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豹子頭的電話,楚天也顧不得再去偷窺那三個女人換了,二話沒說,啪的一聲扣斷電話,馬上向著夜巴黎的方向急馳而去。
夜巴黎門外,豹子頭正在門口等待著,他的臉上不時露出焦急的神情,向著路口張望著。他的身邊還站著幾個龍?zhí)玫男值埽總€人身上都沾滿了鮮血,看上去有些嚇人。
明晃晃的路燈下,一個人影在街頭晃過,瞬間就已經(jīng)到了豹子頭等人的面前。
正是楚天!
“楚天,你可來了,這下我們應(yīng)該怎麼辦?”豹子頭臉上竟然少有的出現(xiàn)了恐慌的神情,看到楚天到了,馬上快步迎了上去。
“現(xiàn)在裡面情況怎麼樣?”楚天的臉色很冷,沒有一絲表情。
“裡面大概有三十幾個人,他們的身份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都是一些青幫的手下!我們已經(jīng)砍掉了四五個人的胳膊,四五個人的腿,現(xiàn)在裡面還有將近三十個!”
艱難的嚥了下唾沫,豹子頭這才接著說道:“裡面的客人已經(jīng)被我們驅(qū)散了,現(xiàn)在裡面就只有這三十幾個人,我已經(jīng)派兄弟們將他們團(tuán)團(tuán)包圍,就等著你來拿主意了!”
看著豹子頭的臉色,楚天點了點頭,輕笑了兩聲,“青幫手下?看來劉青和那個胖道士終於是忍不住要對我們動手了!對了豹子頭,你說那三十幾個人都是沒有感覺的木頭人,這是怎麼回事?”
剛纔在電話裡也沒有詳細(xì)說,豹子頭只說是來了幾十個木頭人,自己對付不了,所以現(xiàn)在才叫楚天來處理!
“沒錯,他們就是木頭人!”豹子頭似乎又想起了剛纔的情景,趕忙說道:“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只來了十幾個人,後來又來了十幾個,來到以後他們也不說話,衝進(jìn)去就是一頓亂砸,而且見人就打!沒辦法,我們只能先把客人疏散以後再對付他們,本來我以爲(wèi)他們只是來鬧事的小混混,只要砍兩個其餘的肯定就全跑了,可是”
“我衝上去剁下了兩個人的胳膊,可是其他的三十幾個好像完全沒有看到似的,仍然在那裡亂砸,不僅如此,被我砍掉胳膊的那兩個人都沒有一點反應(yīng),別說慘叫了,他們的臉色都一點沒變,好像我砍掉的不是他們的胳膊一樣!”
“什麼?竟然有這種事?“聽豹子頭這麼一說,楚天眉毛一揚(yáng),頓時來了興趣!
豹子頭趕忙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我們接下來又砍掉了三個人的胳膊,五個人的腿,可是效果還是一樣,他們根本就完全沒有反應(yīng),只有被砍掉腿的有兩個暈了過去,好像是失血過多吧!”
被人砍掉了胳膊還和沒事人似的?這樣的事情楚天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別說是青幫的手下了,就算是豹子頭這樣的硬漢子,如果被人砍掉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就算他不慘叫,估計面部表情也會非常痛苦吧?
難道說這些青幫手下全部被人下了藥,不知道疼痛了?
不過楚天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憑藉現(xiàn)在的技術(shù),肯定還沒研製出這麼先進(jìn)的藥物,就算是高強(qiáng)度的麻醉劑,在麻痹他們身體的時候也會麻痹他們的大腦,而且只要人的大腦一被麻痹,那就肯定陷入昏迷狀態(tài),肯定就沒有可能來這裡搗亂了!
“走,我們進(jìn)去看看!”楚天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結(jié)果,只能大手一揮,帶著豹子頭等人快步走進(jìn)了夜巴黎。
夜巴黎一樓的酒吧裡,整個大廳已經(jīng)被人砸的稀巴爛,到處都是散落的玻璃和木屑,昂貴的紅酒在地上緩緩的流淌著,裡面的桌椅也早已經(jīng)東倒西歪,只有舞臺中央懸掛的那盞霓虹燈,還在那裡不住的旋轉(zhuǎn)著。
在這充斥著濃重血腥味道的房間裡,二十幾個漢子還在那裡胡亂的砸著,他們撕爛了牆上的壁畫,掀翻了裡面的桌椅,將一瓶又一瓶珍藏的紅酒狠狠的甩在地上。
另外還有幾個漢子躺在角落裡,他們的身邊散落著幾根斷肢,應(yīng)該就是豹子頭剛開始的時候砍傷的那幾個人了;大廳四周,是豹子頭緊急調(diào)派來的幾十個龍?zhí)煤捅玫氖窒拢F(xiàn)在他們?nèi)耸忠话袮K47,槍口全部隊準(zhǔn)了場中的這二十幾個漢子,現(xiàn)在只要楚天一聲令下,他們馬上就會毫不猶豫的射殺這些人!
“楚天,這些青幫手下完全不知道疼痛,拳頭打在他們身上根本沒有效果,而且他們的進(jìn)攻手段非常狠辣,完全不顧忌被傷害,所以我們已經(jīng)有兩個手下被他們打傷了,我看也許只有子彈能對付掉他們了!”豹子頭站著楚天的身邊說道。
楚天輕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現(xiàn)在他正在觀察著場中這些人的表情。
這二十多個青幫漢子的臉色都很蒼白,而且臉上都很平靜,沒有一絲的表情,只是在那裡重複的機(jī)械的動作,砸,砸,砸!
而且楚天還注意到一個細(xì)節(jié),那就是這些人的眼神都很空洞,目光非常呆滯,好像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思想,和木頭人沒有什麼兩樣!
“我倒要看看,這些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怕死!”楚天獰笑一聲,雙腳猛的一錯,身子瞬間就到了距離他最近的那個青幫手下面前。
“砰!”楚天伸出拳頭,一下?lián)糁辛四莻€青幫手下的胸膛,這次楚天已經(jīng)使出了五成的力氣,就算是一頭牛,估計也要被他這一拳給打死了!
被楚天擊中的那個漢子應(yīng)聲而起,整個身子頓時脫離了地面,被楚天這一拳強(qiáng)行擊出了幾米遠(yuǎn),狠狠的砸在了舞臺的邊緣上。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卻另楚天大吃一驚,因爲(wèi)被他一拳擊飛的漢子,竟然又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臉上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只是因爲(wèi)碰撞導(dǎo)致一條胳膊脫臼了,搖搖晃晃的耷拉在那裡。不過儘管如此,那個青幫手下仍然用剩餘的一條胳膊撿起一根鐵棍,繼續(xù)在那裡砸開了!!楚天的雙眼馬上瞪大了,這他到底是些什麼東西?難道竟然是些打不死的人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楚天真以爲(wèi)自己現(xiàn)在是遇到鬼了!
楚天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因爲(wèi)他現(xiàn)在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能對付這羣瘋狂的木頭人,如果用槍擊的話,也應(yīng)該沒有效果吧?不過如果在這樣繼續(xù)下去的話,估計待會整座夜巴黎都要被他們拆散了!
“楚天,發(fā)生了什麼事?”正在楚天一籌莫展的時候,兩個身影快速跑到了他身邊,正是聞訊而來的秦雪和冷月!
“你們怎麼來了?楊琴瑤呢?”楚天轉(zhuǎn)頭看一眼,輕聲說道。
“我們害怕有危險,就把楊琴瑤留在房間了,對了,這裡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爲(wèi)什麼不阻止這些人?”秦雪向著裡面看了一眼,快速問道。
楚天苦笑了幾聲,把剛纔發(fā)生的事情對著兩人又重複了一變。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秦雪的眉頭也一下子皺了起來,小鼻子輕輕吸了吸,也開始觀察起大廳裡的這些青幫手下。
楚天轉(zhuǎn)頭看了看秦雪專注的樣子,眼神頓時一亮!要知道秦雪可是在安全局呆了很長時間,見過的奇異事情也肯定很多吧?說不定,秦雪還真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有了!”楚天剛剛想到這,秦雪忽然大叫了一聲,說道:“楚天,我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