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是非之地,她還是不要逗留的爲(wèi)好。至於那個她垂涎已久的冰山臉哥哥,她看得出來,他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而且,她可不覺得自己比顧惜安有魅力。
徐歌謠正想著,忽然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留著亞麻色短髮,長相陽光,身材修長的男人。男人穿著休閒,卻走得很快,但是又不像是辦公室裡面的人。
她有些疑惑的觀察著男人,發(fā)現(xiàn)男人走進(jìn)了顧惜安的辦公室裡面。難道,又是一個顧惜安的追求者?!徐歌謠被這個想法給驚到了,暗自感嘆著,顧惜安一定不是一個好惹的女人。
“顧惜安,我再問你一次,那個送你花的男人是誰?”靳炎修咬著牙看著顧惜安說道,他幾乎快要失去自己的理智了。他纔不在半天,顧惜安就跟著別的男人走了?
“我不覺得,你有認(rèn)識他的必要。”顧惜安簡單的回覆了一下靳炎修,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顧惜安的話,讓靳炎修更加的火冒三丈,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意思?!明明前一秒還在和他曖昧著,他還以爲(wèi),顧惜安已經(jīng)回心轉(zhuǎn)意了。沒想到,她又玩了一出!
“好,顧惜安,你不告訴我也沒關(guān)係,我可以自己去查。顧惜安,你別妄想要和別的男的在一起,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靳炎修紅著眼睛,發(fā)瘋似的說道。
顧惜安看著靳炎修發(fā)狂的模樣,心裡覺得有些忐忑。
靳炎修跌跌撞撞的往門口的方向走去,剛好碰上了迎面而來的明陽澤。
“修哥,你怎麼了?”明陽澤看見走路有些不穩(wěn)的靳炎修,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他連忙跑到靳炎修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攙扶著他。
靳炎修看見是明陽澤,眼裡閃過一絲詫異。但是他並沒有那麼心情去思考明陽澤這個時候爲(wèi)什麼會在這裡,他只是一股腦的往前衝著,酒精的麻痹作用並沒有完全消失。
“顧惜安,修哥怎麼了?”明陽澤看著顧惜安,有些疑惑的問道。
顧惜安深吸了一口氣,用一雙翦水秋瞳看著明陽澤緩緩的說道:“他沒事。”
靳炎修依舊在明陽澤的拉扯之下一股腦的往前衝著,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現(xiàn)在的他,連呼吸都覺得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即使他喝了酒,意識不是很清楚,但是他還是很清晰的認(rèn)識到顧惜安的態(tài)度。顧惜安的態(tài)度,讓他很是失望,也有些絕望,靳炎修怒火攻心,竟然一時間暈了過去。
明陽澤是顧惜安在回來公司的路上叫來的,她想要問一下明陽澤,白九九說的話是不是都是真的。顧惜安的直覺告訴她是真的,可是她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要驗證一下。
明陽澤看見靳炎修這個樣子,只好想著先把靳炎修送回自己家裡安頓了一下,然後吩咐保姆等他醒來之後給他喝一碗醒酒湯。
顧惜安看著倒在明陽澤懷裡的靳炎修,心裡有些擔(dān)心。但是看著明陽澤在這裡,她也就放下了一顆很是緊張的心了。
明陽澤正揹著靳炎修下電梯的時候,徐歌謠又慌慌張張的湊了過來。她看見明陽澤揹著那個冰山臉哥哥,她就猜到了肯定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這位哥哥,冰山臉哥哥怎麼了?剛剛看見他還沒有這樣啊。”徐歌謠堵住明陽澤的路,看著明陽澤又瞥了靳炎修一眼,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冰山臉哥哥?這個小姑娘對靳炎修的稱呼可真夠特別的。明陽澤聽見徐歌謠的話,真是有些啼笑皆非。可是他不想再耽誤時間了,所以他對徐歌謠簡單的回覆道:“氣的。”
可不嘛,靳炎修一定是怒氣上心頭,酒勁衝頂,纔會一時間這樣的。
“氣的?是惜安姐氣的嗎?”徐歌謠裝作有些疑惑的問道。這位看起來很陽光的小哥哥的聲音,比她預(yù)想的還要好聽很多呢。
“應(yīng)該是吧……不過,我現(xiàn)在要送他去我家裡了,你不要擋著我的路。”明陽澤這纔像是想起什麼來了一樣,一本正經(jīng)的對徐歌謠說道。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徐歌謠看著明陽澤說道,臉上綻放出了一個露八顆大白牙的微笑。
“……”明陽澤有些無奈,現(xiàn)在的小姑娘都這麼喜歡去別人家裡玩嗎?她明明看見他拉著靳炎修這個大男人,怎麼還要去他家裡呢?況且,他似乎並不認(rèn)識她啊……
徐歌謠看著明陽澤一臉無奈的樣子,只好對明陽澤解釋道:“沒關(guān)係的,冰山臉哥哥認(rèn)識我的。我看你一個人拖著冰山臉哥哥應(yīng)該很累吧?”
靳炎修是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可是明陽澤也是有一米八五的人啊,況且,明陽澤還比靳炎修看起來更加壯實一些,這個小丫頭到底是哪裡看出來他拖著靳炎修很累的?
不過,既然她認(rèn)識靳炎修,那麼她想來就來吧,反正他的車也不是坐不下那麼多人。
“那你過來吧。”明陽澤看著徐歌謠,很是無奈的說道。
聽到明陽澤的話,徐歌謠立刻眉開眼笑的對明陽澤說道:“太好了!我叫徐歌謠,你叫什麼?”
“明陽澤。”明陽澤看著眉開眼笑的徐歌謠說道,他開始後悔剛剛做的這個決定了。
“好的,小明哥哥,那我和你一起去吧!”徐歌謠終於讓開了擋在明陽澤身前的身體,對明陽澤說道。
明陽澤揹著靳炎修走著……等等,他怎麼總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小明?小明不是教科書經(jīng)常拿來舉例子的那個人物嗎?!以前還在讀書的時候,他就經(jīng)常被同學(xué)這樣調(diào)侃。
明陽澤一邊揹著靳炎修走著,一邊對一旁興高采烈的徐歌謠說道:“呃……小徐同學(xué),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小明哥哥?”
“啊?我叫你小明哥哥有什麼問題?”徐歌謠睜著一雙又大又圓的明眸,看著明陽澤問道。
明陽澤也感覺自己有點小題大做了,但是,他確實聽到這個稱呼不是很適應(yīng)。所以明陽澤只好訕訕的笑了一下,對徐歌謠說道:“不是……只不過聽起來有點奇怪。”
徐歌謠看著明陽澤臉上的笑臉,感覺自己心裡最柔軟的地方被什麼融化了。如果說靳炎修是那遠(yuǎn)如冰山般的高冷,那麼明陽澤就是冬日裡最溫暖的那一束陽光。
徐歌謠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對明陽澤說道:“那好吧,那我叫你小澤哥怎麼樣?”
明陽澤終於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終於到了車庫,明陽澤先是把靳炎修小心翼翼的放在後面的座位上,然後徐歌謠自顧自地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坐在車上的時候,徐歌謠想了想,還是看著明陽澤問道:“小澤哥,冰山臉哥哥,應(yīng)該是喜歡惜安姐的吧?”她看著靳炎修看顧惜安的眼神就知道,他一定是對顧惜安有感覺的。
“這個……應(yīng)該……是吧?”明陽澤支支吾吾的說道,靳炎修的心意,問他做什麼?
“應(yīng)該?能不能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呀?”徐歌謠進(jìn)一步問道,這樣,她才能決定是繼續(xù)當(dāng)圍觀羣衆(zhòng)還是幫靳炎修助攻一下顧惜安。
“這個,你要問修哥才知道呀!我又不是他,我怎麼告訴你呢。還有,你這個小姑娘問這麼多幹什麼?難道你也喜歡修哥嗎?”明陽澤一邊開車,一邊對徐歌謠說道。
“我不喜歡他,我喜歡你。”徐歌謠睜著一雙水眸,看著明陽澤說道。
“……”明陽澤覺得有些欲哭無淚,他側(cè)過臉看了徐歌謠一眼。他似乎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啊,他們最多才見過兩次面而已吧?
徐歌謠笑了笑,目光肆意的在明陽澤的身上游走著。比起冰山臉哥哥,這個陽光小哥似乎更加的符合她的胃口呢。
“你……別開玩笑了,我們纔剛剛見面呢。”明陽澤有些尷尬的說道。
“一見鍾情不行嗎?小澤哥,我決定我愛上你了!”徐歌謠對明陽澤說道,眼睛裡面是從未有過的堅定。她從來都是一個有什麼說什麼的人。
明陽澤爲(wèi)了不繼續(xù)這個尷尬的話題,一路上沒有再說過話。這個熱情奔放的小姑娘,應(yīng)該是剛剛從國外留學(xué)回來吧?不然,哪裡有這麼開放的小姑娘?
終於到了家裡,明陽澤把靳炎修放在自己的大牀上,給他擦了擦臉,摸了摸有沒有發(fā)燒。確認(rèn)沒有發(fā)燒之後,吩咐保姆等靳炎修醒了之後給他喝一碗醒酒湯。
做完這些事情之後,明陽澤準(zhǔn)備回到顧惜安的公司,誰知道,徐歌謠卻在他家裡亂竄。好像一個沒有見過東西的人,看見什麼都要摸一下。
“小徐,我要走了。”明陽澤有些無奈的看著徐歌謠說道。
此時此刻,徐歌謠正在明陽澤的房間裡面,滿意的參觀著裡面所有的東西。果然,就像她想的那樣,明陽澤的房間格外的整潔,而且,裡面都是一些很簡單,但卻顯得很有格調(diào)的擺設(shè)。
“你這麼快就好了嗎?”徐歌謠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還有很多很多東西,她沒有看到呢。
“嗯,走吧。”明陽澤站在木製地板上,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對徐歌謠說道。
“那好吧。”徐歌謠看著明陽澤那張帥氣的臉,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