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幾副補(bǔ)藥,王濤送走拿避孕藥當(dāng)飯吃的豐韻少婦。對著天花板做了個勝利的手勢。
“耶!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今天終於邁出第一步。”王濤臉上的笑容如同迎風(fēng)招展的狗尾巴花。
望著街道上,迎著烈日汗流浹背的過往行人,王濤伸了個懶腰,房間裡空調(diào)大開,溫度適宜。王濤感到很滿足,別人都是忙忙碌碌地去掙錢,而自己屋裡一坐,坐等顧客自動送錢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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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去大約一個小時,還是沒人來。王濤剛纔的興奮勁消失的無影無蹤。記得爺爺曾經(jīng)說過,行醫(yī)和經(jīng)商同樣的道理,都要經(jīng)營人脈,要積攢口碑。康復(fù)患者的口碑就是診所的活招牌,是給診所免費(fèi)做的活廣告。要和人打交道,首先要積攢人氣。
王濤看了看空蕩蕩的房間,除了他孤家寡人之外,哪裡有人氣?想了想,王濤決定:咱還是招個護(hù)士吧。最好是年輕貌美的女護(hù)士。看著養(yǎng)眼,幹起活來實(shí)用。還能吸引顧客。對,這個主意不錯。
打定主意,王濤奮筆疾書,寫了幾個大字——招聘護(hù)士,美女、優(yōu)先,恐龍止步。寫好後,貼在了門外。
剛回到房間,玻璃門被推開了。俏玫瑰白玉萍擦著香汗擠了進(jìn)來。豐碩的胸器幾乎是擦著玻璃門進(jìn)來的。
俏玫瑰還是上午那身打扮,一身天藍(lán)色職業(yè)套裙,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體,小蠻腰盈盈一握,胸部領(lǐng)口開得的不是很高,也不是很低。大片雪白的肌膚下,恰好勾勒出誘人的圓弧。腰肢輕擺間,肥厚的臀部隔著藍(lán)色套裙來回扭動,如同掛了兩個大皮球。筆直修長的大腿如同蓮藕般白皙,晶瑩玉潤。腳上踩著雙鞋帶透明的拖鞋,十個腳趾甲晶瑩光潔,沒有任何多餘的修飾。這一雙玲瓏玉足,如果被那些有戀足癖的男人見到後,恐怕會低頭虔誠膜拜。
用成熟到極致的水蜜桃用來形容她,最合適不過。早一分,還沒褪去青澀,晚一分,就有點(diǎn)老了。不晚不早,剛剛好。性感、裊繞、珠圓玉潤、豐ru肥臀。端的是無限好風(fēng)光。
看到這妖嬈女,王濤感到一陣口渴。而面前的水蜜桃,似乎一捏就能捏出水。
妖嬈女對著王濤微微一笑,櫻脣微啓,說道:“這天真熱呀。還是你這空調(diào)房裡涼快。我跑過來涼快涼快,歇歇腳,包紮一下傷口。”
傷口?王濤趕緊收斂心神,納悶道:“你受傷了?”
白玉萍輕嘆一口氣,秀眉微揚(yáng),說道:“今天大熱的天,這些人簡直不讓我活了。一個個都跑來找我做美容。一不小心,用修眉刀劃破了手指。小兄弟,給姐姐包紮一下。”說著,來到王濤對面坐下,伸出宛如春蔥般的食指,白皙纖細(xì)的食指上赫然有一道血口子,正在往外滲著血絲。
王濤連忙取來消炎水,紗布,幫俏玫瑰包紮傷口,笑著埋怨道:“萍姐,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聽說你手下僱了十幾個女徒弟,讓她們動手就可以了,何必事力親爲(wèi)?”
白玉萍對著王濤曖昧的一笑,輕佻的說道:“小弟弟,你也看到我店裡有十幾個小姑娘了?有看上眼的沒有?如果有,姐姐我給你們牽線搭橋。”
王濤連忙搖頭,有些害羞的說道:“怎麼會呢?我剛來才幾天,沒見到幾個,都是聽他們說的。”
看到王濤害羞,俏玫瑰不在乘勝追擊,而是秀眉微皺,輕嘆一聲,道:“今天這些富婆好像提前商量好似的,全都跑來找我做補(bǔ)水。小兄弟,你也知道,對待這樣的財神爺,我哪能像對待普通顧客那樣,交給徒弟們?nèi)プ瞿兀课抑荒苡H自出馬。一口氣下來,做了八個補(bǔ)水,三個面膜,外加一個修眉。送走這些財神爺,我纔敢偷偷跑出來透透氣。小兄弟,沒做過我們這行,你是不知道其中的辛苦,每天起早貪黑,掙個仨瓜倆棗,還要給工人發(fā)工資,不容易呀。”
王濤幫白玉萍纏好紗布,天太熱,爲(wèi)了防止感染,他只輕輕的纏了一層。眼睛偷瞄了一眼俏玫瑰胸前幽深的溝壑。放下紗布,王濤說道:“我看你門口停著一輛寶馬,他們說是進(jìn)口貨,怕是下不來一百萬吧?”
俏玫瑰一陣嬌笑,並沒有可以解釋,而是反問王濤。“小兄弟,看不出來,你還是真人不露相呢。什麼時候泡上的溫碧晴?那可是個超級小富婆。大腿可一定要抱緊,據(jù)說,她一場演唱會門票的收入就超過七位數(shù)。你可一定要好好把握。”
王濤一陣苦笑,問道:“你也看了娛樂新聞?其實(shí)你們都誤會了,我和溫碧晴之間真的沒什麼。”
俏玫瑰嬌笑連連,櫻脣微撇,說道:“你們之間沒什麼她會牽著你的手去購物?看到?jīng)]有,昨天晚上,她這排場搞得多大。你只看到我那輛寶馬,你沒看到她的保鏢開的車都比我的強(qiáng)了不是一個檔次。”
王濤回想了一下昨晚來接小白的保鏢,確實(shí)也是,小白的保鏢開的是悍馬,而且還不止一輛。人家出門就是整整一車隊(duì)的保鏢保護(hù)。雖然並不清楚小白的家世,但是隻看這些保鏢,就可以想象到小白的家到底有多富有。
對了,小白這三天沒來就診。難道是溫崢變卦了?王濤搖了搖頭,自己是一片好心,至於對方是否猜忌,任他去吧。
看到王濤怔怔出神,白玉萍笑道:“不要泄氣,小兄弟。別以爲(wèi)她溫碧晴家大業(yè)大,金枝玉葉,你就怕了。姐姐告訴你。在泡妞方面,捨得一身剮敢把富婆拉上牀。要有這股膽氣。”
王濤被弄得哭笑不得。這——這女人也太敢說了吧。他試探了試探,問道:“這是不是傳說中的色膽包天?”
白玉萍一愣,忽然指著王濤壞笑道:“我還差點(diǎn)忘了,你是個扮豬食虎的角色。嘿嘿~一時大意,差點(diǎn)被你騙了。小兄弟,像你這個年齡,要敢愛敢恨,悶騷不好,容易憋出病的。”
“——”
王濤無言以對。
站起身,白玉萍看了一下時間,說道:“不和你聊了,一會兒還要有事做,一會兒不監(jiān)督這羣瘋丫頭,天曉得她們會幹出什麼離譜的事來。走了。”
說著,俏玫瑰腰肢輕擺,搖著香風(fēng),扭著屁股,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