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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jié)局

錦衣當(dāng)權(quán) 大結(jié)局 天天書吧

ps:終於寫完了,說實話,本書有很多東西沒有寫,可沒有辦法,人總是要面對現(xiàn)實,還好,有諸位兄弟姐妹一路相伴,讓小風(fēng)在孤寂的碼字路上不孤單,下一本是衆(zhòng)多兄弟姐妹喜愛的抗日戰(zhàn)爭文,首發(fā)會在創(chuàng)世,起點也會同步連載,不要走開喲,我們很快又會在一起的!

“大人,我們今天的一切都是您給與的,我們跟您並肩作戰(zhàn),哪怕是戰(zhàn)死沙場!”

“願爲(wèi)大人效死!”

“好,好,不過,你們跟著本官出戰(zhàn),本官有義務(wù),有責(zé)任把你們都安全的帶回去,交給你們的妻兒父母,我們要戰(zhàn)鬥,但也要活著!”孟巖有些激動。

付出總是有回報的。

“上馬!”

“末將郭懋參見孟大人!”郭懋身著甲冑,額頭上扎著一根紅絲帶,在麾下將士簇?fù)碇伦吡诉^來。

“怕死嗎?”

“怕!”

“你倒是說兩句實話,不過說實話沒什麼不對,只有怕死的人才能無懼生死,郭大人,願意跟本官一起會一會那瓦剌太師也先嗎?”孟巖哈哈一笑。

“末將自然願意!”郭懋?dāng)E起頭來,也大笑起來。

“現(xiàn)在傳本官命令,出戰(zhàn)!”

“喏!”

山坡之上,一支驍狼衛(wèi)簇?fù)碇鴰讉€衣著華貴的瓦剌人,正朝土木堡方向眺望。

“大哥,明軍開始突圍了,他們留下一支偏師殿後,就是知道是誰領(lǐng)兵?”那日赤問道。

“你的老對手!”也先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望遠(yuǎn)鏡遞給那日赤。

“是他!”那日赤拿起望遠(yuǎn)鏡,看到土木堡上面那張飄揚的“孟”字大旗,十分吃驚。

“我給你五千人。務(wù)必拖住這支殿後的偏師!”也先道,大明的皇帝就在前面,如果能夠徹底的擊潰這十幾萬大軍。甚至俘虜大明的皇帝的話,那將會把他的個人威望推到頂點。

“好!”那日赤毫不猶豫答應(yīng)下來。他早就期盼著跟孟巖在正面戰(zhàn)場較量一下了。

“烏拉,烏拉……”也先率兩萬五千名鐵騎繞道追擊而去。

“殺盡明狗!”

那日赤指揮剩下的五千鐵騎猛攻土木堡,一場血戰(zhàn)開始了。

砰砰……

新式火器顯威風(fēng),衝在最前面的蒙古騎兵紛紛中彈倒下,但是還是讓他們衝動了那低矮的城牆下!

孟巖雖然有火器助威,可數(shù)量並不多,王振把火器營全部帶走了,這些火器是他自己武裝的衛(wèi)隊。

“殺!”

孟巖拔出天狼刀。第一個衝了上去,將一名瓦剌騎兵的腦袋一下子砍掉了!

主將親自出戰(zhàn),鼓舞著士兵奮勇殺敵!

血戰(zhàn)半個時辰,瓦剌騎兵丟下數(shù)百具屍體,倉皇撤退!

那日赤端坐馬背上,臉色有些陰鬱,一次衝殺,就損失自己十分之一的兵力。

他手上的兵力也就夠衝殺十次的,不能這樣打!

那日赤一咬牙,決定孤注一擲。全軍壓上!

孟巖看到那日赤了,心中頓時有一絲不好的預(yù)感,也先恐怕率大軍過河追擊朝廷的大軍了。

可他也沒有辦法。他被拖在這裡,只要他一出來,瓦剌鐵騎肯定會一路衝殺,將他殺的潰不成軍。

要知道,他雖然有三千三百人,那郭懋的手下全部都是步兵,離開了城堡,對上騎兵,那絕對是碾殺。

看來王振是想讓這三千人跟著一起陪葬了!

“大人。快眼,瓦剌大軍又來。這一次至少五千人……”

“準(zhǔn)備,戰(zhàn)鬥。告訴大夥兒,我們的援軍很快就到!”孟巖冷靜的命令道。

“援軍,我們哪有什麼援軍?”

“本官說有,就有,堅持住!”孟巖冷冷的瞪了郭懋手下一個把總道,“動搖軍心者,殺!”

那日赤可真是狠呀,他看出自己的弱點,一次試探性進(jìn)攻後,就把全部力量都壓上了。

想要來一個速戰(zhàn)速決!

只可惜,你永遠(yuǎn)贏不了!

兩軍再一次碰撞,廝殺更加慘烈,土牆都被鮮血染紅了,也不知道是明軍的還是瓦剌軍的。

鏖戰(zhàn)一個時辰,西北角先被瓦剌騎兵突破,大批的瓦剌騎兵涌入,孟巖將指揮交給郭懋,自己率衛(wèi)隊殺過去支援。

他不記得自己揮舞過多少次戰(zhàn)刀了,渾身都是鮮血,有敵人的,也有自己人的。

西北角終於被堵了回去,東北角又岌岌可危。

孟巖就像是一個救火隊長,不斷的救火撲火,完全變成了一個不知疲倦的殺人機(jī)器!

一轉(zhuǎn)眼見,傷亡過半。

“好厲害的孟巖,真後悔沒有早一點殺了此人!”那日次看到孟巖浴血戰(zhàn)鬥,忍不住驚恐的嘆息一聲。

“將軍,我們傷亡兩千人了!”

“繼續(xù)攻擊,明軍的傷亡不比我們少,我們比他們?nèi)硕啵涂凑l能堅持到最後了!”那日赤冷靜的下達(dá)命令!

“是!”

戰(zhàn)鬥從早上一直打到中午,瓦剌軍顯然沒打算給明軍喝一口水,吃一口飯的機(jī)會,連續(xù)不斷的攻擊。

“傷亡多少了?”

“大人,我們就剩下不到一千人了,兵力不足,恐怕難以全面防禦了!”

“大人,要不,撤吧,咱們已經(jīng)盡力了?”

“撤哪兒去,兩條腿能跑得過人家的四條腿?”

“大人,援軍呢?”

“快了。”孟巖擡頭望了一眼灰色的天空,“命令收縮兵力,集中道南門防禦。”

“是!”

超過兩千人瓦剌騎兵殺入土木堡,將孟巖麾下只剩下不到六百人的殘兵敗將困在了南門附近,戰(zhàn)鬥還在繼續(xù)。

“孟巖,投降吧,以你的能力,到我們瓦剌來。高官厚祿任你選擇!”那日赤騎著戰(zhàn)馬在一隊驍狼衛(wèi)的護(hù)衛(wèi)下來到南門。

“那日赤,你不要枉費脣舌了,本官寧願做大明的鬼。也不願意做個漢奸!”

“何必呢,你娶了明慧公主。那就是我們大汗的額駙了,按理說我們纔是一家人?”那日赤嘆息一聲。

“廢話少說,那日赤,以前你是我的手下敗將,今天你依然是!”孟巖哈哈大笑!

“窮途末路了,還嘴硬!”那日赤冷漠的一笑,下令發(fā)動最後的攻擊。

“那日赤,你看!”站在南門之上的孟巖突然大笑的手一指!

一道黑色的洪流從東方而來。彷彿傾瀉的洪水,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援軍,援軍到了!

孟大人果然沒有騙我們,真的有援軍,六百殘兵一個個喜極而泣!

而那日赤卻變了臉色!

怎麼會有援軍,怎麼可能,還是軍容如此強(qiáng)大的騎兵?

黑色的騎兵,當(dāng)前一道血色的大旗,上面一個黑色的“孟”字,昭示著這支騎兵的主帥姓“孟”。

扈三娘。吳半仙兒,你們總算是來了!

出征之前,孟巖就給黑虎山傳了命令。讓他們率軍從遼東翻山越嶺過來接應(yīng)。

“弟兄們,援軍到了,我們殺出去!”孟巖高舉戰(zhàn)刀,大吼一聲,跳上戰(zhàn)馬,衝下了南門!

“將軍,怎麼辦?”

“撤!”那日赤知道,今天沒辦法拿下孟巖了,只能好漢不吃眼前虧。撤了!

可他們撤的了嗎,北面一支騎兵也壓了上來。而且還全部裝備了燧發(fā)槍。

如果他們沒有進(jìn)入土木堡,還能逃幾個出去。撤退的命令下了,可沒有給出撤退的時間,結(jié)果,自然就悲劇了!

“末將吳半仙兒,扈三娘,參見主公!”

“好,好,你們終於來了!”孟巖微微一笑。

倒是把郭懋等人給嚇傻了,“主公”的含義意味著什麼,這支黑色的鐵甲騎兵是孟巖的私兵,而且人數(shù)不少於五千人。

裝備堪稱豪華,就是皇帝的禁衛(wèi)軍也不過如此吧?

難不成孟大人要造反嗎?

不然,他怎麼會打造出這樣一支恐怖而又豪華的軍隊。

“主公,那日赤已經(jīng)被我們擒下,請您決斷!”

“除那日赤之外,其他人全部殺掉,不要俘虜!”孟巖冷酷的下令道。

“是!”

“報!”

“何人?”

“孟大人,孟大人,是我,袁彬呀!”袁彬也被嚇的不輕,他是奉命來找孟巖的,沒想到會遇到這樣恐怖的情況。

“袁大人,你不在聖上身邊,怎麼會跑回來了?”

“孟大人,不好了,我們被也先和阿剌的大軍夾擊,幸虧郭大帥率兵馳援,我們才得以脫身,但是聖上他……”

“聖上怎麼了?”

“聖上親自督戰(zhàn),中了瓦剌人一箭,現(xiàn)在命在旦夕,只有孟大人你能夠救人了!”袁彬哭訴道。

“什麼?”孟巖大吃一驚。

“孟大人,求您了,快救救聖上……”

“聖上人在何處?”

“懷來城中!”

“上馬,我們走!”孟巖面色冷靜,下令道。

“主公,我們……”

“既然來了,就瞞不了了,一起去吧。”孟巖一回頭,點了點頭。

“駕!”

黑虎騎如同一道黑色的洪流,迅速的朝大軍撤退的方向滾滾而去,塵土沖天而起。

咚咚……

“瓦剌人的騎兵又來了嗎?”此刻朝廷大軍已經(jīng)成了驚弓之鳥,十幾萬人擠在懷來城內(nèi)。

“肅靜,慌什麼,我們還有十萬可戰(zhàn)之兵,還有郭大帥的援軍,就算也先大軍再來,又何懼之有?”英國公張文弼冷喝一聲。

“張老公爺說的沒錯,眼下最要緊的是聖上的安危,就是不知道袁彬找得著孟大人沒有?”曹鼐暗歎一聲。

現(xiàn)在整個軍中,除了孟巖能救天子,其他御醫(yī)都束手無策,就是溫良棟也沒有辦法。

他們現(xiàn)在恨不得把王振拉出去砍了,要不是他下的命令,讓孟巖去斷後。怎麼會有現(xiàn)在的情況!

“報,騎,騎兵。黑色的騎兵……”

“慌什麼,什麼黑色的騎兵?”

“城外來了一支黑色的騎兵。大概有五六千人,全部穿黑色的鎧甲,戴面具,好嚇人,就跟鬼差不多……”

“鬼,大白天的哪有鬼,是孟巖麾下黑虎騎!”郭怒緩緩開口道。

“黑虎騎,朝廷何時有這樣一支部隊?”所有人都錯愕的望著郭怒。

“這時他的私兵。不在朝廷編制之內(nèi)!”郭怒道。

“什麼?”

“私練私兵,郭怒,你們翁婿想要造反了?”

“如果要造反,就不會接下斷後的命令了!”郭怒冷哼一聲,面對王振,他很想將其拿下,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雖然趁皇帝受傷奪了他的兵權(quán),卻還沒有將他怎樣。

“孟愛卿到了嗎?”

“主子,人到了!”

“那還不快叫他進(jìn)來,朕等著他呢……”

“主子。那孟巖可是……”

“朕要見孟愛卿,王先生,你沒挺清楚嗎?”皇帝的聲音驟然冷冽起來。

“是。是,老奴遵旨!”

王振心裡像吞了蒼蠅一般難受,可是皇帝的旨意,不僅僅他聽見了,外面等候的隨軍的重臣們也都聽到了。

“聖上要見孟巖可以,但他那支私兵不準(zhǔn)入城,這是老夫的意思,這也是爲(wèi)了聖上的安危!”王振出來,冷冷的說道。

“郭大帥。你怎麼看?”

“我無意見,只要孟巖他自己願意。再說,我手下可也有兩萬健卒。不怕有些人從中搗鬼!”郭怒冷哼一聲。

“既如此,那就聽王翁所言,只需孟巖帶三十人入城!”張文弼道。

“唐笑,蔡先生還有三娘隨我入城,其他人就地紮營!”接到命令的孟巖,迅速的下令。

“主公,雖說城中現(xiàn)在是英國公張文弼暫時執(zhí)掌兵權(quán),可那王振並沒有處置,此去怕有危險?”吳半仙兒道。

“沒事,岳父大人的兩萬精兵也在城中,我的安全不必?fù)?dān)心,只是這一去,恐怕真的要爲(wèi)將來做打算了!”孟巖微微一嘆,終於還是走到那一步了。

“微臣錦衣衛(wèi)指揮同知叩見聖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孟巖進(jìn)入城中,除去甲冑和兵器,換上官袍,前去金帳,見到了躺在龍榻之上,面色蒼白如紙的皇帝。

這絕對是個意外,歷史上的皇帝朱祁鎮(zhèn)雖然被瓦剌人俘虜,卻並未受傷,甚至看上去已經(jīng)到了油枯燈盡的地步。

溫良棟就站在一邊,臉色灰暗,顯然也不看好皇帝這一次受傷,怕是在劫難逃了。

“孟愛卿來了,上前來?”皇帝微微擡了擡手,張嘴道。

“聖上!”

孟巖上前來,看到朱祁鎮(zhèn)胸口那道傷口,頓時心就沉了下去,箭桿被減掉了,可是箭傷的位置很特殊,在肺葉跟心臟之間。

箭頭是順著進(jìn)去的,可是如果要拔出來的話,那就難說了,溫良棟爲(wèi)難的眼神告訴他。

不拔這個箭頭,皇帝也許還能有幾口氣,可若是拔了箭頭,皇帝也許很快就送命!

“孟愛卿,朕是該叫你一聲愛卿,還是弟弟呢?”朱祁鎮(zhèn)緩緩睜開雙眼,看著孟巖問道。

一瞬間,孟巖如遭雷擊!

金帳之中,包括溫良棟、王振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聖上都知道了?”孟巖愣了半天,深呼吸一口氣,緩緩的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孟巖倒覺得沒有必要對一個可能要死的人隱瞞了。

“你承認(rèn)了?”

“我是一個本不該存在的人,承認(rèn)了又如何?”孟巖道。

“你知道嗎,朕在受傷這段時間內(nèi)都想了些什麼?”朱祁鎮(zhèn)緩緩道。

孟巖心說,你心裡想啥,我怎麼知道?

“朕在想,這一次朕恐怕是沒有命了,朕心裡後悔,不該逞能,非要來這個御駕親征,可朕也明白了,先祖打下的江山真是不容易,這江山不能到朕手裡毀掉,朕該把江山傳給誰?”

“主子,你不會死的,一定會平安無事的!”王振跪下哭著道。駕前服侍的太監(jiān)們一個個跪了下來。

“朕知道你,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但是並不知道孟愛卿你就是他。母后她太殘忍了,不應(yīng)該這樣對待你和靜慈仙師。她錯了,錯了,天家就真的沒有骨肉親情嗎……”

“聖上!”

“王振,去把外面的人都叫進(jìn)來吧,朕有事情宣佈。”朱祁鎮(zhèn)一擡手,吩咐道。

“主子,您這是?”

所有人都沒有察覺,這一次朱祁鎮(zhèn)居然直接稱呼“王振”的名字。而不是“王先生”的尊稱。

“去!”皇帝的聲音高了起來。

“老奴遵旨!”

王振去後片刻,隨軍出征,還沒有戰(zhàn)死的勳貴武臣和文臣們都一一走了進(jìn)來,跪在了皇帝的龍榻之前。

“扶朕起來!”

“聖上,你的傷還是躺下爲(wèi)好!”

“朕現(xiàn)在還是皇帝嗎,你想抗旨?”朱祁鎮(zhèn)怒道。

孟巖無法,只能上前,輕輕的將朱祁鎮(zhèn)抱起來,取來軟墊,放在他背後。讓他有個支撐點。

“朕這一次是難逃一劫了!”

“聖上賢德,上蒼必然庇佑……”

“少說那些沒用的,是聽你說。還是聽朕說?”朱祁鎮(zhèn)一揮手,是呀那位戶部尚書王佐老同志不要說話。

跪在下面的臣子已經(jīng)是泣不成聲了,很顯然,皇帝把這麼多人叫進(jìn)來,這是要交代後事了。

“孟巖,孟愛卿,他,你們都認(rèn)識,可他還有另一層身份。那就是朕的親弟弟!”

“什麼!”除了郭怒之外,其他所有大臣都呆住了。還有一個人沒有感到意外,那就是楊善。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孟巖也很吃驚,他沒想到皇帝會當(dāng)衆(zhòng)承認(rèn)他的身份,他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呢?

是胡濙嗎?

“主子,這怎麼可能,孟大人明明是錦衣衛(wèi)百戶孟憲之子呀!”王振辯道。

“聽朕把話說完!”朱祁鎮(zhèn)瞪了王振一眼。

“孟愛卿的母親是已故的靜慈仙師,也就是先皇的胡皇后,造化弄人,胡皇后是因爲(wèi)無後被廢,卻沒有想到,他再被廢后之後,不就之後就懷了身孕……”

“聖上,這也不能證明孟大人就是先皇之子呀?”

“後宮之中,只有先皇一個男人,而且,那時候靜慈仙師住在老太后宮中,你這話豈不是懷疑老太后?”

王振啞口無言了。

已故張老太后,那是出了名的公正無私,誰敢懷疑她?

“孟憲之妻胡善圍便是靜慈仙師的親姐姐,當(dāng)時她也懷有身孕,於是張老太后就暗中將靜慈仙師送出宮中,與姐姐同住,並暗中派人保護(hù)……”

朱祁鎮(zhèn)隱去了孫後派人刺殺,胡善圍流產(chǎn)之死,基本上事實倒是不差多少。

他身爲(wèi)人子,當(dāng)然不能去說母親壞話了。

“聖上,此事已經(jīng)過去二十多年,孟大人是當(dāng)年靜慈仙師之子,誰能證明呢?”有大臣提出異議。

很顯然,皇帝這個時候大張旗鼓的公佈孟巖的真實身份,那後面會發(fā)生什麼,必定是震動天下的大事。

“當(dāng)然有人證明,宮中一些老人都還沒故去,尤其是老太后身邊的人都知道一些事情,還有胡濙胡老大人,太師楊大人也知道一些,最重要的是,你們看孟愛卿這張臉跟先帝如何?”朱祁鎮(zhèn)道。

一衆(zhòng)大臣不由自主的朝孟巖望去。

“像,太像先帝年輕時候了!”

“真的很像!”

“太像了……”

“朕沒多少時間了,朕宣佈冊封朱祁銑爲(wèi)皇太弟!”朱祁鎮(zhèn)道。

“孟愛卿,朱祁銑是先皇給你取的名字。”

“聖上,這皇太弟臣不敢受,還是先讓臣給您治傷要緊!”孟巖沒有答應(yīng),這種事兒,即便是千肯萬肯,也是要拒絕個三五次才行的。

誰知道皇帝心裡到底想的什麼?

“是呀,主子,還是讓孟大人先給您治傷要緊?”王振也忙道。

“朕意已決,皇弟就不必再推辭了,我知道我的身體,箭頭拔出之時,就是朕西去之日!”朱祁鎮(zhèn)嚴(yán)詞道。

“聖上……”哭聲一片。

“聖上,臣還是不敢受這個封號!”

“你是朕的親兄弟。怎麼不行?”

“主子,您還有太子,就算要傳位大寶。按照大明的規(guī)矩,從來沒有兄長傳位給兄弟的。這是亂了倫理綱常的!”

“是嗎,若是胡後沒有被廢,我這個太子,皇帝又何在,論身份,朱祁銑本來纔是太子,不是嗎?”

“這個……”

“就算太子年幼,不是還有郕王殿下?”

“郕王。他能擔(dān)此重任嗎?”朱祁鎮(zhèn)嚴(yán)厲的呵斥一聲,胸口距離的顫抖,鮮血溢出口角來。

“聖上,請勿動怒,保重龍體!”

皇帝的心思,大臣們多少能猜出一些來的,郕王母子也受孫後排擠,早年還養(yǎng)在宮外,一旦他繼位,那孫後就倒黴了。還有她的皇后和妃子以及所生的子女等等。

“朕意已決,若朕駕鶴歸去,由皇太弟朱祁銑繼承帝位!”朱祁鎮(zhèn)道。

“聖上!”

哭聲一片!

“曹鼐。擬旨,朕親筆寫下詔書!”朱祁鎮(zhèn)命令道。

“聖上,不可呀,自古還沒有傳位給兄弟的,您這樣做,有違太祖遺訓(xùn)!”

“放肆,來人,將此人拖出去,重責(zé)四十軍棍!”不提這個還好。要是遵照太祖遺訓(xùn),成祖皇帝奪走侄兒的皇位又算什麼?

“聖上息怒!”

郕王性子柔弱。皇帝一旦駕崩,根本難以擔(dān)當(dāng)大任。可眼前這位恐怕沒那麼好糊弄,文官們心裡忐忑著,他們內(nèi)心其實是想擁立那位三週歲的小太子繼位的,這樣他們可以把持朝政。

但如果這麼做,那些武將們恐怕不會答應(yīng)的,他們雖然出身粗鄙,可也不是傻子。

這孟巖雖說現(xiàn)在身份未定,可遠(yuǎn)比那個郕王強(qiáng)多了,而且手握重兵,他若是真對帝位有想法,恐怕還真沒人能攔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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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皇帝當(dāng)衆(zhòng)承認(rèn)了他的身份,他就有資格去爭那個位置,即便他不爭,誰來坐那個位置,恐怕也要看他的臉色。

孟巖看出的出來,朱祁鎮(zhèn)已經(jīng)是強(qiáng)弩之末了,他這一刻已經(jīng)是迴光返照了。

親筆寫下兩份詔書,讓人用上大寶。

“噗!”

朱祁鎮(zhèn)用盡了最後一絲氣力,噴了一大口鮮血,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孟巖懷中。

“聖上!”

“都出去,朕有些話要跟弟弟說。”朱祁鎮(zhèn)睜開眼,衝哭著的大臣們揮了揮手。

半個時辰後,孟巖紅著眼圈從裡面走了出來。

“聖上駕崩了!”

“嗚嗚……”

“姓孟的,是你害死了主子,我要殺了你!”王振瘋狂的撲了上來,皇帝死了,他最大的依仗沒有了,可以想象出,接下來他的下場如何。

“大膽,快把他拉走!”

雖然孟巖還未正式繼位,可皇帝的傳位詔書已經(jīng)成了事實,而且還是衆(zhòng)多大臣見證之下,皇帝親筆書寫,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除非,有人能把這裡的人都?xì)⑺馈?

“王振,我答應(yīng)聖上,不殺你,你若糾纏下去,別怪我不客氣!”孟巖冷冷的道。

“諸位,聖上已經(jīng)駕崩,如何處理後事,下官沒有半分經(jīng)驗,大家看怎麼辦爲(wèi)好,拿出一個章程出來?”孟巖問道。

“曹大人,張國公,你們一位是內(nèi)閣首輔,一位是先帝託孤重臣,我看這個任務(wù)就交由你們二人協(xié)商解決,如何?”

曹鼐和張文弼二人對視一眼,躬身道:“遵命!”

“聖上說了,自他之後,廢除人殉制度,所有後妃不管有沒有所出,都不需要殉葬,無所出者可以放出宮另嫁他人!”

“聖上英明!”

“殿下,這是我們擬定的一個章程,您看一下?”曹鼐和張文弼喊他之時,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時間這個身份是他沒有想過的。

“秘不發(fā)喪?”

“是的,先皇驟然駕崩,這個消息一旦傳出,京中必然譁然,我們擔(dān)心會有變故,到時候……”

“明白了,你們是希望我繼位,還是京中的那位監(jiān)國的郕王呢?”孟巖問道。

“這……”

“沒關(guān)係,直說就是了。我其實早就知道身份了,可我爲(wèi)什麼沒有說,聖上今天說的有些是實情。有些呢他身爲(wèi)人子,不能說。我想你們也能猜到幾分。”孟巖道,“其實若沒有這場突然變故,即便我有那個心思,也不可能成功,所以,我根本沒有問鼎那個位置的意思,而我之所以暗中不住,畜養(yǎng)私兵。目的只有一個,自保!”

“一旦我的身份揭露,必然會不容於聖上,尤其是太后,所以,我的爲(wèi)我自己留一條退路,沒想到,聖上會如此對我,我心中十分感動。”

“聖上仁慈,就是被王振此人欺騙。教唆,才釀成今日悲劇!”曹鼐痛心疾首道。

“聖上跟王振情同父子,他求我不要殺他。我答應(yīng)了,我不能食言,你們也不要爲(wèi)難他,回去後,將他放逐南京好了!”孟巖嘆息一聲。

沒想到該死的王振沒死,不該死的皇帝卻死了。

“大軍這麼亂,我想聖上受傷一事京城很快收到消息,殿下還是早一點返回京城,早做佈置?”

“嗯。我正有此意!”孟巖點了點頭,從朱祁鎮(zhèn)駕崩。他就在考慮這件事了。

他在京城可是留有一支力量,現(xiàn)在京營精銳都在這裡。京中防衛(wèi)力量並不強(qiáng),只要控制了宮城和京城九門,基本上就沒有任何懸念了。

至於說會不會出現(xiàn)什麼“勤王”之類的,那倒是不怕,誰露頭,就打誰唄!

“我留兩千黑虎騎給你們,帶三千黑虎騎火速進(jìn)京,等我進(jìn)京之後,穩(wěn)定局勢,你們就扶著聖上靈柩回京,另外也先肯定不會輕易罷休,所以,大軍先到宣府整訓(xùn),一應(yīng)糧草補(bǔ)給,我會想辦法很快補(bǔ)給上來!”孟巖道。

“殿下,這一戰(zhàn)我們損失慘重,還是跟瓦剌方面和解吧,他們不過要求多些賞賜和公平的馬市交易而已?”

“不,聖上死在瓦剌人手中,這是血仇,根本不能和解,現(xiàn)在不是一定要跟也先死戰(zhàn),但一定要讓也先看到我們這一戰(zhàn)的決心!”孟巖解釋道。

“明白了,殿下這是引而不發(fā),讓也先不敢進(jìn)犯!”

“嗯,我就是這個意思!”

第二天一早,孟巖留下兩千黑虎騎,交給郭怒統(tǒng)領(lǐng),他率領(lǐng)剩下的三千黑虎騎日夜兼程返回京城。

三天後,孟巖率領(lǐng)三千黑虎騎終於到達(dá)德勝門!

這三天,京城可以說是風(fēng)雲(yún)變幻,皇帝重傷的消息傳到京城,那是人心惶惶。

尤其是宮中,孫後接到消息,那是哭的稀里嘩啦,以淚洗面。

郭小超率野狼谷基地精兵三千進(jìn)入京,與傅嘯塵、譚倫聯(lián)手控制九道城門,許進(jìn)不許出。

傅嘯塵從映雪山莊調(diào)集山上千錦衣衛(wèi)緹騎,控制北衙,抓捕王振有關(guān)黨羽。

隨後,郭小超命人將皇宮圍困,沒有進(jìn)攻,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午夜,鐵蹄陣陣,踏破了京城的寧靜。

孟巖終於趕回來了。

“大人!”

“幾天了?”

“已經(jīng)兩天一夜了!”郭小超恭敬的答道,孟巖的身份不一樣了,不能像以前那樣隨意了。

“告訴裡面的人,打開宮門,不予追究,若有反抗,格殺勿論!”孟巖命令到,這個時候,來不得半分仁慈。

“是!”

“錢皇后呢?”

“不清楚,孫後下令關(guān)閉宮門,裡面的情況還不清楚。”郭小超道。

“要保證皇后以及諸妃子的安全,我答應(yīng)過聖上的。”

“明白!”

孟巖回來了,孫後自知對抗下去已經(jīng)沒有希望,加上宮裡的人心早就散了,很快,三千黑虎騎就進(jìn)去宮中,控制了整個紫禁城!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站在奉天殿前的廣場之上,周圍一片山呼海嘯的“萬歲”之聲傳來過來。

這昭示著這個國家換了一個新的主人!

“起來吧!”孟巖的聲音有些顫抖,這樣的場面是他從未經(jīng)歷過的,跪在下面,跟站著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慈寧宮。

“姑姑,你聽到了嗎,我們完了!”孫鏈如喪考妣的跌坐在地上。

孫後目光呆滯,自己好不容坐上皇后的寶座,又把自己的兒子扶上了帝位,自己是母儀天下的皇太后,誰會想到,一夜之間,這些全部都沒有了!

“不,哀家還沒有輸,哀家還是太后……”

正統(tǒng)十四年秋,孫太后發(fā)瘋之後,上吊自盡了。

孫家犯上作亂,滿門抄斬,只有一個人還活了,孫鏈,因爲(wèi)他是個太監(jiān),這輩子都沒有後了!

王振放逐,一路乞討,死在了路上,被野狗分食。

孟巖正式改名爲(wèi)朱祁銑,登基爲(wèi)帝,改年號爲(wèi)“承天”。

承天三年,朝廷大軍擊破瓦剌大軍,也先戰(zhàn)死,瓦剌各族臣服大明。

五年,韃靼王庭被黑虎騎攻破,韃靼大汗脫脫不花生擒,午門獻(xiàn)俘,萬人空巷!

七年,大明海師遠(yuǎn)征日本,橫少日本列島,日本國亡,從此成爲(wèi)大明一個行省,設(shè)立東瀛行都司。

十一年,大明海軍平定南洋,南海成爲(wèi)大明內(nèi)海,東南亞全部臣服。

十五年,廢除衛(wèi)所制,改革戶籍制度,推行民族平等政策,改革稅制,提倡士農(nóng)工商並舉,以仁信治天下。

三十年後,大明經(jīng)濟(jì)世界第一,軍事雄霸全球,開始向新發(fā)現(xiàn)的美洲移民!

承天皇帝在位六十年,整整一個甲子,退位,傳位於嫡孫……

本書完(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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