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總,不瞞您說,我現(xiàn)在感覺壓力好大啊,這還沒正式上崗呢就出了那麼多事了,這樣下去還不心力交瘁,神經(jīng)過敏,內(nèi)心滄桑.我看還是算了吧,一個月5萬看病買藥都不夠啊。”
“小友,賢侄,你別急,聽我慢慢眼你說。”田如海似乎對他的用詞不恰當並不放在心上,也並不著急,絲毫不擔心他不幹了。
“誒,別別,攀親戚套近乎也沒用,我可是不吃這一套的啊。”
“呵呵,我可不是攀親戚,我叫你賢侄是有道理的,你不是想知道她的情況嗎?你以爲她爲什麼會面臨現(xiàn)在這種危機四伏的局面?她一個小小的商人可不會得罪那麼多人吧。其實這跟她的身世有關。其實,她並不是我的女兒,她真正的父親是首任狼王――朗乾坤。”
“什麼?你說啥?”此時喬健的嘴就這麼大大的張著,表明他此時震驚的程度有多誇張。
郎乾坤,也就是首任狼王,也就是狼組的第一任組長,也許這也並不是他的真名,但都不妨礙他成爲一個傳奇般的人物,當年曾經(jīng)在那支神秘的隊伍中叱吒風雲(yún),令敵對勢力聞風喪膽般的存在。
同時,他也是喬健等狼組成員的教官,師傅,或者說是半個父親,因爲喬健是孤兒,從小被有關部門收養(yǎng),後來因爲資質(zhì)不錯,被送去專門的地方訓練,之後被郎教官看中,成爲狼組中的一員,最後成爲狼組的第三任小隊長,不過他自認爲比不上師傅,因此不敢以狼王自稱,故而狼王的稱號沒有再延續(xù)。
然而,這一切在十年前嘎然而止,狼王在一次看上來並不特別的任務中神秘的失蹤了,連同第一代的全體狼組成員都失蹤了。至今仍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但那麼多年過去了,官方已經(jīng)宣佈他們犧牲了。
喬健他們曾經(jīng)花精力打探調(diào)查過,卻也沒有得到任何消息,就像莫名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然而,在喬健內(nèi)心深處,他始終覺得這件事太不尋常,他至今懷著一種期待,有一天他們曾經(jīng)的狼王會重新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可是現(xiàn)在,要把女兒交給他保護,這算是怎麼回事?託孤?不是隻有活人才會託孤麼,難道狼王真的回來了?
“那你又是誰?你說的這些跟她現(xiàn)在的情況有什麼關係?”喬健此時一臉認真的模樣跟先前完全判若兩人。
“我叫你賢侄,我自然是雯雯的叔叔、狼王的弟弟了,不要覺得奇怪爲什麼我們一個姓田一個姓郎,其實都不是真實的姓,至於最真實的,反而已經(jīng)不那麼重要了。而重要的一點是,雯雯是狼王女兒這件事根本沒有多少人知道,除了失蹤的狼組幾個兄弟和我,幾乎已經(jīng)沒人知道了。而現(xiàn)在她遭遇的這些卻說明,她的身份很可能已經(jīng)泄漏了,那麼這卻也可以說明另外一個問題。”
“你的意思是說,當初失蹤的那些人根本就沒有犧牲,現(xiàn)在他們變相的出現(xiàn)了?”
“這正是我們的猜測。而且,我們目前無法猜測對方的立場,可能已經(jīng)成爲了敵人也說不定這件事從發(fā)生那時候開始就顯得很詭異很蹊蹺,難道你沒覺得麼?”
這一點,喬健當然知道,然而此時他卻想到了更多,詭異蹊蹺的又何止是狼王和他的隊員,就連自己和手下的隊員也犧牲的莫名奇妙,他至今都還沒想通是怎麼回事。
“誒,等等,我好像被你繞進去了啊,你說的這些事和我有關係嗎?就算是師傅的閨女,這也不是我賣命的理由啊,師傅他老人家也不止我一個徒弟不是。”儘管已經(jīng)想好一定要好好守護狼王的唯一血脈,可面上也不能答應得太容易啊,太沒面子了不是。
“怎麼,保護自己的媳婦還需要理由嗎?你當年可不是這麼說的啊。”田如海似笑非笑地說道。
“啥?”霎時,喬健想到了那些往事,不知不覺間臉和眼都有些紅了。是的,他竟然也會臉紅,怪只怪這事真夠不好意思的,師傅他老人家竟然連這種事也說出來,感覺好丟人有木有。
原來當年,他曾經(jīng)和狼王開玩笑說:“師傅,聽說你老人家還有個十歲的女兒?長大了給徒弟我做媳婦唄。”
“臭小子,敢把主意打到你師傅這裡,皮癢了是不是!”
“師傅,我說的可是真的呢,您想啊,有您老在狼組坐陣,哪還有我們什麼事,等再混個幾年退股了,您閨女也該出落成大姑娘了,有我這樣又帥氣,身手又好,又知根知底的徒弟在身邊守護,您還上哪兒找去。”
“嗯,好像說得有也有點道理,臭小子好好表現(xiàn),你已經(jīng)進入我的考察範圍了。”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重現(xiàn),他的眼睛不自覺的有些溼潤了。誰也沒想到幾年後戰(zhàn)無不勝的狼王出事了,而且出的不明不白杳無音訊,喬健等狼組織的兄弟也曾特意查找過他女兒的下落,卻始終查不到任何結果。
他明白,這隻能是兩種情況,不是被保護起來了,就是同樣出事了,原本他準備等這次任務回來再好好去查一下,甚至動用跟鷹組的交情,卻沒想到這次自己差點都掛了
“也許是對出事有預感,大哥曾和我交待過,如果有一天他出事了,希望我能夠找到你,將雯雯託付給你。其實最初我還不能確定你就是夜狼,所以只是安排你做保鏢,現(xiàn)在你可以成爲這幢別墅的半個主人了。”見喬健陷入了深思,田如海接著道。
“田叔,您放心,雯雯我是一定會守護好,只是這媳婦一事,當年我跟師傅開玩笑呢,呵呵,這種事我怎麼好用強。”喬健嘴上如是說,心裡卻滿心期待,就差流口水了。
“臭小子你想哪兒去了,哼,你敢亂來田叔我饒不了你!我只是代兄長表明我們長輩的態(tài)度,不反對你們發(fā)展,但不會承諾什麼,能不能得手要看你自己,但你要是膽敢欺負雯雯,哼!”突然間,田如海身上的氣勢大漲,這是在給他下馬威呢,警告他不許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