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來九點左右的時候,便衝進了市派出所,找到孫局長,再三要求要徹查此案。對於犯罪嫌疑人嚴(yán)懲不貸。
魏忠來上下來回打通關(guān)係,還參加過一些政府和企業(yè)家的友好交流會,他和孫局長是見過面的。
“孫局,我們一直是納稅人,帶動江夏市周邊經(jīng)濟發(fā)展不少,而且拍攝的電影也廣泛受到好評,現(xiàn)在竟然有一羣人目無章法,肆意打砸。很難想象這樣一件事情出生在法治社會,這樣的事情,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不然會讓無數(shù)江夏企業(yè)寒心啊?!?
“孫局長,這件事你放心了,我已經(jīng)派人出去調(diào)查了?!睂O天柏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悠閒的說道。
“調(diào)查,還調(diào)查什麼。我已經(jīng)聽說有一個叫什麼正陽的來著,他就是這犯罪團伙的頭頭,現(xiàn)代化社會的蛀蟲,把他抓起來就對了。”魏忠來紛紛不平的說。
“魏總!”孫天柏皺了皺眉頭,喝道:“怎麼做?還用你來知道我麼?!凡是都要有程序,沒有足夠的證據(jù)我們怎麼抓人?”
“證據(jù),我們的保安都看到了,這就是證據(jù)。”魏忠來稍稍冷靜下來。
“事情不能僅聽你一面之詞,你不僅要有人證,還要有物證?!睂O天柏敲著桌子說道。
一聽這話,魏忠來就泄氣了,物證到處都是,被打砸的。不過最重要的監(jiān)控視頻卻已經(jīng)被銷燬了。
魏忠來在孫天柏這裡沒有討到說法,便鬱悶萬分的回去了。
既然這件事情在警方不能夠得到好的解決,那麼就去找黑幫,這也是逼不得已的辦法。
通過幾位朋友的介紹,魏忠來找到了江夏市南區(qū)的黑幫大佬之一的瘋狗。
不過據(jù)說瘋狗這兩天心情不好,魏忠來專門備了一份厚禮。
畢竟不是拍電影,魏忠來很少和黑幫打交道,好歹他也是很有身份的人,當(dāng)天上午就讓保安買了幾身貼身西裝還有墨鏡。
上午的時候,酒吧是關(guān)門的。兩人約定十一點在酒吧中相見。
十點半的時候,魏忠來便找找的趕到,身後的六個混混本來穿上西裝牛氣不已,但是當(dāng)他們知道要見黑社會大佬的時候,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
酒吧裡十分寬敞,大廳足有二百多平米,幾個混混正叼著煙在下面打牌,痞氣十足。
他們很多染的五顏六色的頭髮,耳釘、鼻環(huán)、紋身等等,只要能夠彰顯他們個性的東西都被十分充分的表達了出來。
而且,這些混混的舉動也是十分的粗魯,有的抽著煙摳腳丫子,扣完了之後直接從桌子上抓起一把瓜子朝著嘴巴里塞。
魏忠來對此十分感冒,看樣子黑道並不像自己公司出的電影中那樣、又酷、又帥,而是還有很多美女在身邊纏著。
“老大在上面呢,說的不是十一點見面麼?你們在
等半個時辰吧?!币粋€男子十分牛氣的說道。
魏忠來生了一肚子氣,怎麼辦,來都來了,總不能轉(zhuǎn)頭就走吧。
他找到一處板凳坐下,幾個保安也站在身後拘謹(jǐn)?shù)暮堋?
乾等了半個時辰,終於有小弟帶著魏忠來走上二樓來到一間門前。
“你的手下在外面等著,你跟我來?!?
走進房間,魏忠來終於見到了瘋狗,他四處做生意也見過一些黑幫老大,只不過很少和他們產(chǎn)生過交際,他以爲(wèi)自己是正經(jīng)生意人,沒有必要和這些違反法律不三不四的人扯上關(guān)係。但是現(xiàn)在到了求他們幫助的時候,不得不陪著笑臉。
房間裡,瘋狗正端坐在犀牛皮大椅上,盤著腿,嘴裡叼著一根不知道什麼牌子的香菸,斜眼打量著魏忠來,說道:“魏總好啊,請坐。”
“久仰大名,呵呵久仰大名?!蔽褐襾硐葘㈦S身打著的一個箱子放在桌面上,說道:“這是五十萬。”
“魏總這是什麼意思?”瘋狗挑了一下眉毛,平時他收保護費的守候只不過在那些比較小的公司,像衆(zhòng)域娛樂公司這樣的大公司一般都和政府或多或少有些聯(lián)繫,他們或者在酒桌上喝過酒,或者有朋友認(rèn)識。兩方面屬於井水和河水,互不犯。
我的意思十分簡單,只是想請您幫個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魏忠來掏出了錢,也便有了底氣,再這個世界上,睡會和錢過意不去?
“哦?”瘋狗顯得很有興趣,他們幹黑社會不正是爲(wèi)了這個麼?他將貪婪的目光從金錢上面諾開,娛樂公司想要對付的,肯定就是那些生意上的對手,來一些不正當(dāng)?shù)母偁帯?
這種事情,光著屁股都能夠想起來,一些企業(yè)如果做得大了,免不了會合當(dāng)?shù)氐恼幸恍﹣硗?,只要小心一些便沒有什麼事情,他輕輕抿了一口煙,說道:“俺瘋狗可不是見錢眼開的人,這些錢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人,主要看你想對付的到底是個什麼人了?!?
“價錢麼,咱們可以好好談,只不過我心中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只要能對這個人,讓他付出代價,別說五十萬,就連一百萬也沒關(guān)係。”魏忠來咬牙切齒的說。
果真是財大氣粗?。’偣沸α诵?,沒有人不喜歡錢的,他也同樣。
“先談?wù)劙?,你想要對付的人是誰,昨天砸你公司的麼我瘋狗在江夏說的話也是十分管用的,如果這人不是黑幫老大,交給我根本就不成問題。”
“我只記得有個保安說了,這個人名字好像叫什麼正陽。”
瘋狗身子一顫,菸頭掉在地上,暗道:“不會這麼巧吧,自己這兩天正想辦法對付他,這時候他又得罪了別的人?!?
魏忠來咬了咬牙,說道:“叫什麼正陽我就不清楚了,不過這人的實力好像非常厲害,打架的時候三五個人根本近不了身?!?
“何止是三五個人?!悲偣防湫α艘宦暎f道:“魏總,好歹你也是上乘社會的人,難道就沒有聽說過張正陽這個名字麼?”
爲(wèi)重阿貍思索了一下,剛開始的時候他卻是沒有怎麼往心裡去,一個讓黑道
大佬都十分忌憚的名字,他又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聽說過呢?
“難道是對戰(zhàn)樸正義的那個國術(shù)大師?”
“對!”
魏忠來手中打了一個哆嗦,連連搖頭,說道:“瘋狗兄,這句話你肯定就是在哄我的吧,我和他素來都沒有什麼交集,怎麼能夠得罪他呢?”
“真的沒有?”瘋狗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也就奇怪了,不過這個人確實不好對付,有很多媒體到白鶴武館想要採訪他都沒有成功,可以說這個人一直都很低調(diào)。而且我在他手上也不止一次的吃過虧,如果你想要對付他,那我恐怕就無能爲(wèi)力了?!?
“這你可要幫幫忙啊,不然如果他再砸我的公司的話可如何是好?”魏忠來哀求著說。
“他怎麼會找上你的,這兩天你倒地做了什麼事情,不妨都說出來?!悲偣穬呻b眼直盯著魏忠來低沉的聲音說道。
魏總來將這一個星期發(fā)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他十分奇怪,自己這幾天根本就沒有幹什麼壞事。
“是了,這就對了?!蔽褐襾砼牧伺氖?,說道:“你或許還不知道,這張正陽不但和白鶴武館關(guān)係密切,同樣也是大一的學(xué)生?!?
“國術(shù)大師?大一的學(xué)生?這怎麼可能?”魏忠來一下子有些沒有辦法接受,這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大一的學(xué)生就算從孃胎裡就開始練武,怎麼會成爲(wèi)國術(shù)大師呢?
瘋狗說道:“這些錢你先拿回去吧,這個忙我不能幫助你?!彪m然他很想手下這些錢,但是因爲(wèi)有宋正風(fēng)在上面,張正陽是宋正風(fēng)點名要的人,他不敢兩面收錢。
讓瘋狗更加疑惑的是,張正陽究竟寄託於拿一方面的施禮,白鶴武館畢竟只不過是教學(xué)性質(zhì),而不是黑幫興致。
如果帶著一幫學(xué)徒去踩館的話還說的過去,帶著學(xué)徒大半夜裡去砸別人的公司,這讓他感覺不可思議。
肯定有一股勢力在幫助他,難道是唐紫怡?
瘋狗不敢收下這些錢,也未嘗不是因爲(wèi)這些原因。拿人錢財必定會受到約束,不能夠再完全按照自己的醫(yī)院行事。
魏總來鬱悶不已,他感覺警察局裡就是在坐坐樣子,根本就不會真正對付張正陽的。如果黑道和白道都不幫助自己的話,難道自己就這樣自認(rèn)倒黴了麼?
不行,這口氣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白白這樣嚥下去的。
魏總來帶著錢和人離開酒吧之後,一路上沉思不已,終於,他一拍大腿叫道:“去江夏大學(xué)?!?
大學(xué)裡魏總來還是有一些人脈的,實在不行就給學(xué)校投資,購買一些設(shè)備。只要是能夠讓張正陽付出代價就好。
魏總來作爲(wèi)一個大公司董事長,每年包養(yǎng)小三就會花費不少的費用,更何況還養(yǎng)著二奶和正房。
錢對他來說並沒有這麼重要,最重要的是面子。
“張正陽,你等著吧,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蔽褐襾砝湫χ站o拳頭。
此時的張正陽並沒有在江夏大學(xué),他被蔣琪邀請,來到了一十分高檔的西式餐廳,同行的話還有裴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