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侍衛(wèi),你到底想怎麼樣?”黃雀有些惱了,打,打不過,跑,也跑不掉,黃雀心中窩起了一團火。
冷巖站在樹丫上,靠著樹幹,雙手環(huán)胸,低頭看著黃衣姑娘漂亮的丹鳳眼中燃起的簇簇火焰,突然肆意地笑了一下,“姑娘,我看上你了,想請媒婆去你家提親,你不告訴我你是誰,我如何讓媒婆去你家提親?所以,今日,無論如何,我都要知道你是誰!” шшш?tt kan?CO
冷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賴的味道,更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這讓黃雀不做多想,就想抽出腰間的劍,再跟冷巖打上一架,但想抓劍把的手猛然落空,黃雀低頭看去,看著腰間只有劍鞘,根本沒有她的劍,這纔想起來,她的劍落在了送君亭附近。
黃雀狠狠地瞪了冷巖一眼,就想回去找她的劍,但就聽見冷巖又笑著道:“你在找你的劍嗎?”說著,冷巖從身旁的樹枝上拿下黃雀的劍,用手輕輕抹了一下,又接著道:“不錯,是把好劍!”
看著自己的劍在這混蛋的手中,黃雀一個飛身來到了冷巖的身旁,二話不說,伸手就想從冷巖的手中搶回她的劍,但冷巖似乎早有準(zhǔn)備,快速把劍扔到了樹枝上,緊接著一把抓住黃雀伸向他的手,往懷裡一拉,再次把黃雀圈在了懷裡,而這一次,冷巖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xùn),事先抓住了黃雀的雙手,免得又被她給跑了。
一而再地被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男人摟在懷裡,黃雀漂亮的丹鳳眼中幾乎都能噴出火來了,小臉更是緋紅一片,絕對是又羞又惱!
相對於黃雀滿臉的冰霜,冷巖更喜歡看她惱怒的樣子,特別是此時她的臉上燦若朝霞的紅暈,這讓冷巖一向冰冷的寒眸中覆上了諸多顏色。
冷巖一直都知道他想要什麼,在他十歲的時候,他就想著他要成爲(wèi)一名士兵,保家衛(wèi)國!爲(wèi)此,他拜師學(xué)藝,十五歲的時候,順利地進入了軍營,而此時,冷巖知道他想要她,儘管他還不知道她是誰,但這並不能阻止他想要她的決心!
“放手!”黃雀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自從她進入無憂宮以來,她還不曾這麼憋屈過,她根本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招惹上這個混蛋了,難道就因爲(wèi)她昨天用石子打了他的馬?小氣鬼,混蛋!黃雀在心中把冷巖又大罵了一頓。
看著黃雀水潤如水蜜桃一般誘人的紅脣,冷巖快速把脣覆了上去,在黃雀發(fā)怒前又趕緊撤離,蜻蜓點水自然是意猶未盡!
黃雀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竟然被這個混蛋給吻了!
“混蛋!”黃雀咆哮著出聲,擡起一條腿的膝蓋就往冷巖最脆弱的地方撞去,冷巖知道他的舉動肯定會惹惱懷中之人,已經(jīng)做了準(zhǔn)備,但他沒有想到她竟然這麼狠,慌忙躲閃,但還是被撞到了一點,冷巖頓時感到一陣抽痛,鬆開了抱著黃雀的手。
黃雀見成功脫離冷巖的懷抱,一個飛身,把劍拿到了手中,再一個飛身下了樹,冷巖也緊跟著下樹,但某處還是在一抽一抽的疼痛,這讓冷巖不禁有些擔(dān)心他會不會被她給廢了。
“冷侍衛(wèi),你若不想被我廢了,你最好不要再來招惹我!”黃雀自然知道她剛剛的力度有多大,不過,還算他躲得快,他應(yīng)該還沒有被她給廢了。
“我只想讓你做我的女人,至於這麼狠嗎?”冷巖見某處的疼痛感慢慢地消失,不由地鬆了口氣,但這丫頭竟然想把他廢了,他絕對要好好“懲罰”她!
黃雀也知道她剛剛那一招確實狠了點,但她也是被他給氣的,被他又抱又親,她自然不會手軟。
“我對你沒興趣,剛剛就算我們扯平了,你不要再跟著我。”黃雀把劍插回了劍鞘,轉(zhuǎn)身就走。
“我已經(jīng)被你廢了,你要麼對我負責(zé),要麼就和我一道去見官!”冷巖一個飛身擋在了黃雀的面前,他纔不會跟她什麼扯平了呢,他要定她了!
“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你若真是被我廢了,你早疼得滿地打滾了,還能有如此身手?”黃雀雖然不信冷巖的說辭,但心中還是有些後怕,這混蛋也不是十惡不赦之徒,她若是真把他廢了,確實有點過分了。
“不信?那好辦,我們現(xiàn)在就去見官,到時候衙門自然會請大夫幫我看的,走!”趁著黃雀被他的話分神之際,冷巖一把抓住了黃雀的手腕,拉著她就要往前走去,似乎真的要帶她去見官。
見狀,黃雀的小臉頓時一紅,這種事情怎麼能拿到衙門裡去說道?虧他想得出來!
黃雀站著沒動,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又瞅了瞅冷巖,片刻後,開口道:“我向你道歉,行了吧?”
“不行!”冷巖轉(zhuǎn)身看著黃雀,一口便拒絕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看著冷巖黑眸中全都是自己的影子,黃雀的心不由地跳了一下。
“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冷巖說著快速上前兩步,一把把黃雀摟進懷裡,同時快速低下了頭,他要好好嚐嚐她脣上的味道。
黃雀不知道是不是因爲(wèi)之前的後怕還是因爲(wèi)冷巖不容拒絕的強勢,她竟然沒有一絲反抗,任他在她的脣上肆意而爲(wèi)。
不知過了多久,等冷巖終於願意放過她的時候,黃雀早已氣喘吁吁地靠在了冷巖的懷裡。
看著懷中的人兒柔順地像小貓一般,冷巖眸中早已覆滿了笑意,收緊了手臂,貼著黃雀的耳邊道:“你若還不願意告訴我你是誰,那我們就再繼續(xù),如何?”
黃雀似乎如夢初醒,一把推開冷巖,快速轉(zhuǎn)過身去,恨不能找一個地縫鑽下去,她竟然沉迷在了一個只見過第二次面的男人的吻下?她何時這麼沒用了?
黃雀又羞又惱,自然不會回答冷巖的任何問題。
冷巖也只是想嚇唬黃雀一下,當(dāng)然不會繼續(xù),他可非常明白過猶不及的道理。
“剛剛只是一個意外,你最好把它給忘了!”說完,黃雀沒再回頭,便快速飛身離開。
這一次,冷巖並沒有再跟著黃雀,而是看著掌心中剛剛從黃雀身上“偷”來的一塊令牌,笑了笑,無憂宮“四雀”之一——黃雀,他要定了!
……
謝紫英*未眠,盼望著她哥哥能前來幫她,但*過去了,她的哥哥連個人影都沒有見到,這讓謝紫英慢慢陷入了絕望,她覺得這一次自己一定是在劫難逃。
謝紫英起身,剛想叫頂替劉媽媽伺候自己的小翠來幫自己梳頭髮,不想就聽見了巧姑的聲音,“夫人該起身了,王爺和郡主讓夫人即刻前去前廳。”
巧姑的聲音,謝紫英非常熟悉,原本她是她院子裡的一等丫頭,幾個月前,她把一杯熱茶灑到了清雅的身上,清雅不依不饒,她便讓劉媽媽把她打了一頓之後,就把她打發(fā)到了洗衣苑洗衣服,她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她的房間外面,謝紫英完全肯定一定是藍翎搞得鬼!
“本妃知道了,讓小翠進來幫本妃梳頭。”謝紫英說著坐到了梳妝檯前。
謝紫英並沒又聽到迴應(yīng),卻聽到了房門被推開的聲音,片刻後,就見巧姑出現(xiàn)在了她的梳妝鏡裡。
謝紫英快速轉(zhuǎn)過身,臉上帶著明顯的厲色,“誰讓你進來的?!本妃只讓小翠進來幫本妃梳頭,你沒經(jīng)過本妃的允許,擅自進入本妃的房間,好大的膽子!”
面對謝紫英的厲聲責(zé)問,巧姑眸光快速劃過一道輕蔑之色,但聲音卻不卑不亢,“夫人,郡主有令,從今日起讓奴婢伺候夫人,夫人若想梳頭,奴婢幫您梳,夫人若是不想奴婢伺候,奴婢這就退下,不過,奴婢提醒夫人,王爺和郡主已經(jīng)去了前廳,郡主說了,希望夫人不要讓他們等得太久。”
巧姑自認爲(wèi)跟了謝紫英兩年一直是盡職盡責(zé)沒有一點不軌之心,她沒有想到幾個月前她僅僅因爲(wèi)不小心灑了兩滴茶水到了上官清雅的新裙子上,謝紫英就讓劉媽媽把她打個半死,這還不算,她還把她打發(fā)到了洗衣苑做最苦最累的活,短短的幾個月,她的一雙手就已經(jīng)慘不忍睹。
巧姑原本以爲(wèi)她的一雙手遲早要廢了,而她這一輩子也只能忍下這口氣,但她沒想到王妃和郡主回來了,郡主一回來就把上官清雅和劉媽媽暴打了一頓,她頓時就看到了希望,而且她早就聽說郡主很厲害,謝紫英一定不是郡主的對手。
爲(wèi)此,今日早晨,她偷偷去明月閣見了郡主,把這兩年她所知道的謝紫英和上官清雅的罪行都跟郡主說了一遍,她既要爲(wèi)自己出氣,也要爲(wèi)那些曾被謝紫英和上官清雅打過的姐妹們出氣!
郡主聽了她的一番話之後,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問她願不願意再伺候謝紫英,當(dāng)時她很不明白,那種壞主子,她當(dāng)然不願意伺候她,但看著郡主臉上壞壞的笑容,她突然明白了,立馬點頭,她一定會把謝紫英“伺候”好!
隨後,郡主就讓管家把謝紫英身邊的幾個丫頭都調(diào)出了院子,她便按照郡主的吩咐來到謝紫英的房間外面叫她起身。
“巧姑,是藍翎讓你來的吧?你不要忘了,本妃纔是這裡的主子,那藍翎遲早要回東楚去的!”雖然覺得自己可能兇多吉少,但謝紫英做了十六年的當(dāng)家主母,在氣勢上,她當(dāng)然不願意輸給一個丫頭,看向巧姑的眼神更是帶著一貫的狠辣!
巧姑並沒有立即出聲,而是揚起手,“啪地”一聲,一巴掌狠狠地扇到了謝紫英的臉上,這才道:“郡主的名諱也是你隨便叫的?郡主說了,夫人如有任何不敬之詞,奴婢可以代她先罰了夫人,再向她稟報!”
在洗衣苑洗了幾個月的衣服,巧姑的手雖然慘不忍睹,但手上的力氣卻增加了不少,一巴掌下去,謝紫英的臉上頓時就出現(xiàn)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謝紫英更是疼得一咬牙。
謝紫英不管是跟著玉碧落的時候,還是做當(dāng)家主母的時候,可都沒有被人打過,她沒想到她竟然被一個自己曾經(jīng)的丫頭給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她的這一巴掌不僅僅是打在她的臉上,更是打在心上!藍翎就是想用這種方法侮辱她折磨她以此達到爲(wèi)玉碧落報仇的目的!
謝紫英伸手捂了捂疼得火辣辣的臉,沒有再發(fā)怒,而是快速把頭髮整理好,隨後站了起來,慢慢往房間外走去,巧姑隨即緊跟在了謝紫英的身後。
戰(zhàn)王府的下人們看著謝紫英臉上紅紅的巴掌印,又看見巧姑跟在她的身後,很快便明白了什麼,謝紫英大勢已去!
很快,謝紫英來到了前廳門口,擡眼望去,就見上官戰(zhàn)和藍翎確實已經(jīng)坐在了廳裡,二人剛剛似乎正在說著什麼,上官戰(zhàn)臉上還浮現(xiàn)著慈父般的笑容,而當(dāng)他看到自己時,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不見,恢復(fù)了一貫的冷漠。
雖然心中早已知道上官戰(zhàn)對她和玉碧落的不同,對清雅和藍翎的不同,但親眼看到,她的心仍然忍不住一陣刺痛,她愛了他十八年,可笑的是,她在他的心中連一根草都不如!
藍翎看著謝紫英眸中明顯的痛苦與不甘,心中冷哼了一聲,幽幽地開口:“謝側(cè)妃遲遲不進來,是想讓爹爹和本郡主請你進來?”
聽著藍翎冷冷的聲音,謝紫英快速回過神來,快速進到廳中,快步來到上官戰(zhàn)和藍翎的面前,給二人行了一禮,隨後,不待藍翎出聲,便跪倒在了上官戰(zhàn)的面前,“王爺,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您就看在清雅的份上,看著妾身爲(wèi)王府操勞了十六年的份上,您就饒了妾身這一次吧。”
謝紫英也不笨,她知道在鐵證如山面前,狡辯只會讓藍翎找更多的藉口折磨自己,主動認錯求饒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上官戰(zhàn)和藍翎自然都看到了謝紫英臉上的巴掌印,但二人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都選擇了視而不見。
謝紫英不提上官清雅還好,一提,上官戰(zhàn)心中更是生出了一股無名的怒火,看向謝紫英的眸光更是沉了又沉,“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犯了錯就要受罰,天經(jīng)地義!更不存在看在什麼人什麼事的份上!謝氏這十六年管理府中產(chǎn)業(yè),中飽私囊,在府外爲(wèi)自己購置房屋田地數(shù)十處之多,已經(jīng)觸犯了府規(guī),從今日起撤銷謝氏側(cè)妃的封號,貶爲(wèi)妾氏,搬去桂芳院居住,沒有本王的允許,不得踏出院門一步!你們都聽明白了沒有?”
上官戰(zhàn)的最後一句是對候在廳外的管家小廝侍衛(wèi)等人說的,衆(zhòng)人趕忙齊齊應(yīng)了一聲。
上官戰(zhàn)的這一番話也是跟藍翎商量後的結(jié)果,謝紫英和百里川到底是什麼關(guān)係,上官清雅若不是上官家的血脈,那她又是誰的,在這些問題還沒有弄清楚之前,上官戰(zhàn)和藍翎自然是不會讓她死的,他們要留著她弄清楚這些疑團的同時讓她好好嚐嚐這人世間痛苦的滋味!
聽了上官戰(zhàn)的這一番話,謝紫英後背一陣發(fā)涼,她知道一個沒有封號又不得*的妾氏根本連府裡得*的下人都不如,他們絕對會騎到她的頭上欺負她!到此時她才真正明白藍翎所說的“剛剛開始”的意思,她就是想這樣把她折磨死!
而那桂芳院是府裡最偏僻的院子,院子常年無人居住,到處雜草叢生,她以前雖然知道,但也懶得去管,畢竟王府裡多的是房間,即使來了客人,也不會去住桂芳院,她沒想到上官戰(zhàn)竟然讓她去住那個院子,這一定又是藍翎的主意!
謝紫英雖然心中恨不能把藍翎千刀萬剮,但臉上並沒有表現(xiàn)出一分,她知道她沒有資本跟她硬碰硬,她只能暫且忍下這口氣!
謝紫英僅僅看了藍翎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看向上官戰(zhàn)道:“妾身這就回去收拾東西。”說著,謝紫英慢慢站了起來。
“本郡主已經(jīng)讓人幫你收拾過東西了。”說完,藍翎看向廳外候著的巧姑道:“巧姑,你現(xiàn)在就帶謝氏去桂芳院,記住本郡主對你說過的話。”
“是!”巧姑趕忙應(yīng)了一聲,快步進到廳中,對上官戰(zhàn)和藍翎福了福身,這纔看向謝紫英道:“謝姨娘,趕快走吧。”
聽著巧姑口中的“姨娘”,謝紫英袖中的手攥了攥,她不相信她就這麼被他們踩在腳下,一直到死!她不會讓他們?nèi)珙姷模?
這個時候,謝紫英當(dāng)然不會再說什麼,跟著巧姑出了前廳,前往桂芳院的方向。
藍翎自然知道謝紫英不會坐以待斃,她爲(wèi)她特意選的桂芳院當(dāng)然不僅僅因爲(wèi)那個院子最偏僻,而是因爲(wèi)那個院子雜草叢生,可以更好的隱藏伏擊甚至看戲!
隨後,上官戰(zhàn)先回了思落院,藍翎則是回明月閣叫上燕驚寒,兩人一道去思落院陪爹孃用早膳,用完了早膳,二人剛進房間,藍翎就聽上官雲(yún)瑞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驚寒,翎兒,我還沒用早膳呢,正餓著呢!”
“那你就繼續(xù)餓著!”燕驚寒涼涼地說了一句,拉著藍翎在桌旁坐了下來。
“真夠兄弟!”上官雲(yún)瑞哼了哼,閃進了房間,依然是一身絢麗的紅,光彩奪目耀眼無比!
燕驚寒懶得理會上官雲(yún)瑞,接過皓月端進來的茶水,揭開杯蓋,輕輕吹了一口氣。
“皓月,瞧你都跟了一個什麼樣的主子,太沒義氣了!小心他哪天一個不高興就把你給賣了,皓月,我看你還是跟著我得了,我保證給你三倍的月銀,怎麼樣?”上官雲(yún)瑞端起皓月盤子中的最後一杯茶,看著皓月笑得妖孽無比。
“瑞太子的美意屬下不能答應(yīng),屬下這一輩子都會跟在爺?shù)纳磉叄瑢傧赂嫱耍 别┰履弥P子快速退出了房間。
藍翎“咯咯”笑了兩聲,“哥,你今天來不會是想來挖夫君的牆角的吧?小心,夫君讓黑風(fēng)把你趕出去!”
“翎兒這個提議不錯,我看雲(yún)瑞就是想再跟黑風(fēng)比比誰跑得更快!”燕驚寒看了上官雲(yún)瑞一眼,淺抿了一口茶。
“驚寒,我可是你兄弟,翎兒,我可是你哥,你們兩個一唱一和地欺負我,好意思嗎?”上官雲(yún)瑞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妖孽的臉上頓時變成了哀怨之色,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哥,你再不說正事,夫君把黑風(fēng)放出來,我可真不管你了!”看著上官雲(yún)瑞裝得像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藍翎心中頓時打了一個寒戰(zhàn),若不是看他是她哥,她早就把他一腳踢出去了!
上官雲(yún)瑞撇了撇嘴巴,“沒勁!”隨後,言歸正傳,“驚寒,翎兒,我已經(jīng)在府裡設(shè)了宴了,請你們兩個去我府裡坐客,不準(zhǔn)說不去!我可從來沒有請過誰去我府裡做客過,這可是第一次,你們不會不給我面子吧?”
“有人請吃飯,我們爲(wèi)什麼要拒絕?正好我還沒有去過哥的府上呢,自然要去!”藍翎看著燕驚寒笑著道。
見翎兒都同意了,燕驚寒自然沒有意見,點了點頭。
“好!就這麼說定了,酉時準(zhǔn)時擺宴,你們想什麼時候去隨便你們,反正我今天一天都會在府裡。”說著,上官雲(yún)瑞站了起來,“好了,我就不在這礙某人的眼了,我走了,不用送!”說完,上官雲(yún)瑞快速出了房間。
見上官雲(yún)瑞走了,藍翎把臉湊到燕驚寒的跟前,笑著道:“夫君,哥請我們?nèi)ニ奶痈隹停阏f那朵‘桃花’會去嗎?”
藍翎雖然嘴上如此問著,但她知道上官璞玉一定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