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郭絡羅氏有恃無恐,給格格出主意
60、郭絡羅氏有恃無恐,給格格出主意
十爺最近也許是覺得愧疚,倒是一回來就經(jīng)常去了郭絡羅氏房裡了,不過每日都會來張真真房裡。
然後就觀察著張真真幾次,再然後覺得無趣,就陪丫頭玩去了。
每日都是。
阿美看著都不說話的兩人,心裡面?zhèn)牡暮馨。瑒t說道;“主子,這是這個月的帳冊,您……”
某阿美:主子您就說說話,老是這樣子,奴婢都覺得壓力大啊。
某女主:有鴨梨?那你去吃個梨子吧,鴨梨牌的。
某阿美:啊啊啊,主子奴婢不要吃梨。
某女主:咳咳,沒讓你吃梨,不過是想讓你將‘鴨梨’吃進肚子裡罷了。
張真真則順勢將帳本接過來,然後吩咐阿美去弄幾盤水果送過來。
然後他陪丫頭玩,她有閒情逸致邊吃邊看衣服。
不過丫頭玩著玩著則不願意了,問道:“額娘,我也要吃龍眼?!?
“不能。小孩子不能吃太多,容易上火?!睆堈嬲婢芙^她。
“爲什麼你可以吃這麼多?”每次都這樣子,額娘你都不避諱一下下。
“因爲我是大人,身體內(nèi)各個系統(tǒng)都比你好?!睆堈嬲嬲f道。
“那我什麼侍候可以這樣吃???”丫頭不解的問道。
“等你像我這麼大的時候。”
“你騙我?!?
“如何你不信,去找黃帝內(nèi)徑或者醫(yī)術(shù)看看去?!?
“……”
“真理有時候就在書中?!本鸵茨愕奈蛐粤税?。
“額娘,那以前額娘被人陷害了,額娘也能在書中找到真相嗎?”丫頭深知自已的額娘不會做害人之事。就算是做了,那也是自已額娘。
看了看丫頭那聰慧的眼眸,張真真瞭然,避開回答這個問題,則說道:“這個問題有點深奧,還真的是難以回答了,不過具體事情要具體分析?!?
丫頭想了想,則問道:“那找個簡單點的,比如說阿美姨姨昨夜偷吃了糕點,這個是可以在醫(yī)書上找到?!?
“這個不用去書上就可以找到的。”
“那——去哪裡?”
忍耐了許久,則回答說:“去茅房。”
丫頭直接愣住,好久才反應過來。淚奔啊——啊啊啊,那我每次偷偷的吃手抓餅的時候,額娘你都是這麼看出來的嗎?
“額娘,你好——好惡心啊。”
張真真白了他一眼,心想:你真以爲自已很閒啊,就你那點小伎倆,還用得著我驗證?
你撅撅屁股我都知道你要拉什麼出來。
以前的事情就算了,現(xiàn)在還是迴歸正題,則問道:
“那額娘之前被人陷害,也是從書中才找出答案的嗎?”
“你笨啊,這種事情哪裡需要從書中找。”張真真直接賞給她一記白眼,又說道,
“自已有沒有做過的事情難道你自已都不知道嗎?若是知曉自已被人陷害的了,那麼你也不能急,要保持冷靜去找證據(jù)證明自已是清白的?!?
貌似是這樣子的,睜著大大的眼睛問道:
“那額娘找到了嗎?”
張真真很傲嬌的說道:“我若是不找到,你那小心眼的皇爺爺,會讓我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嗎?”
“”你才小心眼吧,都好幾天了,都沒給阿瑪說過一句話,害的我這幾天都食不下咽的。
偷偷的轉(zhuǎn)移陣地,衝到她阿瑪身邊,衝他阿瑪眨眨眼。
對於他們父女的小動作,張真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那麼的過去了。
第二天
那郭絡羅氏彩旗又轉(zhuǎn)到她這裡來了,倒是有恃無恐啊。
請她坐下來,張真真則有一下沒一下的關心了他一下,然後就問她還缺少什麼,儘管給自已說。
張真真都感覺到自已虛僞的很啊。
想要打發(fā)他離開,可是他卻說是胤誐那傢伙讓她經(jīng)常過來坐坐的。
丫丫的,愛新覺羅胤誐你真的當我是聖母了嗎?
還好,不一會允香和允荷兩位格格過來了。
見有外人在,倒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禮,只是對於郭絡羅氏倒是尷尬的很。因爲他的地位在那裡擺著呢,不好行禮。
所以允荷只是淡淡的點點頭,那郭絡羅氏彩旗想要行禮,則被允香不耐煩的說了去:“下去吧,本公主與你們福晉有事商議。”
郭絡羅氏纔不情不願的離開,待她走後,張真真則隨意的坐下,然後說道:“你們來的真是及時,拯救了快要被逼瘋的我啊。”
愛新覺羅允香直接賞給她一記白眼,則隨意的找個地方坐下來,然後不客氣的說道:
“被一個小妾欺負成這樣子,你還真有本事?!?
張真真吩咐人給兩位格格準備點什麼,之後才問道:“你們真的看出來我被欺負了嗎?”
允香不給面子的說道:“這麼明顯,傻瓜都看不出來?!?
看來都是聰明人,那麼自已是不是可以從中獲取點安慰呢?
“那你們可要好好安慰一下人家啦,人家都被欺負了啊。”
可是允香很不給面子的打擊道:“少來,你會不知道欺負回來?”
“咳咳,其實我是很善良的?!睆堈嬲鏍懽砸焉贽q。
“切?!?
兩道不屑的聲音傳來,害的張真真不得不傻笑兩聲。騙不成人家,好沒意思啊。
不過還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問道:“你們今日來幹什麼?禁令被停止了啊?”
據(jù)說自從五公主允琳死了之後,皇帝翻起了舊賬,將兩位上妓院的格格給關了禁閉。
也由於五公主允琳的的事情,皇上的處置嚴重了些。不過對於她和八福晉,倒是隻字未提。
剛思考著,就聽到允香氣憤憤的說道:“當然是來出氣的?!?
“出氣?誰惹到你們了?”不會是那件事情吧?
“還能有誰,那個舜安顏在五皇姐屍骨未寒之時,就接納那個賤人入了門,此口惡氣如何咽得下去?!本尤挥羞@回事嗎?那舜安顏倒是大膽的很啊,可是人家那個妾,你一個格格家家的,發(fā)什麼瘋啊,
“允荷,你咋不勸著點你香姐姐,你們這樣子殺氣騰騰的出來,皇上他居然還敢放你們出來?”
允荷則回答說:“我們說是出來看你的,皇阿瑪就讓我們出來了?!?
“皇上是不是吃錯藥了?居然讓你們來找我?我是誰???皇上公認的惹禍精?。俊碑斎换噬厦髅嫔蠜]說,但是心裡面鐵定是這樣子想的。
“不會,我們臨行前,皇阿瑪還說要讓我們多給十嫂學學呢。”允荷收到。
“皇上說的不會是反話吧?”天下紅雨了嗎?看了看允香,她只是撇撇嘴,扭過頭去,像不屑,又像是——羨慕嫉妒了。
嘲笑她幾句,只聽她不耐煩的說:“去不去,給個話啊?!?
“去幹麼?出醜啊?纔不去?!边€是呆在家裡好,最起碼安全啊?;噬闲难e到底是打什麼主意啊。
見張真真拒絕,允香倒像是早有妙計,說道:
“十嫂,我可聽說十哥,準備整治整治你呢?”
“啊”老十能想出什麼好點子來?
“不知道吧?”愛新覺羅允香誘惑道。
“其實吧,我比較好奇,你的哥哥到底要如何整治我啊?!比兆雍軣o聊啊,有個對手消遣一下生活,當然是好的啊。
允荷則在一邊笑著,她雖然想去整治那個舜安顏,但是她也明白,威脅十嫂是沒有用的,只能夠說道:“其實十哥她是看不透你,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他,所以纔出了餿主意,十哥現(xiàn)在寵幸那個郭絡羅氏妾侍,想看看你是不是會吃醋?”
“然後呢?”
“貌似他們沒有試出來結(jié)果,因爲你都不會吃醋,十哥以爲你不喜歡她?!?
“還有呢?”
“幾位哥哥準備讓九哥勾引你,不過十哥拒絕了,可是九哥他們卻——又找了一個人,準備”幾位哥哥?到底都有誰參與了?
“哦,這樣子啊?!笨粗鴱堈嬲鎸Υ@樣子的事情,像是吃飯了沒這麼簡單,則急著說道:“就是讓那個曾經(jīng)勾引過五皇姐教養(yǎng)嬤嬤的那丫的來勾引你,想讓你身敗名裂。”
張真真還是回答了那句話:哦,這樣子啊。
“喂喂喂,你怎麼能夠這麼淡定呢,他們可是要整你???”
“你們太擔心了,我若是不被誘惑,那不就沒事嗎?”
“你”
貌似是這樣子的,可是自已的相公,這般對自已,心裡面怎麼會舒服啊。
張真真過了許久,才惡作劇的召喚他們兩個湊近,然後溫言細語的說出了某個惡作劇。
“你覺得這事情能夠成功嗎?”允荷問道。
“成不成功沒有關係,不過當著衆(zhòng)位官員的面,發(fā)生那樣子的事情,佟家必定會被人嘲笑數(shù)月之久的。”張真真說道,“我們也算是出了口惡氣?!?
“這——若是被人查出來——我們可就——”允荷擔憂的說道。
張真真見允荷畏縮,出言擊她說:“你們口口聲聲說是爲了五皇姐鳴不平,原來不過是瞎話。”
“誰說的,做就做,我現(xiàn)在就去找人。”之後允香則跑出去了,允荷看了一眼張真真,而張真真則避開她的目光。
允荷無奈,跟隨她六皇姐跑了。
過不幾天,佟家那邊有流言傳來,說在婚禮當日起,居然有人去認親。
一個江湖俠士,在那花魁過門之日,跑去佟家認親,說他與那花魁之前乃是夫妻,並且當衆(zhòng)指責那花魁嫌貧愛富,並拋夫棄子。
這已經(jīng)很經(jīng)典了,經(jīng)典的是不知道是從哪裡弄來的孩子,居然抱著那花魁的腿喊娘。
最後那俠士倒也有骨氣,見那花魁爲了富貴,拋夫棄子,大方的成全她——獨享榮華富貴,而他則帶著兒子遠離了。
在外面這般傳言的時候,張真真正坐在屋內(nèi)擺弄自已的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