亮蹭亮的大皮鞋,一副‘反正本太子是什麼都看見了,到底給不給本太子這個面兒你們自己看著辦’的欠摔模樣。
你行,下次別讓小爺碰著你小子求我的時候!
孫小聖‘惡狠狠’的給了萬騰一個眼神,然後心一橫,只能委屈自己的親親小白給別的男人親口點菸了。
“噝——呼!好煙,給力!”
萬騰抽著小白用那啥抽點上的中華,整個人都爽了,正所謂朋友妻不客氣,特別是自己在馬路邊燈泡一樣把了那麼久的風(fēng),那就特麼的更不能客氣了。
“我看你們就是來找茬的!”
在對面一直看著萬騰跟兩個保鏢‘打情罵俏’外加裝逼了半天的肖幫肖飛鵬怒了,大力一拍桌子,低吼道:“來人!”
“肖飛鵬你什麼意思?”
還在大爽的萬騰看也不看將自己三人圍了一圈的高級混混,依然晃著蹭亮的大皮鞋。
“我特麼還想問萬騰你什麼意思!”
肖飛鵬見狀真是忍無可忍,要不是牛護法現(xiàn)在還躺在地上,這個時候不用他說,老牛就已經(jīng)衝過去拼命了,哪裡還用得著自己拍桌子叫人?
“我沒別的意思。”
萬騰隨手就將菸灰故意的彈到了高級的橡木茶幾之上,要多欠揍就有多囂張,“我就想問問,你叫熊老二跟白蛇砸老子的場子是幾個意思。”
“老子在昨天在電話裡就跟你說得很清楚,這件事跟老子一點關(guān)係都沒有!”
肖飛鵬氣得又拍了一下桌子,他是萬沒想到以萬騰的身份,這個時候居然還會跟自己耍起了無賴。
“沒關(guān)係?”
萬騰也跟著兩眼一瞪,放下二郎腿一拍桌子,怒道:“老子在你的地頭,在你特麼俱樂部的地下車庫困了整整一個晚上,你敢說這事跟你沒關(guān)係?!你這俱樂部做的什麼生意你比老子清楚,老子只是不稿你罷了,別逼老子翻臉!”
“三年不見,你萬騰還是這麼一副烏樣!”
意外的,肖飛鵬聽了萬騰的威脅居然突然就是不氣了,從口袋裡甩了一根雪茄過去之後,揮著手背讓擠進來的一幫小弟全出去。
“手品木,就你肖飛鵬的雕樣好。”
萬騰接就飛來的雪茄但沒有去點,因爲(wèi)他知道自己這邊沒專用的雪茄打火機,這玩意不是專用的藍火防風(fēng)打火機很難點得著。
“路上出了點意外是真的,另外你的小牛也確實沒眼光了點,想我萬騰怎麼可能帶兩個普通的朋友過來,是吧?”
“要不是有事想請你幫忙,就你萬騰剛纔說的那些話,只要你說個地點我肖飛鵬保證準時到,不敢去的是你孫子。”
“所以老子遲到天經(jīng)地義了,怪只怪你沒教好你手下。”
“我說你萬騰說話能不能別那麼衝?你是真想約個地方火拼一場還是怎麼滴?”
“哈哈哈!”
萬騰大笑,看著肖飛鵬道:“不是老子跟你吹,就現(xiàn)在我不用叫十大金剛,老子身後這兩位就能滅了你肖幫,不信老子跟你打個賭。”
“行!”
穿著金絲西裝的肖飛鵬叼著大雪茄將腳邊的一個黑色手提箱拍到了桌面上,伸手推到了萬騰面前,“這次的事算我不對,這裡是一百萬,你點個數(shù)。”
萬騰將煙翹到嘴角,被煙燻得瞇起了一隻眼,然後啪啪兩聲打開了手提箱,裡面紅豔豔一片,全是閃花眼的票子。
“數(shù)肯定都沒錯,但這事你得問問我這大保鏢同意不同意。”
萬騰扣好手提箱,毫不客氣的提過來讓右邊沙發(fā)後的小白給幫提著,然後偏頭看住了左邊的孫小聖。
“我靠,敢情今天來這裡壓根就沒你萬騰什麼事對吧?”
孫小聖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沒好氣地一屁股就坐到了萬騰旁邊,這邊一招呼,兩腿發(fā)酸的小白也不幹了,強行擠了過來,坐到了孫小聖旁邊。
“幹嘛幹嘛?你們兩個是要造反嗎?年終獎不想要了是不是?”
萬騰雖然早就想到了可能會有這麼一個情況,心裡也作了相應(yīng)的準備,可真當(dāng)孫小聖跟小白這麼‘不要臉’的擠過來時,萬騰還是一臉的鬱悶。
這在道上混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著有保鏢或者小弟在兩派老大談判時平起平坐的。
“反正剛纔有一百萬進帳,你那點年終獎,小爺我還真就不怎麼缺了。”
孫小聖說完全不理想掐人的萬騰,站起身對肖飛鵬拱拳道:“剛遲到是因爲(wèi)貧道的原因,貧道在這裡向肖幫主道個歉。至於門口跟你的護法切磋,我看基本也是肖幫主你的意思,那種情況下貧道幾個不打不行,只是運氣稍好了一點,僥倖佔了點便宜。
肖幫主你要是有什麼不爽想出氣的,歡迎隨時來找我們的騰幫主,只要不打他的帥臉就行。”
“老子特麼最想打的就是他那張跟花姑娘一樣的臉。”
肖飛鵬哈哈一笑,突然覺得孫小聖這個道士還有那麼點意思,也起身拱了下拳,然後開口說道:“幾個月前於那山頂沒聽你的勸,是我失了禮,現(xiàn)在我想請你幫我女朋友捉了那鬼蛆。要不是爲(wèi)了這個原因,我也不可能坐在這裡等你們整整一個小時。”
“只要你們兩個大佬不是真的有矛盾,這些都是小事。”
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已經(jīng)跟裝逼沒多大關(guān)係了,孫小聖妥妥的擺正了態(tài)度,“那個不知道能否請肖幫夫人露個面?時間真的過去有點久了,貧道得看看具體是個什麼情況,這個時候真的不敢有其他的保證。”
肖飛鵬一個響指,“馨兒,過來。”
包廂裡的一個小包間的門立時被人打開,從裡面走來一穿著黑皮衣的小辣妹。
那辣妹前那什麼後那什麼,腰細腿長,總得來說給人一種高挑苗條的感覺,可偏偏身前跟那啥那啥又圓得有些那啥張,再加那啥紅嘴蜃子的,分分鐘就能讓人聯(lián)想到某件會‘吱呀吱呀’叫的大型傢俱。
這人就是個惹火的妖那啥精!
至少現(xiàn)在某個兩腿都還有些打飄的孫小聖是這麼想的,也不知道怎麼搞,就想那啥了她的緊身皮衣給瞧瞧,然後聽聽某件傢俱吱呀吱呀的叫聲,肯定特別給力。
“要不要我月兌下給你看?”
靳馨兒見孫小聖兩道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了又掃,半天不說正事的模樣,大姐頭的脾氣一上來,立時就凝著眸子問了一句。
肖飛鵬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了,只要這小子敢說出什麼佔自己馬子便宜的話來,他肖飛鵬絕對要讓某人知道什麼叫代價!
“最好那啥下來讓貧道看看。”
孫小聖摸著自己的鼻子,沒經(jīng)腦子的一下將心裡話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