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一笑,藍鳳怡伸手摸著自己的肚子,單獨那的說道:“婆婆,恕鳳怡有孕在身,不方便行禮。”
“懷孕了?”挽娘眸子中的怒火消去了少許,雙眼的目光盯著藍鳳怡那有些凸起的肚子上,看著施景夜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爲什麼不告訴我?”
“孃親,是三個月之前了,孩兒怕打擾到孃親靜修,也就沒有派人告訴孃親。”施景夜暗自鬆了一口氣,看著一旁的藍鳳怡,暗道眼前的人也不是一個善茬,若是繼續(xù)讓藍鳳怡在這裡,恐怕將會鬧出一些事情來。
那挽娘皺著眉頭,偏頭看著一旁的藍鳳怡,冷聲說道:“既然進了我施家的大門,就是我施家的人了,平時行事也須得謹慎一些。你已經(jīng)有了三個月身孕,太勞累的活也不需要你做了。我來問你,你是怎麼認識我家夜兒的?”
開始打探了嗎?藍鳳怡淡然一笑,頷首說道:“婆婆,我是景夜相遇,是一次意外。在他出們打獵之時,我受傷遇到了景夜,他將我?guī)Щ兀委熚业膫麆荩瑑扇巳站蒙椋浴?
“打獵?”挽娘卻是冷笑一聲,厲聲說道:“打什麼獵,三個月前是西夷國動亂之時,我們寒鳳城禁制所有人進出,夜兒又怎麼可能帶頭出門去打獵!”
施景夜的臉色一變,暗道不好,這樣問下去,絕對會被識破的,三個月前,他確實沒有出門打獵,再加上西夷國動亂,那個時候的他們,都在寒鳳城內(nèi),封鎖了一切的通道啊!
嘴角微微向上揚起,藍鳳怡卻是面不改色,繼續(xù)說道:“婆婆有所不知,景夜喜歡打獵,雖然城門已封,但卻鎖不住他的心。何況,我們是在城內(nèi)相遇,景夜只是拿著弓箭,正要出去罷了。”
“好,那我問你,你說你受傷了,傷到哪裡了?”挽娘眼中的冷光閃爍開來,對於藍鳳怡則是更加懷疑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是沒有辦法做他們家的媳婦的。
傷!施景夜心頭一顫,這藍鳳怡確實是他在打獵的路上遇到的女子,但是那樣的一個女人,又怎麼可能擁有傷痕呢?而且還是三個月以前的傷痕,那必定是已經(jīng)結疤了的,藍鳳怡這麼柔弱,又沒有一絲的鬥氣,到哪裡弄出一個疤痕來。
然而,藍鳳怡卻是輕笑一聲,伸手摸著自己的背脊,淡淡的說道:“我從外面而來,剛好趕上了封閉城門之時,所以才逃過了魔獸的攻擊,在我的背脊後,還有著魔獸留下的爪痕。”
“脫衣服。”不等藍鳳怡繼續(xù)說下去,挽娘已經(jīng)厲聲說道,她的疑心太重,根本不允許任何一個家世不明不白的女子,待在她夜兒的身邊,夜兒,可是一城之主,出不得任何的事情!
脫衣服?藍鳳怡卻是冷笑一聲,揚眉說道:“莫非婆婆信不過我,讓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脫衣服?”
就在藍鳳怡話音剛落的瞬間,挽娘那一雙好似老鷹般的眸子盯著四周的護衛(wèi),那原本的護衛(wèi)卻是猛地一顫,迅速轉身,背對著藍鳳怡,開什麼玩笑,他們有幾個膽子,敢看夜王大人的老婆!夜王還沒發(fā)怒,眼前的老太婆就會將他們的皮給剝了!