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zhàn)過後,無爲宗滿目瘡痍。
張?zhí)炜粗鴥H剩下的無爲宗弟子,大貓小貓三兩隻,不由的感慨,要不是他跑去渡劫,無爲宗也不會死去這麼多人。
反正系統(tǒng)這一次升級之後,功德點的限制已經(jīng)完全取消了,或者說,張?zhí)斓墓Φ曼c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正無窮,想在系統(tǒng)裡兌換什麼就兌換什麼,完全不受限制。
既然已經(jīng)成就了神人之體,張?zhí)煲矝Q定大方一把,讓這僅剩下下來無爲宗弟子每一個都享受一下太上宗主帶來的福利。
想到就做到,張?zhí)煲膊还苓@些弟子反應,神念一閃,召喚出來了系統(tǒng)界面,如今手機已經(jīng)幻化成了白塔和女媧石融爲了一體,跟隨張?zhí)煨囊庀朐觞N變換就怎麼變換,不用向以前一樣還得點來點去。
張?zhí)齑舜蔚男袪懸呀?jīng)不能說是盜竊了。簡直就是在明搶,攻擊類的,防禦類,隱藏類的,也不管有什麼功能,叫什麼名字,先拿回來再說。
不過張?zhí)爝€是多了一個心眼,第一步全部都弄了靈寶法器,上一次武裝的三十六個弟子,這一次表現(xiàn)不錯,能擋住風雨宗加同盟的攻擊,全靠張宇上一次武裝到牙齒的浪費行爲。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張宇用神念代替了手指,在屏幕上滑來滑去,中,低,高階法器,全部弄成了永久版本。
嘩啦嘩啦一大堆東西毫無癥狀的掉在了衆(zhòng)弟子眼前,霎時間靈氣逼人,將整座山門都蒙了七彩的霞光,整個無爲宗都是靈氣逼人,無數(shù)龍吟虎嘯貫穿其中。
饒是上一次見識過張?zhí)焓侄蔚臒o爲宗弟子,這一次也被張?zhí)靽樍藟騿埽颤N時候靈寶法器像不要大白菜一樣,仍在地上隨便讓人挑選,關(guān)鍵是這大白菜還不要錢!
衆(zhòng)弟子像瘋了一樣,高呼這太上宗主的名字,比叫親爹還親熱的衝了上去,生怕自己去的遲了,搶不上一件趁手的寶貝。
張?zhí)煨呛强粗@幫爲了一件趁手法器就大打出手的無爲宗的弟子,還時不時的支支招“王二,張三搶你東西了,還不快打他。趙四。趙四,你傻啊,趕緊滴血認主,別人不就搶不了?”
說話間,看見玉虛摸著自己的鬍子,一副著急的模樣。張?zhí)煨闹忻靼祝@老傢伙也想上去選一件趁手的寶貝,但限於自己是曾經(jīng)的掌門,又不好意思和自己的徒弟搶東西,硬撐著,忍住了自己的想法。
張?zhí)炜吹拇髽罚蛩姓惺郑裉摽匆娏怂膭幼鳎B忙過來。
張?zhí)旄皆谒亩呎f“拿著,這個可是給你的,可別讓他們看見。”說罷將一個流光四射的小玩意塞進了玉虛的袖子裡。
玉虛用法力一感知,面色大變,驚喜之下說道“這是仙器嗎?”
張?zhí)煨呛堑恼f道“對,就是仙器,我把二郎神的石頭給你偷了過來,這可是個好寶貝,當年可打過齊天大聖的腦袋,你要好好收著,勤加練習,萬一再有強敵來犯,你就拿寶貝打他。”
一番話說的玉虛老淚縱橫,顧不上玉虛,張?zhí)炀o接著說道“當然,你們要是出去欺負人,我也不攔住,出去欺負人的時候,記得告訴別人,你們是我的小弟,明白沒?”
攤上這麼不靠譜的老大,玉虛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但是,玉虛要是覺得這是不幸,恐怕這凡間所有的修真者都想到這樣的倒黴事了。
料理無爲宗的大事,張?zhí)煲矞蕚浞祷氐浆F(xiàn)實世界,這一次雖然呆的時間不長,但是打退了風雨宗的同盟,捏死他們的盟主,又扛過了三十六重雷劫,成爲了真正的神人,可謂是故事多多。
安頓好玉虛,一個念頭過後,張?zhí)旎氐搅俗约核_的小橋流水當中。
小橋流水這會沒什麼生意,一個俏麗的身影正在無聊的玩著手機,張?zhí)煲豢矗亲约旱膼廴嗽S瑩。
見許瑩沒有擡頭,張?zhí)旌闷嫘拇笃穑p手輕腳的走到了許瑩的身旁,輕輕的拍了她一下。
許瑩見人有人拍她,擡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個人,不禁大驚失色,手機也在慌亂之中掉到了地上。
啪,手機掉到地上,發(fā)出了響聲。張?zhí)鞆澭鼛驮S瑩撿起來,嘴裡說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往日裡哪個成熟穩(wěn)重的大姐姐哪裡去了。”
只見許瑩還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口中喃喃自語“我這是在做夢嗎?天哥我又夢見了你。”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睛中流了出來。
張?zhí)煲姞睿s緊上去抱住了許瑩,嘴裡說道“怎麼好好的哭了起來,誰招惹你了,我去滅了誰。”
感受到了懷中的溫暖,再一次聞到了熟悉的味道,許瑩才知道,這不是在做夢,張?zhí)煺娴幕貋砹耍殖霈F(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自己又可以有依靠的人了。
在張?zhí)旒毿陌参恐拢S瑩說出了原委,原來這一次,張?zhí)炀尤幌Я艘荒曛唷?
最開始張?zhí)煜ВS瑩早已司空見慣,以爲張?zhí)煊趾推綍r一樣,去一去就會回來,回來之後又會帶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哄她們開心,正好,小橋流水生意也走上了正規(guī),她們有自己的事業(yè)要忙,也就無暇顧及張?zhí)臁?
沒想到,過了兩三天,張?zhí)爝€沒有回來,另一位姐妹開始著急了,聯(lián)繫張?zhí)斓拿恳晃慌笥眩胫缽執(zhí)烊チ四难e,但是張?zhí)煨袆铀賮砩衩兀瑺憯?shù)不多的好友都不知道張?zhí)烊チ四难e。
這個時候,許瑩還能撐的住,一個人抗住了小橋流水的聲音,希望張?zhí)熘皇浅鋈ヒ欢螘r間,一段時間之後,又會回來。
日子就這樣過去了半年多,從最初的焦急等待變爲了只有一絲希望尚在,就一直等下去。直到有一天,張?zhí)焖N的仙草全都枯萎了,一大片靈地也失去了活力,上邊的植物全都死光了。
這讓他們更加堅信,張?zhí)炜赡苁浅鍪铝恕_@樣的結(jié)果,誰都不能接受,許瑩悲痛欲絕,一個選擇在小橋流水等著張?zhí)旎貋怼?
小橋流水雖然每天開門,但卻停止了營業(yè)。
張?zhí)煲宦犜S瑩的描述,才知道,這一次可能是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