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越發的冷笑:“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扛到什麼時候?”說完,抓住殺手男子的手,咔嚓將其折斷。接著,起身離開。
殺手男子垂掛在半空中,嘶吼嘶吼的痛叫。
隔壁,孫文慶算是三人中最爲人性的一個,只是將人懸掛起來,並沒有採取行動。堵在嘴裡的抹布也沒有拿下來,就這麼幹乾的空著。
“你這是幹嘛?”趙宇不由的饒興問道。
“空著吧,我實在下不去手。”孫文慶看了看趙宇收拾的那名殺手,簡直是慘不忍睹,不由的一陣惡寒。
“下不去手?”趙宇有些怒意:“你知道剛纔我要是在晚來一步,米雪就會死在房間嗎?”
孫文慶點點頭:“我和殺手打過交道,其實這樣的方法沒用。”說完,手裡拿出一樣東西,遞過去:“這是我從他們脖子後面取出的東西,跟蹤器。他們現在落在我們手裡,誰的辦法都沒用。就算說了,他們的組織一樣會及時變動。”
所謂的追蹤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黑疙瘩,類似豆粒大小。
趙宇拿著追蹤器左右沉思,其實他清楚,就算問出來,真要對付那些殺手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對方出動的這幾名就已經讓他有些很難對付了,留在基地的那些人,鬼曉得會不會更變tai。
“啊,我說,我說……”就在這時,趙飛所在的隔壁傳來撕心裂肺的嘶吼聲。孫文慶,趙宇和陳文強三人猛然一怔,快步跑過去。
趙飛將人懸掛起來後,採取的方式不是簡單的凌遲酷刑,而是用更變tai的方法。那人的整個臉皮幾乎被剝光,誰看見都會猛然一驚,膽子小的晚上能做噩夢。
血淋淋的臉頰慘不忍睹,男子滿嘴的牙已經掉光。趙飛將他的肉皮從脖子後面劃下一小塊,一點點的往後背撕開,活生生的撕。
男子劇痛的臉上早已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或者血水。黃濃液體參雜一塊,看得人頭皮發麻。
陳文強轉頭看向趙宇,沒說話,但眼神中的含義是震驚。趙宇也沒想到趙飛會成爲這樣,他驚詫
的同時,也有點感覺陌生。
趙飛丟掉刀子,抹了把臉上,走過來:“哥,招了。”
其實這種方式,並不是趙宇想看到的,意味深長的拍了拍趙飛的肩膀,沒說話,走進監房。
將殺手男子懸樑上弄下來,扔到地上,冷聲問道:“我一個個的問,還是你自己回答。”
殺手男子似乎心裡留下了陰影,嚇得渾身發抖,說:“我說,我自己說……別,別在打了。”
趙飛在外面得意的笑著,孫文慶和陳文強站在他背後,表情古怪,有些寒心。
早已慘不忍睹的殺手男子依偎在牆角,跟趙宇咬了口煙,緩解下疼痛,說:“我們是魔影殺手集團鷹組的人。我的代號是白頭雕,這次的任務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殺死米雪。因爲她是是我們組織血玫瑰組的組長,負責我們集團的情報工作,掌握整個組織的核心要領。她的叛變,造成了我們組織損失幾十個兄弟,被國際刑警抓捕的抓捕,被仇家追殺的追殺。所以我們一定要殺死滴血玫瑰米雪。”
“米雪是什麼時候進去的?”趙宇cha話問道。
殺手男子稍微一愣,若有所思道:“具體我不清楚,她應該比我早。反正我們那裡的女殺手,最晚十歲就開始訓練了。我們的老總羅伯特,會對他們進行洗腦,洗掉所有的記憶,然後重新注入新的思想,全心全意爲他一個人負責。”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趙宇眉目突然犀利起來。一個普通的殺手組織成員如果連這些都清楚的話,這對這個組織絕對是一個潛在的威脅。
“我在裡面呆了幾十年了,從小到大。我們老總每三年就會培養一批新的殺手,從世界各地拐賣年幼的孩子,進行綜合訓練,淘汰,殺死。每一屆,就是每三年通過各個渠道送來一百個孩子,最後最多隻能留下六七個,有時候甚至更少。”
趙宇聽得驚心動魄:“魔影殺手組織都有哪些部門?有多少人數?等級劃分呢?”
似乎問到了他的底線,殺手男子有些猶豫,慌亂的眼神在做最後的決定。
“我想你自殺的速度沒有我快,不信你可以嘗試。”看出了他的思想鬥爭,趙宇冷聲提醒道。
殺手男子低了下頭,算是默認,繼續答道:“現在總人數共有二百多人。一共有六個小組,情報和刺殺兩個。情報工作是血玫瑰小組負責,他們共有五十人。剩下的火影小組,也是我們殺手組織最強的一個小組。接下來就是我們鷹組,然後火鳳組,麒麟助和野狼組。暗殺部門的每個小組有三十五個人。等級劃分就是按照我說的這種層次。火影小組,接受世界最強的人物,刺殺國家領導人,大型集團總裁,某國總統等等這些。”
“這次你們一共來了多少?”趙宇問道:“你們的地點在什麼地方?”
“一共來了七個人,因爲米雪是情報組的人,不需要太多人手,只是沒想到碰到你們。至於地點,沒有固定的位置。”
問完話,趙宇站起身走出了監房,回頭瞥了一眼:“給他們個痛快吧。”
陳文強點了點頭,掏出兜裡的手槍,按上消聲器,擡槍點射,咻咻三下。然後一干人走向外面。
從地下室出來之後,陳文強邊給子彈上膛邊問道:“魔影殺手!我十年前接觸過,那時候是殺手界的一枝獨秀,成立很快,名氣也很大。但是自從淡出業內之後,很多消息都不瞭解了。”
“你認識他們的負責人嗎?”趙宇扭臉問道。
陳文強想了想搖頭說:“十年前人士,現在他說的羅伯特不認識。”
趙宇看了下時間,已經快早晨六點了,拂曉的天邊升起一輪紅日,苦笑道:“剛來到的第一個晚上就不讓清靜。”
“去睡吧。到晚上有個活動。”陳文強露出神秘笑意,沒有明說。
趙宇拍了拍他肩頭,側身說:“文慶,累了一晚上了,回去睡吧。”說完,兩人並肩走進別墅。
趙飛站在地下室出口,問道:“我哥今天看我的眼神怎麼怪怪的?還對我愛答不理。”
陳文強揚起嘴角笑了笑:“小飛,有些事情你還要向你哥學學。”說完,上樓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