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該怎麼辦?”俏玫瑰用性感柔嫩的小香舌輕輕tian舐著白色的小勺子問道。
她誘人的動作,使得汪濤又差一點想入非非。
“等。”王濤學著俏玫瑰伸出舌尖tian了一下嘴脣上的冰屑說道:“等著居心叵測的人自動出現(xiàn)。”
“切!你以爲別人都是傻瓜嗎?殺了人還會平白無故的出現(xiàn)?”郝思嘉首先提出了反對觀點。
“那你有更好的觀點嗎?”王濤反問。
郝思嘉對著他眨巴了眨巴眼,張了張紅潤豐滿的嘴脣,卻沒有出言。
“你有什麼好辦法?”俏玫瑰停止了tian舐小勺的動作,轉(zhuǎn)頭問王濤。
王濤向前探了探頭,壓低聲音說道:“如果我沒猜錯,這次有人不但想除掉我這個眼中釘肉中刺,同時還想借機扳倒思源國際。製造一個女職員跳樓的假象這只是他們的第一步計劃,爲了滅掉我搞垮思源國際,他們還會出牌。既然他們會出牌,咱們就全部接下。”
“你想怎麼做?”俏玫瑰也把豐滿的嬌軀向前探了探。王濤剛好從她的低領(lǐng)體恤看到一條幽深的白嫩鴻溝。熟女對小男生的誘惑簡直比鮮血對於蒼蠅的誘惑還要強烈,不知不覺間,王濤小弟弟有了反應。
看了郝思嘉一眼,王濤笑道:“我想讓郝隊長逮捕我?!?
“你瘋了!”俏玫瑰忍不住出聲道。因爲身體向前探著,一對酥ru擠壓著桌面,幽深的溝壑簡直令人鼻血橫流。
費解的看了王濤一眼,郝思嘉冷笑道:“我看你是有病吧?不過,如果你真的真麼想蹲小黑屋,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還是不要吧?”九妹皺著秀眉,聲音柔柔的說道:“我們都會幫你想辦法的,你何必難爲自己?”
王濤的目光從三個女人臉上一一掠過,笑道:“眼下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想讓郝警官逮捕我,接著讓媒體們對我口誅筆伐,像什麼‘狼心狗肺’‘衣冠禽獸’‘沒有人性’——呵呵~總之,罵的越狠越好?!?
“你沒有發(fā)燒吧?”郝思嘉如同看怪物一樣看著王濤。老天!居然還有邀請記者臭罵自己的人,簡直是個變態(tài)!
王濤擺了擺手,笑道:“我很好,並且好得不得了。”說完,轉(zhuǎn)頭看向俏玫瑰,說道:“你記不記得上次咱們一分錢都沒花,就給思源國際做了個全方位的免費廣告?”
俏玫瑰一雙嬌媚誘人的大眼睛輕輕眨了眨,點了點頭。
“前幾天,我剛剛擊敗羣雄,拿下鬥醫(yī)大會的冠軍。對於那些嗅覺敏銳的狗崽子們,我正是他們眼中炙手可熱的新聞寵兒,既然有人想對付我整垮思源國際,咱們就將計就計。隨了他們這個心願。讓他們往狠了下里臭罵我,指責思源國際?!蓖鯘馈?
俏玫瑰光潔秀美的額頭皺成了個小小的‘川’字?!斑@樣一來,咱們公司的銷售額豈不是直線下降?咱們會失去很多潛在合作客戶,流逝很多顧客的。”
“熊市過後便是牛市,只有觸底纔會反彈?!蓖鯘恼f道。
“你是在賭博。”
“只有孤注一擲纔會有機會,如果不賭一把,以思源國際現(xiàn)在的處境,已經(jīng)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起初或許只是溫水煮青蛙,慢刀子小塊割肉,並不覺痛。可是,對於一個如同富士康臭名遠揚的企業(yè),你難道還期待下次再有人跳樓嗎?”
雖然王濤自始至終都沒見過既是自己思源國際的職員又是準媽媽的孟曉麗一眼,但是,聽俏玫瑰講當時事發(fā)現(xiàn)場死者的慘狀。王濤可以聯(lián)想的到。
一個花一樣年齡的女孩,就這麼死了,而且還是一屍兩命。是她自己一時想不開,跳樓自殺嗎?有這個可能,但是可能性並不大。
她有一個身患重病的母親等待著她的照顧。
她平時生活很節(jié)儉,每天都自己帶盒飯上班,省下的錢留給母親買藥。
她的性格害羞,但工作熱情,與人爲善,從來沒有的罪過任何一個同事。是檔案管理室的‘老好人’。
一個人只有在絕望的時候,纔會選擇以自殺來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但,她心有牽掛,有放不下的人和事。
她又怎麼會選擇自殺呢?
問題就出在孟曉麗懷有的胎兒身上。對於自己的懷孕,她知道嗎?據(jù)法醫(yī)推斷胎兒才三個月,還沒顯懷。
是他殺嗎?有可能。
是情殺嗎?有可能。
三個女人對視一眼,很快達成共識。郝思嘉說道:“你說吧,接下來該怎麼做?”
“明天,你來思源國際,在思源國際辦公樓下,當著衆(zhòng)多記者的面逮捕我,然後把我押赴警局。至於罪名嘛,我想這難不倒你郝大隊長?!蓖鯘J真地說道:“思源國際排出代表,當面向衆(zhòng)多媒體道歉,認真承認自己對待招聘人員上的錯誤?!?
“至於我消失後,思源國際肯定會被各方媒體報道的千瘡百孔,搖搖欲墜。我想,當思源國際每況愈下,朝不保夕的時候。到了那個時候,幕後的正主就該出現(xiàn)了。人總是在最得意的時候最容易麻痹大意。當然,那個時候也是我們反攻的最好時機。郝隊長,我希望能通過你的關(guān)係,使商業(yè)局也介入到這件案子裡來。惡意收購別人的公司,採取非法手段損害別人公司的品牌形象。我想,這就已經(jīng)構(gòu)成了量刑不輕的商業(yè)犯罪了吧?”王濤道。
“看來你真是熟讀華夏的商業(yè)法律?!焙滤技螞]好氣的說道。
“讓郝隊長賤笑了?!蓖鯘f道:“我是空有學識,當然不及郝隊長有容人之量了?!闭f著,目光有意無意的在郝思嘉鼓鼓的胸部掃了一眼。
“你——”
郝思嘉最討厭別人拿她的胸部做文章了。可是每次用很緊的文胸把那兩個大肉團束起來,卻又難受的要命,喘氣都費勁。所以,也就由著它了。
沒想到王濤這個小混蛋反反覆覆拿自己的胸部做文章。就在郝思嘉剛要發(fā)飆之際,俏玫瑰很合時宜的輕輕拍了拍她的香肩。
“好了啦,你們倆不要再互掐了,一見面就掐,真是天生的冤家,真讓人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